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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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陳所只是警告了幾句就離開,劉老流笑嘻嘻的繼續(xù)坐在地上,輕蔑地看著我們說:“看到了吧!管教和我都是熟人!憑你們還能怎樣?”沒等曹哥暴起,李哥先搶在前面說:“沒看出來???沒想到你還是個愛點炮的炮手呢?行,那咱倆就騎驢看賬本走著瞧,看到底誰笑到最后,到時候我要叫你哭都沒淚水!” 下午吃飯的時候,飯一進來曹哥開始挨個分飯,先是李哥和他自己,然后是小鳥、喜娃、我,接著又到川娃和鐵頭……到了最后桶里都見底了,但是還沒給劉貴盛飯。眼看著盆里連最后一滴湯水都倒到了其他人的碗里,劉貴有些穩(wěn)不住了。 “哎!偉偉,你咋沒給我盛飯呢?”劉貴看著曹哥問。 曹哥看了看桶,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腦袋:“哎呀!怎么忘了給你盛飯了?對了劉哥,你的碗還在一號呢,也沒記著給你拿過來。要不先忍忍明天早上一塊吃?” 劉貴有些明白了,這是故意不給他飯吃。他看著李哥:“咱倆斗歸斗,你也不能不給飯吃???” 李哥笑了起來:“咱們監(jiān)號本來沒預(yù)備那么多吃飯的家伙,你是知道的,看守所里專人專碗,哪有多余的?而且現(xiàn)在監(jiān)號里有多少人你也看見的,所以你就委屈一下,等自己的碗拿過來了再吃吧!”說著,低頭大嚼原本他從來不吃的水上漂。 劉貴悲憤欲絕地說:“我縱橫監(jiān)號幾十載,還從來沒見過一鋪二鋪還吃水上漂的!好,為了和我斗你連這飯都吃了,佩服!” 李哥曹哥笑笑不語,只是吃得更香了。曹哥更過分,還不停的砸吧著嘴,好像吃的是山珍海味。 劉貴就這樣看著別人吃完飯,自己則一個勁地從蓄水盆里喝水。晚飯之后,李哥開始安排上廁所,這是每天晚飯后必有的內(nèi)容。 結(jié)果那天出現(xiàn)了奇怪的一幕,整個號里的人像是集體患上了前列腺炎一樣每個人的小便最少都有五分鐘。最后劉老鬼再也憋不住了,看著最后一個人離開就解開褲子往前沖。曹哥一把拉住他:“我說劉哥,你是老馬號了,規(guī)矩知道?。磕悻F(xiàn)在可以上小號,但是大號就不行!”劉貴喊了起來:“我倒是想解個大手,我要有???飯都沒吃,盡喝水了!”曹哥又糾纏著他噓寒問暖了半天,看到他臉都憋紅了才把他放過去。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李哥告訴劉貴號里沒有多余的被子,沒法安排他睡。 劉貴聞言只好站在窗戶旁喊:“老毒,找勞動號把我被子帶過來。”老毒怕是早得到了李哥的授意,劉貴現(xiàn)在不在一號了,沒人聽他的,等于是沒了牙的老虎,是只病犬!看守所就是這樣現(xiàn)實,改朝換代很是迅速。 只聽老毒吆喝道:“劉哥,對不住了,您那床被子原本就是拿的和尚的?,F(xiàn)在您走了,我交還給他了?!?/br> 劉貴急了,追問道:“那我原來不是還有一床被子嗎?雖然舊點,但也好過沒有呀!” “你那床,你還好意思講???不是早給做了馬桶蓋了嗎?我說劉哥,你先堅持下吧!讓家里重新送床來。都困難,就對不住了??!” 劉貴氣得牙癢癢,只有無奈的回到床邊坐下。他東瞅瞅西瞅瞅,忽的一指小鳥,就問李哥:“那我跟他擠下行嗎?” 李哥笑著對他說:“沒問題呀!我們一向是以和為貴!” 李文華這樣說,劉貴還遲疑著不敢睡了:“華華,該不是有啥陰謀吧?” 李文華和藹地說:“你覺得睡覺能有啥陰謀呢?我打你還需要等你睡著嗎?” 劉貴想想也是,于是就腆著臉去求小鳥商量。 畢竟小鳥是劉貴號子出來的,還真不好拒絕。劉貴真跟小鳥商量擠在一起睡覺了。這下苦了小鳥,這是個不滿十七歲的小年輕,從來沒進過看守所。看到劉老鬼鉆進了他的被子,他只好爬起來主動申請值班。 我這晚還在值班期,李哥看劉貴已經(jīng)睡熟了,便把小鳥叫到旁邊悄悄問:“小子,你一直給我在干活,也沒過分的吃過苦,你想不想再過的舒服點?”小鳥誠惶誠恐的答應(yīng):“想?!崩罡缧α诵Γ骸澳悄憔吐犖艺f的去做。”說著,伏在小鳥的耳朵旁邊耳語一陣,便讓他繼續(xù)躺下睡覺。 雖然我不知道李哥跟小鳥講了什么,但我能感覺得到,李哥要給他配門了。 好不容易半夜值完班,我剛要打算睡覺,忽然聽到小鳥大喊:“你干什么?”立即翻身坐起,李哥和曹哥聞聲馬上下床查看,這才發(fā)現(xiàn)小鳥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脫到了腳踝處。劉貴迷迷糊糊地睜眼一看,經(jīng)驗豐富的他當即明白怎么回事,大罵道:“狗日的這是要給我配門?。 被蛟S是號長當慣了,他說著話,順手就給了小鳥一個耳光。 小鳥捂著臉,也不說話。曹哥當即把劉貴按在床上,大聲叫道:“李哥,這怕是要給所長說?。 崩罡琰c點頭,便讓川娃喊開了報告。 劉貴這次真的害怕了,面色慘白,嘴唇哆嗦著:“王八蛋,你們這么害我,不怕報應(yīng)?。±罡邕艘豢冢骸癱ao,你他媽當年欺負我和偉偉,就沒想過報應(yīng)?”話音剛落,號門的小風(fēng)門嘩啦一聲被打開:“我的天老子些,你們又咋了?”陳所在外面氣得直跺腳。 “報告政府,他欺負我?!毙▲B捂著臉叫道。 “他剛到號里來,能欺負你?” “真的,我沒胡說,他脫我褲子,還拿話哄我,我一叫,他就打我!”小鳥指著被曹哥壓在身下的劉貴。李哥也趕緊說:“是陳所,我們都看見了。要不是曹成偉攔著,他還想打廖曉?!?/br> 門外的陳所一下子火起來:“娘的,劉老流,你這是打算在監(jiān)獄里養(yǎng)老送終?。】磥聿皇帐笆帐澳?,你還真不知道這兒是什么地方了!”說著,他回去拿鑰匙叫人。 沒過幾分鐘,號子門打開了,陳所帶著兩個勞動號的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副最大號的鐐銬:“給劉老流砸上!”劉老流大叫著:“所長,我實在冤枉??!我什么都沒做!”陳所瞪了他一眼:“沒做?一個人冤枉你算冤枉,這一群人都能冤枉你嗎?少廢話,砸上鐐到禁閉室關(guān)半個月,你就知道冤枉不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