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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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說下手重,凱英都快要被他打的面目全非了,也沒見阿塔爾要對他道歉。 為什么只單單對自己道歉了,而且還想讓他打回來呢? 莫非,他是真的對自己動了點心思? 冬歉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但....這對于冬歉來說,其實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既然凱英還活著,他也就沒有必要跟阿塔爾撕破臉皮了。 機會就放在眼前,冬歉很難不去把握住。 他還不用死。 只要能好好利用他對自己的這點點好感和內(nèi)疚,他的任務(wù)就有機會做下去,他就不用死在這里。 只需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冬歉垂著眼眸,看著阿塔爾攥住自己的手,心里一時之間十分復(fù)雜。 “我.....” “我不會這么做的?!?/br> 就算是稍微動動腦子想一想,冬歉也不可能真的做出“打回來”這種愚蠢的舉動。 因為自己這一掌要是打下去了,不知道阿塔爾會不會一氣之下將他給反殺了。 他知道,阿塔爾一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剛剛說的那些話,指不定就是在試探他。 他可不會這么輕易的上當。 他在阿塔爾手里上的當,吃的虧已經(jīng)太多太多了。 阿塔爾看著他,以為冬歉是不相信他,沉聲道:“我是認真的?!?/br> 可他這副神情,就算他說的認真,看起來也帶著隱隱的危險性。 看著冬歉這副不信任的目光,阿塔爾目中微痛。 可下一秒,冬歉卻一字一句道: “這些天,我自己想明白了?!?/br> “那天將你的血帶給他,確實是因為我還沒有徹底忘記他,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他這么死去?!?/br> “但是現(xiàn)在,我想清楚了?!?/br> “既然我已經(jīng)跟黎明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就不應(yīng)該再想著他。” “現(xiàn)在的懲罰也是我應(yīng)該接受的。” 冬歉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zhuǎn)變,阿塔爾心臟微悸。 他知道,越是漂亮的人,就越會騙人。 冬歉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一時之間,他從冬歉的話中辨別不出幾分真假。 可信度如何,還需要試探。 說來好笑,他跟喜歡的人之間,充斥著那么多的警惕和相互試探。 以后或許也會這樣吧。 或許冬歉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是乖的。 而現(xiàn)在他態(tài)度軟化,或許只是還想從自己這里周旋,找到能夠解救凱英的辦法。 雖然從黎明那里得到消息,凱英現(xiàn)在的性命沒有大礙,但是,冬歉現(xiàn)在是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 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拿這件事去試探他。 阿塔爾垂著眸,對冬歉道:“我剛剛從外面聽到了一個你或許會感興趣的事情。” “凱英,他已經(jīng)死了?!?/br> 冬歉:“.......” 冬歉:【系統(tǒng),你看他,他騙人。】 系統(tǒng):【是的,我看見了,他騙人。】 阿塔爾面無表情地看著冬歉,盡量讓自己說出的話看起來像是真的。 冬歉先是愣了一瞬,隨即露出釋懷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也是他的命?!?/br> 阿塔爾認真觀察冬歉的神色,發(fā)現(xiàn)他確實看起來確實并沒有一絲一毫的難過。 難道他當真不在乎凱英的生死? 可是那天,他明明.... 阿塔爾面露茫然:“他死了,你不恨我?” 冬歉看向他:“我為什么要恨你?!?/br> “比起凱英如何,我更關(guān)心的事情是自己能不能活著,既然他生前將我視為敵人,死后更是什么事情都不能為我做,我為何還要在乎他呢?” 這個利己主義的論調(diào),倒是非常符合血族的價值觀。 自然也可以唬住阿塔爾。 在阿塔爾意外的目光中,冬歉自我檢討著,“反倒是我,這些天實在是太不聽話了?!?/br> 冬歉挑起眼眸看著他:“我已經(jīng)知錯,所以主人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br> 冬歉的語氣曖昧真誠,仿佛是真心實意這么想的。 那一瞬間,將阿塔爾的心臟弄得很亂。 就好像上次看見冬歉的時候,冬歉看著自己的目光還滿是仇恨,但是現(xiàn)在,他好像就將那些事情給忘了個煙消云散。 仇恨真的有可能忘記的這么快嗎? 哪怕自己此刻告訴他凱英已經(jīng)死了,冬歉的眼中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為什么? 可是,真相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阿塔爾垂了垂眼眸。 那一刻,冬歉的喉嚨下意識滾了滾。 他知道,阿塔爾不可能這么輕易就相信他的話。 如果真有這么容易,他就不是sevetia親王了。 阿塔爾道:“我并不在乎你話中的真假?!?/br> “我只要你從此以后,乖乖地留在我的身邊?!?/br> 阿塔爾垂眸看著冬歉:“凱英沒有死。” 冬歉的眼睫微顫,可到底也沒有流露出幾分動容。 阿塔爾的手輕輕撫摸在他的臉龐上:“他是黎明家族的長子,黎明會傾其所有的救他,可以派出無數(shù)人為他屢次犯險,可是當你被我?guī)ё叩臅r候,黎明做了什么呢,凱英又做了什么呢?” 冬歉抿了抿唇。 阿塔爾緩緩道:“你來的這些天,黎明的人就像死了一樣,沒有任何動作?!?/br> 冬歉的垂下眼眸,手指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阿塔爾微瞇雙眼,袖袍下的手緩緩抬起,將冬歉的一縷頭發(fā)纏繞在指尖,吻了上去,滿眼占有欲。 “但是我不一樣?!?/br> “我不會讓你被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這樣深情的話,阿塔爾就這么隨口說了出來。 而且,讓人絲毫不懷疑,他一定會做到。 冬歉抿了抿唇。 “這次來,給你帶了一樣有趣的東西。” 冬歉看見了阿塔爾手中拿著的東西。 那是一個象征著身份的腰牌。 冬歉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黎明的東西,因為在被阿塔爾帶走之前,他的身上也戴著幾乎一模一樣的東西。 他想起了在變成吸血鬼跟凱英初見的那一次,他看見了一個云雀一樣的少年圍在凱英的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你在黎明的位置被別人取代了?!?/br> “在你生死未卜的時候,屬于你的位置立刻轉(zhuǎn)頭易主,他們甚至沒有想過你有沒有再次回來的可能性?!?/br> “我?guī)湍悴榱?,那個少年是另一個血獵家族家的次子,不過名字我懶得去記,凱英的父母似乎有讓他們婚配的想法?!?/br> 冬歉握著那個腰牌,垂著眸,眼中隱約帶著凄涼的情緒。 阿塔爾這么說,應(yīng)該就是想讓自己徹底對黎明心灰意冷。 他只要做足樣子就好。 心灰意冷后徹底臣服于他,這種戲太好演了。 可就在這時,阿塔爾卻伸手將他擁在了懷里,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背脊。 “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難過。” “接下來話才是我想說的。” 冬歉的眼睫顫了顫。 他看著阿塔爾勾了勾冬歉泛紅的眼尾,語氣狂妄道:“如果你看不慣,覺得他們實在惡心,我替你把他們都殺了,如何?” 冬歉:【.....他剛剛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