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老攻送愛心[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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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波把他的手重新塞回進(jìn)被子里:“祖宗啊,以后我就把你當(dāng)我祖宗一樣供起來?!?/br> 聽到熟悉的稱謂和熟悉的語氣,江洛嘴角微勾,掀開被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痕跡:“你會對祖宗這個(gè)嗎?” 寧波哎呦一聲,立刻把被子給他蓋嚴(yán)實(shí)了,耳朵尖有些紅:“祖宗,你還是饒了我吧?!贝龝鸲浩饋砹?,他還沒吃飯,受苦的肯定還是自己。 立刻站起來三下兩下蹬上褲子,直接裸|露著上半身就下去了。 這段時(shí)間因?yàn)闋I養(yǎng)跟得上,寧波的氣色已經(jīng)好了不少了,他原本身體底子就不差,rou補(bǔ)回來之后竟然還能在腰|腹間看到成塊的肌rou,也不知道是最近才成型的還是以前就有。 江洛盯著他成塊的后背入了迷,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只覺得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個(gè)人。一起相處了三輩子,每一次都是從年輕氣盛到蹣跚相扶,他還是喜歡這個(gè)人,并且一天喜歡過一天,絲毫不膩味。 系統(tǒng):“……”也是不容易了。 寧波熱了粥,又熱了點(diǎn)蔬菜湯端上來,勞心勞力、盡心盡力地伺候著自家祖宗。 他托著把人弄起來靠在床頭,被子拉到肩膀處蓋好之后,頭埋在他的肩膀處各種蹭,蹭了一會這才抬臉,“我喂給你吃?” 江洛點(diǎn)點(diǎn)頭,臉面上帶著半分埋怨,眼底又像是嬌嗔,揉了揉肩膀:“頭發(fā)扎的我怪疼的?!?/br> 寧波撥開他的手,拉開被子仔細(xì)看了看,有幾個(gè)紅印似乎出了點(diǎn)血絲,是自己下口太重了,心疼地舔|了舔:“疼不疼,家里還有沒有藥,抹一點(diǎn)?!?/br> 末世里就是不能生病,吃的能找,穿的也能找,但藥就算你找著了也不能隨便濫用。他剛給顧林洗過澡了,也把肚子里的東西全部清理出來了,但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人會發(fā)燒。 江洛偏過臉,但因?yàn)槭窃诩玷怨翘?,他看不清楚:“沒事,你忘了我有治愈系異能?!彼櫫税櫭济髅饕呀?jīng)使用過異能了,可外傷還是沒有消退下去。他瞄了一眼還有點(diǎn)緊張擔(dān)心,甚至不敢伸手觸碰他的寧波,抿了抿唇勾起一個(gè)弧度抓|住他的手,“行啦,沒事的,我喜歡你碰我?!?/br> 說完之后他也覺得有點(diǎn)太過坦誠直接了,臉頰掛起兩團(tuán)紅暈,偏過臉看桌子上放著地飯碗:“我餓了?!?/br> 寧波沒有取笑他,拿了碗就用勺子給他喂粥喝,一口粥一口蔬菜搭配著來。 江洛舔|了舔嘴唇地粥漬:“蔬菜湯你還是沒放鹽?!焙貌蝗菀鬃サ揭淮问д`的寧波,他笑得像是偷油吃的小老鼠,臉頰上方的紅暈一鼓一鼓的霎是可愛。 寧波又喂給他一口蔬菜湯,里面還有一大塊白蘿卜燉的軟軟的,尤其好下口:“我故意的,這兩天吃的清淡點(diǎn)?!?/br> 江洛舔舔嘴唇,上|翹著眼角看他,一個(gè)普通的動作給他做的□□無比,可以放軟了聲音問:“就今天一天,怎么這兩天還都要吃的清淡點(diǎn)?!?/br> 原本寧波是因?yàn)榕滤@兩天鬧肚子,被他這樣一說反倒像是居心不良似的,有些心虛:“鹽吃太多了不好?!?/br> 江洛腳藏在被子里踢他:“我吃不下了。” 寧波看了一眼碗里剩下的大半的粥,皺眉毛:“再吃點(diǎn),吃點(diǎn)睡一覺。” 江洛歪著腦袋躺下去:“不了,我肚子疼。” 寧波緊張兮兮地湊上去:“剛就說疼了,不是餓了?那是怎么了,我看看。” 江洛想了想:“你看有什么用,醫(yī)生用眼睛也看不好,你給我揉揉?!?/br> 他還沒穿衣服,寧波只能收探進(jìn)被子摸瞎幫他揉。 手下皮膚柔嫩絲滑,就像是小嬰兒一般。 他輕輕揉了沒一會兒,臉上就有些心猿意馬的發(fā)燙,眼睛都不敢看江洛。 江洛倒是四仰八叉舒舒服服地躺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寧波。 寧波深吸口氣轉(zhuǎn)移話題:“你皮膚挺好的啊?!?/br> 江洛伸出手隨意瞥了一眼,感覺就是比旁人白了些,不過他伸出手跟寧波的胳膊對比,就顯得柔嫩不少,甚至連汗毛都尤其稀少:“可能是因?yàn)槲沂撬诞惸馨桑瑴仞B(yǎng)系的。” 寧波頓了一下:“你是水系異能,我還以為你就是治愈系呢?!?/br> 江洛隨口應(yīng)答:“我真的是雙系,水系和治愈系而已。”治愈系也是系統(tǒng)開的BUG,但是不能轉(zhuǎn)移的那種。 寧波點(diǎn)點(diǎn)頭:“治愈系的好,這樣不容易生病,你沒事就溫養(yǎng)著自己。” 江洛屈起膝蓋踢上他的胳膊:“水系的才好呢,皮膚好,你看寧蘭不也是嗎?”之前寧波已經(jīng)大概跟他說過小隊(duì)里的任務(wù),其他人都沒怎么記住,但寧蘭——不可磨滅的記憶, 寧波面上閃過一絲厭惡:“她哪好看了,還不及你萬分之一,不對,你不要跟她比,臟了你。” 江洛笑瞇瞇的:“討厭她?” 寧波也不覺得難為情:“嗯,以前被她欺壓的時(shí)候恨不得掐死她然后一起完蛋,最后一刻忍住了,為了那種人不值當(dāng)?!?/br> 江洛腳趾勾著他的手,被子隆|起一個(gè)高高的大包:“嗯,幸虧沒有,法治社會你要是真被抓進(jìn)去了,我鏡子里就該沒人了?!?/br> 寧波唇角幾乎要咧到耳根子處,繞過那個(gè)大包親|親他的額頭:“嗯,你睡不睡?” 江洛順勢拉住他的胳膊,人手下一失力恰好壓在江洛的身上,他軟|綿綿的撒嬌:“陪我睡?” 中午也沒什么其他事要干,寧波長|腿一伸直接上了床,攬住他要掀開被子的手:“我穿著衣服呢,硌著你了,你快些睡。” 江洛不高興了:“那你不會脫了呀,你這樣感覺我在勉強(qiáng)你似的,你要是還有事你就先去忙呀,我又沒說非得要要你陪我?!?/br> 寧波三下兩下把自己脫了個(gè)精光,就是一滾直接進(jìn)了被窩,將人攬?jiān)趹牙镪募绨虿淞瞬洌骸昂美?,小祖宗,怎么又生氣了,我就隨便一說,你現(xiàn)在生氣了還要不要睡覺了。” 江洛一翻身直接坐在他身上:“你管我睡覺不睡覺,寧波,你是不是不耐煩了,想要我早點(diǎn)睡著然后走?” 系統(tǒng):“你怎么了,無理取鬧的?!?/br> 江洛沒回話,氣勢洶洶地瞪著寧波。 寧波臉微微一變,撐著江洛的腰半抬起頭:“是不是哪兒疼,顧林,你跟我說,是不是哪不舒服?” 江洛撇過臉不吭聲,一副不想跟他說話的模樣。 寧波按著他的肩膀讓他趴在自己身上,手上輕輕撫過他身上的傷痕:“祖宗,你說實(shí)話,身上哪不舒服?” 江洛直接埋頭在他的肩窩處,身子一抖一抖地開始抽泣:“哪都疼,寧波,我身上疼,腰上疼,屁|股也疼,不舒服,哪都不舒服。” 本來是可以忍住的,甚至還安安穩(wěn)穩(wěn)正常人一樣強(qiáng)撐著吃了半碗飯,但看著寧波嘻嘻笑的表情他就是覺得委屈,憑什么寧波就舒服了,自己還要這么疼。 牙齒狠狠咬上寧波的肩膀,抽噎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別摸|我,疼得很?!敝斡诞惸芨緵]用,他弄出來的痕跡和不小心弄傷的傷口依舊很疼痛根本沒有緩解,火辣辣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