第9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自閉少年闖末世、靈妃傾天之妖帝已就擒、魔尊現(xiàn)代生活實(shí)錄、主角畫風(fēng)總不對[快穿]、兄下弟上、嬌女[穿越]、采蘑菇的美少年、紅樓之薛姨媽不好惹、那東西叫愛情、這是用臣換來的江山[重生]
卻見童兒坐在了祖師身邊,諸位弟子回歸原位,楊三陽抽了抽鼻子,面露狐疑之色:“哪里來的酒味?” 瞧見楊三陽的動(dòng)作,祖師不由得一陣心虛,二話不說開始宣講大道。 時(shí)間悠悠,便是三個(gè)月過去,講道結(jié)束,諸位弟子散去,楊三陽提起掃把,不緊不慢的清掃著庭院,時(shí)不時(shí)抬起頭抽了抽鼻子:“怎么會覺得空氣里有一股酒香?莫非我上次喝多了,身上沾染了酒氣?” 楊三陽面露疑惑,心中卻是不解,繼續(xù)低下頭清理落葉。清掃完落葉,楊三陽回轉(zhuǎn)山谷,來到桃園處,尋了一筐粉紅的桃子炮制,開始準(zhǔn)備釀酒。 忙碌了半日,楊三陽方才收拾好新釀的酒糟,不緊不慢的將其埋入地下。 “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不對勁!”楊三陽掃視著地下的一個(gè)個(gè)酒壇,一個(gè)個(gè)禁法,眉頭慢慢的皺起來:“按理說,空氣中不該有這般香醇的酒液才是。” 楊三陽心中不解,千年美酒香氣綿綿,在空氣中遲遲不肯散去,只是這都過了好幾日了,怎么還會存在? “好酒!好酒!只是有些不過癮!”后山,祖師將最后一滴酒水吞下,面色微醺露出一抹贊嘆:“這酒水還真是好東西?!?/br> 童兒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眼中露出一抹委屈之色。 祖師故作未聞,只是吧嗒著嘴:“下次定要多偷幾壇!” 時(shí)間悠悠,便是半個(gè)月 這一日,山頂鐘磬又一次響起,楊三陽略帶詫異的抬起頭自打坐中醒來:“怪哉!” 確實(shí)是奇怪,以往祖師能隔三個(gè)月講一次道,便已經(jīng)是邀天之幸,怎么如今半個(gè)月便開始講道了? 不管怎么說,祖師講道是好事,楊三陽直接化作遁光,向祖師講壇而去。一路上遇見諸位同門師兄,俱都是面色詫異,懷著和楊三陽一模一樣的疑惑。 一眾弟子站在講壇處議論紛紛,面露驚奇之色,不曉得祖師怎么會隔半個(gè)月便開始講道。 桃花谷 祖師與童子又一次出現(xiàn) 此時(shí)祖師撫摸下巴,對著那賊頭賊腦的童兒道:“你就不能爭氣點(diǎn)?咱們這不叫偷,咱們這叫收取學(xué)費(fèi),是那小子主動(dòng)孝敬咱們的?!?/br> 一邊說著,祖師伸出手,虛空開始扭曲,這次三十多壇酒水膏腴直接被搬空,童兒毛手毛腳的撲上前去挖開地面,直接將那酒壇挖出來,一口將整個(gè)酒壇吞了下去。 “你這蠢貨,卻是小瞧了那禁法,此禁法玄妙莫測,你腹中空間也不可隔斷感應(yīng)!”祖師出手,打破那禁制,相助巴蛇抹去禁制,然后二人又一次賊頭賊腦的返回大堂。 又一次講道,這次祖師只講道了七日便匆匆返回后堂,留下楊三陽等一眾弟子摸不著頭腦。 這次講道未免有些虎頭蛇尾,大家摸不著門路。 不過楊三陽也沒有多想,而是繼續(xù)扛起掃把,清掃著山中的落葉。 “道果,聽人說你釀造出一種喚作:酒。的東西?”道緣喊住了楊三陽的腳步。 楊三陽聞言一個(gè)激靈,連忙轉(zhuǎn)過身道:“你要喝酒?” “你快給我?guī)讐犞T位師兄說,你那酒水仿佛是瓊漿玉液,我聽了心中好奇,你速速給我兩壇!”道緣瞪大眼睛,露出了一抹期待之色。 楊三陽聞言身軀僵硬,叫道緣喝酒? 一個(gè)女孩子喝酒成什么樣?撒起酒瘋該怎么辦? “師姐想多了,那酒液早就被諸位師兄喝光了,師姐來晚了一步!”楊三陽面帶惋惜的道。 “哦?”道緣伸出纖細(xì)白嫩玉手,一把攥住了楊三陽耳朵:“說,還有沒有!” “有!有!有!快松手!快松手!”楊三陽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面對著無法無天的女魔頭,也只能選擇臣服。 領(lǐng)著道緣取了兩壇美酒,楊三陽使勁的揉了揉自家耳朵,看著那遠(yuǎn)去的苗條婀娜身姿,不由得嘆息一聲:“這女魔頭,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只希望不要惹出亂子才好?!?/br> 事實(shí)上,楊三陽的擔(dān)心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四師兄的山峰,卻見道緣提著酒壇走上山,看到吃著水果的四師兄,笑吟吟的道:“四師兄,看看小妹為師兄帶來了什么好東西?!?/br> “這是什么?”道義面露好奇之色。 “酒!”道緣將一壇酒放在了四師兄的身前。 “酒?諸位師弟口中的美酒?”道義頓時(shí)眼睛亮了,伸出手將壇子抱起:“早就聽諸位師兄弟說起過此物的名聲,只是我與那孽畜一直不合,卻是拉不下臉面討要,今日卻是托了師妹的福?!?/br> 道義一把拔出酒塞,剎那間香氣撲鼻,叫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只見道義咽了咽嗓子,然后抱起懷中酒壇,看著酒壇中猶若果凍般的膏腴,張開口吞了下去。 “好東西!好東西!”四師兄一邊吞咽著酒膏,一邊稱贊了一句。 “當(dāng)真有那般好?”道緣一愣,打開了酒塞,然后聞著那撲鼻香氣,晶瑩剔透的酒膏,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桃花山峰 楊三陽炮制著新酒,眼中露出一抹思索:“我似乎忘記了交代什么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到底忘記了什么事?”楊三陽面露疑惑。 “啪~”酒壇墜落,楊三陽悚然一驚:“糟了,居然忘記告訴道緣,那酒膏不可直接吞噬,必須兌清水稀釋才能飲用?!?/br> 心中念動(dòng),楊三陽駕馭遁光回到山峰,卻不見道緣蹤跡,心中念頭思索,看到了云海對岸的山峰:“必然是去了四師兄哪里,不過……倒也希望道義那廝吞下膏腴,為我出一口惡氣,叫道緣見一見他的丑態(tài)。” 四師兄山峰處 此時(shí)四師兄端坐在軟榻上,手中酒壇墜落,面色泛紅酒氣沖霄,雙眼中透露著一抹迷離。 在一邊,道緣喝了幾口膏腴,直接醉的臥倒在地,趴在青石下大睡。 “師兄,今日該你為諸位新人講道了!”九師兄此時(shí)自門外走入,瞧見涼亭上醉醺醺的四師兄,不由得抽了抽鼻子:“好酒!師兄在哪里尋來的好酒,竟然一個(gè)人吃獨(dú)食。” 道義搖搖晃晃的坐起身,身體打著擺子,也不曾多說,只是搖搖晃晃向山下講堂處走去。 “師兄,你如今已經(jīng)喝醉,可還能講道?還是稍微緩一緩,明日在講道也不遲!”九師兄扶住了道義。 “我沒醉!我心中清楚的很,修行之事拖不得,錯(cuò)過今日我還要修行,哪里有那么多時(shí)間耽擱!”四師兄身形搖搖晃晃,一路推開九師兄的攙扶,徑直來到了講堂處。 掃過那一眾萌新,四師兄面色高傲,眼底露出一抹不屑,然后端坐在講臺處,掃視著諸位弟子:“今日我為諸位師弟宣講大法,爾等還不速速拜見?” 下方諸位弟子面面相覷,但形勢比人強(qiáng),卻也不得不恭敬一禮:“見過師兄?!?/br> 四師兄聞言哈哈一笑,然后目光掃過諸位弟子,落在了那一對天蛇族的門人身上:“你二人上前來。” “見過師兄!”二人瞧著醉酒的四師兄,不由得身軀顫栗,面色恭敬的上前,行了一禮。 第一百四十一章 醉酒癲狂,小蘿卜頭 四師兄上下打量著兩個(gè)粉雕玉琢的童子一眼,然后冷冷一笑:“原來是天蛇族人,孽畜之輩,也配在我坐下聽道?還不速速給我滾出去!” 此言一出,臺下諸位弟子俱都是面色一變,那兩個(gè)粉雕玉琢的天蛇族孩童眼眶含淚,面露迷茫不知所措,淚水緩緩流淌而下,不知自己做錯(cuò)了什么,竟然惹得臺上的師兄雷霆大怒。 “師兄,我們錯(cuò)了,求師兄開恩,傳授我等大法……”那一對天蛇族孩童跪倒在地,低聲啜涕,身軀不斷發(fā)抖。 “呼~”四師兄一甩衣袖,狂風(fēng)卷起,二天蛇族孩童被拋出山中,摔得額頭見血:“孽畜,若非顧忌圣境,我必然將你二人抽筋剝皮挫骨揚(yáng)灰?!?/br> 說完話,掃視著臺下諸位弟子:“講道開始,爾等收斂心思,若是那個(gè)不守規(guī)矩,那兩只孽畜便是爾等下場?!?/br> “四師兄……”九師弟不由得面色狂變,瞧著醉意狂涌的道義,心中不由得一顫。 山門外 楊三陽正在清掃落葉,忽然只聽遠(yuǎn)方傳來一陣啜涕,倒是叫其心中好生驚訝,循著那聲音望去,卻見泥土中兩個(gè)衣衫散亂掛滿灰塵的孩童正在傷心的啜涕,淚水自面頰上劃過,猶若是哭花的小貓一般,叫人不由得心中一痛。 “小蘿卜頭,怎么是你們?你們?yōu)楹卧诖丝尢洌俊睏钊栃奶鄣淖呱锨?,用衣袍擦了擦二人布滿灰塵的面頰,殷紅的血漬打濕了其衣衫,叫其不由得觸目心驚:“全身上下的骨頭斷了七八處,你二人莫非貪玩,自山中摔下來了?” 聽聞楊三陽的聲音,那小蘿卜頭哭的更加傷心,哽咽著道:“四師兄在山中傳道,卻是嫌棄我兄妹出身,罵我二人是畜生,施展神通將我二人自山中摔落下來。求師兄發(fā)發(fā)慈悲,傳授我等修行正法!求師兄發(fā)發(fā)慈悲,傳授我兄妹正法!” 兩個(gè)小蘿卜頭跪倒在地,哭的涕不成聲,配合著狼狽的面容,怎么看怎么叫人心疼。 “你們兩個(gè)快起來,你莫要?jiǎng)幼?,你們的骨頭已經(jīng)斷了,再敢亂動(dòng)便會加重傷勢!”楊三陽連忙將兩個(gè)小蘿卜頭扶住,眼中露出一抹火氣:“道義為人雖然不恥,但在這靈臺方寸山中,卻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吧?” “道果師弟!”正在楊三陽為兩個(gè)小蘿卜頭正骨之時(shí),只見一道人影著急忙慌的自山中跑下來,此時(shí)滿頭大汗的來到近前:“那兩個(gè)孩子沒事吧?” “九師兄!”楊三陽眉頭一皺:“真是道義做的?” 九師兄聞言苦笑:“出大事了,道義那廝喝了你的酒水,整個(gè)人開始撒酒瘋,瘋瘋癲癲的不正常。誰知其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好在這兩個(gè)孩子是天蛇族人,否則必然會被直接摔成爛泥?!?/br> “豎子猖狂!簡直是喪心病狂!”楊三陽罵了一聲,瞧著面露祈求之色的兩個(gè)小蘿卜頭,不由得面色陰沉下來:“此事定要告到祖師哪里,與其分說一二,辯個(gè)對錯(cuò)高下明白!” “師弟,都是一些皮外傷,祖師怕是不會理會,那道義頂多是被罰禁足,反而會招惹得其記恨,日后這兩個(gè)孩子的日子可是難熬了!”九師兄無奈的搖搖頭:“你自然不怕道義,但這兩個(gè)孩子,你可要為其考慮一番”。 楊三陽聞言面色沉默,掃視著那兩個(gè)可憐兮兮的小蘿卜頭,那眼中滿是無望、期盼的目光,冷冷的道:“果然是好得很,大磐神朝的人,我算是領(lǐng)教了,此事日后終有果報(bào)。若是回報(bào)祖師,只不過叫其吃一點(diǎn)皮rou之苦,卻難解我心頭之恨!” “師兄,我兄妹二人不想惹是生非,愿息事寧人,只求師兄傳我二人無上正法!”小蘿卜頭可憐兮兮的道:“若是告到祖師哪里,惹得祖師不喜,反而壞了機(jī)緣。我兄妹愿息事寧人,求師兄成全?!?/br> 楊三陽聞言心中一痛,對上那兩雙清澈的眸子,在那一刻楊三陽看到了太多! 這一雙眸子,與當(dāng)年的自己何其相似? 同樣的對長生祈求、渴盼,同樣的息事寧人,夾著尾巴做人!總是將自己扎入塵埃中,不想惹出任何麻煩,不想被任何人討厭。 “這兩個(gè)孩子與我有緣,我倒是喜歡的很,日后便由我親自教導(dǎo)。祖師說不讓同門cao戈,但我日后學(xué)有所成,非要與那大磐神朝分一個(gè)高下不可!”楊三陽化作金虹,卷起兩個(gè)小蘿卜頭,消失在山林間。 “唉,師弟卻是剛烈的性子,雖然出身低下,但卻是個(gè)可交托的人!”九師兄嘆了一口氣,瞧著背后的山峰,化作清風(fēng)遠(yuǎn)去。 桃花林 楊三陽將兩個(gè)小蘿卜頭帶到溪水邊,瞧著兩個(gè)灰頭土臉的小蘿卜頭,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二人鬢角:“你們放心,日后有師兄在,沒有人敢欺負(fù)你們。道法之事,日后由我親自傳授,那道義不過是半吊子,我卻是瞧不上眼。你們先在山谷養(yǎng)傷,待過個(gè)半年,身子骨養(yǎng)好,我在教你們修行?!?/br> 說著話,楊三陽拽過一個(gè)小蘿卜頭,便要扯開其身上的衣衫:“現(xiàn)在先給你們洗漱一番,這般狼狽可不行?!?/br> 三兩下,一個(gè)小蘿卜被其撥光,然后扔入了水中,卻是一個(gè)男孩。 “師兄!”河水中的小蘿卜頭捂著自己雙腿間的小雀,面露羞澀,略帶氣惱的道。 “你一個(gè)小孩子,怕什么忌諱!”楊三陽翻翻白眼,扯過另外一個(gè)小蘿卜頭,卻見那小蘿卜頭死死的拽住自家衣衫,小臉緊繃面色殷紅,拼了命的搖頭、退縮:“師兄,人家可是女孩子,身子是不能隨便給外人看的。” 瞧著身前五六歲大小的蘿莉,楊三陽翻翻白眼:“你這么小,誰會對你這種蘿卜干有興趣?!?/br> “那也不行!”小蘿卜頭羞澀的咬住紅塵,雙頰漲紅,媚眼如絲的盯著楊三陽,在其眼中似乎有水波流轉(zhuǎn)。 “啪~”楊三陽在其額頭彈了一下,疼的那小蘿卜頭捂著額頭慘叫一聲,可憐兮兮的盯著楊三陽。 楊三陽站起身,抓住其頸部衣衫,將其提到水潭的另外一側(cè):“這里四處敝人,誰都看不到這里的景色,這回你該滿意了吧?!?/br> 小蘿卜頭聞言羞澀的點(diǎn)點(diǎn)頭,楊三陽哈哈一笑,手起衣落,剎那間白白嫩嫩的小蘿莉出現(xiàn)在眼前。 “啊~~~” 一聲驚呼,楊三陽只覺得手中小蘿卜頭就像是泥鰍般墜落在水中,面色羞怒的盯著他,小蘿莉自水中鉆出來,眼睛里滿是委屈的盯著他,都快要哭了,眼圈都紅了。 “你哭什么,這里不是沒有外人了嗎?”楊三陽不解。 小蘿卜頭羞憤欲絕,捂著河水中的身子,狠狠的咬著牙齒:“我說的外人是師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