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神,我想喂你袋鹽_分節(jié)閱讀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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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司琛失落的表情,顧誠奕心里有說不出的難受。幾個月前,白司琛就一直在為了廚神錦標(biāo)賽而準(zhǔn)備,跟著師父學(xué)習(xí)、跟著張威學(xué)習(xí),都是為了能夠接近廚神獎杯。 為了讓雙手得以恢復(fù),甚至還瞞著自己和師父偷偷跑來英國做手術(shù)。 只可惜…… “先緩一緩吧,這次手術(shù)絕對能夠完全恢復(fù)過來。”顧誠奕信誓旦旦地說道。 找了三天,郭楠還是沒有任何白司琛的消息。打電話不接,發(fā)短信不回,就連郭振霖也不知道顧誠奕和白司琛的消息,無奈之下,他只好返回國內(nèi)。 “記住,如果有他的消息的話,一定要告訴我。”電話里,郭楠的語氣有些失望。望著偌大的機(jī)場大廳,郭楠無奈地轉(zhuǎn)身離去。 而接下來的一個月,顧誠奕幾乎是守在白司琛身邊寸步不離。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十六個小時眼神都盯在他的一雙手上。 倒是白司琛,天□□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身上的rou變多了不少。 拆線的那天,顧誠奕比白司琛還要緊張。雙手合十后,牙齒不斷地咬著拇指指甲,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手上被摘下的紗布。 “沒事的沒事的,能夠恢復(fù),一定能夠恢復(fù)?!弊谝贿叄櫿\奕為白司琛加油鼓氣。 不止是顧誠奕,白司琛同樣緊張。這次手術(shù)關(guān)系著他雙手的命運(yùn),他就像是逆水行舟,如果不能夠恢復(fù),便會被流水沖退。 醫(yī)師的手法很好,并沒有在白司琛的手上留下過于明顯的疤痕。拆下所有的紗布,除了之前的傷疤外,手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光滑。 “動一下手指試試看?” 按照醫(yī)師的指導(dǎo),白司琛輕輕地動了動手指。經(jīng)過一個月的恢復(fù),手指的感覺好像…… “再彎曲一下手指,比出一個‘六’的手勢?”醫(yī)師有些著急,依舊指導(dǎo)著白司琛做動作。 再次彎曲手指,感覺似乎更加強(qiáng)烈,白司琛凝神屏氣,可還沒等手指觸碰到手心,就突然張開了隱約能夠看到整只手還是和以前一樣在顫抖。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顧誠奕的心一下子涼到了南極,他不能夠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 那種感覺,就像是面對一株親自養(yǎng)了一個月的花,結(jié)果開花的那天里面卻空空如也…… “?。 北ё∽约旱念^,顧誠奕憤怒地叫喊著。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白司琛已經(jīng)受了這么多的苦,為什么…… “老攻?” 白司琛輕輕地叫了一聲,緊接著就感覺到了一只熟悉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輕輕地捏了一下,那感覺好像和正常人的沒什么區(qū)別。 慢慢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白司琛笑顏盈盈地看著自己,臉上滿是興奮。 “我的手沒事,剛才是逗你玩的?!卑姿捐[動著一雙手,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焖俚鼗顒又种?,和正常人的沒有任何區(qū)別。 剛拆線的時候,白司琛的手指感覺是有些不同。但那是只是因?yàn)楹ε?,害怕自己的手會……可沒想到,手的觸覺竟然和之前的一模一樣! 這一個多月來,每天顧誠奕都保持著高度緊張,所以白司琛才想到了這個逗他一笑的鬼點(diǎn)子來。 將白司琛的雙手捧在手心,兩手雖然有些冰涼還有些藥的味道,可顧誠奕卻視若珍寶,小心翼翼地湊近些輕吻了一下。 這雙手不止是白司琛的希望,也是他的希望。眼下,這一雙手能夠恢復(fù),顧誠奕自然要比白司琛更加的高興。 “我們這就回家!如果師父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很高興!”握著白司琛的手,顧誠奕興奮地站了起來。 “等一下?!卑姿捐〗凶×怂澳隳懿荒堋瓗臀易鲆患??” “不就是一件事嗎?直接說吧,咱們倆什么時候需要這么見外了?” “我想繼續(xù)參加比賽?!?/br> 聽到比賽這兩個字的時候,顧誠奕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 比賽?為什么還要比賽?上一次白司琛就是因?yàn)閰⒓颖荣惒攀芰藗?,他怎么就是不長記性呢? 見顧誠奕不說話,白司琛拉扯著顧誠奕的手左右搖晃“師兄,你知道的成為廚神不止是我的理想,也是師父的理想。我不能再讓郭楠拿到獎杯了?!?/br> 顧誠奕知道白司琛的想法,但是重新參加比賽不只是說說而已。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一句話就想要重新參賽?這想法,多少有些天真。 “行吧,那我試試看?!?/br> 這畢竟是白司琛的要求,所以即使希望再渺茫,顧誠奕還是決定要替他試試看。 第177章 177.醋泡蘿卜湯 “可以嗎?可以以踢館選手的名義再一次參加比賽?” 會議室內(nèi),顧誠奕向組委會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屏幕上正播放著他連夜制作出的比賽流程PPT。 為了讓白司琛繼續(xù)比賽,顧誠奕可謂是費(fèi)盡了心思。眼看著這一屆比賽的賽程過半,大部分選手的排名基本塵埃落定,他不得不鋌而走險,為白司琛再爭取一把機(jī)會。 坐在位置上,大家面面相覷并沒有人說話。沒有人主動站起來反對,也沒有人主動站起來贊成,只是一味地聽顧誠奕站在那里滔滔不絕。 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尷尬,顧誠奕朝幾名評委使了使眼色,可他們卻視若無睹,端起面前的杯子小口地品了一口茶。 早幾天前,顧誠奕就開始和幾位評委聯(lián)系,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支持。當(dāng)時他們還爽快地答應(yīng),怎么今天卻沒聲音了? “嗯,你的這個提議很好,只不過……”組委會的總策劃輕咳了兩聲,一下子,所有人的眼光便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了一半了,突然來一場踢館賽?我們之前從來沒有這樣辦過比賽。” 總策劃說得委婉,可字里行間已經(jīng)否定了顧誠奕的創(chuàng)意。 那些評委口頭雖然答應(yīng)了顧誠奕,但是總不能逆了總策劃的意思吧?說到底,這場比賽,還是總策劃說的算,就算顧誠奕現(xiàn)在成為了食神,也只能提議而已。 “但是,白司琛當(dāng)初退賽也是因?yàn)椤?/br> “我不知道,”不等顧誠奕說完,總策劃便擺擺手示意他停下“他當(dāng)初退賽是因?yàn)閭€人的原因,但這并不代表我們的比賽必須要遷就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