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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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吃過虧,所以他不希望阿塔爾陷的太深。 像他們這樣長命的吸血鬼,倘若真的動心了,兩情相悅倒還好,可若失敗了,那留下的....可就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痛苦。 ..... 阿塔爾打開了房門。 陰森森的。 自從這些天不把冬歉叫過來后,他就必須獨自隱忍著這些黑暗。 阿塔爾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環(huán)境,借著月光點開了蠟燭。 就在這時,他看見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月光下。 冬歉的眼睛上蒙著漆黑的綢緞,手腕被繩子綁了起來,襯衫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似乎是不久前喝了點酒,白皙的皮膚上帶著淡淡的粉色。 阿塔爾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喉嚨輕輕滾動著。 冬歉的膝蓋抵在阿塔爾的腿間,語氣曖昧道:“主人,我想你了?!?/br> “這么久沒有見,莫非,你厭倦我了?” 心亂只有一瞬間。 阿塔爾忽然明白了冬歉這么做的用意。 他的小血仆,貌似是吃醋了。 是因為聽說了那件事嗎? 阿塔爾的唇角輕輕揚起,卻對于冬歉的引誘不為所動。 他明知故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冬歉的動作微滯,一時之間有些進退兩難。 為什么今天的阿塔爾這么清心寡欲? 換作以往自己這么主動,他們估計這會已經(jīng)開始深夜運動了。 難道說,他真的被那個叫維亞的血族公子給吸引了? 所以....對自己失去了興趣。 冬歉和系統(tǒng)的心中同時警鈴大作。 系統(tǒng):【如果維亞真的成為了阿塔爾的新寵的話,咱們就完蛋了?!?/br> 【等他上位之后,那位絕對會想辦法把咱們除掉的,那是他的生存之道。】 冬歉的心里拔涼拔涼的。 難怪這些天,阿塔爾不找自己。 說不定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維亞已經(jīng)得到了阿塔爾的芳心。 不帶這么玩的。 冬歉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主人現(xiàn)在這是.....有別的新寵了嗎?” 他的眼睫輕輕顫抖著,渾身上下只有一件單薄的襯衫,黑色的襯衫夾綁住他的大腿,雙眼被漆黑的綢緞蒙著,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僅僅只是看著,都能輕而易舉地撩撥起任何人的欲望。 其實剛剛成為血仆的人,除了要進行地禮儀教學(xué)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步驟,就是床技訓(xùn)練。 但是,阿塔爾卻特意免除了冬歉這方面的教育。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想享受自己一點點將這個人玩臟的發(fā)感覺。 好歹曾經(jīng)是黎明的人,連靈魂都是干干凈凈的,不能容忍任何人的玷污。 可他偏偏要做這樣的壞人。 讓他從掙扎,到習(xí)慣,再到享受。 他想親眼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被自己拉入深淵,變得墮落。 阿塔爾甚至想過,當(dāng)這個人完全墮落之后,就玩膩了把他丟掉。 現(xiàn)在,他或許做到了。 可是,也再也放不開了。 他沒有想到,墮落后的冬歉就像一朵劇毒無比的花,連自己都沒有辦法招架,僅僅只是看一眼,都能激發(fā)無限的愛欲。 阿塔爾輕笑一聲,解開了束縛著冬歉手腕的粗繩,以及蒙在他眼睛上的東西。 冬歉不知道已經(jīng)獨自一人在這里等待了多久,這會,手腕已經(jīng)被磨出了幾道紅痕。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輕輕環(huán)住了阿塔爾的脖子,咬住了他的下唇。 平常這個時候,阿塔爾就差不多會給他了。 但是今天,他卻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還氣定神閑地指揮冬歉將桌子上的書給他拿過來。 冬歉愣住了。 他對那本書有種天然的恐懼。 而且....里面還有很多很多刺激的玩法是他們沒有試過的。 但這既然是阿塔爾的命令,他也沒有辦法,只能從阿塔爾的懷中下來,從桌上拿起那本書,小心翼翼地交給他。 阿塔爾接過書,隨心所欲地翻了翻。 冬歉有點委屈地看著他。 阿塔爾看他這副神色,輕笑一聲:“今天怎么這么乖?” 冬歉沒有說話。 阿塔爾抬起眼眸:“莫非,你在介意那個人的存在?” 冬歉偏開了頭:“我沒有....” 聞言,阿塔爾微微瞇了瞇眼睛:“可是冬歉,我還沒有說那個人是誰?!?/br> 冬歉意識到自己被詐了,眸光顫動,咬了咬唇:“主人想怎么樣,有沒有新寵,我怎么管的著呢?” 這句話聽起來不覺得有什么,可是回味起來,就帶著nongnong的醋意。 阿塔爾輕笑,故意拉長聲線,后背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倘若我真的有了新寵,你會怎么做?” 他這么說原本只是為了逗弄他,可沒想到,冬歉卻完全把他的話當(dāng)真了。 他幾乎是本能的覺得,阿塔爾這樣說,肯定就是來試探他的想法。 他是真的有跟維亞在一起的心思。 這個可能性狠狠地蟄著他的心臟。 冬歉開始控制不住的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原主都能想辦法解除來自維亞的威脅,為什么自己偏偏失敗了呢? 怎么又失敗了呢? 他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這個時候,到底還有什么補救的辦法? 系統(tǒng)努力翻找著資料:【宿主,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這個時候,博取別人同情最好的辦法就是眼淚?!?/br> 【宿主,聽我的,對他示弱?!?/br> 冬歉很聰明,立刻就明白了系統(tǒng)的意思。 他閉了閉眼睛,開始醞釀情緒,眼眶漸漸泛紅。 “主人的事情,我無法干涉?!?/br> 一滴眼淚順著冬歉的臉頰落了下來,滴在了阿塔爾的手背上。 阿塔爾愣了愣。 他緩緩垂下眼眸,看著冬歉落下來的眼淚。 一滴。 兩滴。 他的手指觸上冬歉的淚痕,頓了頓,緩緩道:“當(dāng)真了?” “我....沒有。” “臉轉(zhuǎn)過來,讓我看看?!?/br> 冬歉顫抖著眼睫,沒有看他。 阿塔爾無奈地捧著冬歉的臉,將他轉(zhuǎn)了過來,仰頭看他,目光溫柔。 “真哭了啊?!?/br> 阿塔爾輕嘆:“傻瓜,逗你呢?!?/br> 他輕輕揉了揉冬歉的腦袋:“我要你,只要你?!?/br> 下一秒,他將冬歉抱在了床上,略微有些不知所措地拂去他的眼淚。 可冬歉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連枕頭上都沾了些濕痕。 “小歉,別哭了?!?,阿塔爾這么說著。 他寵溺道:“留著眼淚,今夜還很長?!?/br> “這么早就把眼淚哭干了,待會怎么辦,嗯?” 冬歉:“.......” .... 那夜如他所言,確實格外的漫長。 到最后,連哭出來的力氣也沒有,連那些白天糾結(jié)到不行的事情,也一并被撞碎了。 清晨,路面的花草上還沾著露水,一個行色匆匆的吸血鬼著急踏過,來到阿塔爾所居住的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