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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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良驥盯著人頭看了一會, 壯著膽子道: “你說這是上堯領(lǐng)主便是么?誰知道你是不是隨便尋了一個人來?若是上堯叛變, 陛下在青都的安危自然難以保證…” 謝照衡冷冷看他一眼,伸手拔出腰間佩劍,劍指青云—— 那趙良驥以為他要動手, 滿身戒備正要阻擊,卻聽聞遠處傳來鐵蹄陣陣,竟有五虎將手持上堯軍旗策馬而來。 他們行至赫紹煊面前,抱拳道: “吾王在上,上堯領(lǐng)主已經(jīng)伏誅,末將等五人接管上堯兵馬二十五萬,此乃鎮(zhèn)兵虎符,請王上檢閱!” 說著,領(lǐng)頭那人便策座下一匹大青馬走上前來,將一柄血淋淋的虎符教與赫紹煊。 赫紹煊慎重地接過虎符,一雙鳳眸冷冷瞥向趙良驥,盯得后者渾身戰(zhàn)栗,幾乎快從馬背上墜落。 謝照衡見狀,向立在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赫元禎道: “東堯境內(nèi)已然太平,王軍大可西歸雎硯關(guān)!東堯忠心耿耿,從無半分謀逆之舉,望陛下明鑒!” 楚禾聽得出來,他這是在給赫元禎臺階下。 如今的狀況,假如王軍執(zhí)意開戰(zhàn),便是坐實了東堯的叛軍行徑。但只要赫元禎強令趙良驥退兵,那么便可將此事就此作罷。 楚禾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赫元禎,默默等待著他的回應。 赫元禎看了一眼那顆在地上滾落的人頭,隨即低下頭來,臉上陰晴不定。 片刻之后,他終于緩緩舉起右手,示意王軍后撤。 趙良驥早就被東堯軍這幾位膀大腰圓的將領(lǐng)和如此夸張的陣仗嚇得冷汗淋漓,得到赫元禎的命令之后忙不迭地準備后撤。 誰知赫紹煊卻忽然張口喝止他的腳步: “慢著!” 楚禾抬頭望著他陰沉的臉色,心中惴惴不安,輕輕攀住他的手腕搖了搖頭。 赫紹煊斂去眼中的殺意,忽然抽出腰間黑底金紋的衣帶,溫柔地罩在她雙眼之上。 緊接著,他一聲哨呼馭馬沖向前方,還不及謝照衡部下阻攔,便迅速揚出手中長戟,以雷霆之勢劈向趙良驥。 謝照衡疾呼道: “刀下留人!” 五虎將也奮力策馬趕上,試圖阻擊他的長戟。 他出招太過□□速,在場的人幾乎都沒有看清他的刀法,便聽到趙良驥慘叫一聲—— 溫熱的鮮血揚出一道濃烈的猩紅,有幾滴血跡濺撒在楚禾眼前蒙的衣帶上,使她下意識地往赫紹煊懷中一躲,渾身戰(zhàn)栗著攀著他的腰,淚珠順著衣帶滾落下頜。 趙良驥的部下見統(tǒng)領(lǐng)被如此明目張膽地殘殺,皆紅著眼睛欲沖上前來,卻被東堯五虎將牢牢封死去路,半分也不得靠近赫紹煊。 而赫紹煊卻似乎沒有看到王軍的sao亂。 只見他面無表情地將長戟收回,大手穿過懷中美人長發(fā)的間隙,溫柔地撫上她修長秀美的后頸,低頭吻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安慰。 謝照衡長嘆一聲,自知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于是便也不做多言,立在原地沉默不語。 而赫元禎卻策馬上前,低頭看著趙良驥的尸身,搖了搖頭道: “皇兄大可不必如此?!?/br> 赫紹煊淡淡開口: “這樣的jian佞在陛下身邊,臣能鏟除一個就是一個?!?/br> 說罷,他也并不打算向赫元禎過多解釋,而是將楚禾攬得更緊了一些,夾緊馬肚疾馳而去,身后將臣與親兵也隨之離去。 赫元禎坐于馬上良久未動,眸中直視著那身影愈行愈遠。 他清瘦白皙的臉頰還是少年。如血一般的殘陽落入他的眼眸,而他的眼中卻斂著一層與年齡不符的滄桑,逐漸將烈日光芒吞噬殆盡,留下一層燒完的余燼。 == 赫紹煊考慮到楚禾的傷勢,徑自便策馬回到了膠北行宮,一路將她抱回了寢殿。 立夏和斂秋見狀嚇了一跳,看見赫紹煊陰沉的臉色卻又不敢貿(mào)然上前,只好一個去尋王醫(yī),一個則去找金創(chuàng)藥膏和熱水來。 赫紹煊彎腰輕輕將她放到軟榻上,誰知楚禾卻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松手,顯然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此時陡然安寧下來,方才的后怕和抑制已久的恐懼一下子便涌上心頭,淚珠仿佛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源源不斷地從衣帶溢出。 赫紹煊不忍心將她的手強行掰開,于是便就勢側(cè)身躺在她身邊,伸出大手一邊撫摸著她的臉頰和耳垂,一邊慢慢解開那根衣帶,口中輕聲地安撫著她。 隨著衣帶慢慢滑落,她那雙微微發(fā)紅的美眸仍然往下掉著淚,眼神像一只受驚的鹿一般。 她看清赫紹煊的臉龐哭得更厲害,緊緊地摟住他的脖頸,整個身子都陷進他的懷里。 赫紹煊心上仿佛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一陣一陣的鈍痛襲來。 他一手握緊楚禾的纖腰,另一只手撫著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順著她的氣息,輕聲道: “不怕,不怕了,乖…有我在這里,我不走…” 他的安慰見了效,楚禾漸漸止住了眼淚,逐漸轉(zhuǎn)為低聲的抽泣。 誰知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楚禾受了驚,腦中浮起猛虎那張夸張可怖的長相和鋒利獠牙,渾身一陣戰(zhàn)栗,一下子便縮進他懷中,止不住地發(fā)抖。 赫紹煊轉(zhuǎn)頭示意立夏將藥放在旁邊,立夏當即便明白過來,輕手輕腳地將幾瓶藥和熱水放在一旁便退了出去。 赫紹煊雙臂將她圈在自己懷中,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發(fā)頂,低聲說: “楚禾不怕,是立夏進來送藥了,不怕了…乖” 楚禾將臉在他懷中埋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抬起頭來,斷斷續(xù)續(xù)地問: “它…不會…不會追我…了吧?” 她的嗓音帶著哭腔,赫紹煊眼底染著一層憐惜,輕輕吻了吻她的柔夷: “不會,永遠都不會了?!?/br> 楚禾漸漸地不再顫抖了,卻仍是不愿意放開他的手,時間久了,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再睜眼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寢殿里只點了一盞昏黃的宮燈,勉強照亮了四周。 她抬頭看見赫紹煊仍然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抱著她,長眸闔上,像是也睡著了。 楚禾輕輕騰挪了一下身子,沒成想赫紹煊竟沒睡實,當下便睜開了一雙鳳眸,低啞著嗓音問: “這就睡醒了么,想吃什么,讓立夏去膳房傳一些來?” 楚禾的確感覺腹中饑餓,剛剛點了下頭,便感覺身上好幾處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赫紹煊神色一凜,直起身來下床去,又點了兩盞燈,細細為她檢查起了身上的傷勢。 楚禾見他身上的戰(zhàn)甲還未卸下,又守了自己這么久,有些愧疚地握著他的大手輕聲道: “還是讓立夏來吧…” 赫紹煊搖了搖頭,隨即直起身子,一把便將身上有些礙事的戰(zhàn)袍扯下,隨手扔到一邊。又低頭掀起她的裙擺,細細地撫摸著她的玉足。 那雙柔嫩嬌軟的玉足帶著成片的青紫和紅痕,還有磨破的細小傷口。最嚴重的還是那已經(jīng)隱隱發(fā)腫的腳踝。 他慢慢摸骨檢查著她的傷勢,楚禾吃痛,忍不住低吟了一聲,赫紹煊便縮緊了眉頭,從一旁取過藥膏來涂在她腳踝上,慢慢揉搓著: “還好沒有傷到骨頭,好好養(yǎng)幾天就不疼了。” 楚禾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 赫紹煊為她上了藥,抬眼便瞧見她手背上的劃痕,想起她雙臂也受了傷,于是便直接將她身上的衣衫撕開,打算看得更仔細一些。 楚禾還未回過神來,便感覺身上冷颼颼的,慌忙捂緊自己胸前。 這若是平常,赫紹煊約莫著早就不耐煩地用強了,可今日他的聲音卻柔和了許多,將她抱進懷里輕聲哄: “別怕,褪了衣衫才好上藥,不然該留疤了?!?/br> 楚禾這才慢慢將手放下去,紅著臉將衣衫褪下。 她里面只有一件藕荷色的抹胸褻衣,露出雪白的玉臂和肩膀,就連胸前的溝壑也若隱若現(xiàn)。 赫紹煊只是短暫地看了一眼,目光便集中在她雙臂的傷口,細細地為她上好了藥。 可那玲瓏的身段卻勾著他有些意亂情迷,心跳也愈發(fā)猛烈,氣息也逐漸急促了起來。赫紹煊將衣衫給她穿好,剛要轉(zhuǎn)身將藥放回桌案上,卻見一雙玉臂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腰,緊緊地貼著他的后背。 她嗓音怯怯柔柔地: “你想要的話…我是愿意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 赫紹煊忽然轉(zhuǎn)過身來將她鉗在懷中,熾熱的手掌按著她柔軟的腰肢,眸中閃過一絲難抑的情動。 楚禾以為他應允了,怯怯地吻上他的臉頰,手上欲解開自己的衣衫,誰知解到一半?yún)s被他一把按住。 他的嗓音如蠱惑一般在她耳畔響起: “你現(xiàn)在年紀太小,身子又弱,恐怕吃不了這個苦。等你養(yǎng)足了身子也不遲…” 作者有話要說: 阿禾:我愿意的,我真的愿意 煊哥:老婆,這真的會是一件很吃苦的事情... 阿禾:......有多苦 煊哥: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阿禾:...... 第五十七章 == 聽了他的話, 楚禾登時便頓住片刻, 抬眸用幾近微弱的聲音問: “你說吃…什么苦?” 瞧見她臉頰緋紅, 眼睛稍帶紅腫的可憐模樣,赫紹煊伸手在她腰上使勁捏了一把,眼里含著半分笑意, 說出來的話卻似乎帶著威脅: “就你這小身子骨,經(jīng)得起幾回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