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化身美少年_分節(jié)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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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zhuǎn)臉卻見總是笑瞇瞇的容樽也沉下了臉色,沒有表情的眼眸深不見底,金璟慢慢地收回笑容,安靜了下來。 “我再認(rèn)真地說最后一遍?!比蓍滓蛔忠活D道,“你若不愛惜琴,這里就不歡迎你。琴留下,錢退給你?!?/br> 金璟不習(xí)慣他突然這么嚴(yán)肅,支吾著兩只腳對著蹭了蹭,小聲應(yīng)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好啦我記下了了!不會弄壞它的!” 金璟度假離開后,琴鋪整日都沒什么客人。成連發(fā)現(xiàn)號鐘沒有看人家彈琴這個樂子后,整個人都消沉了起來,雖說也跟他們笑鬧看起來無恙,但只要一個人的時候,就好像藏著心事。 成連把這個現(xiàn)象告訴容樽后,容樽去找號鐘談了心。 他的工作任務(wù)之一就是要把這些古琴少年們照顧好,不過就算沒有任務(wù)在,他也是關(guān)心號鐘的。 問過之后,號鐘才告訴他,原來是他的主人死后一直記掛著君上齊桓公的知遇之恩,魂魄不忍離去,看到君上生病臥于床榻,公子們?yōu)榱藸幬徊蛔屓魏稳颂酵罨顚⑺I死,尸體又在床上放了六十七天,尸蟲都從窗子里爬了出來的情景,心里悲憤欲絕。 號鐘說若可以完成主人的心愿就好了,能夠重回那個時候,在齊桓公臥病在床之時,為他重新彈奏一曲,陪他走完最后一程,讓他不要那么孤單。 容樽想了想自己的職權(quán),說道:“只要不改變歷史,我就可以帶你去?!?/br> 號鐘眼睛一亮,急忙道:“不會的,我只是想替主人報(bào)恩,陪君上走完最后一程?!?/br> 容樽說:“好?!?/br> 成連聽說他們要回到過去,立刻要求陪著容樽一起去。在他心目中,他的師父就是一個毫無自理能力的家伙,從前他離開的時候還有星未在,可是現(xiàn)在他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 容樽卻非常的自信,“不用,我們?nèi)トゾ突?,用不了幾天。你們兩個好好看家?!?/br> 成連說不過他,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容樽破開了院落中央梧桐樹上的禁制,遮天的古木樹枝緩緩向兩側(cè)舒展開來,又漸漸朝上環(huán)出了洞頂,樹枝繞出一個圓形的幽黑長道,里面深不見出口。 容樽率先邁了進(jìn)去,號鐘被成連拉著囑托該怎樣照顧大人,眼見著那白衣人都快沒影了,急忙掙開了成連,快步追了進(jìn)去。 長道很深,號鐘緊跟著容樽的步伐,大眼睛怯怯地四處打量著。 “不要怕。”容樽溫和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怼?/br> 號鐘看著他一邊不緊不慢的走著,身上的衣裝也漸漸幻成了繁復(fù)的長袍,黑發(fā)以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垂落翻飛,被一青色發(fā)帶在末尾輕輕扎了一下。 他整個人的氣勢都跟著變了,與在琴鋪中判若兩人。這一刻,號鐘才真正感受到了來自遠(yuǎn)古上神的威儀。 “啊?!绷季茫蓍缀龅卣咀×四_步,聲音愉悅,“我們好像到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攻快出場啦 凌容容:“哼昂哼昂哼昂~” 第四章 號鐘(1) 兩人出現(xiàn)的地方是一片郊外,背靠青山,腳下是土路,上面有車軸行過的痕跡。 號鐘左右觀察了一下,興奮地拉起容樽的袖口,“大人!我認(rèn)識這里,從前跟著君上的行獵隊(duì)伍來過,再往東走不遠(yuǎn),就是齊國都城了!” 容樽拽住他,安撫住少年激動的心情,“先別急,我們得想想怎樣才能到你君上的身邊?!?/br> 號鐘懵懂地看向他。容樽見他單純的模樣,忍俊不禁,摸了摸他的頭,“按照國遺部的規(guī)定,在別的時空我們是不能使用神力的,更不可以改變歷史正常的軌跡。若是沒有人引薦,是很難混進(jìn)王宮的。” 如今一代霸主齊桓公已經(jīng)病臥在床,五位公子忙于奪位,對他的寢殿看守甚嚴(yán),卻不管里面人的死活。 號鐘神色一黯,“那要怎么辦?” 容樽翻開走之前成連為他準(zhǔn)備好的筆記本,略過前面十幾頁的生活瑣碎注意事項(xiàng),終于找到了他重點(diǎn)提到的一個人。 “高僖。他是你君上的舊臣,也是如今為數(shù)不多還記掛著桓公之人。我們就去找他吧?!?/br> “嗯!”聽到大人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號鐘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容樽沒有帶著號鐘進(jìn)城,而是繼續(xù)向山上走去。 “成連寫到,高僖與已故的管仲交好,他的墓就在都城外郊,我們?nèi)タ梢耘雠鲞\(yùn)氣,或許可以找到?!?/br> “管夷吾大人?他去世后主人曾帶著我前來祭拜,不過我不敢保證還記不記得路……”號鐘有些不自信地笑了笑,帶著容樽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最終還真的尋到了管仲墓。 “管仲與鮑叔牙、隰朋同為君上的三賢臣,君上對他甚為敬重,稱他為仲父。大人,號鐘可否替主人祭拜一下夷吾大人?” “自然?!?/br> 容樽站到一邊,看著號鐘正了衣冠,端坐于管仲墓前,閉上眼十指放于弦上。 號鐘音色宏亮,猶如鐘聲激蕩、號角長鳴,令人神魂俱蕩。 一曲奏畢,身后不知何時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奏琴者何人?” 號鐘回頭,見到一位發(fā)須全白卻精神矍鑠的老人張著鷹眸正盯著他。但很快的,又轉(zhuǎn)向了容樽,眼珠動了一下,露出一絲驚訝。 容樽神色不變,聲音溫和而禮貌地回問道:“先生又是何人?” 老者挺起胸膛,睨著他嘴唇輕啟,“高僖?!?/br> “原來是高大人。”容樽聽后并不見禮,只是微微點(diǎn)頭。 身后仆人見容樽無禮,剛想開口訓(xùn)斥,被高僖抬手制止了。 號鐘走上前來,對著高僖鄭重一拜,“號鐘見過大人?!?/br> 高僖訝然,“你也叫號鐘?” “是?!?/br> 高僖露出一抹悵然,輕聲道:“又是一個追崇號鐘琴的,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老夫也很久不曾聽過如此驚艷的琴聲了?!彼难凵衤攒洠瑢χ倌甑?,“起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