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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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炎被這個目光攝住了,渾身像是僵硬住的冰雕一般,不敢再多言。 .... 為了下個月和路的見面,冬歉又重新翻起了科普書。 自從上次醫(yī)生交代過之后,任白延就將那些科普書全部還給了他。 為了發(fā)情期的時候顯得不那么狼狽,冬歉決定自己這次要早做準備,在發(fā)情還不激烈的時候把早早把這個臨時標記給做了,這樣才不至于淪為欲望的奴隸。 這也是他和互助會的omega們一起討論出來的東西。 互助會對于omega來說算是一個大家庭,冬歉沒怎么努力就打入了內(nèi)部。 里面有形形色色的omega,包括青澀男高,貌美男大,成熟男模等等.... 當他們知道冬歉才剛剛經(jīng)歷過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發(fā)情期并且還沒有體會過被臨時標記的感覺時,紛紛向他傳授經(jīng)驗。 “小朋友,你要知道,互助會的alpha到底不是真正的伴侶,為了雙方在互幫互助的時候都能夠保持體面,最好不要在發(fā)情期最嚴重的時候見面。” “男人說到底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還小,一輩子還很長,不能不防,我建議你們見面的時候最好還是要攜帶防狼噴霧,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br> “對的對的,雖然說臨時標記可以規(guī)避掉抑制劑的使用,但建議跟alpha面基的時候還是要注射一劑抑制劑,防止失控。” 對于他們的教誨,冬歉都一一聽了,并且認真記了筆記。 之前發(fā)情期來的突然,他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了發(fā)情最嚴重的時期,他知道那個時候自己有多么狼狽,如果當時有人走進那間實驗室,他一定會饑不擇食的撲上去。 那樣的自己一定會讓路嚇壞的。 這次一定要規(guī)避掉這種情況。 冬歉坐在庭院認真鉆研,因為太過用心,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人現(xiàn)在正在遠處看他。 任白延看著冬歉專注的在樹下看書,陽光透過樹縫落在他的臉上,格外好看,他一時之間舍不得上前打擾。 他有多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靜靜地注視著他了呢。 已經(jīng)記不清了。 但或許是那場手術(shù)越來越近,近到只有一年的時間。 此時此刻,眼前的風景變得愈發(fā)珍貴,看一次少一次。 任白延就這么靜靜地站在遠處,舍不得靠近。 空氣一下子靜謐起來。 靜到每一陣風的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直到...一個不速之客的出現(xiàn)。 白年看著冬歉手中擺弄的東西,意味不明地笑了:“你要去見誰啊,還帶防狼噴霧?!?/br> 冬歉聽見聲音,立刻將筆記合上,平靜地注視著他,目光稍稍有些防備。 白年眉眼柔和,笑瞇瞇道:“別怕,我沒有惡意。只是上次任哥哥沒有同意的事情,其實你可以考慮考慮。” 冬歉沉默一會,掀起眼簾,目光復雜:“任醫(yī)生知道了怎么辦?” “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的。”,白年輕輕道,“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一點?!?/br> “不用了?!?,冬歉看向他,眸色略深,“我已經(jīng)自己物色好了一個alpha,至于那個男人,還是你拿去用吧?!?/br> 說到這里,冬歉緩緩笑了,姝色的眉眼里帶了幾分興味:“正好,你也有發(fā)情期,我也希望你舒服一點?!?/br> 白年似乎沒有想到一向人畜無害的冬歉會反將他一軍,臉色微變。 冬歉將書拿起來,笑著說自己失陪了,可是在轉(zhuǎn)身的那個瞬間,笑容卻沉在眼底,晦暗不明。 在人設(shè)范圍內(nèi),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想懟人的沖動。 雖然稍微任性了一下,但是冬歉至少心情極好,倒也不算是賠本買賣。 只是他不知道,他們聊天的內(nèi)容全部都被另一個人聽了進去。 他當然也不會知道,此時此刻站在遠處的任白延,臉色變得有多么難看。 第53章 坐輪椅的丑beta 冬歉對任白延已經(jīng)完完整整地聽完他們的談話一無所知,他從庭院里離開后,在男傭的幫助下回到了臥室。 被男傭抱在了床上后,冬歉隨手從床邊拿起一本日歷,計算著跟路見面的日期,為他們第一次面基做好準備。 他轉(zhuǎn)著筆,在日歷上適合見面的日子上勾畫了明顯的紅圈。 此情此景,不知為何,他莫名有種即將跟網(wǎng)戀對象見面的錯覺。 但是冬歉心知肚明,這跟網(wǎng)戀對象見面是完全不一樣的。 網(wǎng)戀的情侶在線上就已經(jīng)積累了相當足夠的感情,但在這種前提下,他們線下見面后反而會比想象中的更加純情。 如果兩個人是真心喜歡的話,那么在彼此互相尊重的條件下,網(wǎng)戀小情侶們最初可能連拉拉小手都覺得羞澀心動。 別看冬歉這樣,他內(nèi)心其實還挺純情的,比較憧憬這種小學雞式的戀愛。 而互助會的面基注定跟這些沾不上邊。 聽同城的omega說,他們互助會面基特別野,往往是見面就脫,脫了就咬,干脆利落,效率滿分,合作愉快。 冬歉感覺自己已經(jīng)完全可以想象到那個場景了。 不過這樣也好,可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正這么想著,忽然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 冬歉以為外面的是剛剛離開的男傭,連眼皮都沒有抬便道:“進來?!?/br> 門被人輕輕推開。 外面的人走了進來,一言不發(fā),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壓迫感。 冬歉愣了愣,緩緩抬起眼眸。 任白延站在門口,臉上掛著和以往一樣溫柔的笑意,只是冬歉能明顯感覺到,他的笑容不達眼底,漆黑的眸子里藏著化不開的情緒。 他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走進來,給冬歉端來一杯熱乎的甜可可。 “....謝謝?!?,冬歉伸手接過。 杯子里的可可還散發(fā)著熱氣,氤氳濕了冬歉的眼眸,他眼睫輕顫,一雙美人目里微微有些失神。 看著冬歉在日歷上標記的東西,任白延的眉頭輕蹙。 他拿起冬歉手邊的日歷,垂眸看了一眼,皮笑rou不笑道:“這么重視,小歉是想去見什么人?” 冬歉頓了頓,偏開目光道:“只是個朋友?!?/br> “小歉,看著我的眼睛?!?/br> 每次冬歉說謊的時候,任白延就會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說話。 往往這個時候的冬歉,都不敢再對他說謊。 冬歉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目光不躲不閃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只是見朋友。” 這句話他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他也沒有說謊。 他跟網(wǎng)上認識的那名alpha,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他們只是偶然加入到了相同的組織,又偶然匹配在一起罷了。 真要說有什么深厚的交情,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放到現(xiàn)實生活中,也頂多算是點頭之交。 任白延微瞇著眼睛注視著他,好像要將他這個人看透。 他眼神微凝,一字字道:“小歉,白年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從網(wǎng)上隨便找了一個可以臨時標記你的alpha?!?/br> 冬歉的眼睫顫了顫。 白年怎么會告訴他這些? 任白延輕嘆一聲,撫上他的腦袋,看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眼里籠罩了一層暗色:“我說過的,你不許去。” 冬歉聞言,垂著腦袋,握著杯子的指尖用力到發(fā)白。 任白延沒有察覺到冬歉情緒的變化,他語氣帶著慣有的強勢和不容置疑:“不用擔心你的發(fā)情期,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解決?!?/br> “你會怎么解決?”,冬歉多情眼微揚,半開玩笑著,“任醫(yī)生不會是想親自標記我吧?!?/br> 任白延頓在那里,目光錯愕,一時之間思緒混亂。 冬歉眨了眨眼睛,緩緩笑了:“別緊張,我開玩笑的。” 按照這個世界的世界觀,就算是任白延真的標記了自己也沒有用,他們是親兄弟,信息素之間不會產(chǎn)生反應(yīng)。 否則按道理來說,任白延在實驗室里發(fā)現(xiàn)正處于發(fā)情期的冬歉時,早就該有反應(yīng)了。 任白延一向聰明,關(guān)鍵時刻居然沒有意識到這其中有諸多問題。 果然,聰明人偶爾也有失手的時候。 任白延不知道冬歉心里正在想些什么,他斂下眉眼,神色微沉:“我知道你第一次經(jīng)歷發(fā)情期,心中不安,這一點我理解,每個omega都有這樣的時期,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病急亂投醫(yī)。” 他語氣誠懇道:“小歉,我只是不放心你?!?/br> 冬歉唇角微揚:“任醫(yī)生,其實你可以放心我。” “我以后做事不背著你就是了?!?,冬歉緩緩笑了,“就比如,我被別人臨時標記的時候,你可以站在一旁陪著我,這樣一來,標記我的alpha肯定不敢對我多做些什么?!?/br> 在冬歉說出這句話的那一瞬間,任白延的神情變得格外難看。 他氣極反笑,咬牙道:“你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在我面前被來路不明的alpha標記?” “有什么不行呢?”,冬歉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明白任白延到底在介意著什么。 明明這是一個非常兩全其美的法子。 有些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搞不懂任白延。 但任白延也同樣搞不懂冬歉。 “小歉,你就這么不在乎自己嗎?”,任白延冰冷的手指觸上冬歉的臉頰,危險道:“你也是白家的人,為什么不能像白年一樣,自尊自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