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媚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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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頓時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阿媚單手撐在璟流光滑的胸膛上,璟流身上的衣裳因為拉扯間已經(jīng)散開了大半,相當(dāng)于赤|裸著上半身,此情此景,端的……香|艷之極。 “啊……” 猶豫了許久還是準(zhǔn)備過來告訴阿媚仙君在洗澡的小童腳步僵住了,眼睛瞪得跟銅鈴般大,“我……我……我什么都沒看見?!?/br> 扭頭就跑! 阿媚慌亂中不小心頂了璟流那兒一下,他眉頭緊擰發(fā)出了一聲悶哼。她發(fā)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本來是要來跟璟流理論理論的,天曉得會發(fā)展成這樣。 她看看身下的璟流,又看看跑遠(yuǎn)的小童,牙齒一咬,從璟流身上爬起,不曾想到動作太過急促,膝蓋又頂了一下。 三十三重天的丹華神君白了臉色。 “我……”阿媚窘迫極了,真是越急越亂。她支吾半天,也不知要說什么,最后很沒出息地拋下了經(jīng)歷兩次陣痛的璟流,匆匆忙忙地追著跑遠(yuǎn)的小童。 小童用跑的,阿媚用飛的,眨眼間就追上了。 小童嚇得渾身發(fā)抖,直說:“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沒看見?!?/br> “你怕什么?” “怕……怕被滅口?!?/br> 聽到此話,阿媚方才慌亂的內(nèi)心平靜下來,她徹底鎮(zhèn)定了,她輕咳一聲,察覺到自己此時的行為不妥了。她沉吟片刻道:“我滅你口作甚?我追上來只是要問你一事,少陽派里誰管工事這一塊?” “是……是五長老。” “哦,那你去告訴五長老,少陽派的門該修一修了。方才我與師父試驗過了,都沒使上勁兒呢就倒了,要是遇敵來襲,莫說斗法,人家一巴掌呼來門就破了,到時候還斗什么法?”她一本正經(jīng)地道。 “是……是!” 。 阿媚在少陽派里頭溜達(dá)了一整個下午,將近傍晚時分才回了院落里。她認(rèn)真地想了一整個下午,覺得自個兒如此委實不像話,她堂堂一個妖界公主,面對赤身的男人竟然臉紅心跳的,向來都是她讓別人表情變顏色的,如今輪到自己了,這像話嗎? 她停在東廂房的門口,這一回倒也不風(fēng)風(fēng)火火了,伸手敲了下嶄新的門。 “師父?!?/br> “進(jìn)來?!?/br> 此時的璟流與中午的璟流可謂天淵之別,那一副勾人的模樣早已消失,他穿得整整齊齊的,一絲不茍地端坐在桌前,抬頭看了她一眼:“晚飯吃了嗎?” “吃了。”她一臉嚴(yán)肅地在璟流身邊坐下,說道:“師父,我有事要與你明說。我不喜歡別人和我繞彎子,我做錯了什么或是我做了什么令你不適的,跟我直說便好,千萬別跟我繞彎子。” 璟流定定地看著她,語氣里有一絲感慨。 “你變成熟了?!?/br> 阿媚扯扯唇,說道:“以前的我如何我不知道,可是如今我就是不喜歡別人跟我繞彎,有什么話就直接撂下?!?/br> “為師只希望你記住兩個字,自保。遇到危險,先自保再救人!倘若有朝一日,為師遇到危險,你……不要救為師?!彼恼Z氣格外鄭重,說到后頭,五指竟握成了拳頭,微微地顫抖著。 阿媚說:“以師父的修為,哪里輪得到我來救?” “你且記住。” “好吧。”談完后,阿媚落得一身輕松,眼珠子一轉(zhuǎn),不經(jīng)意地瞄了眼璟流的某一處,想起下午的窘狀,為了挽回面子,說道:“師父,你沒事吧?” “沒什么?”一頓,注意到阿媚的目光,他頗不自在地咳兩聲:“沒事。” 阿媚以為璟流不好意思了,連忙說道:“師父您放心,上天向來是公平的,雖然沒有賜予你光鮮亮麗的一坨,但是它給了你一張俊朗無雙的臉!” “……” 第三十一章 “我們少陽派創(chuàng)立已有一千二百年,歷代掌門皆是修仙界中赫赫有名的修士,其中第十八任掌門乾元……”臺上的五長老撫著白須,娓娓道來。 底下的新弟子大多都在津津有味地聽著,偶爾目光透露出期待和崇拜,仿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三花聚頂,飛升仙界。當(dāng)然也有心不在焉的,比如阿媚。 初晨的陽光洋洋灑灑地落下,有風(fēng)拂過,卷起一地的落葉。彈指間,阿媚在少陽派便待了半月。 這半個月以來,她體驗了人界修仙派的學(xué)習(xí)生活,起初覺得好些人陪著自己修煉,頗新奇有趣。然而時日一長,阿媚便開始沒什么耐心了。少陽派教的她都會,少陽派沒教的她也會,若非那一份愧疚心在,恐怕她早已離開了少陽派。 她打了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窗外。 “阿媚?!彼{(lán)松小聲地喚道。 “怎么?” “你在看什么?” “看外面的鳥?!?/br> 藍(lán)松跟著看了眼,又問:“阿媚,今日仙君會給我們上課嗎?”阿媚撐著兩腮,說:“不曉得,師父沒告訴我歸期?!蹦且蝗罩螅Z流說仙界有事,他回去一趟,不日便歸。如今一去便是半個月。 想起璟流,阿媚不可避免地又想起那一日。以前她看見璟流,眼里便僅僅是璟流,或者可以加多兩字師父。可現(xiàn)在想起璟流,腦子總會想起那一天璟流的身體。 她從未想過在花里胡俏的衣袍之下會是一具如此令人血脈噴張的身軀。 她捏捏兩頰,趕緊回神。 無量天尊,真是罪過,大白天的竟然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對不起講得唾液橫飛的五長老。 。 阿媚以前很少做夢的,然而來了人界歷練后,尤其是近來,幾乎天天做夢。今夜的阿媚又做了個夢,她夢見自己在虛花鏡里行走,漫天遍地的花海中,除了她之外一個人也沒有。她走了許久后,忽然有嘩嘩水聲,花海之中竟出現(xiàn)了一條小溪。而小溪里頭,竟有個人赤條條地背對著她。 她被驚了一下,正要后退的時候,那人忽然轉(zhuǎn)過身來。 她看清了他的臉。 正是璟流! 他唇角微勾,從水里伸出手臂,對她輕輕一勾:“來,一起洗。”緊接著,畫面一晃,他竟霍地站起,有水花蹦出,他兩腿間的那一處清晰可見,正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 阿媚猛地一個激靈,醒了。 她擦了把額上的熱汗,喘了口氣,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嘴里還不停地呢喃:“瘋了瘋了,竟然做這樣的夢?!?/br> 她趕緊盤腿打坐,小半個時辰后,才緩緩?fù)孪ⅰ0⒚谋犻_眼,咬牙道:“不行,不能這樣下去。我堂堂妖界公主,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坨東西罷了,就是有些新奇而已,貓狗的我都見過,其實也沒差很多……對,沒差很多!我羞什么?不羞!沒什么好羞的!這種東西見多就好了!對對對,見多就好了!” 她重重地點頭,順手摸出頸項間的東珠項鏈,緩緩注入法力。然而小半柱香的時間后,傳音密符半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奇怪,莫非父王不在?”她疑惑地自言自語。 又過了小半柱香的時間,阿媚只好作罷。就在此時,黯下來的東珠忽然又亮起,在她的掌心里微微發(fā)熱。她掌心一展,東珠飄到眼前,熟悉的嗓音傳出。 “阿媚?!?/br> “……爹?”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她爹的聲音里充滿了疲倦。阿媚問:“爹,妖界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是有點事,不過不是大事,已經(jīng)處理好了。怎么?是不是闖禍了?” 阿媚想起幻獸一事,難免有些心虛,輕咳了數(shù)聲,道:“父王,妖界有您這樣英明神武的王,簡直是八百輩子的福氣呀。在父王的統(tǒng)領(lǐng)之下,妖界必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