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骨之子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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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酒店也早已做好了十幾樣大菜,趁著熱一樣樣地送了過來。 戚麟原本還想和羊骨頭們玩一會兒,一瞅見大家開始互相敬酒了,還是放下刀過去扮演一個成年人,跟大小導(dǎo)演和來這探班的出品人監(jiān)制都喝了一杯。 現(xiàn)烤出來的羊rou就是不一樣啊,好吃的可以下三碗飯。 等酒rou都消滅干凈了,大伙兒圍著圈坐在篝火旁邊,開始一起談天說地。 他們一起在這荒島般的影視基地里一起工作了半年有余,期間跟動物園里的獅子一樣被各種游客圍觀投喂過,已經(jīng)有革命般的真摯友誼了。 江煙止帶著江絕笑著告別時,已經(jīng)是零點了。 他們開著車一路東行往家的方向行去,一路上都有煙花在頭頂接連綻放,在夜幕上如天女散花般。泛出粼粼的金銀光芒。 一輛車跟在他們的后面,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尾行著。 江煙止瞥了眼后視鏡,等車開到小區(qū)門口了,吩咐江絕先回去幫她在浴缸里放熱水。 江絕沒意識到哪兒有問題,在開門前多問了一句要不要給她做碗潤肺的梨湯,因為她大概是辣椒吃多了的原因,回來的路上有點咳嗽。 在她開口之際,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江煙止看了眼副駕駛的兒子,當著他的面接了電話。 “江女士?!睂Ψ降穆曇袈犉饋碛湍伓植粦押靡猓骸扒魄莆覀兣牡搅耸裁矗俊?/br> “原來您多年不婚——就是為了這么個小鮮rou???” 江絕在聽見電話里的嘲諷時,眉毛抽了一下。 江煙止顯然碰到過太多次這樣的勒索,只平靜道:“給你一分鐘,刪掉?!?/br> 她沒有再給那個人回答的時間,直接掛斷了手機。 “是狗仔嗎?” “是捷勝日報的狗仔頭子馮二?!苯瓱熤勾蛄藗€哈欠,看了眼手表:“我兩三年前,在女更衣室里拿雜志抽過他的臉?!?/br> 抽了大概……五下? 電話很快又打了回來。 “你難道以為這是拿錢能解決的問題?!”馮二被掛電話之后聲音更惱羞成怒起來,吼道:“老子告訴你,這個報道十分鐘后就會全網(wǎng)上報——你就是把明煌娛樂的老總叫來給老子求情都沒用!” 他處心積慮的跟拍尾行這么多年,就是為了報當年的仇! 江煙止沒有聽他再咆哮威脅下去,跟按死蟑螂一樣又把電話掛了。 “還是要找你爸爸啊?!彼朴茋@了口氣,給白憑撥了個電話過去。 篝火那邊一群人正載歌載舞,連帶著各種語言交織在一起笑鬧著。 白憑醉意朦朧地靠著副導(dǎo)演唱著小調(diào),眼瞅著手機亮起來,一看是老婆打過來的。 他晃晃悠悠的起身去了安靜些的角落里,非常乖巧的喊了一聲老婆。 電話這頭的江絕一聽見爸爸這小孩似的聲音,就知道他肯定又喝高了。 江煙止慢條斯理地把事情一講,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好了?!彼俅螁恿宿I車,把車停入了地下車庫,帶著江絕從電梯回到家里。 還沒等鑰匙插上門鎖,手機就再一次響了起來。 “江皇——”馮二的聲音驚慌失措的都快破了音:“江皇!我錯了您別跟我計較?。∵@事兒是我自己不長眼擾了您的清凈!有什么事都是我的錯!” “嗯?”江煙止開了門,慢悠悠的換著拖鞋:“你哪兒錯了?” “真是我小人!我跟您賠一萬個不是!您千萬別生氣??!”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狗仔頭子,現(xiàn)在慌的幾乎都語無倫次:“您看這樣成不成——我還想在這道上混,我賠您輛新車,款式隨便您挑——錢的是也好說,要多少有多少!” 江煙止眼睛都沒眨一下,反問道:“你覺得我想要這些東西?” “別介——您千萬別掛電話了,都是我自己犯賤!”馮二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您想要什么,只管開口,真的!” “離江絕遠一點?!彼溃骸袄掀菁业暮⒆?,也不能碰,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