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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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衫的扣子被緩緩解開,冬歉身軀僵硬,預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他現(xiàn)在被鎖在這里,完全任人宰割,阿塔爾想什么時候向他索取,怎么索取,完全隨他的心意。 雖然還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但是冬歉感覺到自己的后腰已經(jīng)開始隱隱作痛。 一陣泛著冷意的涼風吹到了冬歉裸露出來的鎖骨和胸膛,他瑟縮了一瞬,手腕上的鏈子發(fā)出錚錚的碰撞聲。 冬歉的皮膚很敏感,被阿塔爾碰過的地方就會不自覺的泛粉,再稍微用力一點,就會控制不住的流下幾滴淚來。 襯衫從肩膀上滑落,冬歉月白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緊致漂亮的腰身輕輕發(fā)抖。 就在阿塔爾作祟的手緩緩向下時,冬歉忽然啞聲制止道:“等等。” 阿塔爾垂著眼眸看向他。 冬歉的指尖輕輕顫抖,緊張道:“我...餓了?!?/br> 阿塔爾動作微滯,隨即輕笑一聲:“想要血嗎?” 冬歉點了點頭。 能拖一會是一會。 阿塔爾沉默著看著他,最終還是玩味地輕笑一聲,解開自己的外衣,緩緩靠近冬歉,扯開自己的衣領。 冬歉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 嗯,今天系統(tǒng)給他挑的味道是草莓味的酸奶。 冬歉貪婪地吮吸著阿塔爾的血液,阿塔爾將手撫在冬歉的后腦勺,陰鷙的眼神中又稍稍帶了點寵溺。 他很喜歡冬歉依賴他的時候。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時間好像一瞬間變得格外綿長,冬歉的眼眸里此時此刻只有他,他們是最親密的,容不下任何人的插足。 任何人都不行。 不知過了多久,冬歉饜足地喝飽了,又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撩起眼簾,輕聲道:“主人的血,很好喝?!?/br> 阿塔爾輕笑一聲,推開了他,眼眸微瞇:“又想用這招來逃過懲罰?” 冬歉:“.......” 被發(fā)現(xiàn)了嗎? 阿塔爾的身體覆了上去,將冬歉的手腕壓在墻上,咬住了冬歉白皙的脖頸。 血液流了下來。 冬歉被迫揚起脖子,像一只被玩弄的,脆弱的天鵝。 銀鏈撞擊墻壁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明顯。 冬歉目光越過阿塔爾的肩膀看向窗外,緩緩閉上了眼睛。 .... 阿塔爾離開之后,冬歉陷入沉思。 現(xiàn)在阿塔爾不允許別人進來,單單憑借他自己又沒有辦法割腕取血。 難道他的努力只能到此為止了嗎? 這個世界的任務,要就此失敗了嗎? 冬歉生出了一絲挫敗感。 系統(tǒng)的電子音卻適時出現(xiàn):【別怕?!?/br> 冬歉:【?】 系統(tǒng)道:【有轉(zhuǎn)機?!?/br> 冬歉心想能有什么轉(zhuǎn)機。 難道血契的陣法還能自己自動形成嗎? 他的身體不久前才被清理過,阿塔爾似乎又跟薩西斯琢磨去怎么解決血契了,整個房間里只剩他一個人。 能有什么轉(zhuǎn)機? 冬歉垂下眼簾,一股難言的疲憊感蔓延全身。 系統(tǒng):【你太累了?!?/br> 【睡會吧?!?/br> 冬歉從善如流,接受了他的建議,低垂著腦袋,開始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 連意識都漸漸變得渾濁起來。 冬歉感覺自己夢見來了很多東西。 凱英握住自己的手說要跟他簽訂契約的樣子,他翻閱古籍,意識到這個契約意味著什么時的心情。 這些日子,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活著的自己。 就在這時,一陣劇痛從手腕處傳來。 冬歉被這痛意喚醒,勉強睜開眼睛往自己的手腕上看了一眼。 一團繚繞的黑氣正凝聚在他的手腕上,貪婪地吮吸著血液。 冬歉緩緩睜大眼眸:【那是什么?】 系統(tǒng):【根據(jù)資料介紹,每一個契約成立之后,都會誕生一個類似契魔的生命,它們做喜歡的就是從解除契約者身上吸取違契的代價?!?/br> 代價? 系統(tǒng)解釋道:【你的血液日夜?jié)补嘀?,幫助它成型,而在此之后,甚至不需要你主動做什么,它都會來主動吸食你的血液?!?/br> 【你每次割腕時用血畫出來的陣法都是為了召喚它出現(xiàn),可如果一切由他來主動,那么你只需要好好承受即可,不用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br> 冬歉露出了然的神色。 所以契魔現(xiàn)在成型了,不想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了,可以主動來吃自助餐了? 這可真是.... 早知道這么簡單,他一開始也就不用那么麻煩了。 只是今天,感覺格外的不對勁。 是因為剛剛和阿塔爾做過的關系嗎,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非常非常的疲憊。 契魔的食量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冬歉的手指緩緩握緊,臉色也變得愈發(fā)蒼白。 因為掙扎,銀鏈發(fā)出聲聲脆響,但是冬歉很快就抑制住了退縮的沖動,安分地忍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契魔饜足地看著他:“契主,你的血很好喝?!?/br> 冬歉禮貌到:“......謝謝?” 似乎是沒想到冬歉是這么平靜的反應,契魔下意識地提醒著: “你應該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這具身體漸漸變得虛弱,力不從心,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多少時日,你真的會死?!?/br> 冬歉眼中閃過一抹漂亮的光,無所謂地輕嘆道:“要喝就喝,話多?!?/br> 契魔愣了愣,不死心地圍繞著他的身體轉(zhuǎn)悠:“你真不怕死?” 冬歉垂下眼簾,沒有說話。 “你這樣的契主,我倒也吸食過幾個,可笑的是,血契形成以來,幾乎每一對契約者都想要毀約。” “他們每一個到最后,都哭爹喊娘的怕死,但我已經(jīng)不會在再放過他們。” 聽他這么說,冬歉倒是笑了:“....所以你剛剛問我,只是想看我對你哭爹喊娘求饒的樣子?” 契魔緩緩笑了:“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它的聲音愈發(fā)癲狂:“那些曾經(jīng)愛的要死要活的人因為懼怕死亡,為了活命自相殘殺的丑惡嘴臉,真是這個世界上最有趣的鬧劇?!?/br> 冬歉懶得理它,干脆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冬歉的反應是契魔沒有想到的。 居然如此平淡,平靜..... 這和它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契魔最愛的食物就是契主的負面情緒,除了想要得到冬歉獻祭給他的血之外,他還想要他的絕望和憤怒。 這對于它來說,才是真正的盛宴。 于是它圍著冬歉團團轉(zhuǎn),一句一句的哄誘著他,試圖讓他動搖: “我是眼睜睜的看著你跟那個人結(jié)契的,我想你應該知道,他已經(jīng)把這份契約給忘的一干二凈了吧?!?/br> “你知道他一直身處于危險之中,劫數(shù)不斷,可他明明知道這個契約意味著什么卻還要哄著你跟他一起簽訂。” “這是自私的,不負責的,他打心眼里把你當做他的私有物,自然利索當?shù)氐恼J為你應當和他一起死?!?/br> “他把你當祭品,而你卻為了這樣一個人失去生命,真的值得嗎?” 冬歉依然閉著眼,好像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一般。 契魔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難搞定的契主,咬牙道:“當時簽訂契約的時候,他騙你說這是能讓你們一直待在一起的契約,卻沒有告訴你,這個“一直在一起”,究竟意味著什么?!?/br> “你在騙你,可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人為這段感情付出了代價,你當真一點點都不恨嗎?” 聞言,冬歉終于抬起了眼睛。 契魔看著他,緩緩笑了:“怎么,感覺到憤怒了嗎?” “嗯,感覺到了。”,冬歉看向他,“你影響到我休息了?!?/br> 契魔:“.......” 它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人。 眼前的少年的手腕被銀鏈高高吊了起來,為了委屈求全,這具身體不知道被那個親王享用玩弄了多少次,月白的皮膚上滿是斑駁的紅痕,不知剛剛經(jīng)歷了怎樣的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