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化身美少年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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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小焦尾想要變美,我們?nèi)ピ囋嚳??!?/br> 凌星未有些無力地看著他,只覺得自己就應該時刻把這人拴在身邊,不然稍不注意他就會沒了蹤影——實在是太不讓人放心了。 他嘆了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開完會你別走,先去買手機,我再跟你去東漢?!?/br> “你為什么也要去?” “例行公務!時空檢查!哪兒有那么多的問題!” “……哦。” 凌星未站起身,鐵著臉看了眼手表,“時間到了,跟我走?!?/br> 容樽跟著他來到會議室,推開門,里面橢圓形的長桌幾乎圍滿了人,見他們進來的剎那閑聊聲驟停,一個個坐直了身子以目光相迎。 凌星未神色嚴肅,伸手給容樽指了下末尾的一個空位,自己就向正前方的主位走去了。 小徐半站起來沖他招手,容樽走過去時,感到不少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容……處長,這里?!毙⌒煨÷暯兴?,讓他在自己前面坐好。 容樽看著小徐都擠不上圓桌了,只能搬了個椅子坐在他后面,便將自己的椅子往旁邊挪了挪,先是跟旁邊的美女道了個歉,又對他道:“過來坐這里呀,能擠下。” 小徐趕緊狂擺手說:“不用不用,容處長您坐就行?!庇謮旱土寺曇魧λ忉尩溃骸白谧雷舆叺亩际遣坷锾幖壱陨系母刹?,我現(xiàn)在算是您的助手,不能坐過去的?!?/br> 容樽似懂非懂,一雙鹿眼微微眨了一下。 “噗。”旁邊被他擠到的美女忍不住笑出聲,扭過頭來看他,“您就是新轉(zhuǎn)來的容處長吧?我是隔壁手工藝處的蔣晴,以后請多指教啦?!?/br> “手工藝?” “對,比如剪紙啊,雕刻啊,我們專門保護這類的藝術(shù)傳承?!?/br> “剪紙?姑娘你會剪紙嗎?從前過年的時候我們家也會貼窗花的,但我總剪不好?!比蓍茁冻鲂σ猓行┢降哪樕项D時生動了起來,更多的目光“唰”地集中過來。 蔣晴有過一瞬失神,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有些不好意思,掩飾般地清咳一聲,“我不會剪紙……不過我們處常年跟許多剪紙藝術(shù)大師都有聯(lián)系,容處長若喜歡,今年過年我替你討一套來。對了,咱們留個電話吧?我的是153########,悄悄告訴你,凌部長可是剪得一手好窗花,剪紙協(xié)會的那些老藝術(shù)家們說了好幾次讓部長入會,部長都拒絕了……” “真的嗎?我的……” “開會了!下面的人不要再說話?!绷栊俏吹统恋穆曇敉蝗豁懫穑瑖樀氖Y晴立馬坐端正不吭聲了,容樽向前看去,正好與他含有怒氣的目光相遇。容樽對他微微一笑,又低下頭對著蔣晴溫聲道了最后一句,“我記住你的號碼了,等我有了手機,再告訴你我的?!?/br> 蔣晴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凌部長的眼神想殺人。 作者有話要說: 凌星未:“繼續(xù)暴躁?!?/br> 第十五章 焦尾(1) 凌部長一臉陰沉地主持會議,在座的下屬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好不容易挨到了散會。凌星未拉著容樽一出門,原本坐的端端正正的眾人就“嘩”地聊了起來,大家在互相打聽那位神秘的古琴處處長是什么來頭,有人說是從上面空降的,還有人說他以前就跟部長認識…… 國遺部體系龐大,參與到古神尋跡項目的只是一小部分人員,大多數(shù)都是遵紀守法唯物主義態(tài)度端正的樸實公務員。 此時的蔣晴也還不知容樽的來歷,拉著小徐東問西問,搞得小徐好生痛苦。 凌星未把容樽丟進自己車里的副駕駛位上,沉著聲道:“系好安全帶。” 容樽笨手笨腳地扯了半天,最后還是凌星未看不下去,扭過身子幫他扣了好。 “我們?nèi)ベI手機嗎?”容樽把窗戶摁下來了一半,吹著外面的風有些愉悅。 “嗯。”凌星未看著他被吹的亂七八糟的頭發(fā),伸手又把窗戶給關上了,“外面有地方在施工,空氣不好?!?/br> 容樽靠了回來,看著外面的高樓建筑,“現(xiàn)在的人類真是聰明,自己沒有法力,卻能憑借外力造出這些神奇的東西?!?/br> “人類經(jīng)過了幾千年的發(fā)展才達到今天的成就,他們聰慧,卻也離不開祖宗的開化教導?!绷栊俏吹穆曇舫练€(wěn)而緩慢,“伏羲當初做的一切,在今天看來,都是值得的。他們也沒有忘本。” “你知道伏羲?” 凌星未頓了一下,面不改色,“現(xiàn)在的人都知道。為了紀念他,西北地區(qū)還建了伏羲廟,每年都有好些人前去祭拜?!?/br> “大毛都有自己的廟了啊……”容樽喃喃道,低下了頭,“那一定比我給他立的墓要好。現(xiàn)在蓬萊找不到了,也不知他們的墓還在不在……” 許久的沉默,只有車子走走停停的行駛在擁堵的京市市區(qū)內(nèi),晃得人頭暈。 “會找到的?!钡搅说胤?,凌星未將車停好,開門走出。容樽跟著下了車,兩人隔車相望,那個男人看著他,眼中仿佛包含了萬千星辰,語氣輕若飄絮,“現(xiàn)在你都回來了,我就更有信心了?!?/br> 兩人進到商店后,凌星未沒有問容樽喜歡什么,直接買了跟自己手機同款的白色,裝上了卡。他把容樽帶到隔壁的咖啡店里,給他點了杯牛奶,自己要了美式咖啡,然后在他身邊的座位坐下,教他怎么用手機。 容樽的記憶力很好,基本用法示范一遍后,剩下的讓他自己隨意摸索就好了。容樽一個個的點著圖標,瞄眼看見凌星未悠閑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好像有些享受。 他問道:“你的那個,好喝嗎?” 凌星未放下杯子,往他那邊推了推,“你不喜歡的,自己嘗?!?/br> 容樽看了看,卻沒有動。 凌星未說完才意識過來。嘴角抿起,卻不知道對他這個反應是該高興還是失落。 曾經(jīng)他們生活在蓬萊的時候,容樽是從不介意自己用他的東西的,有時他圍著山晨練回來,滿頭是汗,容樽看到了都會直接把自己的茶杯遞給他…… 小時候,喂他吃完飯后,容樽也不嫌棄直接用他的碗繼續(xù)吃。 原來這些親昵的舉動,放任對象的只有星未,而非凌星未。 他起身,又到前臺買回了一杯一模一樣的咖啡,放到了容樽面前,“嘗嘗吧,有些苦?!?/br> 容樽看看他,端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到鼻子前聞了下,立馬皺起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