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汛 完結(jié)+番外_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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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驗(yàn)證了楚汛說的話都是真的。 藺焰塵謝過莊瀚學(xué),帶著資料離開,準(zhǔn)備繼續(xù)去找楚汛。 有人喊住他,是個年輕的女生:“你是來找楚汛的嗎?” 藺焰塵點(diǎn)頭:“你好?!?/br> 這個女生正是楚汛的小徒弟段曉珍,她很擔(dān)心地說:“他是我的師父……我剛才聽到你和莊總說話,你之前見過他嗎?他還好嗎?他辭職的時候我還問過他,他后來和我說就是工作累了,想要辭職,可是突然人間蒸發(fā),手機(jī)號碼也打不通。” 但因?yàn)閹煾赋鲎?,她被委以重任,?shí)在脫不開身去找人。 藺焰塵禮貌地說:“謝謝你關(guān)心他。” 他想想,多一分希望也好,說不定楚汛臨死前會聯(lián)絡(luò)他的徒弟呢?于是留了自己的號碼:“如果你有關(guān)于楚汛的消息,就告訴我。我要是找到他,我問過他以后,他要是愿意,我也會通知你?!?/br> 段曉珍很感激地說:“謝謝,謝謝?!?/br> 第41章 藺焰塵找到楚汛的住處,去問物業(yè)、保安、楚汛的鄰居, 尋找楚汛的動向。 物業(yè)覺得這戶的戶主事兒真多, 怎么老是有人去找他?鑒于之前有個神經(jīng)病騙他們進(jìn)門,這次他警惕了許多, 起初咬死了不肯說。 這事好解決,藺焰塵塞了個紅包, 對方就慢慢松口了,愿意吐露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他之前回來過一次?!?/br> 藺焰塵問:“幾號?” 回答:“大年初二還是初三吧, 回來待了一天, 就又走了?!?/br> 時間正好對的上,藺焰塵接著問:“那后來呢?他去了哪?” “我不知道啊?!睂Ψ交卮?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楚先生這次回來辦了些手續(xù),說準(zhǔn)備把房子賣了還是怎樣的,具體的我暫時不太清楚……” 藺焰塵心都涼了,賣房子……好端端地賣什么房子,這就是在置辦后事吧? 他一路找過去,反倒一步一步確認(rèn)了楚汛生重病。 藺焰塵想了想,以楚汛的性格, 多半連自己的墓地都會提前買好。 他拿不準(zhǔn)楚汛會不會回去找父母,楚汛說和父母斷絕關(guān)系五年了, 還會回去嗎?但如果不找父母的話,他總得找個人幫他處理后事吧?一般如果不是父母,就是朋友幫忙, 楚汛會不會拜托他的女徒弟?不過聽說現(xiàn)在也有請專司此職的陌生人的。 總之,還是都查一查吧。 藺焰塵找了幾個助理一起查,但他真的沒辦法舒舒服服地坐著就等著別人來報告消息,他每天都要讓自己為了找楚汛四處奔波,累得耗光力氣、倒頭大睡,這是最近唯一能讓他睡得著的方法。 在楚汛的高中老師和大學(xué)老師那里,藺焰塵見到了楚汛以前讀書時的班級合照。 楚汛總是安安靜靜地站在角落,藺焰塵看著就喜歡,但他發(fā)現(xiàn)兩張合照里都出現(xiàn)了另一個男人,而且都挨著楚汛站著,甚至高中那張畢業(yè)照里,那個男生的手還搭著楚汛的肩膀,比出一個v字,楚汛臉上帶笑,眸中蘊(yùn)著光。 藺焰塵問:“這個人是誰?” 楚汛的高中老師告訴他:“哦,他是楚汛的好朋友,叫……我看看,照片背后有寫名字的。季天澤,對,叫季天澤。上學(xué)的時候他倆可要好了,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后來還考去了同一所大學(xué)?!?/br> 藺焰塵想,不出意外,這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楚汛喜歡過的那個人。 他……他還是有點(diǎn)嫉妒。 但現(xiàn)在可沒時間讓他去計較這個姓季的男人,藺焰塵只默默地把名字記了下來。 幸運(yùn)的是,楚汛的高中資料上填了家庭住址,而且過去這么多年,楚汛的父母并沒有搬家,還住在老房子。 不幸的是,楚汛的父母都不在家。 藺焰塵直接問楚汛老家旁的鄰居打聽,問這家人去哪了。 一群大媽大嬸搬張小板凳,坐在小區(qū)花園的樹下團(tuán)團(tuán)坐著聊天,藺焰塵就起了個話引子,她們就滔滔不覺地把八卦都講出來了。 “剛過完年那幾天,老楚家的兒子回來過?!?/br> “對對,我看到了,開著寶馬的,他兒子以前念書就好,工作了也有出息,不像我家那個不爭氣的……” “這有什么好羨慕的?沒見他好幾年沒回家了嗎?他前些年和家里鬧翻了……我聽說,他是同性戀?!?/br> “?。课叶疾恢馈?/br> “我也是住他們隔壁,聽到他們吵架才知道的,老楚那么要面子的一個人,我就沒給他說出去。” “那你現(xiàn)在怎么告訴我們了?” “老楚把學(xué)校的工作辭了,房子都掛出去賣了。” “哎?怎么又要賣房子?” “我就告訴你啊……我聽說,他兒子得病了,活不了多久了,老兩口為了給他治病,準(zhǔn)備把房子賣了。帶著他去看病,估計是直接住院治病了,所以沒回來。” “哎喲,這遭罪的。他是生什么病???要花那么多錢?” “我不太清楚,但是吧……搞同性戀的不是很容易得那種病嗎?” “哪種?” “就是……”她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艾滋?!?/br> 一片低低的嘩然聲,這可真臟。 “這病,治不好的?!?/br> 藺焰塵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楚汛不是得艾滋!他是個潔身自好的人,為什么只是因?yàn)樗矚g男人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