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骨之子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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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皇? 白憑摸了摸胡子,笑的頗為微妙:“是嗎?” “她過去拍的很多電影,都把她包裝成了……性感又動人的玫瑰?!?/br> 不管是紅玫瑰、白玫瑰,哪怕變了畫風(fēng)和腔調(diào),終究是艷入皮骨的美人。 “可是在《碧樓煙》里,她從畫上的完美的像,變成了活生生的人?!逼蓣肼杂行┰~窮,抿了口酒道:“就好像突然被賦予了生命力和張力,成為一個鮮明到讓人忘不掉的角色?!?/br> 看完電影之后,他甚至沒辦法把角色和演員分開,后來再看其他電影時都有些出不了戲。 “其實那個時候,她拍著拍著,有時候壓力大的偷偷躲在廁所哭?!卑讘{頗為懷念的回想道:“我就讓助理看著門,拎著一把椅子坐在門的另一邊,給她?!?/br> 戚麟聽得都有點不敢相信:“江……江皇還會哭嗎?” 那樣自信又強大的新銳女性,居然拍戲的時候也會急的直哭嗎? “她可倔了。哭哭啼啼就是不肯開門,我最后沒法子了,就開始給她讀笑話,”白憑擺了擺手道:“那笑話真的一個比一個爛,她憋到最后一邊笑一邊吸鼻子,還挺可愛的?!?/br> 那一年,他二十四歲,還是個從電視劇轉(zhuǎn)行出來沒兩年的編劇。 她二十二歲,早已名震一方,在廁所隔間里哭的像個小姑娘。 他回憶起二十幾年前的事情時,滿眼的笑意都頗為溫柔。 戚麟聽得聚精會神,還拍了拍胸口:“我不會說出去的。” “沒事?!卑讘{將杯中酒喝完,淡定的揮了揮手:“說出去她也不會承認(rèn)的?!?/br> 江絕是在除夕前夕進的組。 一共十個外景,其他戲份都在大棚和綠幕里完成。 他不僅要對著攝像機和一堆工作人員的臉表演自己在演唱會里縱情高歌,還要穿著精神病服不斷哆哆嗦嗦的和醫(yī)生辯解和央求。 在魏風(fēng)的安排里,故事的一開始,他是個被確診為重度抑郁的病人。 他沒辦法正確的認(rèn)知自我,躲在普通人的身份里不肯面對回憶,也拒絕和經(jīng)紀(jì)人以及心理醫(yī)生有任何交流。 但在劇組的安排里,他們會優(yōu)先拍完所有的室內(nèi)戲,再按照規(guī)定好的路線把外景出完。 魏風(fēng)名氣大人脈廣,在業(yè)內(nèi)得罪了不少人,但鐵哥們好朋友也相當(dāng)?shù)亩?,哪怕是拍這么一部非傳統(tǒng)題材的電影,也好多個大咖過來當(dāng)配角,不管混觀眾緣還是混個獎都穩(wěn)賺不虧。 也正因為圈子里人們都互相認(rèn)識,江絕的存在才頗為突兀。 幾乎每一個人在得知這么個少年是這片子主演的時候,都相當(dāng)詫異的打量他半天,然后竊竊私語這孩子是怎么進來的。 胡武是個小人物專業(yè)戶,兩撇小胡子配上俗不可耐的咖色大碼西服,市儈的神情也隨之浮在了臉上。 伴隨著打板聲響起,他坐在病床邊拍了拍那小子的肩,神情頗有些欠奉和敷衍。 “醒了沒有?” 作為金牌經(jīng)紀(jì)人,他帶過太多屆像越羽這樣的年輕人,一般都趁著他們紅的時候大撈幾筆,人氣差不多了就隨便踢開。 那頭上還裹著紗布的病人緩緩睜開眼睛,眼睛失焦的看向了天花板,顯然還沒有失去意識。 “醒了沒有??”胡武更不耐煩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臉,動作沒有絲毫的尊重:“醫(yī)生都說了,你沒骨折,就是些擦傷和輕微的腦震蕩而已——趕緊的跟我出院,采訪詞已經(jīng)寫好了照著念別亂說話,明天演唱會別出岔子聽見了沒?!” 那少年的眼神終于開始聚焦,略有些吃力的看向了他,摸索著想要坐起來。 他的手上還裹著紗布,連起身的動作也有些搖晃。 “你……是誰?” 經(jīng)濟人愣了幾秒鐘,直接掐著他的下巴逼著他看向自己:“你小子別跟我玩這套啊,真逃工的話違約金有多少你清楚的吧!” 越羽有些虛弱的拍開了他的手,試圖把另一只手上的輸液針拔掉。 他還要回去上班,如果老板再扣工資的話,他真的會被房東趕出去的。 這是分鏡劇本里沒商量過的細(xì)節(jié)! 他顯然是在真的動那針頭,連帶著胡武都不知道該怎么配合,好幾秒里都卡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