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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潘多眼神變得有些炙熱。難怪那家伙一下子就認(rèn)出我來了,他心想,我以為他不過是比較娘,沒想到還這么浪。 我失手的原因應(yīng)該就是因為我不夠浪。他這么想著,手腕微動,一柄微型□□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他的袖口。 沒成想一個炙熱的身軀突然貼了上來,guntang的吐息打在他的脖頸。 對方的聲音不大,甚至只是氣音,在潘多耳里卻宛如石破天驚。 “我忍不了了,羅伊,幫幫我——我發(fā)情期到了?!?/br> 多面潘多的頭一格一格地往身后轉(zhuǎn)去,他看著白連因發(fā)情熱而顯得分外嬌艷的面容,腦海里宛如一串炸雷響過。 他居然是個OMEGA! “多面潘多準(zhǔn)備出手了!這是一個相當(dāng)好的時機??!失去了自己所有依仗獨身一人的可憐白蓮花要怎么應(yīng)對呢?!不知道潘多又會以怎樣的方式回歸到023小隊里—畢竟這只小隊的情況看起來可是有點不妙呢!”柯帝早就被潘多的魅力所折服,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潘多替換白連的后續(xù)了。 可偏偏,多面潘多停了下來。披著羅伊皮的潘多收起了槍,背起白連,朝著遠(yuǎn)離發(fā)情期的ALPHA們的方向離開。 柯帝滿腔激情卡在胸腔里,不上不下地梗住了。他艱難地咽了一口氣,干巴巴地繼續(xù)推測,“多面潘多帶著白蓮花離開了?他一定是想把他帶到更安全的地方再下手……” 多面潘多現(xiàn)在正面臨著相當(dāng)嚴(yán)峻的考驗。 自己想偽裝的對象是個OMEGA,以至于他不得不臨時改變下手目標(biāo)。畢竟他身上可沒有足夠的道具來偽裝成一個OMEGA。 多面潘多心念一轉(zhuǎn),很快確定了新的目標(biāo)—既然如此,不如將錯就錯,把這個羅伊演下去。 只是,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他的脖頸處蹭來蹭去,甚至那只不安分地手還順著他的衣服往下摸去。 真.直BETA.潘多面無表情地按住了白連的手,深刻感受到了何為壓力山大。 “羅伊~”身上那人還用迷離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澳銕蛶臀遥拖裰澳菢印?/br> 潘多心里一陣天人交戰(zhàn),萬萬沒想在逃亡星這種環(huán)境這兩人還能干柴烈火起來?該死,難道真要我給他解了這發(fā)情熱? 可是我一個BETA怎么會解OMEGA的發(fā)情熱! “羅伊”艱澀地開口,“現(xiàn)在太危險了?!彼ǘㄉ瘢€救國,順便給真羅伊上了一把眼藥,“我來的時候,有人扮成你的樣子接近我。” “嗯?”白連的注意力勉強轉(zhuǎn)移了一點。 “在被我識破后他就逃脫了。這段時間我們得盡可能保持警惕,免得對方趁虛而入?!?/br> 白連沙啞地笑了一聲,潘多懷疑他根本沒有聽清楚自己說的話,“我好熱啊,羅伊。” 他軟綿綿的身軀搭在潘多身上,隔著衣服潘多都能感受到這具身軀的炙熱。像是一堆即將到達臨界點的熱柴,只要一點火星,就能燒得驚天動地。 “幫幫我。”宛如催命一般的嘆息聲在潘多耳邊響起。 “好熱,好渴……” 這是? 正在快速行進中的羅伊眉頭一蹙,受過專業(yè)信息素訓(xùn)練的他一下子就分辨出來里面的信息素信號。 一個OMEGA正在發(fā)情,兩個ALPHA正在互相決斗,還有……一道陌生的OMEGA氣息,像帶著開得熱烈的蓮香,悠長婉轉(zhuǎn),顯然是也進入了發(fā)情期。 肯定是白連。羅伊心下一驚,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可是那道蓮香時有時無,待羅伊趕到現(xiàn)場,只見到廝殺得雙眼通紅的ALPHA和癱軟在地的OMEGA。 而白連卻蹤跡全無,甚至連文圖也是如此。 羅伊站在原地,ALPHA的信息素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他舔了舔唇,竟在口腔里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羅伊閉了閉眼睛,難得感到了一絲脫力。但他的眼神很快又堅定起來,選定了一個方向后就離開了。 “糟糕,神槍手走反了呀!”女神主播娜娜露捂住了嘴,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彈幕里也是哀鴻遍野。 “完蛋了,關(guān)鍵時刻默契不夠?!?/br> “我在這頭等你,你卻去了那頭?!?/br> “這樣他要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嚶嚶嚶,我可憐的白蓮花。” “潘多又要帶著白蓮花轉(zhuǎn)移了,完了完了真的完了?!?/br> “這個情況,”山雞哥捏著下巴沉思,“按理來說,神槍手應(yīng)該選擇返頭才是,他明知白蓮花一旦遇到意外情況,第一反應(yīng)是會去找他?!?/br> 事實也正是如此,白蓮花在發(fā)現(xiàn)同行的ALPHA進入發(fā)情期后,第一反應(yīng)也是往羅伊離開的方向追去。 多面潘多雖然帶著白蓮花離開了,可是背負(fù)一人重量的他,一時半會也走不了太遠(yuǎn)。 “看潘多的方向?!毖戎鞑ダ⊥蝗婚_口。 屏幕上潘多背起白蓮花,同樣目標(biāo)堅定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而這方向卻歪打正著和羅伊是同一個方向! 山雞哥心里產(chǎn)生一個荒謬的想法,他凝神關(guān)注了一番,發(fā)現(xiàn)雖然兩者方向相近,但相較之下羅伊走得卻沒有那么明確,他時不時地停了下來,又經(jīng)常變動著方向,甚至偶爾會調(diào)回頭走一段,倒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這真的是巧合嗎? 多面潘多把身上的燙手山芋卸了下來,難得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