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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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被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對嗎?”宇文越微笑著問。 謝讓聞不到,從方才開始一直竭力隱藏著的,獨屬于乾君濃郁的信香,在這客棧中四溢開來。 原本安靜的人群頓時sao動起來。 客棧本就魚龍混雜,何況宇文越帶來的侍衛(wèi)中,有許多都是乾君。 他們所在這樓道拐角光線陰暗,旁人或許看不清他們在做什么。但乾君信香的變化,是能夠感覺到的。 “不……阿越,別在這里……”謝讓后知后覺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身想要逃離。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謝讓眼前一暗,被宇文越強制轉(zhuǎn)過身,從身后抵上了墻面。 接著,宇文越低下頭,狠狠咬住了他的后頸。 第51章 尖銳的刺痛直沖后腦。 謝讓和宇文越做過許多次臨時標(biāo)記, 乾君信香可以緩和咬破腺體時帶來的疼痛,所以,除了第一次之外,謝讓還從沒有感受過這般劇烈的痛楚。 像是被人生生咬下一塊血rou, 謝讓嗚咽一聲, 眼前的一切瞬間變得模糊。 就算是發(fā)育不完全的腺體, 也遠比身體其他部位敏感脆弱,沒有信香注入, 這并不是什么臨時標(biāo)記。 這只是一個懲罰。 是乾君給予背叛者的懲罰。 “不……”謝讓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fā)出聲音,他耳畔嗡嗡作響, 眼眶不受控制的發(fā)熱,疼得渾身緊繃, 不顧一切地掙扎。 可那掙扎只能是徒勞, 力量差距讓宇文越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將他完全制住。 是他讓宇文越去習(xí)了武, 是他將宇文越培養(yǎng)成了如今這模樣。 結(jié)果, 羽翼豐滿的狼崽子, 終于仗著力量優(yōu)勢, 對他露出了獠牙。 徒勞的掙扎只持續(xù)了很短時間,謝讓很快便脫力般松懈下來??嵝贪愕目幸н€在繼續(xù),恍惚間,他甚至覺得他會就這樣被宇文越撕咬啃食, 吞吃入腹。 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折磨在這一刻達到了極限, 謝讓眼前陣陣發(fā)黑,終于精疲力盡地失去了意識。 意識到懷中人暈睡過去, 宇文越方才松了口。 頸后的傷口已經(jīng)見了血, 纖細的脖頸處留下兩道深深的齒痕,顏色鮮明, 襯得他的膚色白得近乎透明。宇文越呼吸沉重,翻涌在心中的卻并非悔意與憐惜,而是更加濃烈的施虐欲。 弄疼他,弄傷他。 讓他露出更脆弱漂亮的模樣。 讓他……再也不敢忤逆。 宇文越再次低下頭,對方像是疼怕了,昏睡中的身體無意識瑟縮一下。 這反應(yīng)極大取悅了盛怒中的乾君,宇文越用指腹輕輕拂過對方濡濕的睫羽,帶出的水痕落在眼尾,留下些許晶瑩。 “這點疼都受不了。”宇文越將唇貼在傷處,像是落下了一個溫柔的親吻,“你這廢物身子,還想跑到哪兒去?” 乾君信香伴隨著溫和的親吻舔舐進入傷處,微微顫抖的身軀平復(fù)下來,無知無覺靠在宇文越懷抱里。謝讓眉宇無意識蹙著,眼尾哭過似的泛著紅,衣衫不整,發(fā)絲凌亂。 那張素來沒什么血色的臉上,逐漸透出病態(tài)的潮紅。 宇文越抬起頭,神情微斂。 隨后,他將謝讓身上剛被扯開的斗篷重新裹緊,將人打橫抱起,沉著臉大步走出了客棧。 . 謝讓再醒來,已經(jīng)是翌日傍晚。 他腦中依然有些昏沉,周身的筋骨就連躺著也酸疼得厲害。他無意識動了動手指,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正被什么人握在掌心。 謝讓陡然睜開眼,對上了一雙赤紅的眸子。 謝讓:“……” 該說不說,這一幕著實是有些駭人的。 暮色褪去,屋外的光線已經(jīng)暗了下來,屋內(nèi)卻沒有點燈。一片昏暗當(dāng)中,唯有宇文越那雙眼睛亮得驚人,像是蟄伏在黑暗中的惡狼,貪婪地緊盯著他的獵物。 謝讓將手抽出來。 宇文越任由他抽出手,一動不動。 氣氛有短暫僵持。 片刻后,謝讓猶豫開口:“你……” 他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幾乎沒能發(fā)出聲音。 “你在發(fā)熱?!庇钗脑降吐曊f了這么一句,起身去桌邊給他倒水。 謝讓撐著身體想坐起來,可剛一動,渾身筋骨就是一陣不堪重負的酸痛。 這幾日他精神緊繃,并未察覺到這具虛弱的身軀早已到了極限,如今松懈下來,渾身上下疼得動一下都困難。 謝讓無力地倒回床上,宇文越端著杯子回到床邊,見他折騰也沒說什么,彎下腰,扶著他坐起來,喂他喝了水。 溫?zé)岬乃牒?,緩解了喉頭的干渴。 謝讓乖乖喝完了一杯水,悄然打量面前的人。 宇文越的狀態(tài)仿佛是變了個人,渾然看不出昨日在客棧見面時,那般盛怒的模樣??芍x讓看得出他并沒有消氣,那雙熬紅的眼睛深沉而陰郁,望向謝讓的眼神甚至帶著些冷漠。 宇文越從沒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謝讓心口隱隱發(fā)悶,垂下眼,啞聲道:“飛鳶他……” 宇文越動作一頓。 還握著茶杯的手瞬間青筋暴起,可他依舊什么都沒說,從容地放下杯子,道:“讓人給你熬了粥,先吃一點?” 謝讓頭暈得直犯惡心,并沒有什么胃口,搖了搖頭。 “還是吃點吧。”宇文越面無表情,語氣冰冷,“你身邊的侍衛(wèi)說,這幾日你幾乎沒怎么吃過東西,勉強吃下一點干糧,都會吐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