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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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坐一晚,殷渠將懷疑對象,放在了三個與喬明瑞傳緋聞的豪門少爺身上。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山上,把他推向人渣的那三個蠢貨,直到最近,殷渠才知道他們的名字:沈昭,季柏川,文連云。 早些時候喬明瑞和他們的緋聞特別多,網(wǎng)絡上還有不少嗑他們cp的人,但殷渠都沒當回事。畢竟有當年的經(jīng)歷在,喬明瑞不可能與他們?yōu)槲椋烙嬍怯惺裁磩e的計劃,暫時忍耐。只是殷渠還來不及看到喬明瑞與三人分道揚鑣,就等到了喬明瑞的死亡。 而在喬明瑞死后,有關他們關系的傳聞非但沒有戛然而止,居然還往另一個方向發(fā)展了? 這顯得有些不正常。 殷渠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突破口,克制住興奮,先睡下,第二天一大早卻被敲門聲吵醒。 他看一眼手機上顯示的凌晨四點,睡意全無。 這個時間,會來找他的……該不會是殷有財吧?這個房子才租不久,連周佳都不知道。殷有財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剛這么想,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忽然出現(xiàn),讓殷渠有片刻的茫然。 他買的蚊香,是這個味道嗎?可明明睡覺前,沒有點蚊香??? 思緒在這里戛然而止,殷渠不明所以地暈了過去,醒來時,渾身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 好冷。 不過,這是什么地方? 他抱緊雙臂,緊張地打量起四周,看見一個年輕貌美,不知道為何讓他覺得十分眼熟又親切的女子的照片,以及一個香爐。 還有一張巨大的冰棺,和躺在里面安詳?shù)呐恕?/br> 與照片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 死人? 殷渠悚然一驚,正要起身,突然身后傳來一個極大的力道,硬生生將他重新壓下。 雙膝撞到柔軟的蒲團上時,殷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竟然一直都跪著。 “醒了?!?/br> 一個滿臉沉郁之色的英俊男人,咳嗽著從身后走到殷渠面前:“那就乖乖聽我說話?!?/br> “你是誰?” 身后壓制自己的力道未曾有半分減弱,男人平靜地開口:“別做無用功,聞了戚家的香,沒有解藥的情況下,不可能恢復力氣?!?/br> ……香? 殷渠瞬間便想起出租屋內(nèi)的那陣陌生香氣,恍然大悟:“是你派人干的?你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以前,的確不認識?!蹦腥说托σ宦?,目光像是漂浮在沼澤之上的鱷魚眼睛,充斥著來自獵食者的,毫無情感的冰冷,“但現(xiàn)在,由不得你不認識?!?/br>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戚重,而你,是18年前,被周佳親手調(diào)換的,我的親生兒子。” “在你面前睡著的,是你的親生母親,周小蕓?!?/br> 很快,殷渠就從對方口中得知了一切,花費好半天才消化掉自己的身世:“所以,你用這種方式把我‘請’過來,是想做什么?她……的死亡,不應該找到周佳和殷有財算賬?” “他們兩個,我自然不會放過。”戚重臉上浮現(xiàn)一抹詭異的笑,稍縱即逝,快得讓殷渠險些以為自己看錯。 “至于你……你當年在產(chǎn)房,但凡不要睡那么死,哪怕哼唧一聲,小蕓都會驚醒,不會出現(xiàn)這種‘貍貓換太子’的事情,也不會讓她因為冒牌貨的去世而傷心過度……” “所以,你需要正這里給她守靈,守上七天七夜,才能離開?!?/br> 殷渠神色一肅,而此時禁錮他的人突然送了手,并遞過來一杯茶:“解藥?!?/br> 知道自己身手比不過對方,沒有逃跑的必要,殷渠冷著臉接過,把茶一飲而盡,力氣果然很快恢復,讓他得以挺直腰背,不落氣勢地與戚重對視:“……如果我不愿意呢?” 戚重微微一笑:“你在查害死喬明瑞的罪魁禍首,對嗎?” 看見殷渠的瞳孔微張,他意味深長地拋下“誘餌”—— “只要你乖乖地守上七天,我不但把什么都告訴你,還會把戚家給你?!?/br> “有了它,你才有那個實力……好好復仇。” 殷渠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回答:“成交。” * 半年后。 包房內(nèi),坐在窗戶邊的人,正低頭看著手機。 他目光繾綣,呼吸聲微不可聞,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正在對著自己的神明祈禱并頂禮膜拜,唯恐驚擾了對方。 直到包廂的門被人毫不留情地打開,才將這平靜而溫暖的一幕打碎。 來人身上裹著寒氣,一頭長發(fā)被扎在腦后,露出漂亮精致的臉,一雙貓眼冷冰冰地打量著坐在窗邊的男人,嘴角勾起客套的微笑弧度。 “戚少爺,久仰大名,幸會?!?/br> 男人收起手機,掩唇咳嗽幾聲,蒼白瘦削的臉上終于因此多了幾分顏色,看起來有了幾分活人的氣息。他漆黑如墨的眼眸對準訪客的臉,跟著揚起一個疏離的笑:“我還以為時少爺不來了。” 時舟坐下,聞言挑眉:“戚家人的邀請,圈內(nèi)還有人敢不來?嫌自己命大還差不多?!?/br> 他的嘲諷沒讓男人有半點表情變化,反而煞有其事地點頭:“時少爺看人的眼光,偶爾還是準的。” “偶爾”兩個字讓時舟蹙眉:“戚念月,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被稱為“戚念月”的男人微微一笑,“時少爺該不會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沈昭、季柏川、文連云這三個人做過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