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
晨起,林淼一般都會先起來健身,但他今天反而等著柳墨筱起床。 她看著金黃的陽光在他身后,將他的發(fā)絲也照成金色。 配上他那張高貴清俊的臉,她還以為在夢里看到了蠱惑人心的神。 稀里糊涂的回過神來,是林淼呀! “你沒去健身嗎?”,她將被子拉上來蓋過臉,遮住攀上潮紅的臉頰。 “寶寶,最近有空嗎?要不要去挪威?”,他把她臉上的被子扯下,柳墨筱捂著臉被他抱在懷里。 “我有空啊,倒是你,忙的腳不沾地的”,她把臉往他懷里蹭。 他笑,手伸進(jìn)她衣服下擺去捏她柔軟的酥胸,“想去幾天我就請幾天的假” 柳墨筱被摸得舒服,哼著說“是嗎?” 反正她不信,和他們公司的合作項目正在推進(jìn)中,如果柳墨筱請假不在還有柳善賢,但是林淼不一樣。 柳墨筱之前在實習(xí)的時候就有看過他工作的樣子,簡直不要太瘋狂,聽他助理說之前林淼在大學(xué)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半夜起來打電話給人要文件。 他這次罕見的說請假,讓他們公司的員工知道了,會覺得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柳墨筱想不到工作狂林淼還會有請假的時候,心下有些疑惑他為什么要和自己去挪威?為什么是挪威? “啊…嗯!”,柳墨筱發(fā)出呻吟。 林淼已經(jīng)解開和她身上自己同款的睡衣,睡覺自然是不穿胸罩,他們昨天晚上才做過。 兩團(tuán)綿軟的乳暴露出來,早晨的陽光把她美妙的身姿照的清清楚楚。 白皙的肌膚像是玉一樣光滑,林淼鼻尖劃過她的乳溝,充滿侵略性的看了她一眼,隨后埋頭吃乳。 舌尖舔弄著她敏感脆弱的rutou,柳墨筱受不住,很快就發(fā)出嬌媚的呻吟。 尾音像浸在蜜里一樣,勾人心弦,柳墨筱迷迷糊糊的又被他摸上xiaoxue。 濕漉漉的觸感傳到林淼手上,他聲音悶在她胸前,震出柳墨筱心里的小氣泡。 “好濕了呀,寶寶” 林淼修長的手指探進(jìn)去的時候,舌尖還在另一只乳上打轉(zhuǎn),吮出一個個曖昧的紅印。 柳墨筱哼著看他吃自己,不由得說“林淼,你是胸控,對不對?” “嗯?”他向來對這種縮略詞和流行詞沒有敏銳的洞察力,自然是不理解。 柳墨筱解釋道,“胸控就是喜歡胸,腿控就是喜歡腿,我覺得你是前者” 林淼順手把她褲子扒掉,自己拿了個套子戴上,聽她的話不自覺笑出聲,“噢,這樣啊” 他扶著性器一點點磨著xue口,弄的更濕了。 少女嗚嗚的喊,“你不要再弄我了,直接插進(jìn)來…” 下一秒,飽脹的快慰襲來,讓她的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他附身親她,欣賞著她深陷情欲的面龐,“可是我好像是妹控,只愛meimei” 柳墨筱嗔怪他,“現(xiàn)在還是meimei嗎?我們都要公開了” 林淼和她十指緊扣,笑著往里頂,“要叫老婆,對不對?” “啊…對”,她同意,嬌媚尾音讓林淼加快速度,很快就讓柳墨筱顫顫悠悠到了高潮。 整個身子在他面前可憐的抖動著,他力度漸收,讓她緩過這陣高潮,吮咬著她的耳垂,“老婆,有這么shuangma?” 爽的要命,腦子都空白了。 林淼的聲音低啞有力,“明天我們就去挪威好不好,寶寶?” 柳墨筱完全沒顧忌到他在講什么,嗯嗯啊啊的叫著,他重頂一下,語氣認(rèn)真嚴(yán)肅,“聽到了嗎?” 柳墨筱嗚嗚的應(yīng)了聲好,小腹都被插的可憐的縮著,林淼不忍,又附身下去和她接吻。 在極致的快感中再索取,兩人隨后一起被拋上高潮。 柳墨筱摟緊了他的脖子,舒服的直哼,甚至想再睡一覺。 林淼把她抱到浴室開始清洗,邊摸她的胸邊叫醒她,“老婆,今天再上一天班我們就去挪威,我等下就訂機(jī)票” 柳墨筱眼睛一下子睜大,“你來真的???!” 他很坦然的點頭,眼神里都是鄭重。 柳墨筱內(nèi)心哀嚎,怎么回事,誰說床上的話不能當(dāng)真的,林淼已經(jīng)在打電話給助理安排這幾天的工作事項了。 * 北歐一直是柳墨筱想去又不敢去的地方,因為她怕冷,生活在A市冬天不那么冷,她都完全離不開暖氣。 每年冬天又很期待下雪,因為可以滿院子撒歡,還可以打雪仗。 小時候和林淼一起堆雪人,其實都是帶著手套耳罩指使他。 打雪仗也是,林淼完全不敢用力打她,因為她會哭著告狀。 最后兩人回家的時候,柳墨筱暴露在空氣中的臉都是紅的,mama說是凍紅的,她嘴硬說是跑紅的。 林淼和她一起坐著吃早餐,寬慰她“別擔(dān)心,現(xiàn)在的挪威不是很冷” 他還記得她小時候去阿爾卑斯山觀光時,因為太興奮手套都沒帶,長了人生中第一個凍瘡。 柳墨筱倒也不是怕冷才猶豫,是因為她不知道林淼的動機(jī)。 究竟是為什么要去挪威? 在奧斯陸降落的時候感覺還是在做夢,白雪皚皚的雪山連綿在遠(yuǎn)處。 一眼望過去都看不到盡頭,他們好像誤入了某個巨大的花園。 在民宿里休息時,還可以看到巨大落地窗外的樺樹林。 林淼過來抱她,“寶寶,我們到時候去追極光” 她笑,“這么有自信能看到?” 后面租了車又去下一個城市趕,當(dāng)然是沒有看到,柳墨筱也不泄氣,要是來的第一晚就能看到極光,那不白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他笑,咬著她的耳垂,“可是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