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泉泠一
晨曦如霧,暗香流動。 帷幕四垂,玉簟上睡著一具不著寸縷的女體,皎白婀娜。濃發(fā)如水藻,遮住半臉;玉腿舒張,稀疏的陰毛上,仍掛著昨宵放蕩的花露。 稍一轉(zhuǎn)側(cè),下體中的異物感便分明了。 她的睫毛蝶顫,卻未啟眸。一只手來至腿心,握住玉麈的鏤花金柄,拔出了黏膩濕漉的半截。 突如其來的快感如電,擊中了她的神智。 “崔郎——” 她情不自禁地喚,握柄的手就勢往里一推,入得很深,戳痛了蕊心。粉白的腿兒蚌殼一樣張開,激動得直打戰(zhàn)栗。 食髓知味的她,回憶與崔郎床笫的種種,握住玉麈,貫穿、攪動、研磨,如法炮制。 花心不知受了欺弄,慷慨地泌著泉露。 滋噗……滋噗……Pο1⑧嚸てΘΜ(po18.) 她快活地吟哦、媚叫…… 此番自瀆,相較與徐翁的嬉戲,更加酣暢快樂。 大約是徐翁不在場的緣故。 他不在,她便可令崔郎入魂夢。一根無血rou、無情義石胎玉質(zhì)的棒子,得女兒幽懷滋潤,也雄風(fēng)振作,當(dāng)起了“杖夫”。 高潮來得迅猛,浪頭劈過,她眼前一黑,幾乎昏厥,下體涌出汩汩熱泉。 啊——嗯—— 嬌音裊裊,連綿繞梁,刺激著廊下偷聽的耳朵。 待泉冷,她才懶懶地坐起身,拔出玉麈,丟在一旁,漫聲喚:“小紅。” 小紅尷尷尬尬地入室,低首恭謹(jǐn)?shù)溃骸胺蛉?。?/br> “我的兒婦孫婦們呢?” “都在畫堂候著。裴娘今晨孕吐厲害,不能來問安,遣婢子來請假。” 瓊嘉不悅道:“那一會兒玩六博不熱鬧了呢。” “已經(jīng)派車去接十二娘了?!?/br> “好吧?!?/br> 瓊嘉赤裸著站起身,悻悻地踢一腳玉麈。 這個(gè)怎么比得上真男人! 她的脾氣壞,說起來都因?yàn)橛蟛粷M。老頭子對她各種好,她自不能同他發(fā)火,閑來找兒婦孫婦的茬,就成了理所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