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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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冒出個機靈鬼,“老師,您這是故意讓著我們呢!” 大伙兒都明白過來,一個個rou麻表白,鬧騰完,又開始想著要玩些什么。 “走,出去踢球去!” “二十分鐘踢你這顆傻球?” “大腳,給咱們說個單口相聲!” 李妲姣罵一句“滾”,“別想了,想來想去,最后不還是上去唱歌?!?/br> “唱歌好呀!陶冶情cao!” “就唱歌吧,誰先來呀?” “祈熱,來首法語歌吧哈哈哈!” 祈熱抬起頭,“別了,要說唱歌,那肯定是我們biu??!” “biu!上呀!” 全班開始一人一句“biu”,長長短短,短的跟噴火箭似的,長的又像拖拉機。 梁碧梧并不忸怩,不過臨上去前賣起朋友,大家一攛掇,祈熱跟李妲姣也站上去充數(shù)了。 祈熱手里拿著梁碧梧的歌詞本,往前開始翻。梁碧梧歌詞寫得十分工整,李妲姣的要是鬼畫符,她這就是“神之手”。 祈熱停在一頁,“就這首吧。” 雖然不熟,但是可以濫竽充數(shù)。還有一個關(guān)鍵原因,她還想聽梁碧梧唱一遍。 歌很新,歌手是臺灣的三人女子組合,剛出道。 祈熱也就哼了幾句,“你還等什么/時間已經(jīng)不多/再下去/只好只做朋友?!?/br> 她唱得無功無過,李妲姣五音不全“晚節(jié)不?!?,梁碧梧則“一曲成名”。 到下課了,早就嚷嚷要放假的人也留下幾個夸梁碧梧,“biu你唱歌真好聽!” “以后代表我們班去比賽,殺遍全校無敵手!” 梁碧梧難得害羞,“你們可別說了?!?/br> “本來就好聽嘛?!逼頍岣约罕豢渌频?。 “哪有那么夸張?都要被你倆捧上天。” “不信???”祈熱腳往后踢了踢桌子,“陸時樾,你說,biu唱歌是不是賊好聽?” 陸時樾看上去無比真誠,微微點頭,“很好聽?!闭f完沒立刻轉(zhuǎn)開,“梁碧梧,可以借你歌詞本么?” 祈熱想問陸時樾要干嘛,被旁邊李妲姣不小心捅了一下,手一松,書包落了地。拉鏈開著,東西掉出來一部分。 四個人一齊彎腰去撿。 祈熱去夠陸時樾腳邊的盒子,被陸時樾先拿到了手里,祈熱搶過來,“我可冤枉啊,是你家小矮子不肯吃?!彼酒饋?,“讓柳阿姨別買了,浪費錢,也太難吃了?!?/br> 祈熱幾回吃得都想吐,丟了不忍心,忍了幾天,現(xiàn)在只剩最后一片。就為了這個鈣片,她決定待會兒去好好吃一頓彌補一下自己。 她催著李妲姣跟梁碧梧,收拾好了,梁碧梧把歌詞本放到陸時樾桌上,“吶,別弄壞啦?!?/br> “放心,陸時樾靠譜啦?!逼頍嶙ブ罕涛嗤庾?。 女老師剛被學(xué)委拉住提問,這會兒還沒走,三個女孩異口同聲地道別,提腳要走,女老師喊住了祈熱。 “誒,老師,您吩咐?!逼頍嵴凵頊惖街v臺桌邊,故意作出老實狀。 女老師無奈搖了搖頭,隨即正經(jīng),“手工月餅老師吃了,很好吃,其他老師也都說沒吃過,記得幫我們謝謝你mama?!?/br> 祈熱一臉委屈,“老師,我也做了的,親手搓的皮!不論這個,好歹是我背來的,可重了。” 這倒不是夸張,手工月餅,塞了東西在里頭,分量不輕。全班人一人倆兒,老師們各一盒,加起來確實重。 “不是有陸時樾幫你么?就你貧。那么多數(shù)量,得花不少時間做,你mama真的辛苦,心意我們都收到了?!?/br> 祈熱笑,“老師,我媽這是在打廣告呢,現(xiàn)在吃月餅的人不多了?!?/br> “只要中秋節(jié)在一天,哪有不吃月餅的,我看啊,你國慶就待在你家的店,幫你mama打下手,肯定很忙的?!?/br> 祈熱急忙問:“可以不寫題啦?” 女老師一巴掌過來,拍在祈熱肩上,力氣不實,“只要你還是學(xué)生一天,哪有不寫題的?” 祈熱不過是開玩笑,真老實了,“好嘞!” 三人總算是出了校門,校外商鋪關(guān)了一些,她們打算去中間那家小吃店買奶茶。 剛轉(zhuǎn)個彎,有人朝她們喊。 喊的是梁碧梧。 三人一塊看過去。 鹿小詩穿的還是一身長裙,辮子拆了,用夾子裝飾,卷在耳后。她將手上的信遞到梁碧梧面前,“碧梧師姐,可以幫忙轉(zhuǎn)交給你同桌么?”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遠(yuǎn)潯、螢火蟲的夏天投遞地雷:d 第14章 一對三,鹿小詩身形單薄,看著弱不禁風(fēng),氣勢卻不輸。 李妲姣還沒吃東西先打了個嗝,“biu,你同桌誰啊?” 梁碧梧作出思索狀,“記不得了?!?/br> 祈熱站兩人后頭,一手拍一個,示意別太夸張。 李妲姣會意,雙手一叉腰,不再開玩笑,“送可以送,可這都放假了,總不能白跑腿吧?” 鹿小詩聽進(jìn)耳里卻不作答,仍獨看梁碧梧一個,淡粉色的信封捏在手里,又問一遍,“碧梧師姐,可以幫這個忙么?” 梁碧梧被她嚴(yán)肅正經(jīng)的態(tài)度弄得一愣,一時半會兒沒回答。 祈熱撞了撞她胳膊提醒她。 李妲姣見梁碧梧搖擺不定,只好再次出頭,視線往下一挑,直奔私念,“我們幫你送,你得告訴我們,你這個指甲是在哪里做的?!?/br> 鹿小詩瞳孔瞬時放大,順著李妲姣的視線看一眼自己五顏六色的十片指甲,再抬起頭時,詫異被收了起來,臉色卻有所緩和,“這個是我自己做的。” 這回?fù)Q她們?nèi)齻€驚訝,李妲姣張大了嘴,心說這技術(shù)真可以出去擺個攤當(dāng)美甲師。 驚訝間,鹿小詩已經(jīng)有了對策,“你們幫我送給陸時樾,我免費幫你們做指甲?!?/br> 三個女孩都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出來,反倒猶猶豫豫,李妲姣問:“你不是我們班學(xué)委的鄰居嗎?你干嘛不直接找她呢?” 鹿小詩避開不回答,反威脅道:“做不做指甲?” 李妲姣急得舌頭打卷,“做…做做!你哪天有時間?” 對面不卑不亢,“只要信送到了,我隨時都可以。” 李妲姣立馬從她手里奪過信封,一把塞進(jìn)祈熱手里,再抓著祈熱的手往上一舉,“現(xiàn)在就送!馬上送,立刻就送!” 她動作粗暴,鹿小詩生怕她把信弄壞了,見完好地進(jìn)了祈熱手里才沒了緊張,眼神上挑,不經(jīng)意看一眼祈熱。 李妲姣又從包里掏出筆和紙,越急越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出來,遞過去,“你把你家電話留一個,送好了我們馬上聯(lián)系你?!?/br> 鹿小詩沒立刻接,“我還有個條件?!?/br> 李妲姣遞紙的手一頓。 鹿小詩頓了頓,“做指甲得去我家做,你們要把陸時樾帶上?!?/br> 女孩們猶豫了。 李妲姣跟梁碧梧雙雙看向祈熱,眼神似在問:搞得定陸時樾么? 祈熱也沒底,像鹿小詩這種情況,之前也遇到過一回,她幫忙轉(zhuǎn)交東西,陸時樾看上去跟往常沒什么不一樣,實則暗里冷落了她們仨好幾天。 可指甲面前,搞不定也得硬著頭皮搞,反正也不是頭一回賣陸時樾了。 她沒說話,李妲姣明白了,不說話,就代表沒異議。 她繼續(xù)做代表,“必須的!肯定把他帶上!”說話時眼底發(fā)虛,又瞟一眼祈熱,想從她眼神里獲取一些底氣。 鹿小詩也跟著看一眼祈熱,似乎是在等她給出最后的回應(yīng)。看完又匆匆別開頭,在紙上寫下自己家的電話號碼,后邊添上一行qq號。 紙筆遞回去,“你們要是拆開信看,指甲就不做了?!?/br> 李妲姣沒發(fā)覺警告意味,嘴巴比腦袋快,信誓旦旦道:“保證不拆開,誰拆誰是豬!” 鹿小詩駐足片刻,施施然往路邊的大奔去了。 前后不過幾秒,李妲姣這只豬就把信從祈熱手里拿過來,一張一合,把信給拆了。 祈熱帶著信回家后直接進(jìn)了陸家的門,踩著木質(zhì)樓梯一路跑到陸時樾房間,腳不停,湊近電腦桌,見他正翻著梁碧梧的歌詞本。 她雙手枕在桌上,躬著背,手指一掀,給他把歌詞本合上了,“明天帶你去個好地方。” 她笑得不懷好意,陸時樾便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頭發(fā)從肩上滑下來,落在他胳膊上,他身子一側(cè)挪開了,“哪兒?” 祈熱手肘擦著桌子往前,跟牛皮糖似的跟著,“現(xiàn)在還不能說?!?/br> 那幾縷頭發(fā)也跟著,陸時樾起身站了起來,“出不了門。” 祈熱直起身,“為什么?要帶小矮子?”她急得繞開椅子跟到他身后。 “嗯。” “柳阿姨呢?” 陸時樾撓了撓頭,又坐回去,“去旅游?!闭f著把歌詞本收進(jìn)書包。 祈熱這才想起來,之前祈畔跟陸正午就琢磨著這事兒,琢磨出一個結(jié)論:去哪兒都行,只要不帶孩子。 “不對啊,我怎么沒聽老祈說?” “剛定下來的。” “季老板也去?” 陸時樾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