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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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窈噘著嘴,仰起頭,望著容堇,嬌滴滴的詢問,“夫君,你的傷還沒好么?” 以前剛剛成親的時候,容堇天天晚上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謝云窈好不容易才有休息的機(jī)會。 可是現(xiàn)在,容堇以受傷為借口,快要一個月都不碰她,讓謝云窈如何也高興不起來,總覺得心里有些在意。 雖然,來青州的一路上,容堇對她越來越好,卻從來不在她面前脫衣裳,好像有所隱瞞,該不會,他根本就沒有受傷吧? 容堇心下一震,輕咳一聲,淡然自若的回答,“就快好了?!?/br> 謝云窈試探的伸出手,伸向那個以前她避之不及,差點害得她手都斷了的地方,曖昧說道:“夫君可用窈窈用手幫你么?” 以前容堇分明很喜歡的每回謝云窈身體不便,他都要借她的手用一用。 可是這回,謝云窈頭一次主動提出,剛剛要碰到的時候,容堇卻立即縮回去一些,抓住她的手腕,“不用了,不能讓窈窈這么辛苦?!?/br> 謝云窈遭到拒絕,頓時眼眶都紅了,心下不禁生出幾分懷疑,眸子濕漉漉的,嘟囔:“夫君,你是不是假裝受傷,其實不想碰我?你若有什么難處,不妨告訴我行么?” “……”容堇見她都快哭了,腦子一抽,下意識說道,“受傷的就是那里。” 謝云窈大驚,“你,你斷子絕孫了?” 容堇突然咬住舌頭,后悔剛剛為什么要說那句話,也只好繼續(xù)忽悠,“沒有,只是,輕傷?!?/br> 謝云窈越聽越假,輕哼一聲,“我才不信。” “不信?要不讓你看看?” 容堇琢磨著謝云窈肯定不敢看,誰知她干脆果斷的回答,“好?。 ?/br> “……” 作者有話要說: 容二:???這次該怎么瞎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某題 30瓶;小飛俠mary313 2瓶;江君也。 1瓶; ———— 突發(fā)奇想,新開了一個預(yù)收,求收藏一下下呀 《戲精夫妻掉碼以后》 蘇縈和沈郁成親三年,夫妻恩愛,琴瑟和諧。 蘇縈一直以為,丈夫雖患有腿疾,每日坐著輪椅,但好在生得俊美過人,性情溫和,對她也百依百順,直到某天夜里,看見他身形敏捷,翻墻從外面回來,還去清洗身上血跡。 蘇縈:??? 沈郁一直以為,妻子是一朵柔弱不能自理的嬌花,溫柔體貼,心地善良,連螞蟻都不舍得踩死,直到某日,瞧見她面無表情,正在野外擼起袖子拋尸。 沈郁:?。?! 夫妻二人看向?qū)Ψ降难凵駶u漸有點不對勁了…… 蘇縈:(╯°Д°)╯︵ ┻━┻你腿不瘸還每次使喚我自己動? 沈郁:老婆你聽我狡辯:) 裝病弱的黑心蓮長公主x裝殘疾的戰(zhàn)神敵國太子 戲精夫妻雙雙掉碼以后 隱藏大佬的王者歸來 第66章 沒想到謝云窈竟然同意了, 容堇唇瓣微張,喉結(jié)滾動,喉嚨里好似被空氣噎住, 不知該說什么才好,瞬間想把剛剛那句話收回。 謝云窈漲紅著臉, 羞澀說道:“我就是擔(dān)心夫君傷勢而已,夫君若愿意給我看看, 不如, 先將褲子先脫了?” “……”容堇不為所動,謝云窈都準(zhǔn)備親自動手了。 容堇一個翻身, 突然將謝云窈壓下,黝黑的眸子映出美人如花似玉的輪廓,鼻中喘出的熱氣,直勾勾噴到她臉上。 男人修長而分明的手指,指尖慢慢劃過白嫩的臉蛋, 捏著她的下巴,伏低在她耳廓, 曖昧詢問, “窈窈很想要么?是不是夫君這么久沒碰你,如饑似渴了?” 突如其來的動作, 謝云窈屏住呼吸,抓攥緊褥子,僵著身子不敢動彈,支支吾吾回答, “我,我沒有……” 容堇輕笑一聲,“窈窈若是肯承認(rèn)想要,求著夫君滿足你,夫君大可以考慮一下,忍著傷勢也成全你?!?/br> 天吶,容二哥哥怎么能說出這等虎狼之詞,竟然……竟然要讓她求他? 謝云窈光是想一想,便突然覺得心底一股奇怪的電流流竄全身,從腳底板到頭發(fā)絲都酥酥麻麻的,呼吸變得急促,臉上guntang,連帶著身上也跟著燥熱起來。 她自然是不可能求他的,想起來就羞恥至極。 謝云窈掙脫容堇,翻身背對,帶著一臉潮紅,輕哼一聲道:“我才不要,路途勞頓,我困了,要先睡了?!?/br> 看著她主動放棄的背影,容堇不禁勾唇嗤笑一聲,暗自有些得意,果然,小家伙還是有賊心沒賊膽,完全就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笑著笑著,他又突然笑不出來了,因為夜里對著她,能看不能吃,對他來說還真是煎熬,實在難受得又想出去冷靜冷靜…… 次日,夫妻倆一同用過朝食,容堇一大早出門,前去交接公務(wù),謝云窈則留在府上,熟悉刺史府的環(huán)境。 宅院是前朝修建,雖然有些老舊,好在所需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住夫妻二人綽綽有余。 容堇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因為他太過年輕,不過十八九歲便坐上青州刺史一職,當(dāng)?shù)毓倭藕褪兰屹F族難免不將他放在眼里。 心里雖然各有打算,可表面上,還是極力討好奉承,還專門設(shè)下宴席,為新上任的刺史大人接風(fēng)洗塵。 酒席上,歌舞升平,觥籌交錯,一片喧嘩熱鬧,眾人對著容堇便是一番恭維吹捧,沒少給他灌酒。 容堇喝著酒,順便觀察每一個人,順便認(rèn)清楚青州地界上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早些熟絡(luò)才好早些應(yīng)對。 有人敬酒,容堇盡數(shù)喝下,喝太多了便開始裝醉。 一連幾天,容堇每日被灌得醉醺醺的,三更半夜才回府,謝云窈早就困乏得先睡著了。 又是一天早上,容堇醒來之時,只覺得口干舌燥,頭疼欲裂。 起他翻身下床,先找到桌上一壺涼水,仰頭咕嚕咕嚕,一飲而盡,口渴這才緩解了幾分。 發(fā)現(xiàn)謝云窈不在屋內(nèi),容堇快速穿上衣裳,隨意披了件披風(fēng),匆匆忙便去屋外找她。 找來找去,才見謝云窈一大早的跑去了廚房,正在親自下廚煮東西。 容堇上前自背后摟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柔聲說道:“這些事交給下人便是了,何須你親自動手?” 謝云窈繃著個臉,沒給容堇好臉色看,輕哼一聲,掙脫他的胳膊,便跑到另外一邊忙活去了。 她臉上就赫然寫著“生氣”兩個大字,容堇大概也知道,定是這幾日他忙著應(yīng)酬,無瑕顧及她,是生氣了。 容堇又拉著謝云窈,圈進(jìn)懷里,好聲好氣說道:“別生氣了?這幾日是我太忙,疏忽了你,給你賠不是?!?/br> 謝云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忙什么,忙著醉生夢死,還是忙著左擁右抱,縱情聲色?” 先前謝云窈都已經(jīng)讓人去打聽過了,那些本地官僚和貴族請容堇去喝酒,又是送金銀,又是送美人,容二哥哥從來也不帶她去,恐怕那些人都還不知道有個刺史夫人存在吧。 也不知道容二哥哥是不是沉溺酒色,都沒空理她,讓她整日望眼欲穿,無所事事。 容堇自然是解釋,“我怎么可能左擁右抱,我發(fā)誓,喝酒只是應(yīng)酬,我絕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一心只想快些結(jié)束,才好回來找我的窈窈?!?/br> 容二哥哥真是,越來越會甜言蜜語了,本來生氣的謝云窈,聽到這話,心里不免泛起一絲漣漪,瞄了他一眼,含笑詢問,“當(dāng)真?那你為何從來也不帶我出去?” 容堇將她轉(zhuǎn)了過去面對面,垂眸認(rèn)真凝視著她的眼,“窈窈生得太好看,我不想讓他人瞧見?!?/br> 謝云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先前一絲絲不快一瞬間煙消云散,反而心里還跟吃了蜜一樣甜。 看謝云窈展顏而笑,容堇才松了一口氣,輕撫了撫她的臉蛋,又道:“今日夫君不出去喝酒了,帶你去青州城四處逛逛,可好?” 謝云窈帶著笑意,小雞啄米般點頭同意。 隨后謝云窈將她一早親手煮好的醒酒茶,盛出來給容堇喝了,兩人用過早膳,梳洗打扮,收拾妥當(dāng),便啟程出門,準(zhǔn)備出去青州城逛逛。 可是剛剛出門,謝云窈踩著馬凳上了馬車,背后周善快步跑過來,將容堇叫到了一旁說話。 容堇擰眉,“何事如此匆忙?!?/br> 周善欣喜異常,連忙壓低聲音道:“公子,有好消息。” 容堇還有些疑惑不解,跟著過去避開謝云窈,才又聽周善解釋說,上回被劫匪所劫的那名富商找到了,并且,此人姓駱,正巧就是青州人士,那日經(jīng)商從京城回青州,路上遭遇劫匪,棄車而逃,至于詳細(xì)情形,恐怕只有見到他本人才能知曉。 容堇也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可有查到此人家住何處?” 周善自然是查好了,才敢告訴容堇,當(dāng)即從袖中抽出一張寫著地址的紙。 或許,姝妃的去向就在這張紙上。 容堇將紙塞進(jìn)腰帶,鉆進(jìn)馬車告訴謝云窈一聲,“窈窈,我有急事要去處理,今日不能陪你了?!?/br> 剛剛明明才說好了,今日不出去應(yīng)酬,就一整天都陪著她去玩的。這才一轉(zhuǎn)眼,還沒出門就變卦了,謝云窈原本笑意盈盈的臉蛋,瞬間就挎了下來,一臉不悅。 容堇心急如焚,也來不及多說,扔下謝云窈,騎著馬,急匆匆離去,迫不及待就要去駱家一探究竟。 看著容堇走了,就這么把她扔下,氣得謝云窈原地跺腳。 秋月試探詢問,“姑娘,我們還去逛青州城么?” 謝云窈一把將裙擺扔出去,氣惱道:“去,當(dāng)然要去!又不是沒有他太陽就不落山了?!?/br> 然后,謝云窈便帶著幾個隨從,自己去逛了青州城,想到早上容堇言而無信,棄她而去,越想越生氣。 謝云窈因為長得太過惹眼,不便招搖過市,所以是戴著幕籬出行的。 即便是戴著幕籬,仍舊能隱約看出那般婀娜身姿,分花拂柳,惹人瞎想,一看那般體態(tài)氣度,就不像是青州的人。 她都沒漏臉,還惹上一幫地痞流.氓,帶著人上來攔截調(diào)戲,非要謝云窈將臉上幕籬取下來,想看看她的容貌,不然便不放她們走。 謝云窈今日本來就一肚子都是火,這些不識相的送上門來,正好讓她撒氣了。 她眸光冷下,輕輕一揮袖子吩咐,“給我打!” 于是地痞成了出氣筒,被阿七阿八摁在地上,一個個揍得鼻青臉腫,落荒而逃。 至于另一邊,容堇快馬而去,不多久便找到了駱府,先找人打聽了一下。 便得知,駱二爺確實剛剛從京城回來不久,而且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只是那女人病了,駱二爺現(xiàn)在正四處尋醫(yī)問藥。 容堇喬裝打扮成大夫,很容易便混進(jìn)了駱府,并且見到了那個女人。 看見她的一瞬間,容堇當(dāng)時便握緊拳頭,眼眶泛紅。 她還活著,只是墜崖之后身受重傷,容貌受損,并且,已經(jīng)什么也不記得了,見了容堇也不認(rèn)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