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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陰陽師_分節(jié)閱讀_25

    這突如其來的場景使得源冬柿和云居雁都驚訝地張開了嘴,而始作俑者妖狐的手已經(jīng)沾滿了鮮血以及碎rou,輕輕地將少女嘴角的鮮血拭去,他的動作很輕,帶著幾乎病態(tài)的溫柔,只是他手上本就帶著血,不僅沒有將少女嘴角的血拭去,反而使她瑩白的臉側全是血痕。

    他面具下的紅色眼睛帶著些許癡迷地望著委頓在他懷中滿身是血的少女,溫柔地說:“多美啊,不是么,她的身體開始冷得像冰,血卻依然帶著能灼傷小生的溫度,這簡直就是命運的時刻?!彼橇宋巧倥念~頭,“在我的懷中沉眠吧,我的愛人。”

    這座四處透光的屋子里似乎有那么一瞬陷入了無邊的寧靜,仿佛能聽見血自少女垂在地上的指尖滑落,那血是極為鮮活的緋色,與她指甲上的丹蔻顏色極為相似,屋中的絲絲光亮中,只余點點灰塵起舞,又徐徐降落,隱于黑暗。

    源冬柿聽見了云居雁的尖叫聲。

    這聲尖叫猝然,卻又在她的預料之中,她看見云居雁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雙腿已經(jīng)支撐不住身體,猛地跌落在地,手肘與膝蓋一陣劇痛,卻又立馬被恐懼所淹沒。

    她無措地向后退去,手掌壓到了一件掛在橫木上的衣裳,那件衣裳從橫木上掉下,蒙在了她頭上,她顫抖著雙手將那件衣裳扯下,卻在看見衣裳之后的景象時,發(fā)出又一聲尖叫。

    這屋子的四周掛著的艷麗單衣背后,是一個個站立著的只穿著白色里衣的少女,她們年紀都不大,相貌都十分地美麗,頭發(fā)依舊黑得明麗,卻已經(jīng)失去了光澤,如同黑墨潑就,毫無活力。臉蒼白得可怕,仿佛身體中的血液衣被盡數(shù)抽干,只留下了骨頭與rou。只有她們白色里衣胸口處綻放的血花,才能證明她們曾經(jīng)也是活生生的人。

    云居雁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她只愣愣地看著那些已經(jīng)死去的少女們,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源冬柿在她體內(nèi)大喊:“閉上閉上眼睛!”她幾乎快喊破了喉嚨,才反應過來,這只是云居雁的記憶,這是已經(jīng)真實發(fā)生過的,她改變不了什么。

    妖狐放下懷中的少女,慢慢地朝云居雁走來,他手上還帶著鮮血,青色水干上也濺了點點血痕,他溫柔地望著云居雁,道:“美么?這可是小生所見過的最美麗的景象,她們都是小生的命定之人,帶著小生最誠摯的愛意在此安眠,這是最美,也最幸福的,不是么?”

    云居雁睜大著眼睛看著妖狐,看著他面具后那雙紅色的眼睛,喃喃道:“……妖怪……”

    “對呀,小生就是妖怪。”妖狐笑道。

    “你不是妖怪!”云居雁大喊道,“妖怪不是你這樣的!”

    妖狐染著血的手輕輕地撫摸這云居雁的臉頰,輕飄飄地說道:“妖怪就是這樣的,這位姬君,你是被妖怪養(yǎng)大的,不應該十分清楚嗎?”

    他的話重重地砸在云居雁腦中,連著源冬柿也感覺到了頭部一陣劇痛。云居雁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伸手抱住了自己的雙腿,蜷縮在那些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的少女腳下。

    “不……不是……”她喃喃道,“沒有妖怪……沒有妖怪……”

    妖狐看她這樣,有些疑惑道:“為何你看到了這天底下最美的景象竟會如此驚慌。”他抬頭,望向那些站在艷麗衣衫背后已經(jīng)失卻色澤的少女們,“為何你們在我懷中安眠之時,也會如此驚慌?雖然這樣的驚慌失措,也是美得能讓小生心顫……”

    而此時,無論是云居雁還是源冬柿,都沒有心思聽他說話了。

    源冬柿又感覺到了剛被拉進云居雁記憶中是那種仿佛被兩塊巨石狠狠擠壓的疼痛感,她抱著頭部兩側,咬著牙關,直到牙齦迸出血絲,又自她嘴角滲出,風刃與傘劍相交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逐漸清晰起來。

    她恍惚間感覺到有個人將她抱了起來,鼻間嗅到一絲淡淡的芥子花香氣。

    她清醒了些,伸手緊緊攥住那個人的衣服,道:“云居雁……還活著……還活著……”

    那個人握著她的手,屬于人類的溫熱將她冰涼的手背包裹其間,她感到一陣心安,正迷迷糊糊間,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放心吧,柿子小姐?!?/br>
    第22章 少艾之八

    源冬柿還未徹底清醒,便先聽見了朦朦朧朧的鳥鳴在她耳畔喋喋不休,她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大半陽光被阻擋在了屋前的竹簾之后,只在她眼前暈染出一段并不刺眼也并不灼熱的金色。

    她恍惚間聽見風吹動廊檐上的鈴鐺,聲音清脆,極為悅耳,枕邊一縷淡淡的陌生而又熟悉芥子香氣,在她呼吸之間鉆入鼻腔,使她初醒尚還有些混沌的腦子逐漸清晰起來。

    竹簾之后傳來一陣響動,似乎有人在屋前的回廊下走動,接著竹簾被人掀起,兩顆腦袋從掀起的縫隙里鉆了進來,與抱著被子坐在榻榻米上的她對視。

    沉默片刻,那只縮在最底下的小狐貍說:“我不是來偷看的?!?/br>
    源冬柿木,她揉了揉眼睛,看向湊進來的另一個人,道:“那么你呢,博雅三位?”

    源博雅道:“聽說晴明帶了女子回來,我……”他話還未說完,小白便立即道:“是這樣的,冬柿小姐,博雅大人準備去買幾條鴨川香魚回來,想問問要不要幫冬柿小姐捎幾條回來?!?/br>
    博雅:“……”

    源冬柿笑笑,看向博雅:“謝謝博雅三位,博雅三位真是個大好人呢?!?/br>
    博雅:“……”

    前一夜,源冬柿自云居雁記憶之中脫離之后,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她也沒想到,晴明并沒有把她送回二條院,而是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宅院。

    也不知道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少了一個人的紫姬會給嚇成什么樣子。

    源冬柿揉了揉額角,披上單衣掀開屋前的竹簾,午時的陽光頗為明亮,她一時間還無法適應光亮,反射性地閉了閉眼,而這時,她眼前刺眼的光亮似乎被什么東西所格擋,在她身前投下了一片陰影,她瞇著眼睛往旁邊望去,卻見她身旁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個女人。

    那個女人身著紫色衣衫,袖口及裙角都繪有浪濤紋,她帶著巨大的市女笠,重重垂絹之下是一張畫著詭異笑臉的女人臉,她身體兩側是覆著黑羽的翅膀,其中一只翅膀微微彎曲,撐著一把紙傘,遮擋在了源冬柿面前。

    姑獲鳥?

    源冬柿愣了愣。

    這時狐貍小白蹦蹦跳跳地從回廊拐角處跑過來,一邊跑一邊慘叫,然后溜到了源冬柿的外衣底下,源冬柿扭過頭,正好對上追過來的博雅,博雅猛地停住了腳步,用眼角瞟向源冬柿裙角的小白,道:“柿子小姐,請將那只狐貍交給我?!?/br>
    源冬柿感覺到小白用爪子扯了扯她的裙子。

    她眨了眨眼睛,道:“博雅三位,您不是已經(jīng)出門去買香魚了嗎?”

    博雅:“……”

    等博雅灰溜溜離開,源冬柿再回過頭去,卻見姑獲鳥已經(jīng)收起了傘,將它系在了腰間,轉身離開,她的袖袍寬大,被風吹起一個弧度,如同她袖口的浪濤紋。

    小白從源冬柿的衣角處鉆出,看著姑獲鳥姿態(tài)瀟灑地拐過屋角,道:“她是晴明大人的式神,姑獲鳥?!?/br>
    “姑獲鳥啊……”源冬柿喃喃道,忽然頓了頓,提高了聲音,“姑獲鳥是晴明的式神?”

    小白點點頭:“對呀,姑獲鳥是晴明大人的式神,不過晴明大人也不常召喚她,說她總是有想做的事情,不便打擾。”

    源冬柿雙手捧臉,一臉的不可置信:“天吶,晴明的是神不應該除了白狼就是一堆r嗎?為什么,為什么他居然還能收服姑獲鳥?”

    ……

    “哦,柿子小姐對于姑獲鳥很有興趣嗎?”

    晴明一身白色狩衣,倚在廊下,奮筆疾書,午時陽光正好,灑在廊下一角,他的杌子上已經(jīng)堆滿了紙頁,廊角還有零零散散的幾張。一位式神女房雙手向他遞了杯茶,他一手接過,輕輕啜了一口,再看向源冬柿,道:“她雖與在下簽訂了契約,但在下也并不是很了解她呢?!?/br>
    源冬柿聽晴明說著,扭頭看向院里,神樂正蹲在池子邊上聚精會神地望著里面游動的鯉魚,而姑獲鳥站在她身后,撐著傘,為她制造出一片蔭涼。

    她側過頭,望向晴明,道:“昨夜妖狐逃走了?”

    晴明一邊寫字,一邊點頭:“慚愧,妖狐擅長風之妖術,若有心要逃,沒那么容易抓住?!彼f著,微微抬頭,看向源冬柿,輕輕笑道,“不過托柿子小姐的福,云居雁小姐也找到了,不過……”

    “不過怎么?”源冬柿追問道。

    她親歷云居雁的記憶,倒真有些擔心這個孩子,這孩子被姑獲鳥養(yǎng)大,對妖怪又是憧憬又是依賴,認為每一個妖怪都像將她養(yǎng)大的姑獲鳥一般,可親可敬又極為強大,忽然遭遇了妖狐,看見妖狐在自己面前殘殺人類少女,這不單單是受到驚嚇,那從記事以來便自發(fā)構建的世界頃刻間崩塌,其痛苦可想而知。

    源冬柿被她拉入記憶中時那幾乎使得她崩潰的疼痛,無疑便是來自于這個不過五六歲的孩童。

    晴明停下了書寫的動作,筆懸在紙頁上方,一滴墨自筆尖地下,在白色的紙頁上印下一個nongnong的磨痕。

    他將筆擱在一邊的筆架上,望向院中撐著傘陪神樂看鯉魚的姑獲鳥,輕聲道:“她們需要面臨取舍?!?/br>
    “取舍?”源冬柿皺了皺眉。

    “云居雁小姐被痛苦所捆縛,在做出取舍前,只能在夢境中不斷重復那段痛苦的經(jīng)歷。”晴明道,他的手指在杌子上輕輕敲動,那杯放置在杌子上的茶蕩出一圈圈淺淺的漣漪,他另一只手支著下巴,眼簾微垂,長長的睫毛覆蓋而下,讓人看不清他眼神。

    源冬柿聽他所說,微微一愣,然后道:“這個取舍,便是,抹去她那一部分的記憶?”

    晴明抬眼看她,點點頭:“不錯?!?/br>
    “這對于陰陽師來說并不難吧?!痹炊恋溃翱墒乔缑飨壬瓷先s并不覺得輕松?!?/br>
    晴明聽她所言,低低笑了一聲,他又拾起筆,慢悠悠地在紙上開始寫著字,道:“柿子小姐倒是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