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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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別過頭去,刻意忽視落在自己腰間那雙手,問:“昨晚那人,陛下打算怎么辦?” 宇文越早有打算:“先押進刑部大牢,讓刑部的人去查?!?/br> 與他所料不差。 謝讓是昨晚才想起來,這件事,書里其實有過類似的情節(jié)。 但書里并沒有乾君和坤君,也就沒有催情香這回事。事件的發(fā)生,也不是在除夕宴上,而是在帝師謝讓被處死之后。 太后派刺客入宮行刺,卻沒能得手,刺客同樣被關(guān)入刑部大牢審訊。 至于最終的結(jié)果么…… 謝讓思索起來,宇文越問:“你覺得刑部不合適?” 那可太不合適了。 謝讓猶豫一下,還是提醒道:“奚無琰,以前可就是刑部出身。” 帝師在扳倒了奚無琰后,已將刑部上下清洗過一回,可仍有不少勢力潛藏其中。要將那刺客關(guān)進刑部,沒多久多半就會死在里頭,什么也審不出。 宇文越只是點點頭:“嗯,我知道?!?/br> “那你還……” “有些事任由其發(fā)展,未必不是件好事?!庇钗脑捷p笑一下,“這不是老師你教我的嗎?” 沒有這件事,那群勢力依舊會潛藏在水面之下。既然如此,倒不如給他們個機會,讓他們現(xiàn)身。 謝讓抬眼與他對視,明白過來,點點頭:“如果是這樣,臣倒是有個建議?!?/br> 宇文越:“愿聞其詳?!?/br> 謝讓:“可讓刑部負責(zé)此事,再由都察院全程監(jiān)察?!?/br> 刑部內(nèi)部有太后一脈的殘存勢力,而都察院那位左都御史段景堯,卻是原主的人。 段景堯是個趨炎附勢之徒,謝讓并不打算繼續(xù)重用他,但暫時沒有理由對付他。既然宇文越有心讓刑部負責(zé)此事,正好可以利用他,讓二者相互制衡。 能順利查出東西來自然最好,就算最終什么也沒查到,也能借故敲打敲打。 謝讓在心里琢磨著,忽然輕輕嘆了口氣。 宇文越:“怎么?” 謝讓無奈道:“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在這里待得太久了,成天想著算計人。” 宇文越斂下眼,幫他理了理衣衫前襟:“朕看你倒是得心應(yīng)手?!?/br> “怎么可能!”謝讓立即否認,“我以前好歹是遵紀(jì)守法、積極向上的好青年,一定是繼承了帝師這腦子之后,染上了壞習(xí)慣?!?/br> 宇文越默然片刻,最終沒與他爭辯,只是道:“你要是不喜歡,以后不考慮這些就是。” 謝讓眉梢微揚:“不是你要利用我?guī)湍闾幚碚?wù),掃平阻礙的時候了?” 宇文越:“……” 不等宇文越再說什么,謝讓又悠悠嘆氣:“無妨,誰讓你老師我就是個愛cao心的命呢?!?/br> 他轉(zhuǎn)頭朝外走去,道:“快梳洗換衣服,我去讓人傳膳,餓死了……” . 今日正當(dāng)除夕,朝中休沐,宇文越便沒大費周章將官員召進宮來。用過早膳,他擬了兩道圣旨,分別叫人送去刑部尚書以及左都御史家中。 打發(fā)走了傳圣旨的人,宇文越坐在桌案邊,端起桌上冷透的茶水灌了一口。 不知是不是昨夜那藥香還沒完全散去,他剛醒來時還好,此刻身體又隱隱有些不適。 ……昨晚還是不該任性的。 為了引那人心疼,為了找機會與那人親近,他有意沒讓人去請?zhí)t(yī),結(jié)果倒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 不過…… 宇文越垂下眼,忽然又想起昨夜,想起那雙瑩白如玉的手是如何撫上他,又是如何在他的牽引下緩緩動作。 那雙手那么軟,力氣又那么小,才弄了沒多久就說沒勁了。 真不知道他平日里都是怎么弄的。 還是說,難道他以往都不自己做這種事? 不會憋壞嗎? 宇文越輕輕吸氣,被自己的幻想激得渾身發(fā)熱,覺得就是再來這么一遭,也值得了。 謝讓走進來時,一眼就看見少年滿臉通紅地坐在原地。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謝讓連忙走上前來,伸手往少年額頭上摸。 就是昨晚用來幫他的那只手。 宇文越眉心一跳,下意識往后躲了下:“我沒事,歇會兒就好?!?/br> “中毒可大可小,不是說沒事就能沒事的?!敝x讓道,“已經(jīng)派人去請?zhí)t(yī)了,一會兒就到?!?/br> 他頓了下,又教訓(xùn)道:“你也是,昨晚那種情況,直接請?zhí)t(yī)來不就好了,偏要等我……你真以為你老師是萬能的?” 少年心虛似的低著頭,沒有回答。 馮太醫(yī)很快被人攙著來到寢宮,給宇文越診脈。 老太醫(yī)坐在桌邊,摸著當(dāng)今圣上的脈搏,許久沒有說話,眉頭卻越皺越緊。 看得謝讓在邊上都緊張起來。 半晌,馮太醫(yī)收回手,唉聲嘆氣:“陛下這毒,不好辦啊?!?/br> 謝讓忙問:“什么意思?” 馮太醫(yī)道:“這毒似乎并不能自行消解,陛下現(xiàn)在看似緩解,實則是因為這藥香日輕夜重的特性,等到了夜里,還會卷土重來?!?/br> 謝讓皺起眉:“就沒有解毒的法子?” “有是有……”馮太醫(yī)沉默片刻,猶豫著開口,“此物是專為交.合研制,只要順其道而行,應(yīng)當(dāng)可以迎刃而解?!?/br> 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