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老攻送愛心[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00
江洛怔了怔,瞄了瞄他的臉色看他似乎是憋著一口氣,沉默地在柜子里翻找褥子被單,然后挪開了桌子,顯然是要在房間里打地鋪。 江洛抿了抿唇:“那個……” 邱河彎腰正在整理褥子的腰板一個僵硬,手下動作立刻停了下來,生怕接下來的行為沖撞到了小公子。 江洛歪著腦袋:“那什么,反正我們都一個房間了,就算明天你在外面大喊一聲我們分床睡也不會有人相信了?!?/br> 他抿了抿唇,撇過臉錯開邱河的視線:“再者說來反正我們也會成親的,還不如直接……直接睡一起呢?!?/br> 饒是老夫老妻了,可面對著這個世界畢竟第一天見面,還在把自己當成傻|子的邱河,江洛說這些話還是臉燙的不行,他背對著邱河,也不知道接下來再說什么了。 半晌后,邱河還是沒有任何動作表示,就連衣服摩擦聲響都沒有一個。 江洛猜想即便邱河是穿越過來的,但他把自己當做土著居民,還是不要進展太快嚇到他了。 也覺得自己剛才說的一番話不太合適,連忙組織語言正準備說點什么再給自己個臺階下的時候,背后忽然傳來溫潤的觸感。 頓了頓他微微后靠,背部正好抵在熟悉的懷抱里,鼻翼兩端也縈繞著安全的荷爾蒙味道,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讓他瞬間便沉|淪進去。 邱河也什么都沒說,就只是靜靜地這樣摟著他。似乎這是一個神圣的儀式,現(xiàn)在不管說什么都會褻瀆江洛,更何況,他不知道江洛是真的不懂還是睡迷糊了,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他都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提醒小公子,因為—— 邱河覺得自己很卑鄙,他就指望著這樣過分的舉動把自己扶正呢。 小公子傻乎乎的,不懂流言的危害,但一旦有任何消息傳出去——小公子也就只能嫁給自己了。 邱河雖然已經躺在床|上了,但生怕嚇著小公子,只能盡可能地避開小公子的身子,和千年僵尸一般僵硬地躺著。 江洛對他的糾結毫不知情,背靠著他一咕嚕就滾到了他的懷里,蹭了蹭安心地睡下來。 前段時間一直在跟家里抗爭成親的事情,再加上又沒有某人的陪伴,他確實一直都沒怎么睡好,閉上眼睛迅速陷入了安眠,只留下邱河一個人對著月色下越顯勾人的小公子安逸的睡臉瞪大了眼睛熬了一夜。 “小寧啊,大河干嘛呢?” 江洛在邱河家里住了大半個月,雖說懶了不是一星半點,但因為長得好看,人又乖嘴還甜,尤其被邱河的娘喜歡。 要不是家里條件不允許,邱河的娘砸鍋賣鐵都想立刻就把這如花似玉的媳婦娶回家。 當然,邱河也不敢跟她說實話,畢竟人老了就是現(xiàn)實點,大戶人家的孩子怎么會真的看上他們,邱河留了一線生機,只大概說了江洛是來投靠親戚的,沒成想在街上尋找了好幾天之后才發(fā)現(xiàn)親戚早已經搬家了,離開之際在街上被人欺負正好遇上邱河,就直接將人帶了回來。 邱河的娘之前想過江洛的身世,跟邱河想的一樣,覺得人家那樣的穿著打扮肯定看不上自家兒子種地的,但被邱河編的故事影響下還以為—— 江洛孤苦伶仃,又感激邱河的救命和收留之情,所以才住在他們家甘愿留下來陪著自家傻兒子的。 邱母簡直開心死,也不管江洛是否來路不明,滿腦子都是兒媳婦的事情,也徹底忘了前頭楊家的退婚,甚至前兩天還念念有詞的,這幾天連楊姓都刻意避開了。 只把家里僅剩的全部家當都塞給了邱河,讓他盡快置辦物事好將江洛迎娶進門。 那邊邱河捧著一兜子雜七雜八的物事,也想早點將小公子實質性質地變成自己的人。 可他現(xiàn)在的條件哪比得上小公子的一根手指頭,只能嘴上推脫著,心里卻像是掉進了guntang的油鍋里被煎炸成了蜂窩煤,急躁又疼痛。 江洛剛穿好衣服,就聽見這么一句問聲,提高聲音答道:“應該是在后院砍柴吧,我去叫他?!?/br> 邱母笑吟吟的聲音響起:“好,那你去叫?!?/br> 邱河干活的時候,江洛因為無聊總是小尾巴一樣地跟在他的身后,所以他輕車熟路地就找到了正揮汗如雨砍柴的邱河。 邱河穿著灰布大褂子,額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下來,砸在胸膛大塊大塊的肌rou上。 江洛捧著臉蹲在一邊也不出聲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視線貪婪地舔|著他的八塊腹肌,心里癢癢的只想上手摸一摸。 被他的視線干擾的斧頭幾乎都拎不起來,邱河活動一下軟踏踏的手腕,解開脖子上的毛巾胡亂擦了一把汗,咽了咽口水:“怎么了,餓了嗎?” 江洛站起來,走在他的面前。 邱河比他高一個半的腦袋,他看人家得仰著腦袋,親上去還得踮腳。不用實驗他都知道,每個世界都一樣。 那尖削又細嫩的下巴高傲地仰著:“沒有,就是你|娘叫你。” 邱河不動聲色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擦干凈臉上的汗水。 江洛向前逼近,兩根手指鉗著他的下巴,戲謔地說道:“躲什么,怕我?。俊?/br> 邱河不自在地偏過臉:“不是怕你,被人看見了不好?!?/br> 江洛扁著嘴,低下頭看自己的腳尖:“可這村子里頭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我是你媳婦了?!?/br> 隨后,他笑瞇瞇地抬臉問道:“前段時間我去村東頭小溪邊上的時候,有個胖胖的女孩子問我是誰。” 邱河皺著眉毛:“誰呀?”胖胖的女孩子?他怎么從來沒有印象? 江洛搖頭,眼角眉梢都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意:“我不知道?!彼@著邱河轉了一圈,人又站在了邱河的背后,手指忽然戳上他結實的后背,“不過她問我是不是喜歡你?!?/br> 邱河肌rou崩的發(fā)疼,他緊張地咽了咽唾沫,都沒敢轉身:“你說什么了?”他也想知道是不是。 江洛食指順著他的肌rou畫圈圈:“我還能怎么說,實話實說唄?!?/br> 可問題是——實話是什么?邱河攥緊了拳頭,手背青筋暴起,喉頭干澀發(fā)緊:“我還是想不起來你說的是誰?!?/br> 江洛已經轉到了他的前面,食指劃過一道圈落在他的下巴上,驚訝道:“你不知道?我以為你印象深刻呢?!?/br> 那纖巧白|皙的手指就在自己的嘴邊上,邱河感覺自己變成了石雕,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重心,隨時都有可能向前傾倒,可又怕壓倒面前的人。 他迫不及待地想化身成狼,將那根手指咬緊嘴里,好好地舔|弄一番。 邱河深吸一口氣,勉強鎮(zhèn)定住心神,偏開臉:“是嗎,村子里的姑娘都胖胖的,我不知道你說的哪個呢?!?/br> 比起小公子,她們好像是要胖一些,不過他自己也沒注意看就是了。 江洛移開自己的手指,瞥見他舍不得追逐自己手指的眼神,刻意地手背后,慢條斯理地說道:“她說她喜歡你,讓我離你遠一點?!?/br> “!”邱河面色唰地變得慘白,也不管是想吃手指還是更想|舔胳膊大|腿的選擇了,著急解釋道:“不是,安寧,你、你要相信我,我、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