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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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劍抵住原主的胸口,沉聲威脅著:“不許再靠近一步?!?/br> 可是,原主卻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降臨。 他只是本能的感覺到,自己迫切想要見到的人好像就站在他的面前。 只要再往前一步,他就能見到他了。 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遇到一個愿意抱抱他的人了。 他太累了。 他想要短暫的休息一會。 可是他連自己為什么這么累都忘記了。 諷刺的是,原主在最后的最后,不是死于血契的獻祭,而是死在了凱英的劍下。 那一劍,正好捅進了他的心臟。 原主茫然地睜著眼睛,緩緩垂眸。 身體里最后的那點屬于他的血液,在凱英的劍下流出。 契魔饜足地喝下了這最后一口新鮮的血液。 血契在這時候被真正解開了。 他和另一個人的命,終于在這個時候真正解除了綁定。 可是愛好像也就此熄滅了。 曾幾何時,一個金發(fā)少年握著黑發(fā)少年的手,歡歡喜喜的說他們要結(jié)一個契約,可以讓他們一輩子在一起的契約。 后來,只有他一個人記得,然后苦苦守著這個約定,被所有人誤解和中傷。 原主永遠地倒在了地上。 冬歉輕嘆一聲,緩緩靠著墻壁,看著窗外無邊的月色,緩緩笑了笑。 這具殘破不堪的身體,倒也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籌碼。 ..... 阿塔爾回到了囚著冬歉的房間。 消除血契的解決辦法,還是沒有找到。 阿塔爾的臉色格外陰沉。 夜已經(jīng)深了,冬歉所在的房間十分安靜,連呼吸聲都很微弱。 冬歉似乎是睡著了。 阿塔爾也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 房里的蠟燭緩緩燃起。 一絲毫無預(yù)兆的不安涌上阿塔爾的心疼。 燭光照耀的地方,冬歉靠在墻上,唇色發(fā)白,冷汗濡濕了他的臉,他低垂著腦袋,發(fā)絲垂落在額前,整個人像是玉器一般,一碰即碎。 阿塔爾瞬間慌了神。 “冬歉!” 他捧起了冬歉的臉。 冬歉瑟縮著,一張臉格外的冰冷。 阿塔爾的心瞬間慌了。 他解開了束縛著冬歉的銀鏈,將他抱在懷里,輕喚著:“小歉,醒醒,醒醒....” 冬歉緩緩睜開眼睛。 他瞇了瞇眼,好像很費力地才將眼前這個人給看清。 他無力地扯了扯嘴角,輕聲呢喃著:“阿塔爾,我累了?!?/br> “今天晚上,能不能允許我....好好睡一覺?!?/br> 第89章 貪生怕死的美人血仆 冬歉躺在床上,眼睫輕顫。 阿塔爾注視著他,眸中藏著一抹說不出的情緒。 “血契會讓人的身體變?nèi)鯁???/br> 薩西斯:“對于這一點我沒有嘗試過,也沒有了解....但是從冬歉的表現(xiàn)來看,似乎是這樣?!?/br> 阿塔爾的臉色變得更沉了。 他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冬歉。 剛剛把他抱在懷里的時候,就感覺到他的身體格外單薄,像是失去生機一般,從里到外透著冷氣。 那樣的支離破碎,好像只要輕輕一碰,整個人就會煙消云散一般。 阿塔爾的手指輕輕觸在他的臉上,目光帶著疼惜。 明明是他心愛的人,卻被另一個男人折騰的遍體鱗傷。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真想把凱英捉過來,以不死為前提好好教訓(xùn)一頓。 躺在床上的冬歉瑟縮一瞬,阿塔爾看在眼里,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里骨骼纖細略薄,寬松的袖口將這具身體襯托的愈發(fā)瘦弱。 冬歉整個人削瘦而蒼白,臉頰上沒有血色,像是一捧即將融化的雪。 “小歉,對不起。”,阿塔爾低聲道,“以后再也不關(guān)你了,我好好對你?!?/br> 他的手輕輕撫上冬歉的臉頰,溫柔地彎了彎眸:“你忘記他,我想辦法幫你解開血契,我們.....還跟以前一樣?!?/br> 薩西斯看著阿塔爾這副患得患失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 “對了,阿塔爾,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最近的血族宴會,維亞會過來。” “你要不要考慮....” 阿塔爾垂了垂眼眸:“不考慮。” 他寵溺地看著冬歉,語氣淡淡道:“像普通客人一樣招待他就好。” “想留在我身邊,就是做夢?!?/br> .... 維亞來到了sevetia血族的領(lǐng)地。 父王已經(jīng)交代了他,他這次前來的目的,就是來誘惑sevetia血族的親王。 聽說阿塔爾癡迷于自己的血仆。 這也是這次任務(wù)的難點。 他接受了這么多的訓(xùn)練,受了那么多苦,就是為了今天。 但是沒有關(guān)系,維亞有足夠的信心能贏過他。 一個血獵出身的血仆能有多大的魅力。 只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阿塔爾才會對他稍微有些興趣,把他當成一個還算有趣的玩物罷了。 只要能成功的誘惑到那位,從此以后,自己的地位就會有一個很大的飛躍。 從此以后,他都不用再看著家族里那幫人的眼色行事了。 古堡里的侍從接待了他。 他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侍從微笑地接應(yīng)了他。 安排住處,交代宴會事項,囑咐好生休息,一切都很順利。 維亞站在窗戶前眺望著這里的景色,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但是很快,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來這里之后只是得到了最普通的待遇,甚至連阿塔爾的面都沒有見到。 維亞以為只是今天這樣,并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在古堡里看見阿塔爾的人影。 一打聽親王的去向,才知道他最近一直跟自己的血仆待一塊,哪里也不去。 他們似乎是存心看自己笑話,特意拐彎抹角地提醒著:“親王很在乎他的血仆,沒有時間把精力分給外人,想要見到他自然是難上加難?!?/br> 維亞從來沒有嘗過被這樣冷落的滋味。 阿塔爾的血仆么...... 又是那個人。 到底是怎樣的人才可以將阿塔爾迷的神魂顛倒。 維亞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緩緩攥緊。 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他怎么可以輸在開始。 他倒要看看,冬歉是怎樣的一個人。 .... 冬歉在泉池里泡著身體。 阿塔爾去處理公事了。 最近他一直陪著自己,冬歉倒是有些不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