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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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劇情來了,宿主,在這段劇情里,你情難自禁,終究隱忍不住吻了自己心愛了很久的人。】 而此刻,他心愛的人已經(jīng)睡著。 那么近,沒有任何防備。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哪怕大逆不道,哪怕有違禮儀倫常。 冬歉終究走上前去。 陽光繾綣地傾瀉下來,毛茸茸的光輝包裹著少年的身軀。 他慣常矜傲任性的眼神慢慢變得柔軟。 那些桀驁不馴,是他豎給別人看的尖刺,可面對謝清楓,他就像是貓收起了爪子。 所有的好臉色,都是他的。 長發(fā)蹭過鬢角垂落在耳畔,又被冬歉撩在耳后。 他俯下身,觸上謝清楓的唇角,留下一個淺淡的,橘子味的吻。 師尊身上有淡淡的,雪松的氣息。 仿佛在提醒自己,這是一個不容冒犯的禁忌。 可喜歡就是這樣,飛蛾撲火,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就在這時,謝清楓睜開了雙眼。 其實,他并沒有睡熟。 只是聽到有人靠近,他知道是誰,便也沒有“醒”。 但此刻,他渾身僵硬,耳畔嗡嗡作響,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好像什么都聽不見了。 他的指尖死死摁著手心。 唇上溫?zé)岬挠|感提醒著他,他親手帶回養(yǎng)大的少年,正在吻他。 眷戀的,一往情深的。 第124章 仙門里的廢柴美人師尊 謝清楓醒著這件事并不在冬歉的意料之中。 “你在做什么?”,謝清楓的臉色終于不再像是往常那般沒有波瀾的水,嗓音透著幾分沙啞,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劇烈的心理掙扎。 冬歉沒有辦法解釋自己的行為。 可做了就是做了。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沒辦法了。 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冬歉垂下眼簾,語氣透著幾分不知所措:“....師尊?!?/br> 兩個人的呼吸都是亂的。 謝清楓不知是不是氣著了,眼尾泛著薄紅。 “出去?!彼鲎☆~頭,聲音帶著難以察覺的隱忍,“我當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br> 逃避,這真不是一個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 至少對冬歉來說是這樣。 比起這樣似是而非,曖昧不明的答案,他更喜歡一次性將謝清楓對他的態(tài)度弄個清楚明白。 “為什么要當作沒發(fā)生過?”,冬歉的語氣明顯急迫了起來,垂在身邊的手一點一點地攥緊,“我喜歡您...我真的,很喜歡您?!?/br> “這個世界上,我只想跟著您?!保f到此處,冬歉稍稍停頓了一瞬,鎏金色的眸子中匯聚著難言的欲望,“也...只想服侍您?!?/br> 冬歉作勢勾住自己的腰帶,仿佛想要解開。 謝清楓卻截住了他的動作,泛著涼意的掌心捉住他的手腕,眸色深深地望著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冬歉抿了抿唇。 謝清楓松開了手,語氣比剛才更冷:“出去罷?!?/br> 就算是再怎么蠢笨,他也應(yīng)該知道謝清楓現(xiàn)在是生氣了。 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惹他生氣了....這不是他的本意。 冬歉不甘心地看了他最后一眼,唇角露出了一抹苦澀。 再不敢耽擱,他從藏書閣里轉(zhuǎn)身退去。 看見外面的陽光,冬歉如蒙大赦。 他對系統(tǒng)吐槽道:【系統(tǒng),講道理,為什么每個世界我都要扮演這樣一個癡情角色?!?/br> 系統(tǒng)開解他:【宿主,這也是算在考核的一部分的,眾所周知,愛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演的感情,你要是能把癡情炮灰演好了,將來什么角色能難得倒你?】 冬歉略微思索:【你說的似乎有一點道理?!?/br> 被系統(tǒng)很輕易地安撫好,冬歉不再多做他想,徑直往他的住所走去。 其實被謝清楓趕出來,他的心情還是挺輕松的。 這個結(jié)果也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又不是原主,他對謝清楓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謝清楓雖然對這具身體有救命之恩,但他實在是一朵高嶺之花,那張淡入水的面龐下,不知道藏著多少秘密。 只是只要謝清楓愿意,這具身體肯定是自愿獻身的。 還好,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每一個人都對他剛好有欲望,你看,謝清楓就不像是會愛人的性子。 謝清楓對他沒意思,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剛好也可以少干點體力活。 只是這個人的身上藏著太多的謎團,冬歉根本猜不透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已經(jīng)妥善地完成了自己今天的任務(wù)。 他讓謝清楓知道了自己對他的愛意。 對于謝清楓而言,應(yīng)該會打心眼里的厭惡這個大逆不道的徒弟。 可是接下來,自己要做的就是不斷地對謝清楓展開追求,繼續(xù)加劇他對自己的厭惡程度。 這個世界的惡毒炮灰人設(shè),他肯定立穩(wěn)了。 ...... 冬歉覺得,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之后,謝清楓應(yīng)該會躲他一段時間。 只是沒有想到,第二天,冬歉就接到了外出的任務(wù)。 這還是冬歉第一次接到任務(wù)。 其實每隔一段時間,飄渺門的師長都會選幾個徒弟一起下山接受什么委托,目的并不是銀錢,而是為了給弟子們一些外出學(xué)習(xí)的機會。 有師尊帶領(lǐng)著,他們就可以跟著積攢經(jīng)驗,等自己以后獨立的時候,也不至于像無頭蒼蠅一樣,什么都不懂。 前幾年,謝清楓從來沒有帶冬歉一起出去過,但是這次江守月來了,他自然不可能再用對待冬歉的態(tài)度來對待他。 月冥仙尊手下就兩個人,要帶江守月出去,便不能厚此薄彼,只是謝清楓同時也給了冬歉足夠的自由,他可以選擇去,也可以選擇不去。 冬歉總是覺得,謝清楓是不是給他自由過了頭? 明明自己已經(jīng)在上一次的仙門考核中取得了頭籌,可是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竟絲毫沒有改變,仍舊是采取現(xiàn)在這樣散養(yǎng)的方式。 就好像自己明明已經(jīng)做了一切,卻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一般。 無論自己在仙門考核中獲得了怎樣的結(jié)果,無論自己有沒有勝過江守月,對謝清楓而言都沒有什么區(qū)別一般。 以前冬歉或許不信,但現(xiàn)在,冬歉不敢不信了。 就算自己在仙門考核中出盡洋相,錯誤百出,首戰(zhàn)輸?shù)孟±锖?,謝清楓的態(tài)度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無論自己做的好,還是不好。 這個認知讓冬歉感覺到十分無力。 對于師尊而言,自己到底意味著什么呢? 明明自己贏了,他為什么仍舊不愿意相信他,不愿意對他寄予厚望。 甚至,不允許他的本命劍叫初輝。 冬歉想了好幾晚都沒有弄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只是,這次的外出任務(wù),冬歉也是一定會跟著去的。 他并不喜下山,以前謝清楓寵著他,對他說過,“既然不喜,那就不去?!?/br> 但是眼下情形不一樣了。 倘若自己不跟著去的話,就等于是師尊跟江守月單獨出行了! 謝清楓本來就格外器重江守月,萬一這次江守月還在外面出盡風(fēng)頭的話,幫了師尊大忙的話,師尊豈不是更喜歡他了。 自己的失敗固然難過,可江守月的成功更令人痛心。 雖然冬歉只想賴在這里躲懶,哪也不去,但是考慮到劇情人設(shè),憑借他的個性,是不可能讓謝清楓和江守月單獨待在一起的。 于是當天晚上,冬歉就開始收拾行李。 這個季節(jié)新摘下來的橘子,路上要吃的一些干糧,換洗的衣物,熏香等等.... 冬歉是很愛干凈的,就算是在路上也不會苦了自己。 只是帶這么多東西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方便。 他從小到大第一次出遠門,對于要準備的東西也沒有什么估量,這也想帶,那也想帶,到了最后,把自己為難的不行。 就在這時,有人站在門外,輕輕叩響了他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