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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回八十年代搞京劇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主持人四個,里面竟然還有劉曉慶。盛慕槐特意看劉曉慶,她穿了一件珍珠扣的襯衣,一條深棕色的傘裙和一雙同色靴子,看上去時髦極了,這身打扮就是放到21世紀(jì)也不過時啊,盛慕槐心里贊嘆一聲,她最喜歡看美人兒了。

    鏡頭掃到臺下,圓桌上坐著表演嘉賓,并沒有觀眾,主持人開始一桌一桌地介紹起來。

    盛慕槐趁機低頭咬了一口餃子,梆硬的東西磕到了她的牙,她一看,開心地說:“我吃到一塊硬幣了!”

    “怎么會這樣?我想第一個吃到的!” 王二麻不服氣,把碗里全部餃子都咬了一口,里面都沒有硬幣,他不服氣地抬頭看電視,指著電視驚呼起來:

    “快看,這是李韻笙,李韻笙??!我們在后臺見過他的!”

    黑白屏幕里,李韻笙坐在圓桌上,一個主持人正在采訪他,問道:“您今晚要給我們帶來什么節(jié)目呢?”

    李韻笙穿著挺括的中山裝,笑著賣關(guān)子:“等輪到我就知道了?!?/br>
    盛春低頭咬了一口雞蛋韭菜的餃子,圓圓的硬幣也在里面冒了頭,緊接著,凌勝樓吃到了第三枚硬幣。

    王二麻暴風(fēng)般把碗里的餃子都吃完,又盛了十個,里面卻還是沒有硬幣。

    他絕望地坐在椅子上說:“天啊,我那么不幸嗎?”

    那時候的春晚還搞猜謎活動,劉曉慶出一個謎語,電視機前的人都能把自己猜到的答案寄到電視臺,猜對的前五千名能獲得鉛筆,圓珠筆,本子,紀(jì)念冊之類的小禮品。

    盛慕槐一邊聽一邊在心里想:“沒想到央視也有這么貧窮的時候?!?/br>
    劉曉慶開始發(fā)布第一個謎語了,謎面是“從上至下,廣為團結(jié)” ,打一個字。

    王二麻立刻轉(zhuǎn)換了一個目標(biāo),開始閉著眼睛專心思考這個謎語,嘴里還不停念叨:“從上至下,廣為團結(jié)” “從上至下,廣為團結(jié)” ……

    等李谷一的歌都唱完了,他突然從座位上跳起來說:“我想到了,是卡字!”

    “什么卡字?” 坐他旁邊的于笑蘭被他嚇一跳,問。

    “從上至下,廣為團結(jié)??!你看啊,上和下黏在一起,不就是卡嗎?”

    “廣為團結(jié)體現(xiàn)在哪里?”

    “上和下都黏在一起了,還不夠團結(jié)嗎?” 王二麻問。

    “我覺得沒那么簡單?!?nbsp;于笑蘭說,她被王二麻帶進(jìn)溝里,也開始想這個謎語。

    侯成業(yè)在一旁,趁著李雪梅和于學(xué)鵬不注意,給于笑蘭夾了一筷子牛rou,于笑蘭的手悄悄在桌面下握住了侯成業(yè),兩人相視一笑。

    “就是卡,我要去屋里寫信了。” 王二麻說著就開始起身,凌勝樓把他拉住:“不是卡,是座。”

    “座?為什么?” 王二麻一頭霧水。

    “你自己再想一遍那個謎面。” 凌勝樓用手沾著水,在木桌上寫了一個“座”字,先寫“從”,再寫“土”,上面再加個“廣”。

    王二麻恍然大悟:“是哦,從在上面,至下面是土,廣字把它們都包了起來,肯定沒錯了!” 他興奮地拍了凌勝樓一下,“還是大師兄牛啊,我去宿舍了,回見!”

    “大師兄真聰明。” 盛慕槐喝了一口飲料,笑著夸獎了凌勝樓一句。

    凌勝樓抿了抿唇,黝黑的眼睛閃著兩點亮光,把杯子拿到了嘴邊。

    見王二麻飛奔走了,盛慕槐又對凌勝樓說:“眉毛哥真是一刻都閑不下來。”

    凌勝樓說:“讓他去吧,一年到頭也就今天能那么瘋,你信嗎,他等下出來手里肯定拿著那箱煙花摔炮?!?/br>
    “我信,我太信了?!?nbsp;盛慕槐一邊說一邊樂了。

    這時候,電視機里終于輪到李韻笙上場,他已經(jīng)扮上了戲,演得竟然是《林沖夜奔》里的林沖。

    老爺子明明已經(jīng)60歲高齡,身姿卻還是那么挺拔。他頭戴倒纓盔,穿一身黑絨箭衣和黑色薄底靴,身背寶劍,邊唱邊掃堂腿接一連串動作,灑脫利落,活脫脫就是英雄末路的林沖。

    這年頭的春晚似乎也挺隨意,下面有人帶頭叫好,掌聲就響起來,連響了好多次。

    王二麻抱著一個大紙箱子過來,一邊問:“我沒錯過什么吧?我沒錯過什么吧?”

    “王二麻,你擋住電視機了。” 盛春說。

    “哎喲對不起?!?nbsp;王二麻趕緊往旁邊一跳,看到電視笑了:“這不是我二大爺嗎,扮上可太帥了?!?/br>
    “誰是你二大爺了?您亂攀親戚也要講究基本法好不好?” 盛慕槐吐槽。

    “你瞧瞧啊,李韻笙那么喜歡你,你又說想做他學(xué)生,那么總有一天他會變成你老師,然后說不定就認(rèn)你做個干孫女,他不就成我二大爺了嗎?”

    “我在這看春晚,你倒跟我先講上相聲了。” 盛慕槐笑了。不過說真的,李韻笙是爺爺?shù)膸熜?,和二大爺還真就是同輩……

    “就是我二大爺?!?nbsp;王二麻得意的把一個餃子放進(jìn)嘴里,又“噗”吐出一個硬幣來,“我終于吃到了!槐槐,你看我沒說錯吧……” 在禍害了三十個餃子以后,王二麻終于獲得了一角幸運硬幣。他虔誠地把硬幣放在褲兜里,激動地差點流淚。

    第一屆春晚真的是很神奇,簡陋的舞臺和音效設(shè)施沒有降低它的好看程度,舞臺上都是知名的藝術(shù)家,主持人里也有馬季和姜昆,一個比一個逗,看得人忍不住發(fā)笑。

    演到后來,竟然有馴獸師帶了一頭真的大熊貓上場來表演,還爬滑梯,滾皮球,看得盛慕槐心里只有兩個字:牛逼。

    終于三個多小時的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結(jié)束了,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

    鳳山的人們站起來互相拜年,小輩們紛紛接過紅包,1982年成為歷史,他們一起走向了新的一年。

    來看電視的鄰居們走后,王二麻朝天空發(fā)射煙花。大家跺著腳擠在院子里一起抬頭看,小小院落的上頭五彩繽紛,燦爛美麗。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是鳳山高高興興過大年,過渡一下,之后槐槐就要開始上京城啦~

    第39章

    接下來的一年半里, 在爺爺?shù)慕虒?dǎo)下,盛慕槐學(xué)會了《戰(zhàn)宛城》,《坐樓殺惜》, 《陰陽河》,《馬思遠(yuǎn)》, 《殺子報》,《采花趕府》, 《紅梅閣》, 《春香鬧學(xué)》, 《一匹布》,《打杠子》,《小放牛》,《鐵弓緣》等三十幾出有獨特辛派風(fēng)韻的劇目,又按照爺爺?shù)娘L(fēng)格學(xué)習(xí)了《貴妃醉酒》,《霸王別姬》,《昭君出塞》等其他派別的戲。

    由于鳳山京劇團能掛出的劇目是越來越多,他們的生意也越來越紅火, 現(xiàn)在臨近幾個縣只要說到戲班子,最先想到的就是鳳山。

    盛慕槐、凌勝樓甚至在學(xué)校里也成了名人,每天都有人在窗戶外看他們兩個,當(dāng)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們兩個的外貌長得好, 還坐在一起,看上去就極其養(yǎng)眼,與這平淡小鎮(zhèn)格格不入。

    天氣炎熱, 蟬鳴一聲趕著一聲,盛慕槐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

    她的頭發(fā)又烏黑又濃密,即使扎起來也有一大把,為了不讓頭發(fā)黏在脖子上,她趴下來的時候總讓頭發(fā)順著手臂垂落下去,但這次沒太注意,有一縷頭發(fā)越過三八線攤在了凌勝樓的課桌上。

    凌勝樓沒什么反應(yīng),把飄落在手背的發(fā)絲稍微拂開,繼續(xù)看手里的書。

    是午休時間,可盛慕槐怎么也睡不著。

    她的頭在手臂上換了幾次方向,終于還是從桌上爬起來,像一只貓一樣伸懶腰,一截雪白纖細(xì)的腰從衣服下露出來。

    這半年她長高了許多,衣服都變得有點小了。

    刺目的白讓凌勝樓的眼睛暗了暗,他替她把衣角扯下來,又遮住班里其他男同學(xué)的目光:“是個大姑娘了,注意點?!?/br>
    盛慕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不是很在意的嗯了一聲。

    凌勝樓這兩年竄得才快,身高都已經(jīng)接近一米八了。好在她也不矮,演戲的時候還能踩蹺,不然他們配戲都不搭了。

    “盛慕槐,有人找你!” 坐在靠窗的同學(xué)忽然喊她。

    她抬眼一看,是隔壁班的學(xué)習(xí)委員,一個叫李軍昊的小個子男生站在窗邊。他長得倒挺清秀白俊,考試成績總是盛慕槐第一他第二。

    自己都不認(rèn)識他,他怎么來班上找了?

    盛慕槐帶著疑惑走出教室,李軍昊把她引到了走廊盡頭沒人能看到的角落里。

    “有什么事嗎李同學(xué)?” 盛慕槐先開口。

    李軍昊一張白凈的臉繃的緊緊的,耳朵通紅。他猶豫了幾秒,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牛皮信封遞給盛慕槐。

    “這是什么?” 盛慕槐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并不想收這封信。

    “盛慕槐同學(xué),我喜歡你。請問你愿不愿意成為我的女朋友,我們可以一起學(xué)習(xí),共同進(jìn)步……” 說到后來,他的聲音和蚊子叫也差不多。

    盛慕槐頓時也尷尬起來。

    她稍微退后一步,說:“我現(xiàn)在沒有考慮……” 話還沒說完,一只手從她身后伸出來奪過那封信,三下兩下撕成了碎片。

    盛慕槐驚訝地轉(zhuǎn)身,竟然是凌勝樓,黑著臉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在干什么?她還不滿十四歲?!?/br>
    凌勝樓凌厲的眼睛盯住李軍昊,他比李軍昊高足足一個頭,氣勢逼人,李軍昊嚇得縮了一下,話都說不完整了。

    “我,我沒有惡意,就是想……想和她交個朋友。”

    “她不要和你交朋友。我告訴你,別對我?guī)熋脛邮裁赐嵝乃肌!?nbsp;凌勝樓拍拍李軍昊的肩膀,低下頭在他臉旁說。

    警告完,拉著盛慕槐就走。

    他走得很快,盛慕槐跟在他后面說:“你干嘛把別人的信給撕了,給他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啊。我本來就要拒絕他的……”

    “你還小呢,他現(xiàn)在就亂動這樣的心思,齷齪。” 凌勝樓說。他把那封信的碎片團成一團,遠(yuǎn)距離投進(jìn)了垃圾桶。

    他繃緊下巴,不由自主想到剛才教室里的那截柔軟的白,又立刻將這些不該有的念頭都甩開?;被边€是個孩子,誰都不該有任何想法。

    盛慕槐哭笑不得。

    凌勝樓又說:“你馬上要去首都了,那邊多的是那種人小鬼大、油嘴滑舌的胡同串子,自己多長點心,別被他們給騙了?!?/br>
    盛慕槐想,你不也就比我大兩三歲。再說,jiejie我真實年齡可不是十三四,怎么可能被首都的小男生騙。

    不過凌勝樓真得變了很多。他以前是個鋸了嘴的葫蘆,能不說話盡量不說話,現(xiàn)在竟然還會主動叮囑他,變得像個會關(guān)心弟弟meimei的好哥哥了。

    “大師兄,你如果真那么cao心,就該跟我一起去首都才對?!?nbsp;兩人回到座位,盛慕槐說。

    凌勝樓笑笑:“我離不開鳳山。而且……” 他見同學(xué)都離得很遠(yuǎn),才用很輕的聲音說,“我不想回去。”

    “大師兄,你真的是北京人嗎?” 盛慕槐趴在桌子上看他,很深的輪廓,挺直的鼻子,手邊一本翻出了毛邊的舊三國。

    其實凌勝樓的京腔挺明顯的,但他們是唱戲的,平常丑角念白也是京白,還真不能百分百確定他的老家。

    她也知道這問題必然涉及凌勝樓的過去,他不愿意說她也就從來沒多問。但今天他說了“回去”?;啬睦锶ィ慨?dāng)然是回家里去。

    “曾經(jīng)是,可后來那里就沒我的親人了?!?nbsp;凌勝樓說。

    他原本是打算永遠(yuǎn)不把自己的來歷和過去說出來,但不知道為什么,看見盛慕槐軟軟地趴在桌子上問他,那些不愿開口的往事也就自己說出來了。

    氣氛有些低沉,盛慕槐于是轉(zhuǎn)了個話題:“這兩天我們還要在劇場演《鐵弓緣》呢,這可能是我走之前最后的正式演出了。還是在咱們槐下鎮(zhèn),挺有紀(jì)念價值的?!?/br>
    “是啊,我還要演你媽?!?nbsp;凌勝樓笑了。丑角也有彩旦丑,一般要演那種比較好笑逗趣的老太婆,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辦過盛慕槐的媽和媒婆了。

    “咱們都合作了多少場戲了,你瞧瞧,演過母女,夫妻,仇人,朋友,兄妹……以后和別人搭戲,肯定沒有和你那么默契了?!?nbsp;盛慕槐感慨。

    他們的許多戲都是爺爺一手教出來的,到了京城,還有人能配合她演好那么多辛派戲嗎?她又有機會把這些辛派戲在首都的舞臺重演嗎?

    盛慕槐的心里其實也沒有底。

    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

    回到鳳山,盛慕槐先進(jìn)屋去放東西了,凌勝樓就站在院子里等她,兩人一會兒要一起去鎮(zhèn)上的老劇場。

    院子里的電視機開著,里面正在放新聞聯(lián)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