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智能機器人穿林黛玉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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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早在陳敖出現(xiàn)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不過警戒機器人沒有報警,代表這人沒有惡意,想了下就知道,這人定是膽大的藝高人中比較愛熱鬧,好八卦的人。 既然人家沒惡意,且是個謹慎的,沒有踏入主子住的院子,在他們離開之際,他也不愿意節(jié)外生枝。 當然,在他們離開這里后,如果這人不識相的,還要繼續(xù)跟蹤后續(xù)八卦的話,他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主子,一切都收拾好了,隨時都可以撤離了” 林一恭敬的低頭站在黛玉的身前,等候她接下來的指示。 黛玉站起身來,大量了下她自來到這個世界后,就一直呆著的房子,發(fā)現(xiàn)確實該帶走的都已經(jīng)被收了起來,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這房子,她卻是沒有人類離別時的那種不舍,淡淡的沒有特別的感覺。 雪雁卻是激動的滿面紅光,自從林一他們出現(xiàn)后,雪雁的激動就沒有停止過。這些個不茍言笑,卻高大威猛,一看就讓人覺得無比可靠,且辦事能力超強的人,和話本中說到的那些個暗中保護主子的黑衣人是多么的一樣,完全滿足了她的想象。 這個世界找不到高仿真的材料,來做皮膚,讓機甲獸的外表更趨向于人類,但是這里的江湖卻是一個很有趣的所在,機甲獸在那里找到了一門對他們來說相當實用的技術(shù),那就是易容術(shù)。 經(jīng)過易容術(shù)的改造后,他們表面和人類一樣,不過由于質(zhì)地畢竟是木塊,無法和人類精密的身體相媲美,就算他們明白了人類的一些感情,也知道該如何表達,臉部卻永遠只是一個面癱樣,做不出相應(yīng)的表情來。 而他們一成不變的表情,在已經(jīng)陷入崇拜中的雪雁看來,那就是穩(wěn)重自律專業(yè)可靠值得信賴的代表。 黛玉點了點面露夢幻表情的雪雁,好笑的看著她回過神后,羞紅了的臉龐,“雪雁,咱們準備離開了,你看下還有要帶走的東西沒” 雪雁聽姑娘問這,立刻回到,“姑娘,該帶走的我都已經(jīng)交給林二了,我才不會把咱們家的東西留下便宜給這賈府呢” “那好,咱們也就走吧” 黛玉說完,林一就打頭引領(lǐng)著眾人走到床邊,在床板上有規(guī)律的敲擊了幾下后,床板自然的彈起,露出一個可容納一人通行的樓梯,林一首先下去,黛玉隨后,接著幾人魚貫而入,這地下通道,是林一離開賈府,去打探外面的消息時,就做了個建筑機甲獸兄弟出來,在他回來后,這通道已經(jīng)打通了有些時日了。 黛玉他們前頭走,建筑機甲獸在后面就把開通的通道再次給堵上了,床板上的機關(guān),也由留守的搬運機甲獸做了最后的清除,畢竟搬運機甲獸清理痕跡的能力還是很強的,這樣一通忙下來,任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床板下曾經(jīng)有過一個隧道直通京城的郊外。 搬運機甲獸在確認屋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狀,任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不該出現(xiàn)的痕跡后,從空間中除去一個死人放到了床上,然后有在房梁上懸掛上了一個死人,檢查了下沒有差錯后,尖呼一聲,和留守的警戒機甲獸,一起撤離了。 警戒機甲獸一撤離,陳敖就感覺到竹秀園中讓他警惕的東西已經(jīng)不在了,嘗試性的踏進了院子,發(fā)現(xiàn)脊梁上沒有炸毛,才放心大膽的進了屋子。 原本人影晃動的屋子,現(xiàn)在空無一人,不,還有兩個人,可惜是兩個死人,還是兩個被易了容的死人,其中懸掛在梁上的那個,他見過畫像,是林姑娘的貼身心腹丫鬟雪雁,床上那個想來應(yīng)該是被易容成了林姑娘的樣子。 易容技術(shù)不錯,不過顯然這兩個人死亡已久,所以易容的邊角有些撬開了,不想活人那樣服帖了。 看來真正的林姑娘是想要死遁離開這賈府了,也不知道這賈家是如何虧待林姑娘的,讓一孤女這樣毅然決然的離開她在這世上僅余的親人身邊。 雖然他很想現(xiàn)在仔細探查下,林姑娘是如何在他沒察覺的情況下,憑空的消失在這房間中的,且消失的還不止她一個,最保守的估計也有六人。 雖然他很想仔細搜尋下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可惜遠處傳來的聲音,讓他知道賈家的人快到了,算了,他還是等賈家的人走了,在找機關(guān)的好,看在接下來這一出大戲的份上,他就好心的幫林姑娘布下的這個局中的瑕疵修補一下,希望以后他們?nèi)绻芟嘁姷脑?,林姑娘能告知他如何隔絕聲音的辦法。 陳敖心中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手上卻一點都不慢,迅速的給兩個死人有些微微撬開的面具做了修補,讓后又給她們的臉上涂抹了一些不正常死亡的青紫黑氣。 端詳了下,對于自己的成果很滿意的陳敖,面癱著臉,心中默默給自己贊了聲干的不錯,然后在房門即將被推開的剎那,閃身飛上了房梁,隱好了身形,準備看賈家眾人接下來上演的大戲。 ☆、第三十七章 賈家現(xiàn)在正可謂是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府里主子的每一個舉動,都在所有有心人的關(guān)注之下,今天幾個主子們這樣浩浩蕩蕩的出動,還是往林家丫頭住的院子的方向去,埋進賈家的釘子們,自然和偷腥的老鼠似的,全都動了起來。 再加上賈家自己的奴才也不是什么規(guī)矩的,眼睛都活的很,主子們有點動靜,他們的腿跑的那是飛快,他們可不是去給主子打頭陣當忠心奴才的,而是去尋找有利地形,做到不被主子發(fā)現(xiàn),又能全程圍觀最新的第一手的消息,是他們把腿倒騰的飛快的動力。 此時如果有人站在高空中俯視整個榮國府,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奇特的場景,榮國府里大部分的人都在迅速的向一處集結(ji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這是在趕廟會呢。 賈母從轎子上下來,盯著沒有一個人影晃動的院子,面色平靜,眼中卻有壓不住的厲色。 賈府的幾位主子陸續(xù)的從轎子中下來,都安靜的站在賈母的身后,賈母不發(fā)話,不動腿腳,誰也不敢先行動,等了一會,院子中依然靜的不見一個人,賈母冷冷一笑,“滿府的主子在這等著,竟然都沒一個人出來迎一下,好啊,真好啊,呵呵呵” 賈母冷笑著說完,依然不見屋子里出來一個人,扶著鴛鴦的手,深深的掐進了鴛鴦的胳膊里,鴛鴦強忍著劇痛,卻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她在賈母身邊伺候了這么多年,自然知道賈母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暴怒的邊緣了,這時候還是安靜的好。 賈母站定的這一會兒,該趕來的不該趕來的,已經(jīng)都趕到了竹秀園的附近,平日里少見人煙的院子,今日卻有些人頭攢動的意思。 人雖多,卻沒一個人首先打破了這場寂靜,賈家的主子們也發(fā)現(xiàn)了附近影影綽綽多出來的人。 雖然那些個奴才隱了身形,可那么多人,總有幾個藏不住的,漏了身形的,賈政覺得他這是在自家作為主子,卻被奴才到耍猴戲的給看了,惱羞成怒的賈政很想發(fā)火,怒瞪著雙目,沖著院外的顧頭不顧腚的奴才,剛想怒吼,卻看到了幾個奴才分明不是賈家的,有幾個頗為面熟的,他仿佛在幾位王爺身邊見過,這讓他馬上吼出來的怒斥生生的卡在了喉嚨中,吐不出,也咽不下,憋的臉通紅通紅。 旁邊的賈赦都擔(dān)心他這個二弟會不會羞死在這里,對于自家府上多出來的別家的奴才,他早就知道,他早就做好了被看戲的準備,反正他的名聲早就被毀的一無是處了,在添上點別的也無關(guān)痛癢,可他這個最是愛面子,整日一副正人君子樣的二弟,被人這樣當猴戲看,看到他惱怒卻因那些奴才背后的主子,只能憋著的樣子,看到他的好二弟這副樣子,他被看戲那點子不快,根本不算什么,如果每天老二都活在這中憋屈中,哪怕他天天被人嘲笑一通,也無所謂。 賈母此時完全沒有關(guān)注到她疼愛的小兒子遭受的心里折磨,她滿心想的都是,如何讓黛玉應(yīng)下這事就是她做的,如何從她手中敲出一筆資產(chǎn),來補充丟失的那些財產(chǎn)。 “哼,現(xiàn)在心虛不露面,已經(jīng)晚了,走,進去,看看我那好外孫女如何給疼愛她的外祖母一個合理的交代” 賈母扶著鴛鴦的手打頭,王夫人和王熙鳳隨后,之后是賈政和賈赦兩兄弟,邢夫人跟在賈赦身后,賈璉墜在最后。 賈家的主子進去了,奴才們自然不可能真的就光明正大的跟著進去,窗邊就成了他們堅守的陣地了,這些個被各府派來的奴才,都是些最善于打聽消息的,耳朵最是靈敏,一點子聲音都不會錯過,眼睛也都尖的很,窗戶上的一點點縫隙,都足夠他們看清房內(nèi)一切。 賈家的奴才和別府派來的一起湊在窗前,耳朵都豎的直直的,眼睛迷得細細的,仔細的往房中瞅。 剛剛做好準備工作的賈府奴才和各府光明正大的探子奴才,就聽到屋里傳來一陣刺破人耳膜的尖叫聲。 這一陣尖叫,打破了原本的寧靜,躲在窗外的奴才,這下有了光明正大進屋探看的理由了,主子出事了,他們這些個奴才當然要保護主子啊。 雖然跑在最前頭腿腳最利索的,卻不是賈家的奴才,而是京城各貴爵家的。 一眾奴才闖入尖叫聲依然沒有停止的房間,就見房梁上吊著一個丫鬟,床上隱約間還能看出有個人。 房梁上的丫鬟是誰,眾人都不在意,一個丫鬟而已,別說是吊死的,就算是個無頭女尸,在這些個混多了豪門內(nèi)宅,見多了陰謀陷害仇殺的奴才,還真不是個事。 誰沒得過主子吩咐,處理過不聽話的人,誰手上沒沾過別人的鮮血,都不好意思稱自己是主子的心腹。 這個院子可是林姑娘住著的,這間屋子可是這院子的正堂臥室,那么床上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讓京城一眾爵貴之家們爭奪的林姑娘了。 可在這種情況下,那床上之人卻還一動不動,顯然林姑娘和這吊死的丫鬟一樣,怕是也兇多吉少了吧。 賈母她們幾個女人,在進入屋子首先就看到了那吊著的“雪雁”,對于雪雁她們自然是熟悉的很,要說賈府的這幾個女人,誰手里沒有幾天人命,丫鬟奴才的命,在她們眼里可不值幾個錢,可誰也真沒有親自動手結(jié)束過別人的生命,從來都是動動嘴,然后讓下面的人去解決,這樣直面死亡的人,她們這種養(yǎng)在深閨內(nèi)宅的女人,真的沒見過。 直面死亡,且是一個她們熟知的人,這種沖擊讓她們?nèi)滩蛔〖饨辛似饋怼?/br> 而賈赦賈政和賈璉他們對于雪雁不像賈母她們那樣熟悉,可在這竹秀園中發(fā)生來了命案,代表著什么,他們卻比被驚嚇住的女人們想的更多了些,深深的不安,讓他們想要堵住女人們的嘴,可就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外面的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奴才都沖了進來,一副為了主子憂心忡忡的樣子,他們的心中只有兩個字,完了。 是啊,完了。 因為那些個奴才進來后,不知是誰把那道讓他們還可以自欺欺人的說林黛玉只是睡熟了的窗幔給拉了開。 一張絕對不是睡著了的慘白泛著青黑色的臉漏了出來,那是一張他們都很熟悉的臉,那是林黛玉的臉。 賈母想過很多,想過怎樣訓(xùn)斥林黛玉,不管府上的事,是不是她做的,都要讓她應(yīng)下來,不管她手中還有多少財務(wù),她都要弄到賈家的名下,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看到的竟是一個沒有了呼吸的林黛玉。 她的外孫女,唯一的一個外孫女,自己獨寵的女兒僅留的一根苗,就這樣沒了,賈母一點傷心都沒有,有的只是憤怒。 是的,就是憤怒,因為黛玉的死亡太不是時候了。 她萬萬不該死在什么事情都還沒有塵埃落定拍板定案之前,不該死在各家探子的眼睛之下,不該死在他們來興師問罪的時候,不該死在東西沒到她們手里之前,不該死在…… 王夫人看到死掉的黛玉后,心里舒暢了一下下,然后就是和賈母一樣的憤怒,王夫人的眼界遠遠沒有賈母的長遠,她憤怒的只是黛玉死了,她該從哪里弄來一筆錢,來填補她之前的損失。 王熙鳳則是傷心最多的,她傷心的是她的庫房,再也沒辦法填補起來了。 邢夫人和她們?nèi)齻€都不一樣,她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她心中想著這莫不是老太君提前安排好的,首先監(jiān)守自盜的盜走林家的東西,然后再搞死林丫頭,最后把罪名推到他們大房的頭上,不但解決了那些打著小算盤的爵貴們,還能讓老太君偏心的二房就可以順利襲爵,更是有一大筆私藏的資產(chǎn)悄悄的花,不用和那些爵貴們一樣苦巴巴的過日子。 尤其是看到賈母那無一絲悲傷的表情,雖然老太君臉上的表情她有些讀不懂,可沒有悲傷這點她看的很明白,且沒有驚訝,沒有驚慌失措,沒有失態(tài),這是一個外祖母突然看到外孫女沒了性命后該有的表象嗎? 賈母的憤怒壓過了別的情緒,卻讓邢夫人誤解成了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