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那個禍害_分節(jié)閱讀_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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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閉關(guān)不出,還請秦莊主見諒?!蹦拼穑安贿^城主特意吩咐,派莫云帶了幾份禮物給莊主,以作賠罪?!?/br> 秦昭驚訝:“何物?” 莫云卻是笑了笑,道:“城主有吩咐,要到宴席之時,才能打開?!?/br> 秦昭哈哈笑道:“果真是承軒的作風(fēng)。也罷,那老夫便等著他的驚喜?!?/br> 這邊秦昭與莫云寒暄幾句,還未說完話,那邊又有下人前來找他。昭玄山莊宴會在即,本就事務(wù)繁忙,秦昭也不便久留。吩咐了下人將客人引去各自住所,便很快離開。 幾家仙門均被安排在一個庭院之中,庭院閑靜雅致,彼此相對獨立,互不影響。 主人家離開,謝景離獨自立在院落中,不多時,莫云便去而復(fù)返。他此刻倒是略顯拘謹(jǐn),走到謝景離面前,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一禮,道:“謝宗主?!?/br> 謝景離點頭算作應(yīng)答,莫云卻是欲言又止,想詢問沈棠的事情。還未及他開口,蕭驚羽已經(jīng)丟下斬月閣的弟子,從院落的另一頭走過來。 他走進(jìn),看見謝景離獨自和莫云在一起,也沒什么顧忌,開口道:“謝宗主今日不該只有你們這幾個人前來吧,你那位神秘朋友呢?” 謝景離臉色一沉,莫云似乎也察覺出了什么,轉(zhuǎn)頭問:“驚羽,你這是在說什么?” 蕭驚羽比莫云年長幾歲,但二人屬同輩,在年輕弟子里也算志氣相投,因而關(guān)系更親近些。直呼其名,也并未顯得失禮。 “阿云你別管,這是我和那家伙的恩怨。”蕭驚羽隨意打發(fā)了莫云,又對謝景離道:“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現(xiàn)在不敢出來面對了?躲躲藏藏算什么,有本事別做畏首畏尾的縮頭烏龜,我蕭驚羽可等著再和他一較高下呢?!?/br> 謝景離淡淡道:“你想與誰比試,便親自去找,這和我有何關(guān)系?” 蕭驚羽道:“還不是你把他藏起來了,我何至于找不到他?也對,他多半身份也是見不得人的,要不然,你也不會連帶他來昭玄山莊都不敢。” 莫云這下徹底能確定了,蕭驚羽說的定是沈棠不錯。也不知他那師父究竟哪里得罪了這小心眼的大少爺,現(xiàn)在被人極恨上了,恐怕沒這么容易釋懷。 他心中思索片刻,勸說道:“驚羽,你這究竟是在說什么,怎么能對謝宗主如此態(tài)度,太失禮了?!?/br> 蕭驚羽沒好氣道:“阿云你是不知道,那個人他——” “蕭驚羽,”謝景離突然冷冷開口,“說話之前要考慮后果?!?/br> “你——” 見蕭驚羽又要炸毛,莫云連忙打圓場:“今日是來給秦莊主賀壽的,就不要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我們也許久不見了,走,我請你喝酒去?!彼謱χx景離道:“謝宗主打擾了,我們這就離開?!?/br> 他說完這話,連拖帶拽,將還在罵罵咧咧蕭驚羽拉走。謝景離總算是清凈了些,他靜靜坐在院落中,看著院子里的一地雪白,思緒又飄到了遠(yuǎn)方。 原本答應(yīng)今日會帶沈棠進(jìn)入昭玄山莊,如今他食言了,也不知他如今正在哪里。 謝景離正坐在院落中發(fā)著呆,卻沒有注意暗處有人也在靜靜地觀察他。沈棠的身影隱于房屋上,小心的藏匿起自己的氣息,沒有被任何人發(fā)覺。 他如今身上穿的,是斬月閣的服飾。 萬劍宗那邊無法尋得幫助,沈棠只好借用斬月閣身份?;眯g(shù)易容、瞞天過海這等手段,沈棠當(dāng)初用過不知多少次,熟練得很,輕而易舉便混了進(jìn)來。 見謝景離身邊終于只剩一個人,沈棠正準(zhǔn)備出現(xiàn),卻忽然聽得風(fēng)中傳來一陣清雅的曲調(diào)。 是樹葉吹奏。 這首曲子不算罕見,卻是沈棠平日里最喜吹奏的一首。 院落中的謝景離也同樣聽見這曲子,他立即起身,循著曲調(diào)傳來的方向?qū)とァI蛱拿碱^皺了皺,心道這謝景離真是沖動起來什么都不顧。雖然同是樹葉吹奏,且曲子也與他吻合,但這曲調(diào)中柔弱有余,氣勁不足,分明和沈棠的風(fēng)格全然不同。 但沒辦法,謝景離已經(jīng)朝那邊尋去,沈棠也只好在后跟隨。樂曲聲傳來的地方,在離他們所居的偏院不遠(yuǎn)的湖中。湖心亭中,有一個俏麗的背影佇立。 一襲紫衣極淡極簡,聽見謝景離的腳步聲傳來,那個身影轉(zhuǎn)過身,金鈴輕響。 云柒兒取下唇邊的樹葉,朝謝景離微微一笑,道:“謝宗主,好久不見。” ☆、聯(lián)盟 謝景離眉頭微皺,言語中帶上了幾分疏離:“云門主?!?/br> 云柒兒似是絲毫未覺他語氣中的冷淡,她隨手丟了指尖銜著的樹葉,轉(zhuǎn)身在亭中坐下。謝景離并沒有動,云柒兒抬頭看了他一眼,道:“謝宗主,你如今連坐下與我聊聊,都不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