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郎_分節(jié)閱讀_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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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導是當地人,也算是能言善道,聽到主仆兩人的話,笑呵呵地說道:“不知老爺和許大人如何稱呼?許大人可是咱們安長縣的父母官啊?!?/br> 安長縣原來說不得太差,甚至因為安長羊的存在,和周邊地區(qū)一比,還稱得上富裕。然而伴隨著白云社區(qū)的建立,這些年來的高速發(fā)展,他們才知道當年的生活是多么貧窮,現在的生活是多么好。 他今天再次見到許明旭,若不是礙于場合,都有心跪下來磕頭。這是真的父母官,不是那些官員們隨隨便便的自以為是。 安長縣有許多交易市場。大漢西部最大的馬市、最大的皮毛市場、最大的藥材市場,都在安長縣。白云社區(qū)也早就不是當初許明旭離開時候的樣子,已經擴張了好幾倍。 牛車行進中,他們已經能夠聽到市場內的人聲鼎沸。 許鴻渲有些怔然,張了張嘴卻拐了個彎:“七郎是我大侄兒?!?/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耗子 ̄△ ̄:哎,窩萌就這么這么走了嗎? 大太陽( ̄ω ̄):走了啊。 小耗子(* ̄△ ̄*):不帶幾頭羊走嗎? 大太陽(/ω\):羊rou太補了,你要受不住。 小耗子:_(:з∠*)_ (完) 第234章 暗中觀察 按照許鴻渲以往的脾氣, 看到如此熱鬧的白云社區(qū),熱鬧繁華過一路經過的大部分城鎮(zhèn)的安長縣, 一定會大咧咧地這么說:“七郎是我親生兒子,就是過繼給了兄弟家?!?/br> 然而在被屠浩懟過之后,他腦子里依舊糊里糊涂沒想明白, 但再讓他直接說出自己和許明旭的關系,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甚至有些說不出的羞窘。 向導不知詳情, 在知道眼前這位是許明旭的大伯之后,更加熱情起來, 從購買牲口和安長這邊必要的日用品,到生活習慣和風俗的避忌方面都盡可能詳盡地介紹。 白云社區(qū)有專門的書塾, 許鴻渲去的是安長縣轄下的一座頗有一些規(guī)模的村莊。 一個在安長縣來說很不錯的村子, 在許鴻渲眼中依舊十分落魄。 “村辦小學”遠遠看過去的樣子還算不錯, 沒有院墻,但是墻壁刷著顯眼的白色,看著就像是白云社區(qū)的樣子。 許鴻渲走到近前,才發(fā)現這是一個土坯房子, 房子還很小, 遠不如他自家的住處也就算了,僅有的兩間屋子里, 還有一間要當課室。 他的東西剛一落地, 就沒了落腳的地方。 聽到消息趕來見先生的村民們,興沖沖地過來見到這樣的情況, 也是一陣尷尬。 村長搓了搓手,特別不好意思地說道:“先生有什么需求盡管說。要不咱們先給先生多蓋幾間房子?” 房子是必須要蓋的。要蓋成什么樣,許鴻渲有要求。然而安長縣、包括方圓無數里地內,都十分缺乏木材。別說是能夠建房的木材,就是燒火用的都很少。條件好的人家房子是磚石,條件差的人家房子就用夯土。 村子里的條件有限,而且要短時間內蓋起來,只能用夯土。 許鴻渲用自己裝飾用的寶劍,在地上畫了一座沒有院墻的院落式樣。村里人不出五天,就把房子給蓋了起來。 新蓋好的房子還不能住,許鴻渲就暫時住在村長家里:“既然校舍蓋好了,那就趕緊開始上課吧。明天開始,白天讓有空的人都自己搬了桌椅板凳過來,我先把你們的名字都教了?!睆臎]當過先生,做學生的記憶也十分久遠的許先生,早就在船上就捋順了自己的教學思路。 雖然他確實不學無術,但是反正也不用教什么經義,教認識一些常用字,再加上幾冊適合這里的《農經》就行了。對了,還得普法。什么大伯賣侄子的事情,不能有。好歹他爹是太傅,他怎么也不能把臉丟到安長縣來! 紈绔也是要面子的。 村長有點不理解:“先生是指咱們整個村子?” “對啊?!编l(xiāng)村教師許先生理所當然,“你照我吩咐的辦?!?/br> 許鴻渲哪怕是作為紈绔,也是頂級紈绔,頤指氣使的姿態(tài)渾然天成。他在紈绔圈子里從來不落下風,面對一些官員也用不著太客氣,眼前的不過是一個小村長,哪里能扛得住他的氣勢,瞬間照辦。 從此,全村人開始跟著許先生,利用閑暇時間開始讀書習字。 許先生自己除了教書和自習之外,還在暗中觀察。 因為全村人都來上課,很多人都直接是一家人一起來的,男女老幼坐在一起。父子、母女、爺孫之類的關系相處起來,不知怎么的就讓他想起來自己小時候,他爹抓著他手把手地教他寫字,他爹沒空的時候,他娘就會教他認字。 本來以為很久遠的記憶,現在想起來卻歷歷在目。 他突然想起屠浩說的話,發(fā)現自己幾乎從未有過對子女這樣盡心的時候。他這個當爹的,唯一做的似乎就是給子女們一些錢財罷了。這其中完全沒有許明旭的影子。 似乎在他知道這個孩子的時候,就是他被送入國子監(jiān)的時候。 他這個父親對子女,從來沒有嚴厲的責罰,也從來沒有寵溺的關愛。 在到達安長縣一個月后,他捎了一封信回家。 許明旭也帶著溜班的屠耗子,過來視察工作。 許明旭坐在馬背上,一手拉著韁繩,一手護著身前的屠耗子。屠耗子手上抓著滿滿的兩手烤rou串,吃得滿嘴流油。 肥瘦相間的羊rou、鮮嫩的豬里脊、當年最后一波的新鮮菌菇,許明旭看他每樣都吃了一串,然后一伸手把剩下的都給沒收了。 屠耗子看著自己突然空空如也的雙手呆了呆:“不、不見了?!”難道剛才是幻覺嗎?他還是第一次這么久沒吃到零食,就是小吃,也是今天才算是吃到點像樣的。然而自古好夢容易醒…… 許明旭自己沒吃,把手上的簽子遞給跟在左近的戚七和廚子。 戚七用保溫桶里的溫水打了一條濕手巾給屠浩擦嘴,然后才和廚子一人一半分著吃了。 身為一個妻管嚴,屠耗子對自家領導弱弱地抗議:“哥哥,我的烤串?” 最高領導溫和地批示:“不是已經都吃過了?” 屠耗子哼了一聲,委屈巴巴地把腦袋埋在許明旭的懷里,整只耗子都蔫兒了,蔫著蔫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