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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萬人迷穿為炮灰后他們火葬場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91節(jié)

第91節(jié)

    冬歉瞇了瞇眼,有點不滿道:“為什么?”

    任白延也不知道為什么。

    冬歉找不找能夠標記他的男朋友對于手術(shù)來說影響都不大,按道理來說他也完全不應該干涉。

    但是為什么。

    為什么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自己現(xiàn)在非常不高興呢?

    他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對冬歉道:“小歉,標記是一輩子的事情?!?/br>
    “任醫(yī)生,不要騙我,我還是懂一點東西的。”,冬歉看著他,一雙多情眼微揚。

    他慢悠悠摸了摸自己后頸腺體的位置,唇角緩緩勾起一絲笑意:“往腺體里注入信息素只是標記,打開生殖腔才是完全標記,我要的只是發(fā)情期不難受,換句話說,我找多少個男人都可以?!?/br>
    換句話說,咬一口只是標記,跟人上床才是完全標記,被完全標記后才是整個人都屬于那個alpha,從此離不開他。

    冬歉以為自己滿口污言穢語,任白延一定會很生氣,格外唾棄自己吧。

    任白延確實在生氣。

    他想不到有一天,冬歉會笑瞇瞇地看著他,說自己找多少個男人都可以這種話。

    當時冬歉在看科普書的時候,原來在想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不能說錯,上流圈子里那些玩得花的貴族其實也喜歡這樣干,但是任白延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這件事會發(fā)生在冬歉身上。

    就在幾分鐘前,冬歉還是一個因為能外出散心而開心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年。

    現(xiàn)在,他居然可以一本正經(jīng)地跟自己討論,什么是標記,什么是完全標記,只要發(fā)情期不難受,他找多少個男人都可以。

    任白延簡直要氣笑了。

    他輕輕捏起冬歉的下巴,眼睛微瞇:“你這樣做當然可以?!?/br>
    冬歉靜靜地注視著他。

    “但是你要明白。”,任白延咬了咬牙,皮笑rou不笑道:“小歉這么漂亮,怎么會有人標記的時候,舍得不完全標記呢?”

    冬歉的眸光顫了顫。

    任白延眸色晦暗:“發(fā)情期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更何況你腿腳不便,什么也做不了,就算對方要將你完全標記,你反抗得了嗎?”

    任白延說的話不無道理。

    發(fā)情期到來的時候,確實是任人宰割的狀態(tài),就算開始說好了只是標記,可后面隱忍不住決定完全標記的也大有人在。

    有道理是有道理。

    冬歉心中暗暗發(fā)笑。

    可是我就算腿腳不便你也不幫我治療,比起來還是白年受傷的臉更加重要,現(xiàn)在裝作一副很關(guān)心我的模樣,不覺得很可笑嗎?

    冬歉生出了某種對抗心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任醫(yī)生,你不是有的是法子?!?/br>
    他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得意表情,姝色眼尾微挑,像是動著歪腦筋的狐貍一般:

    “外界不都說我是丑八怪嗎,別人看著我滿臉繃帶,一身爛瘡的模樣,標記的時候舍得下嘴就不錯了,不是嗎?”

    任白延簡直要被氣笑了:“小歉還真是思路清奇?!?/br>
    “但是很可惜,我不會讓你這樣做的?!保闹父共溥^冬歉的嘴唇,緩聲道:“關(guān)于注射抑制劑,我有辦法不會讓你太疼。”

    冬歉緩緩垂下眼睫。

    說的好聽,還不是不想讓有關(guān)自己的秘密透露的更多。

    畢竟在外界的眼里,自己還是個沒有發(fā)情期的beta呢。

    任白延蹙了蹙眉。

    冬歉看起來沒有說話,好像默認了他剛剛所說的話,可臉上分明是不服氣的表情,分明就沒有把他剛剛說的話好好聽進去。

    難道這個就是叛逆期嗎?

    遲來的....叛逆期。

    以前冬歉對他所有的話都唯命是從,不知為何,在找男人這個話題上卻格外固執(zhí)。

    冬歉敬慕自己,當然沒有理由存心氣他。

    所以,他是認真的。

    一想到冬歉被人按在床上,衣服半褪,對著外人露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錮在懷里注入信息素,雙眼迷蒙,含著淚光的模樣,就覺得無比憤怒。

    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這種憤怒為什么產(chǎn)生。

    今天的談話,注定不歡而散。

    .....

    有了這個思路之后,冬歉還真的琢磨起了找男人的事情。

    倒也沒有別的什么緣由,只是這么做,不但不影響劇情,也能氣任白延一氣,何樂不為呢?

    至于任白延為什么會生氣...

    他大抵覺得,自己的臉是完美的作品,所以承載著這張臉的容器,也必須是干凈的吧。

    可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所有的好事全讓你給占了。

    冬歉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系統(tǒng)看著宿主這副模樣,不禁思索。

    其實很早之前它就有點注意到了。

    他的宿主,好像多多少少有點自毀傾向。

    第一個世界的時候也是,一般人都沒有辦法盡快適應那個任人褻玩的貴公子角色,但是冬歉卻可以,而且還做的很完美。

    畢竟是被快穿局的前輩們寵著長大的還走,卻又有著這樣的性格,實在是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為什么呢?

    不知道自家系統(tǒng)在想寫什么,冬歉已經(jīng)興致勃勃地連接光腦,加入了一個互助網(wǎng)站。

    社會上確實有同類omega跟他有過同樣的想法。

    怎么樣既不用使用傷身的抑制劑,又可以不用忍住發(fā)情期的熱潮和痛苦。

    于是這個世界,自然而然就有了這樣一個組織。

    這里組織嚴密,紀律分明,加入這里的alpha只標記,絕不多做其他,它還有一個格外樸素的名字,叫互助會。

    交了會費之后,冬歉就正式成為了互助會的一員。

    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系統(tǒng)困惑著問他:【你是真的擔心注射抑制劑的疼痛嗎,還是只是單純地想氣氣任白延?】

    在快穿世界的標準里,像注射抑制劑這種疼痛程度,系統(tǒng)是不會關(guān)閉痛覺感知的。

    但這種疼痛,就算是最身嬌體弱的omega都能承受的了,冬歉又怎么會害怕呢?

    冬歉看著它,眉眼微挑:【不是啊,我是真的怕疼啊。】

    他輕輕垂下眼簾:【你不知道,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后,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具身體,格外怕疼。】

    怕到想要告訴經(jīng)歷同樣痛苦的生物,怎樣才可以不那么疼,怎么樣才能好過一點...

    .....

    小怪物在實驗室里,連觸手都懶得挪,一身不吭地待著。

    沒有人的實驗室格外黑暗,只有冰冷的儀器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所有怪物都各自蜷縮在自己的培養(yǎng)皿里,蔫蔫的,一個比一個像行尸走rou。

    狹小的空間,窒息的環(huán)境,每一天都是那樣的暗無天日。

    沒有希望...

    毫無希望.....

    電子門自動打開,有人走進了實驗室。

    令人窒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實驗室里的燈光伴隨著這聲音一盞一盞地亮起。

    小怪物冷冷地抬起眼睛,來的是它最討厭的人。

    任白延戴著金絲眼鏡,下半張臉遮著口罩,鏡片里的眸光微冷。

    他穿著白大褂,他慢條斯理地戴好一層不染的無菌手套,可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卻是殘忍至極。

    小怪物頓時齜牙咧嘴,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兩只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著他,像是這樣做就能將他趕走似的。

    可是無論它怎么賣力地威脅,任白延都絲毫沒有離開的跡象。

    在任白延的手即將捉住它的那一瞬間,小怪物閉上了眼睛。

    那一刻,外面毫無征兆地傳來了劇烈的撞擊聲。

    這個聲音,跟那個坐輪椅的少年上次磕碰著的聲音很像。

    任白延聽見這動靜,微微露出些許無奈的表情,眼里似乎還透著點...寵溺?

    他推門離開,摘下了手上的無菌手套。

    小怪物身體停止了發(fā)抖。

    他想到了少年對他說的話。

    縮骨功....

    小怪物的觸角顫了顫,想著少年所說的方法,改變了自己身體組織的分布。

    不知過了多久,任白延回來了。

    這次小怪物沒有逃脫毒手,被任白延死死抓在了掌心里,無數(shù)測算儀器的線路連在了它的身上,對面是冰冷的儀器,記錄著它的生命數(shù)值。

    任白延面無表情地拿起一把鋒利的剪刀,微微瞇了瞇眼睛,寒光一閃。

    下一秒,血腥的一幕再次出現(xiàn)。

    在一道撕心裂肺地慘叫聲中,一顆頭顱從任白延的手中墜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