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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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干等著么? 系統(tǒng)察覺到了宿主的情緒,它道:【別緊張,我這就運用大數(shù)據(jù)來給你搜索一下這個時候應(yīng)該做些什么,我是你的好伙伴,絕對不會讓你感到孤立無援?!?/br> 話音剛落,系統(tǒng)就投入了數(shù)據(jù)的洪流之中。 冬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系統(tǒng)就給了他反饋。 【宿主宿主!我找到了!】 【問題:新婚之夜大家都在做什么?】 回答如下: 【還能干嘛?當然是數(shù)紅包?!?/br> 【he pei,一北、二北、三北】 【嘿嘿嘿,只有我是來吃瓜的嗎?】 【做!做!做!一做起來就發(fā)狠了!忘情了!沒命了!百十個斜背響鼓的后生,如百十塊被強震不斷擊起的石頭,狂舞在你的面前。驟雨一樣,是急促的鼓點;旋風一樣,是飛揚的流蘇;亂蛙一樣,是蹦跳的腳步;火花一樣,是閃射的瞳仁,斗虎一樣,是強健的風姿,黃土高原上,爆出一場多么壯闊、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 冬歉:“.......” 系統(tǒng)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尷尬地走掉了。 冬歉扶了扶額。 果然,他估計不能指望系統(tǒng)給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時間愈發(fā)逼近,冬歉的心里也愈發(fā)忐忑。 這種感覺很奇怪。 明明自己已經(jīng)習慣和阿塔爾相處了。 可是今晚過后,好像又會有什么東西變得不一樣。 增添了一些曖昧性和不確定性。 冬歉害怕這些不確定性。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似乎很熟練,但實際上,他其實是有些畏懼情感這種東西的。 他不知道,當別人愛上自己之后,他應(yīng)該做些什么。 而他,也不喜歡這種名為“患得患失”的感覺。 冬歉的目光看向窗外,盡力地放空自己。 就在這時,身后的門響了。 冬歉的肩膀驟然一緊。 聽著身后的聲音,他的喉嚨滾了滾,遲遲沒敢回頭。 男人走了進來,站在他的身后抱住了他。 冬歉的身體緊繃起來。 心臟在胸膛里砰砰跳動。 在今夜來臨之前,冬歉預(yù)想過很多次自己的反應(yīng)。 他可能會跟阿塔爾逗嘴,可能會跟他抱怨這繁瑣的婚典毫無必要,可能會居高臨下地坐在他的膝彎上,摟著他的脖子,散漫地俯視著他。 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像現(xiàn)在這樣,乖乖地坐在這里,任由擺弄,一動也不動。 當男人要解開他的衣服時,冬歉下意識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顫抖著眼睫,緩緩回過了頭。 阿塔爾低頭凝望著他,赤紅的眼眸中顯露出幾分病態(tài)的愛意。 月色里俊美的臉顯出幾分危險,冬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怎么了,阿塔爾?” 阿塔爾沒有說話,俯身吻他。 他冰冷的指尖在冬歉的臉上輕輕描摹著輪廓,眸子里是他從未見過的,病態(tài)的瘋狂。 在他碰到冬歉之前,冬歉喉嚨一陣難受,輕咳了幾聲。 阿塔爾注意到不遠處的窗戶被風吹開了,看向他的眼神里透著幾分溫柔地寵溺:“冷著了?” 冬歉順著他的話點點頭。 阿塔爾勾了勾唇角,用鼻尖蹭了蹭冬歉的耳朵,親昵地笑了:“等著我?!?/br> 他站起身來,緩步走過去,伸手將窗戶輕輕關(guān)了起啦。 冬歉注視著他的背影。 一種詭異的不安感席卷著他的心臟。 哪怕他自己也不明白這種感覺的由來。 窗戶關(guān)好后,房內(nèi)漸漸升溫。 又好像是自己因為緊張而產(chǎn)生的體溫。 接下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冬歉被阿塔爾壓在床上。 手腕被高高束在頭上,冬歉眼睜睜地看著阿塔爾靠近自己,心里不知為何生出了幾分抵觸。 這具身體,明明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存在。 所以為什么會抵觸呢? 阿塔爾的眼底浮現(xiàn)幾分寵溺的笑意,手指卻挑開了冬歉的腰帶,衣服松散,露出白皙的腰身,微風一吹,輕輕打著顫。 冬歉咬了咬唇,渾身的神經(jīng)都忍不住緊繃起來。 記憶中,阿塔爾解自己衣服的時候,喜歡先從紐扣和領(lǐng)帶開始解起。 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他胸前的紐扣,露出玉白的胸膛和脆弱的鎖骨。 他享受那種讓冬歉一點點看見自己被脫光的羞恥感。 雖然難以啟齒,但冬歉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先后順序。 那種詭異的陌生感在冬歉的心中放大,越來越不容忽視。 明明這個人的臉和聲音都告訴自己他的身份毋庸置疑。 可是.... 他掙脫了阿塔爾的束縛,伸手捉住了阿塔爾的手腕,定定地注視著他,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第105章 貪生怕死的美人血仆 心臟在胸膛里砰砰直跳。 冬歉定定的注視著他,手腕在微不可察的顫抖。 現(xiàn)在打草驚蛇會不會為時過早? 可是如果再不戳穿他的身份,他或許真的會就著這具身體...占有他。 冬歉可不想跟人滾了半天床單,最后連這個人究竟是誰都弄不清楚。 只是顯然,想要對方承認自己的身份也遠遠不會這么簡單。 阿塔爾頓了頓,注視著他,輕笑一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冬歉卻依舊用那種審視的目光注視著他。 他故意撩人的時候,眼神很艷,可是此時此刻,像是藏著什么刀子一般,劃在人的身上,生生地疼。 氣氛一時之間由曖昧轉(zhuǎn)向劍張跋扈。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沉默一會,緩緩勾了勾唇,指節(jié)撩了撩冬歉額前的碎發(fā),目光危險,似乎也不打算裝了。 男人慵懶地看了他一眼,赤紅的瞳仁里藏著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占有欲。 “哈,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 “阿塔爾”微微俯身貼近他的耳畔,低低笑了聲:“主人,好久不見?!?/br> 這聲音。 ....是艾森! 冬歉終于想起了系統(tǒng)說過的話。 艾森精通易容,就算是他現(xiàn)在好端端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也未必能認出他來。 沒想到竟真是如此。 到底是什么時候,艾森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入了阿塔爾的領(lǐng)地,現(xiàn)在竟然還可以直接登堂入室,在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前提下來到他的房間。 冬歉的大腦快速地思考,努力地想要找出應(yīng)對之策。 見冬歉走神,艾森不滿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直視他。 他意味不明道:“你若是晚點發(fā)現(xiàn),接下來說不定還會好受一點?!?/br> “我會,讓你很舒服的?!?/br> 他低聲笑了起來,看向他的目光灼灼,仿佛在看獵物一般興奮。 冬歉因為他的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他晚點發(fā)現(xiàn),此刻,他就已經(jīng)頂著阿塔爾的臉與自己一番云雨了。 冬歉簡直不敢想象那個畫面。 自己一直像狗一樣調(diào)教的血仆大逆不道地將他按在床上,妄想肆無忌憚地擁有他。 可明明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還不恢復(fù)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