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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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情感上,他舍不得推開。 冬歉溫?zé)岬挠|感將他的回憶拉入了曾經(jīng)的回憶。 冬歉在感情中并不算多么主動,他不會主動吻他,但是大多時候總會有辦法把他撩的沒有辦法思考,腦子里轉(zhuǎn)動的全部都是填不滿的欲望。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將他弄得失去理智,那么這個人只能是冬歉。 他舍不得推開。 當(dāng)冬歉含笑著收回自己的吻時,凱英的理智才開始慢慢回?cái)n。 冬歉看著他,眉眼彎了彎:“怎么樣,滋味如何?” 他的吐息拂在凱英的耳朵上,曖昧不清道:“想不想再來一次...或者,你松開我,我們做點(diǎn)更過分的事情,嗯?” 冬歉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致命的毒藥,不光是凱英,在場的所有人,目光沒有一刻從他的身邊移開過。 令所有人忍不住的遐想,那個更過分的事情,究竟是指什么。 需要解開銀鏈的束縛,躺在地上,脫掉衣服做的事情。 凱英啞聲道:“冬歉,你這招對我沒有用?!?/br> “是嗎?可我看,倒挺有用?!?/br> 冬歉湊近他,微微瞇了瞇眼睛,魅惑道:“凱英,你騙不了我?!?/br> 凱英閉了閉眼睛,忍著血液里洶涌的欲望,冷硬道:“我不能放了你?!?/br> “無論你今天做什么,都必須跟我回去?!?/br> 他清楚的知道,冬歉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只是為了讓自己想起跟他曾經(jīng)的情分,然后好再次逃脫而已。 但是這一次,他是不可能讓他離開的。 為了冬歉,也為了黎明。 他不能讓冬歉再繼續(xù)深陷在吸血鬼的巢xue了。 他知道現(xiàn)在的冬歉或許已經(jīng)變了不少,或許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投靠了血族,但是自己必須要讓他懂得迷途知返。 只要將冬歉帶回黎明,一切就一定還有轉(zhuǎn)機(jī)。 他們之間,或許可以回到以前的樣子。 冬歉還會是他的戀人,還會一直待在他的身邊。 可是接下來,冬歉還是一字字的向他揭露了殘忍的真相。 “凱英,我們已經(jīng)回不到從前了?!?/br> “阿塔爾已經(jīng)將我變成了一個嗜血的怪物,我沒有他,甚至沒辦法生存?!?/br> “倘若我跟你回了黎明,我恐怕連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剩了。生來做黎明的人,死后做黎明的鬼?抱歉,我還沒有高尚到那個地步?!?/br> “抱歉,凱英,我不能死?!?/br> 空氣一時之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凱英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一種絕望涌上心頭。 他從來沒有對冬歉說過,其實(shí)他一直在等他回來。 可時至今日,他們的立場已經(jīng)站在了如此對立面。 凱英通紅著眼睛看著他:“我們....只能這樣嗎?” 冬歉輕嘆一聲,臉上仍是笑著的,只是眼里已經(jīng)失去了任何笑意。 “既然你執(zhí)意要帶我走,那么很抱歉,從此以后,我們就只能站在對立面了?!?/br> 冬歉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沒什么,剛剛你就當(dāng)我,一時情難自禁?!?/br> 就好像,他剛剛的邀請是假的。 那個吻,也只是陷阱。 凱英還想在說些什么,就在這個時候,血族的人趕來了。 看見他們的身影,冬歉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緩緩笑了起來。 那一刻,凱英明白了。 冬歉剛剛的所作所為只是在拖延時間。 或許,時至今日,他對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情了。 或許,冬歉真的已經(jīng)徹底改變了,他甚至可以將他們之前的感情當(dāng)成利用的工具。 那他算什么。 那他們之前經(jīng)歷的一切又算什么。 凱英不知道此時此刻該用什么樣的言語來表達(dá)自己的情緒。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會放走他。 黎明有很多很多的書籍。 一定能找到一種辦法,讓冬歉不再需要阿塔爾的血。 一定有辦法,讓冬歉可以活著留在他的身邊。 凱英拽住銀鏈的一端對他道:“我說了會把你帶回去,就一定會把你帶回去?!?/br> 冬歉挑了挑眉,像在看一個任性的孩子,輕笑道:“天真的血獵長,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br> 耳畔響起了一陣聲音。 “保護(hù)子爵!” 血族的人立刻圍了上來,跟黎明的人混戰(zhàn)在一起。 許多吸血鬼跟凱英纏斗在一起,凱英勉強(qiáng)招架著。 雖然他實(shí)力強(qiáng)勁,但是由于顧及著冬歉還在他的身邊,一時之間,束手束腳,沒有辦法將自己的實(shí)力完全施展開來。 到最后,他的肩膀上居然還活生生受了一劍,鮮血直流。 不過,這種傷是不致命的,只是接下來,他的反應(yīng)能力會變慢,攻擊的動作也會變得遲緩。 此時此刻倘若在帶上冬歉,他會很危險。 他咬了咬牙,卻絲毫沒有將冬歉放開的意思。 冬歉就被他牽著看熱鬧,事不關(guān)己地輕笑一聲:“其實(shí)你現(xiàn)在如果想活著從這里離開的話,可以把我當(dāng)人質(zhì)?!?/br> 他瞇著眼睛,輕聲提醒著:“就這樣,把你的劍,放在我的脖子上?!?/br> 凱英咳出一口血來,定定地看著他:“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把你帶回去的?!?/br> 冬歉勾了勾唇:“隨你便?!?/br> 可是在凱英分心去抵擋下一個攻擊的時候,冬歉看卻準(zhǔn)時機(jī),從凱英的身邊抽身離去。 “等等!” 凱英想要攔住他,但是一失手,手中原本想攻擊血族的暗器竟直直朝冬歉的方向飛去。 那一瞬間,他的心跳提在了嗓子眼。 他扯著聲音大喊道:“小心!” 冬歉側(cè)身躲過,但是一枚暗器還是從他頸側(cè)的皮膚上擦了過去,血花濺了出來,冬歉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色。 約倫斯及時趕來看見這一幕,憤怒出聲道:“你怎么能對小歉用暗器!” 凱英垂眸看向自己的手,那只手正輕輕發(fā)抖。 他無助地心想,自己究竟怎么了。 在看見冬歉逃走的那一秒,自己的第一反應(yīng)做出的,居然是這種舉動。 為什么? 那一刻,凱英心痛異常,想要去追趕冬歉看看他的傷勢怎么樣,卻又再此被血族的人攔了下來。 凱英只能紅著眼睛看向冬歉離開的方向。 看著冬歉被劃傷的皮膚上留下來的血液,凱英的心中無比后悔。 為什么每一次看見冬歉,總要失控一次。 ..... 【你就這么走了?】 【看不出來嗎?我要是再留在那,凱英就要死了?!?/br> 少量的血從冬歉的頸側(cè)流下。 還好他躲的及時,并沒有傷到致命的地方,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很快愈合的皮外傷。 冬歉只身一人來到了此地血族的駐扎地。 聽見動靜,里面的護(hù)法走出來,看見了冬歉疲憊的身影,同時也看見了鎖在冬歉身上的銀鏈。 這是常見的,比較結(jié)實(shí)的一種綁法,但是如果是綁在冬歉的身上,不知為何,竟這般讓人移不開眼睛。 “你....過來?!?/br> 冬歉坐在桌子上,微微仰了仰脖子,緩緩道:“幫我解開身上的東西?!?/br> 銀鏈捆在他的脖子上,又纏在肩膀下,繞過他薄薄的腰腹,將手腕束縛在他的身后。 護(hù)法走了過去,剪開牢牢綁住冬歉的銀鏈。 第一次距離這么近,冬歉身上帶著好聞的味道。 渾身上下,甚至連頭發(fā)絲都帶著蠱惑。 難怪那位會那么為他著迷,碰都不能碰,明明是血獵出身,那位卻愿意賜給他極高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