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郭梓塵,你他媽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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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中間鋪了層厚厚的紅毯,兩邊的座椅坐滿了人,景玉墨穿著一身雪白的婚紗,裙擺長長的拖在地上,在輕柔的音樂聲中挽著她父親的手臂緩緩走向柯琛。 柯琛在掌聲中失神。眼前這個女人漂亮大方,肚子里懷著自己的孩子,如果自己愛她,哪怕只有一點點喜歡,此刻也應該會很幸福。 只可惜除了郭梓塵,他再沒對這世上其他什么人動過情。 “請問柯琛先生,你愿意娶你對面這位小姐為妻,今后無論風雨還是陽光,貧窮還是富貴,疾病還是健康,都要真心的愛護她,呵護她一生一世,你愿意嗎?” 柯琛想說他不愿意,想大步流星地走出婚禮現(xiàn)場,搭乘最快的航班回國,闖進郭梓塵家里吻他抱他,告訴他我好想你除了你我不想和任何人結婚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們可不可以重新來過。 他本應該這樣做的,只是張承恩的一番話找回了他的理智。 郭梓塵對于他父親,對于景家,不過是只弱小的,可憐無助的螻蟻,自己的意氣用事傷害到的,只有那個被自己掛在心尖兒上的人。 柯琛只怪當初為什么要把郭梓塵趕走,為什么知道那人明明只想要個安全感,卻還要狠心傷害他來尋求自我滿足。 他喜歡看那人為自己哭,但絕不允許他不再愛自己。 柯琛想,當他說下“愿意”兩個字時,那個愛哭鬼一定躲在被子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定會攥著那幾個木頭星星整晚整晚的睡不著。 想著想著他便笑了,還是那個溫柔的,溫暖的笑容,用他那個低沉的,輕緩的嗓音,說了句“我愿意”。 以前的過錯不可換回,往后的時光我想盡力彌補。 郭梓塵在老家守到頭七,便回了學校。臨近畢業(yè),他還有最后一程學業(yè),還有他的實習工作,他想踏實地做下去,想要轉正,想要一邊工作一邊讀研,哪怕一個人也要好好的,努力著,奮斗著,往上爬,這是他父親期望著的,他要把它化成活下去的動力,給自己一個精神寄托,讓他不要再去想柯琛,不要再因為他父親的死而自責和難過。 臨近春節(jié),公司里積壓了一堆又一堆的工作需要趕在年底完成,郭梓塵雖是個實習生,但是學的快,工作能力很強,便被派給他們公司的財務總監(jiān)做助理。 那總監(jiān)五十多歲了,早些年在美國做投行行長,幫過很多國內企業(yè)在美國上市,現(xiàn)在年紀大了,厭倦了沒日沒夜工作的日子里,便從高位退下來,換了份相對清閑的工作頤養(yǎng)天年。 郭梓塵對他十分敬佩,更想跟著他多學一些東西,于是郭梓塵在工作中有什么不懂的,便趁著總監(jiān)不忙的時候請教他,時間長了,老頭子也對這個年輕人有些好感。 公司年會上,財務總監(jiān)喝醉了酒,領導讓郭梓塵送他回家,郭梓塵作為他的臨時助理,這也是分內之事,只是郭梓塵開車時,總監(jiān)在副駕駛上瞇著雙眼睛瞅著他笑,笑得郭梓塵心里毛毛的。 “您醒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總監(jiān)還是那么笑著:“有一些。” 老頭子家住在城郊別墅區(qū),說巧也不巧,柯琛在那小區(qū)有套房子,自己以前還跟柯琛來那里住過幾天。 小區(qū)里住的都不是一般人,像他們財務總監(jiān)這樣的身份地位,住在那里也并不讓人意外,只是行駛在這條路上,難免讓他想起以前的事兒。 郭梓塵吸了口氣,看著車窗外不斷閃過的樹影,踩了腳油門加快車速,回他:“馬上就到您家了,請您忍一下?!?/br> 車廂里幾分鐘內都沒人說話,郭梓塵以為老人家非常不舒服,車速就又加快了些。 他專心開車,等反應過來有什么不對勁的時候,那老頭子已經把手伸進郭梓塵褲子里了。 “小郭啊,我覺得你工作能力很強,要是趕上好機會,你一定能在更好的公司大展宏圖。” “你看,我呢,這些年在業(yè)界也積攢了不少人脈,你是個可塑之才,只要你愿意,我推薦你去紐約總行工作,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吧?”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擺弄著郭梓塵身下的東西,直把郭梓塵嚇得腿軟。 郭梓塵胃里一陣惡心,晚上吃的東西下一秒可能就會吐出來,但是那人是他上司的上司,是自己絕對惹不起的存在,要是得罪他,以后肯定別想在這個行業(yè)混下去。 郭梓塵壓住想要把他扔下車的沖動,在盡量不激怒他的情況下跟他周旋。 “謝謝您的好意,我現(xiàn)在能做您的助理,跟著您學習就很知足,我會努力提升自己的,至于以后有沒有機會晉升,我不太在意?!?/br> “我知道您今天說的,做的,都是因為您今天喝多了,我不會計較什么的?!?/br> “所以,還請您把、把手拿開。” 那老頭子不知道真醉還是假醉,他解開安全帶伏在郭梓塵腿上,一只伸進郭梓塵褲襠里揉,另一只手伸進**間,直直在郭梓塵身后探進去兩根手指。 郭梓塵被嚇懵了,那地方除了柯琛還沒有別人碰過。 郭梓塵猛踩剎車,高速行駛的汽車在極速的剎車下漂移了近十米遠,最后橫在路中間。 “您干什么!”郭梓塵把那老頭子推開,胃里翻江倒海,沒幾秒就吐在了自己的褲子上。 “嘖,真臟啊,你把那褲子脫了,臭死了?!?/br> 郭梓塵知道這樣很難堪,可是被那人碰真是讓他無比惡心。 見著郭梓塵一臉防備,老頭子突然恢復往常工作時那嚴肅的神情:“你不愿意,我還能勉強你不成?”說完他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遞給郭梓塵:“你把褲子脫了,蓋上我的衣服。味道太難聞了,你想讓我跟著你一塊吐?” 郭梓塵覺得尷尬又失禮,他上司變得太快,好像剛剛沒發(fā)生什么一般,自己再出言不敬,似乎變得不合規(guī)矩。 郭梓塵把車燈關了,脫**上的臟褲子扔出窗外,然后火速把自己的外套和總監(jiān)的外套一起蓋在腿上,這才又要發(fā)動汽車。 老頭子見著郭梓塵露在外面的小腿,心里那點變態(tài)欲望又燒起來,他忽然又湊過去騎坐在郭梓塵身上,摟著郭梓塵脖子親他。 …… 柯琛才回國不久,本想先把郭梓塵接回家,可是他剛結完婚,兩個家族事情不少,就算是裝裝樣子也需要時間,這之后又連著好幾天處理柯氏之前管理層人員變動的事情,好在他知道郭梓塵已經回了京城,心里便寬了心,心想把年前公司的事情處理完,春節(jié)假期再去找他。 今年工作的最后一天,公司里大部分人都提前回了家,柯琛在辦公室處理完最后的工作,也比平常早了好幾個小時,壓抑了好幾個月的心情,在這遍地的大紅燈籠中變好不少。 他想明天就把郭梓塵接回家住,以前學校附近那個小公寓是不能住了,千挑萬選,最后覺得還是把他放在城郊那棟別墅里最安全。 助理給他開車,柯琛在后座上擺弄手機。他給郭梓塵打了幾個電話,但是手機一直關機,于是低著頭給他發(fā)短信。 想說的話還沒打完,助理便停了車:“老板,前面橫著輛車把路給堵了,我下去看看?!?/br> 助理走到駕駛座,剛一靠近便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響,瞬間面紅耳赤,他輕輕咳嗽一起,拍了拍車窗:“能麻煩挪一下車嗎?路被你們堵住了,我們過不去?!?/br> 那老頭子正捂著郭梓塵的嘴啃咬他脖子,突然被人拍車窗,氣的不耐煩:“滾!” 郭梓塵是左撇子,左手相對靈活,他在財務總監(jiān)的鉗制下費力挪動左手,最后用小拇指按動打開車窗那個按鈕。 他本想對著窗外的人求救,卻沒想到見著的人是柯琛助理。 郭梓塵心里想到了什么,沖助理身后瞥過去,果然看見一輛他很熟悉的車。 一想到柯琛十之**就在車上,一想到柯琛隨時有可能走過來看到自己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壓在身下,他的胃便一陣抽搐,連帶著血液都凍住了。 雖然他跟柯琛早已經分手,雖然柯琛早就把他忘在腦后,雖然自己跟他連朋友也算不上,但對于自己最愛的人,他寧愿被柯琛當成個陌生人葬在腦后,也不愿在二人故事的最后,還要在柯琛心里留下如此不堪的印象,那還不如殺了他。 他被捂著嘴,助理聽不懂郭梓塵嗚嗚咽咽的到底是在說什么,他只看見郭梓塵沖他拼命的搖頭。 助理呆呆的走回去,他跟郭梓塵只是見過幾次,不算熟,之前他跟老板分手時,老板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想必也沒把他當回事。 本來一直在胡亂掙扎的郭梓塵突然安靜下來,他伸出舌頭輕輕舔那老頭子的手心,這動作極大的取悅了伏在身上的人,他松開手,問:“怎么突然這么乖了?” 郭梓塵抹了抹眼角嚇出來的淚水,輕聲說:“想明白了,跟著您有好處?!?/br> “我跟您做,但是我們先把車掉個頭吧,擋到后面的車了?!?/br> 郭梓塵極力地討好那人,心里想著求你了,怎么都好,只要別讓柯琛看見。 郭梓塵把車挪動了位置??吭诼愤?,本想開出去,卻被人攔住了:“就在車里做?!?/br> 郭梓塵看著旁邊空出來的車道,在絕望中找到很大安慰,心想柯琛的車可以過去了。 助理回來時,柯琛問他怎么回事。 助理見著被空出來的車道,一邊發(fā)動汽車一邊說:“嗨,這大晚上的還能怎么回事呀!一個小年輕跟個老頭子在車里干上了?!?/br> 柯琛皺了皺眉頭,沒再接話。助理覺得無趣,想起郭梓塵的臉,又補了句:“那小年輕還是老板您以前的小情人呢?!?/br>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柯琛哪有什么情人,也沒多想,只是在聽到助理接下來那句話,突然腦子嗡一下差點昏過去,“就是前幾個月跟您分手那個,您不還派我過去燒了他的東西呢嗎?!?/br> “停車!”助理正說的起勁,被突然來的低氣壓嚇得不輕:“老板,怎、怎么了?” “我他媽讓你停車!”助理嚇得猛踩剎車,還沒反應過來柯琛便摔門出去了。 柯琛的車沒開多遠,他快步走到身后那輛轎車旁,拿著安全錘直接敲碎了前車玻璃,這玻璃一碎,只穿條內褲趴在老頭子身上舔人**的郭梓塵就被柯琛看了個遍。 “好你個郭梓塵!真他媽不要臉!” 這一切太過突然,心如死灰的郭梓塵反應也比平時慢半拍,等他抬起頭來想發(fā)生了什么事時,已經被柯琛拖下車。 郭梓塵沒穿鞋也沒穿褲子,他半坐在柏油路上,被柯琛拖了一路,那薄薄的內褲早就被摩爛了,郭梓塵屁股和腳心被細細的地面擦的血rou模糊。 柯琛把郭梓塵扔進自己的車上,郭梓塵屁股一著座就疼的叫出了聲。 柯琛給了他一巴掌:“別他媽叫了。他媽的長了副叫/床的好嗓子,賤/貨都是天生的。” 郭梓塵額頭上一層細汗,疼的說不出話,他支支吾吾地叫了聲“琛哥…” 柯琛氣的抬頭又抽了他兩個巴掌:“用你剛舔完別人**的嗓子叫我,你惡不惡心?” 郭梓塵突然就安靜下來,比起絕望更可怕的感覺,是無力反駁。能解釋的清楚么,他會信么? 更可笑的是,他覺得柯琛說的是對的,他也覺得自己很惡心,他還看不起因為柯琛兩句話就痛的如千刀萬剮般的自己。 都已經分開了,不拖不欠,自己為什么要任憑他傷害自己? 郭梓塵忍著疼,挺起腰板:“柯琛,我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哪怕我跟個八十歲的人做,也和你沒有關系?!?/br> “放我下…嗚…”去字還沒說出口,郭梓塵就被柯琛堵住了嘴。 柯琛現(xiàn)在氣到想掐死郭梓塵,他怕郭梓塵再說出什么話刺激他,他真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于是扯下郭梓塵那沾著泥土的破爛內褲塞進郭梓塵嘴里,在二人到家之前一個字都沒說。 進了家門,柯琛把郭梓塵摔在沙發(fā)上,郭梓塵雙手得了空隙,便把嘴里的東西扯出來。 內褲上的泥土沾著郭梓塵口水變成了半泥漿,把郭梓塵惡心的胃要吐出來。 郭梓塵大一那會被柯琛打進醫(yī)院,胃就落下毛病,只是后來柯琛好生養(yǎng)著他,讓郭梓塵錯以為胃早就好了。只不過跟柯琛分手以來這幾個月本就沒有好好吃過飯,又趕上他父親去世,各種打擊趕在一塊,自己的胃又變得脆弱起來。 郭梓塵跑到衛(wèi)生間吐了半天,出來以后見著在客廳面無表情的柯琛,氣的差點跟他動手,只不是他忍住了,和柯琛動手,吃虧的只有自己。 郭梓塵進柯琛衣帽間拿了件看起來最普通的大衣披上,又挑了雙客廳里的棉拖鞋,被小石子劃出密密麻麻口子的腳心踩在棉拖鞋上,仍是疼的讓他忍不住咋舌。 郭梓塵走出來對柯琛說:“把我整成這樣,賠件大衣和拖鞋不虧吧?我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再敢隨便對我動手,我就直接報警?!?/br> 郭梓塵走到大廳拉開門,頭也沒回的說了聲:“走了,再也不見?!?/br> 柯琛在客廳沙發(fā)上沉著臉看著他的背影,低吼道:“站住。” 郭梓塵回過頭沖他冷笑一聲,隨后走出大門。 郭梓塵這舉動徹底激怒了柯琛,柯琛沒幾步就追上了行走不利索的郭梓塵。 郭梓塵沖著他嚷:“你個瘋子,滾開!” 柯琛把郭梓塵扛進臥室,在健身房找了根高爾夫球桿,拿著高爾夫球桿對著郭梓塵打:“郭梓塵,你他媽的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