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留痕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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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先是對經(jīng)理進行了例行詢問,隨后按照他提供的地址立刻趕往竇文川的家。 “嘖嘖嘖,這竇文川二十多年前就結(jié)婚了,還有兩個女兒。他老婆娘家在大峪還挺有勢力的。搞了半天這不是男朋友,是婚外戀呀?!蔽盒埏L(fēng)一邊翻著筆記本一邊說:“而且這個竇文川還是個慣犯外加妻管嚴,之前偷偷包小三,還被他老婆鬧到廠里來過,場面可轟動了?!?/br> 唐邵源聽罷點頭:“這個竇文川嫌疑很大,有可能李紅萍用孩子威脅他,但是妻子娘家勢力大他不敢離婚,最終鋌而走險殺人。” 坐在駕駛室的路錚聞言說道:“沒錯,這個竇文川的妻子也有嫌疑,丈夫不忠,感情糾葛,動機很充分——雄風(fēng),你聯(lián)系一下范大隊長,看看他那邊怎么樣。” 范新宇在出了KTV后就和他們分道揚鑣,叫來另一組偵查員前去銀行和電信營業(yè)廳調(diào)查竇文川、李紅萍二人的私人往來和銀行卡交易記錄了。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范新宇激動的聲音從公放的手機聽筒中傳出來:“小魏,快告訴你們耿老大和路組長,這個竇文川和李紅萍的銀行流水有疑點!十一年前開始兩人有金錢往來,數(shù)額不大,但是十年前竇文川忽然往李紅萍的銀行卡里打了三次錢,累計起來有八十多萬!”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位嫌疑人隆重登場 醫(yī)院還有KTV之類的名字都是瞎扯的,作者的起名技術(shù)太爛了,大家輕噴…… 全國各地應(yīng)該有無數(shù)個天上人間KTV和維多利亞整形醫(yī)院,所以也請大家不要帶入現(xiàn)實啦 第7章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一個守法良民,從沒干過壞事?!币粋€矮胖矮胖,還有些謝頂?shù)哪腥松裆艔埖刈凇袄匣⒁巍鄙希凸怙恋哪X門上直淌汗。 “你不要緊張,只要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可以了?!惫⒅局覍⒗罴t萍的身份證照片塞了過去:“照片上的這個人你認識嗎?” 竇文川低頭看了一下,第一眼還沒認出來,豆大的小眼睛仔細瞅了瞅那張照片,忽然身子一抖:“警察同志,我沒有嫖娼……” 這看來是想起來了。 “你只需要回答認識或者不認識,如果認識的話,她是誰,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耿志忠頓了頓,安撫道:“放心,沒有做的事情我們不會冤枉你的。” 得到了耿志忠的保證后竇文川鎮(zhèn)定了不少,沒怎么思索就竹筒倒豆子一樣說了起來:“這個人……是美美,我跟她是在KTV認識的,漸漸就有了點意思,后來美美辭職了之后,我就買了套房子給她住……” 說到這兒,竇文川緊張地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刑警們,硬著頭皮繼續(xù):“后來,后來這事兒被我老婆發(fā)現(xiàn)了,她就過來鬧了一頓,讓我和美美斷了,我就給了美美10萬塊分手費,沒想到她過了一陣子又找到我,說她已經(jīng)懷了我的孩子?!?/br> “我怕我老婆發(fā)現(xiàn)這檔子事兒,就給她打錢要她去打掉,美美不愿意,和我鬧了幾次,還威脅我要告訴我老婆,我心里害怕,后來就又給她打了幾次錢,她拿到錢就跑了,我后來也再也沒見過她?!?/br> 說到這兒,竇文川咳嗽了兩聲,似乎覺得還不夠,趕緊又補充了一句:“警察同志,就是這樣了,我后來也后悔了,你們也都是男人,一定能理解我的吧?家里母老虎太恐怖,美美那小娘皮又勾引我來著,這一糊涂就做了錯事……這婚外戀應(yīng)該也算不上違法犯罪吧?” 竇文川連著問了兩個“吧”。挺直了腰桿子,看起來好像重新?lián)旎亓怂牡讱馑频摹?/br> ** “你們也都是男人,一定能理解我的吧?”魏雄風(fēng)在辦公室里擠眉弄眼地模仿著竇文川的表情:“這人可真嘔!” 一邊的唐邵源也跟著點頭,這兩個人平時恨不得每一句話都掐起來,這會兒在這位犯罪嫌疑人身上竟是取得了破天荒的意見統(tǒng)一。 路錚也覺得這個竇文川實在是惹人反感:“人品不論,他的嫌疑也沒法排除?!?/br> 可惜的是,24小時之后,路錚他們也沒有找到任何直接證據(jù),按照規(guī)定,竇文川還是被放走了。 根據(jù)竇文川的說法,他當(dāng)年在給美美,也就是李紅萍打了最后一筆錢之后,害怕她的糾纏,和生意伙伴一起去了瓊省,在那兒買房炒房,大約呆了幾個月,但是問題是當(dāng)年竇文川和他的生意伙伴是一塊兒坐火車去的瓊省,十年前火車票還沒有推進實名制,他的話因此也無從被證實。 在提審竇文川之后,路錚他們立刻聯(lián)系了竇文川提到的那個生意伙伴,生意伙伴很清楚地記著這件事,在電話里拍胸脯作保,當(dāng)時確實和竇文川一起去了瓊省,呆了小半年才回來,期間他和竇文川同吃同住,幾乎沒有分開過,瓊省在華國最南端,回到A省的話,就算坐飛機單程也要將近五個小時,那段日子里竇文川肯定沒有作案時間。 “具體時間能回憶起來嗎?” “呃,我就記得好像是四月出的門,九月份回來的,回家過了中秋節(jié)?!?/br> 十年前的事情,要讓人記得那么清楚,實在是難為了。 一隊幾人仿佛又走進了死胡同,現(xiàn)在抓手有了,嫌犯有了,然而缺乏證據(jù)始終不能定罪,實在是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這一大早,路錚便又坐在桌子前,按了按自己隱隱作痛的額角。 連續(xù)工作了一個多星期,睡眠時間嚴重不足,饒是身體好如他,也頗有些吃不消。忽略了自己身體的抗議,路錚打開不離身的工作筆記,從頭到尾再一次開始梳理案情。 白紙正中間寫著李紅萍三字,周圍打了一個圈,樹枝發(fā)芽似的伸展開去,每一個箭頭的盡頭都寫著一個人名。 “父親”——關(guān)系冷淡,數(shù)次經(jīng)濟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