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尾巴之后 完結(jié)+番外_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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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羅堰屏住呼吸,連著朝門口開了幾槍,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還來不及逃,鋒利的針頭已經(jīng)精準(zhǔn)的扎在了他的右臂上。 ☆、第三十八章 針管里邊的藥水, 應(yīng)該有一定的迷幻作用,緊接而來的是一張白色手帕,用力捂上了他的鼻尖。缺氧與藥粉令羅堰感覺到意識開始暈眩,他停下了掙扎,隨后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當(dāng)羅堰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陰沉沉的。 他眨了眨眼睛,才發(fā)現(xiàn)不是天黑了, 而是他被關(guān)在了一間,四面都遮蔽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房間里,連一扇窗都沒有, 面對的是一張緊閉著的大門。 沒有空氣的流動,氧氣變得有些稀薄,悶的人心慌張。 羅堰嘗試著抬起手臂,卻紋絲不動, 一側(cè)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身被綁在了一張黑色的木椅上, 旁邊是一臺已經(jīng)暗下去的顯示屏。 他身上的衣服被換了,穿著上班時的制服,白襯衣和黑西褲,還打著一條黑色鑲邊的領(lǐng)帶。 羅堰垂下頭, 輕輕扇了兩下眼睛,藥劑的作用應(yīng)該退了一些,他的腿還能動彈。 有風(fēng)聲突然傳來,是門被開的聲音, 羅堰抬起頭,瞇著眼睛朝聲音來源的地方看去。 突如其來的白光有些刺,羅堰忍不住瞇起眼睛,大致能看到來人的個頭很高,穿著一身長款的黑色風(fēng)衣,里邊是熨燙齊整的白色襯衫,打著黑色領(lǐng)結(jié),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圓禮帽,雙手都戴上了白手套,手腕上戴著塊表。 扶城扮演的角色,是一位自以為紳士的精神分裂癥患者,同時還是一個,喜歡將被害人分尸的殺人犯。 “羅。” 亞爾佛列德從門口走過來,深紅色的眼眸似酒,暗啞的聲音纏柔似蜜。他的步伐輕快,像是踩著前三的舞步,兩個呼吸間就轉(zhuǎn)到了羅堰的面前,短短的絡(luò)腮胡須修的齊整,偏厚飽滿的唇微張,牙齒咬著舌尖蜷起上翹的尾音,“我親愛的羅,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你,真是萬分榮幸?!?/br> “你這話說的可真有趣。” 羅堰沒想到會是他,有些訝異的揚起了眉頭,很快又恢復(fù)平靜,眼神漠然的回道,“難道不是你請我過來的嗎?克羅夫茨老板,你以為換上一身派頭,就能變成別人?” “克羅夫茨?” 他咬著舌尖重復(fù)了一遍羅堰口中的名字,忽然笑了,摘下帽子放在旁邊,露出一頭璀璨的金發(fā),說話的語氣像是精心策劃的告白:“克羅夫茨是我的弟弟,不是我,我的名字叫亞爾佛列德,你難道忘記我了嗎,明明昨天我才喝過你的酒,這話聽著可真是讓人難過?!?/br> “亞爾佛烈德?” 羅堰沉思了幾秒,開口問道,“今天那位失去左臂的少女,和你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還有你為什么要將我抓到這里?” “少女?” 亞爾佛列德咦了聲,回想了幾秒,走到顯示屏的身邊,聲音平淡的回道,“她的手臂和我無關(guān),是克羅夫茨做的?!?/br> 接著他又笑了,如朝陽般耀眼,手指輕輕將顯示屏下邊的按鈕點開,側(cè)頭對羅堰道,“我給你看個好東西,要看嗎?” “好?!绷_堰點頭應(yīng)下,“你要給我看什么呢?” “你看?!?/br> 微暗的光亮起,亞爾佛列德手指著屏幕,興高采烈的介紹著,“這些都是我最珍貴的藏品。” 顯示屏的畫面逐漸清晰,那是個被切割成九宮格的監(jiān)視器,應(yīng)該是個實驗室,整齊有序的擺放著各種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里邊泡著水,還泡著從人身上割下來的四肢和器官。 “你知道嗎?” 亞爾佛列德指著實驗臺上,那里擺著一個透明的橢圓形玻璃瓶,里邊泡著一只做過處理的少女手臂。 “知道什么?” 羅堰的面色有些發(fā)白,仰起頭譏諷道,“知道你是個變態(tài)嗎?” “變態(tài)?” 亞爾佛列德轉(zhuǎn)過身,“我喜歡這個詞,可是他們都稱呼我為分尸犯,不怎么好聽?!?/br> “然后呢?!?/br> 羅堰直視著他的眼睛,開始拖延時間,等待著沈謙的到來。 “你知道嗎?” 亞爾佛列德又問了一遍,放輕聲音,朝羅堰走去,隨后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開始自言自語,“我們本來要撤退了,可是你出現(xiàn)了,你不該出現(xiàn)在夜色,那女孩更不該去碰你。” “你知道嗎?” 他抬起頭,回視羅堰的眼睛,深紅色的眸子里有光,突然間開始憤怒,像是自暴自棄一樣拋棄了自身的修養(yǎng),像個活生生的瘋子,“那女孩就是個bitch!她明明才和男朋友打過電話,約好今晚要一起去看電影,結(jié)果轉(zhuǎn)身就來勾引你,她該死?!?/br> 羅堰只覺得渾身毛骨悚然,朝地上呸了聲,“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就是個神經(jīng)病,別想找借口來掩飾你的罪行?!?/br> “你知道嗎?” 亞爾佛列德朝前爬了一步,神色虔誠的抓住虞歌的腳踝。 “放開我。” 虞歌抬起右腿用力的踹了他一腳,濃眉如刀,冷眸似箭,“你這個瘋子。” 亞爾佛列德被踹的在地上打了個滾,翻了個身,神色激動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抬手就往羅堰的嘴上捂去。 “滾開!” 手帕上染上了一層白色的粉末,羅堰屏住呼吸,面色染上一層淺淺的緋紅,掙扎中接連抬起腳,兇狠的對準(zhǔn)亞爾佛列德身上最為脆弱的地方連踹不停。 “My 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