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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錦_分節(jié)閱讀_17

    孟知微另一巴掌也蓋在了他的右邊肩膀上:“小算盤,越人閣的錢途就在此一舉了,你一定不會辜負(fù)我們的期望,對不對?”

    胡算盤幾乎要給這兩人跪下了:“爹啊,大姑娘啊,你們看我是個能做大事的人嗎?那梁老板是大姑娘你的熟人,自然有話好說,有生意大家一起做??勺屛胰ジ切┠吧奈骱夂湍蠀杹淼纳藤Z談生意,這,這不是把羊送入虎口嗎?他們可不會看在孟司馬的面子上就給你大開方便之門,他們要的是真金白銀。我們這玩偶,說實(shí)話,賣不出大價錢,別人還會嫌棄它霸占了其他貨物的位置。”

    孟知微敲打著他的腦殼:“你就是個笨的,我自然知道他們不是梁米,我說這貨好賣,對方就毫不反口的拿了去。你啊,要懂得活學(xué)活用三十六計(jì)知道么?”

    胡算盤問:“三十六計(jì)和我去跟西衡商人談生意有什么關(guān)系?”

    胡半載算是敗給了這個笨蛋兒子:“舉一反三??!”老人家使勁的敲打著兒子的另外一邊腦袋,“你只要告訴他們,東離的莊大老板進(jìn)了我們越人閣整整三十箱的玩偶,他們就絕對不會將你拒之門外了?!?/br>
    胡算盤糾正老爹:“明明是十五箱,玩偶只有十箱!”

    胡老爹又給了兒子一個爆栗:“你看錯了,其實(shí)是五十箱,這一點(diǎn)我跟大姑娘比你清楚得多。你想想看,莊大老板會是個做虧本生意的人嗎?他的眼光不好,會有現(xiàn)在連皇商們都羨慕的家底嗎?”

    胡算盤道:“可他的確連皇商也不是??!”

    “那是因?yàn)樗粣厶撁?!?/br>
    胡算盤不服氣:“就他那樣的商人,沒權(quán)沒勢,遲早會陰溝里翻……”話還沒說完,就被胡老爹撿起角落的雞毛撣子給追著打了一路,“你自己沒本事居然還瞧不起真正有本事的人!他沒權(quán)沒勢你知道???他沒權(quán)沒勢會保全住那諾大的家產(chǎn)?他就算沒權(quán)沒勢,西衡南厲和我東離的皇帝都瞎了眼,會賜他‘忠義公’的名號?”只打得胡算盤貓彈鬼跳哀嚎連連。

    孟知微原本還覺得胡算盤口無遮攔,現(xiàn)在見他被自家老爹收拾得差不多了,又有些哭笑不得:“小算盤,你實(shí)在沒把握的話,讓你爹再教你幾招?!?/br>
    胡算盤蹲在地上抱著腦袋:“他教我的都是損招?!?/br>
    胡老爹原本都打累了,聞言直接把雞毛撣子砸在了混蛋小子的身上:“損招?能夠讓你飛黃騰達(dá)腰纏萬貫,那就不是損招。別人想要我教我還不教呢,你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在孟知微和胡老爹的雙重攻擊下,胡算盤終于屈服了,在當(dāng)夜被老爹提溜著耳朵特訓(xùn)了一晚后,洗了個冷水臉,揣著裝了玩偶的琉璃盒子雄赳赳氣昂昂的上路了。

    談生意,東邊不亮西邊亮。胡算盤第一次激發(fā)了他的潛能,耗時半個月,終于說通了幾位西衡的商人,讓他們有限的帶著一部分上等的玩偶回了自己的國家。好的開端就是日后成功的基石,再過一個月,他又將錦緞和碎布玩偶推銷給了南厲的商人。最后,他甚至靠著三寸不爛之舌,把成套的幼童錦緞衣裳賣給了北雍的客商,少了銀錢的沒關(guān)系,以貨易貨嘛!北雍的皮毛兌換東離的錦緞,很劃算!

    為此,孟知微也忍不住感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jian商啊jian商!”

    等到日后,窮極無聊的鄧曲問胡算盤做生意的訣竅,他都會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道:“四個字,奇貨可居?!?/br>
    “怎么個奇貨可居法?”

    “很簡單。北雍人很蠢的,你拿著一件衣裳,跟他說這布料好啊,手工好啊,花樣繁復(fù)啊,你說干了口水都沒用。這時候,只要一個準(zhǔn)備去北雍走商的商人出現(xiàn),別管是西衡的還是南厲的還是我東離的,只要他們其中一個看中了這件衣裳,問‘不錯,有多少貨,我都要了!’,那個北雍笨蛋就會立即咋呼,“這是我先看中的!”然后,你就等著抬價吧!”

    圍觀的眾人:“……好jian詐,大家以后離他遠(yuǎn)點(diǎn),否則被賣了還替他數(shù)錢?!?/br>
    胡算盤:“喂!明明這些主意都是我爹教的,讓我去忽悠人的也是孟大姑娘,你們怎么不去說他們?”

    孟知微:“呵呵?!?/br>
    隨著各國各地的商人們開始踏上回程的旅途,店鋪里的大部分存貨也賣得差不多了。孟知微估算著遠(yuǎn)近商人們回到敖州的路程,覺得只靠府里的丫鬟媳婦們是絕對趕不出新的東西了。

    她干脆從張氏嫁妝里面翻出了個沒有租憑出去的院子,讓人簡單的打掃了一回,然后找了牙婆,聯(lián)系了一群靠刺繡過活的婦人們,順便又買了十來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

    小女孩們?nèi)龤q到十歲的都有,大部分是家里窮苦,父母為了兒子賣掉了女兒,或者因?yàn)閼?zhàn)亂因?yàn)槲烈叩鹊攘骼说搅税街?,自己賣掉自己求活路的孩子。孟知微收了她們的賣身契,然后分發(fā)了當(dāng)季的衣裳,喂飽了一頓飯后,將她們?nèi)拷唤o了春繡。

    “以后,她們就是你的徒弟。”

    這些孩子跟著春繡學(xué)做玩偶,衣衫鞋襪和刺繡,年紀(jì)小心靈手巧的很快可以將玩偶做出更多的花樣,年紀(jì)大細(xì)心有耐性的一點(diǎn)點(diǎn)的穿針引線繡花繡草繡鳥魚,隨著年歲見長,個個飛針走線不在話下。

    有了自己的班底,孟知微就不用太擔(dān)心店鋪缺貨,同時,將更加復(fù)雜需要跟扎實(shí)功底的繡品交給了那些接活兒的婦人們。交了一定的押金后,她們就可以將東西帶回家,做好了再送回來,一起算工錢。婦人們?yōu)榱颂钛a(bǔ)家用,見對方有自己的店鋪,也不怕孟知微吞了她們的押金,又是長長久久的生意,自然愿意,做得越多銀子賺得越多,何樂不為。

    如此,還不到七夕,孟知微就將鴛鴦香囊的圖樣分發(fā)了出去。

    乞巧節(jié)賣鴛鴦香囊連線癡男怨女,中秋節(jié)賣月餅狀的小挎包,看著孩童們背著小包走街串巷,重陽節(jié)的紗帽在高山上隨風(fēng)飄揚(yáng),寒衣節(jié)的鐘馗面具,臘月的紅梅彩紗頭花等等,每一種最多制作一百個,瞬間就會被人們搶購一空。連周邊四城也有富貴人家派了人大清早的守候在越人閣的門口搶購。

    等到春節(jié)將至,十二生肖的童服也早已被人預(yù)定,這一次不單單是看在了孟司馬的面子上,更多人是喜愛衣裳本身。同時,官家千金富家小姐們私下也在交流著一些新鮮玩意兒,比如,繡著胖墩墩圓嘟嘟的十二生肖肚兜,立著貓耳朵的繡鞋,本命年特定的大紅寶石玩偶,等等等等。

    歲月安好的年三十,孟知微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直到上元節(jié),敖州城門大開,數(shù)不盡的民眾哭喊著投入了城中——北雍同時突襲西衡、南厲與東離邊境,天下震驚!

    ……

    “皇上居然說北雍過冬后缺少糧食,所以才侵犯幾國邊境,等他們保證了溫飽自然會鳴鼓收兵!你說可笑不可笑,這是一國之君該說的話嗎?難不成那些被殺被剮的平民不是我東離的百姓,不是陛下他的子民?”

    符東疏暴躁的揮舞著長槍,一下一下砸在了練武場的地上:“陛下他到底知不知道身為東離皇帝該承擔(dān)什么樣的責(zé)任?”

    “他知道不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他的質(zhì)問和咆哮在空中飛散,又被堪比城墻的銅門鐵壁給隔離在內(nèi)。

    莊起剛剛練完一套劍法,撿起兵器架上的布巾擦了一把汗水,很是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shí):“皇帝尸位素餐多年,你不知道,你的父王應(yīng)該一清二楚。他怎么說?”

    “父王主戰(zhàn),太子亦主站,符安那個畜生居然主和!”符東疏一把將長槍投擲到一邊,“兩國還沒開戰(zhàn),他居然就求和!”

    莊起沉默一會兒:“不是三皇子要求和,是皇上想求和。作為最得寵的德妃兒子,他能夠討皇帝歡心不是沒有道理?!?/br>
    符東疏噴他一臉的唾沫:“那是賣國賊!”

    莊起不以為意:“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

    符東疏焦躁的在場內(nèi)走了不下三圈,最終狠狠的一握拳:“朝中大半的武將都主戰(zhàn),三皇子一個人勢單力薄,他的那些爪牙也都爛泥扶不上墻,沒法與太子分庭抗禮?;噬夏呐孪胍蠛鸵膊桓颐髡f,如果我父王也堅(jiān)定了立場,這一戰(zhàn)就是我進(jìn)入朝堂的最好機(jī)會?!?/br>
    莊起問:“你想要做文官?”

    “不,”符東疏回頭盯視著他,“我要參軍!父王坐鎮(zhèn)朝堂,我更要身先士卒標(biāo)明主戰(zhàn)的決心。”

    他邁步走到莊起的身前,目光炯炯的俯視著對方:“老七,你去不去?”

    ☆、第二十章

    “我去不去不重要。”莊起道,“重要的是,你明不明白上戰(zhàn)場意味著什么?”

    “馬裹尸還?”符東疏很肯定的回答。

    “有個全尸算你命好。戰(zhàn)場可不是江湖,江湖人動手大多是私人恩怨,戰(zhàn)場上卻各種情況都會發(fā)生。特別是你的身份更容易成為敵人的靶子,想想看,如果你死在了戰(zhàn)場上,你的父王會被敵人如何嘲笑?這里的敵人可不是單單北雍人,還有你父王在朝中的政敵。好不容易回家的嫡子,轉(zhuǎn)頭就被人射殺在了戰(zhàn)場上,對于一個父親而言,這是很大的打擊;作為一個皇族中人,你的腦袋更可能被北雍人掛在他們的旌旗上,成為他們勝利的勛章;甚至,你會讓你父王的辛苦謀劃成為一場笑話。”

    符東疏很是震驚:“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會在戰(zhàn)場上建功立業(yè)?”

    莊起冷哼:“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

    符東疏狡辯道:“戰(zhàn)場又不是你們江湖人的單打獨(dú)斗,我們是群戰(zhàn)!”

    “然后就在你奮勇殺敵的時候,隨便一根亂箭就可以射穿你的喉嚨?!?/br>
    符東疏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脖子,莊起冷冰冰的話語就像利箭,讓他間接的感受到了性命的威脅。他目光呆滯的凝視著斷成了兩節(jié)的長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哪怕這樣,我也要去!如果怕死,我就不會回來。我參軍不止是為了支持父王的政見,也不止是為穩(wěn)固太子在兵部的地位,更不是為我自己,我是為了東離的百姓!”

    他走到墻面上長達(dá)數(shù)米的北雍地圖前:“這是一個機(jī)會。北雍同時挑釁西衡南厲與我東離的邊境,他們以為所有的皇帝都是尸位素餐的膽小之人?不說西衡,南厲的那位皇帝可不是善茬,對方?jīng)]登基之前,殺親兄弟如同砍瓜切菜,登基之后,更是將與他做對的朝臣砍殺了大半,寒冬臘月的大殿門口的柱子上血都結(jié)伽了,只要招惹了他的人俱都沒有好下場。北雍敢在他的領(lǐng)土上殺搶擄虐,他就絕對敢活剮了北雍皇族的人皮掛在邊境上以儆效尤。”

    莊起問:“西衡呢?南厲哪怕全民善武,一旦與北雍開戰(zhàn),就不擔(dān)心西衡坐山觀虎斗?西衡的和親公主可不是擺設(shè)?!?/br>
    符東疏反問:“你覺得西衡皇帝是心甘情愿將自己的meimei嫁去北雍的嗎?在我看來,和親只是緩兵之策而已,如果南厲在北雍取得了大勝利,西衡絕對會趁機(jī)北上,毫不猶豫的撕下北雍一塊血rou。這時候,如果我們東離還龜縮不出,就等著西衡與南厲轉(zhuǎn)頭來吞了這根軟骨頭吧!”

    莊起站起身來,深深的看他一眼:“這些看法是你一人所想?”

    符東疏抓了抓腦袋,支吾了一下,還是老實(shí)交代:“自然大部分是父王的分析,對于西衡和南厲的皇帝他可比我熟悉多了?!?/br>
    莊起愣了愣,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對方腦袋上:“原本還以為你終于長進(jìn)了,弄了半天還是一個蠢貨!”想了想,“所以,王爺也贊同你上戰(zhàn)場?”

    “嗯。”

    莊起嘆口氣:“這些日子你強(qiáng)行留我在此,其實(shí)就是為了這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