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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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房,一共七十,現(xiàn)金?” 前臺小姐態(tài)度禮貌,笑起來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看上去溫柔端莊,但杜予聲和秦救的頭皮還是被她笑得一麻,極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 兩個大男生開房,說是正常,也可以說是不正常,真相是怎樣別人也不會多問,只是兩人這方面的業(yè)務都有些不熟練,一舉一動都透著尷尬。 第一次開房,說不緊張是假的。 感覺像某種詭異的儀式。 “617號房,這是您的房卡?!?/br> 前臺小姐業(yè)務熟練地貼好卡,保持著溫和的笑容把房卡遞上。 “謝謝?!扒鼐冉舆^卡,回頭看見杜予聲正眼神飄忽地走著神,走過去推了他一把。 杜予聲表情恍然地啊了一聲。 “走了?!鼻鼐葥u了搖手上的卡。 兩人一路沉默地上了電梯再一路沉默地走到617號房門前,秦救刷門卡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滿手的汗了,房卡上也被染濕了一塊,門鎖上綠色的燈光跳動了一下之后,門在滴的一聲響后打開一條縫。 秦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門卡插進電源里,屋里亮起燈光,秦救聽到身后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接著肩上一重,被杜予聲單手攬進了懷里,后頸落下一個溫熱的吻。 “怎么了?”秦救低聲問。 杜予聲沒說話,在他的頸間蹭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心肝我不舍得?!?/br> “什么不舍得?” “怕你疼,”杜予淺淺地呵了口氣在他耳畔,“我查了,都說第一次疼?!?/br> 秦救微微瞇起眼,轉(zhuǎn)了個身摁住杜予聲的肩膀:“你篤定是你上|我?” 杜予聲笑了:“別都在這個時候了,還因為這種問題發(fā)生分歧吧?” 秦救想說點什么,杜予聲卻直接越過他往潔白的床上一坐,頗有點無賴的架勢。 “又想喊爸爸?”秦救雙手交疊,每次杜予聲想求他什么事,絕對會喊這兩個字,一直磨一直磨,直到他沒脾氣了為止。 杜予聲輕笑一聲搖了搖手指:“不?!?/br> 秦救挑挑眉梢,一副坐看鬼把戲的模樣。 “其實我不是很在意這東西,”杜予聲的話讓秦救稍稍有些吃驚,他十指交錯,眼中含笑,語氣卻是難得的認真,“第一次怎么來,都聽你的?!?/br> 說著杜予聲長嘆一口氣:“誰讓我喜歡你呢,輕點弄啊......你要不要看點視頻學習一下?我手機上有?!?/br> 秦救吸了口氣:“杜予聲......” 杜予聲歪了歪頭,聲音輕輕的:“嗯?” 秦救走過去,把他一點點地壓倒在床單上,在身下的唇上落了一個極盡纏綿的吻,杜予聲慢慢合上眼,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嘆息。 秦救的舌尖勾出銀絲,杜予聲呼吸了一口氧氣,聽見撐在自己上方的秦救幾乎啞著嗓子說:“你來吧?!?/br> 杜予聲猛地睜開眼。 “我也很喜歡你,特別喜歡的那種,”秦救看著被自己遮擋住光線的臉,一字一句道,“所以,我也無所謂?!?/br> 杜予聲愣了片刻,輕輕笑了出來,猛地坐起身抱住秦救,狠狠親了他兩下:“哥就喜歡你這假正經(jīng)的樣?!?/br> “誰特么假正經(jīng)了?”秦救被他撞著了胸口,疼得齜牙咧嘴。 杜予聲靠在他的肩上,摟著對方并不纖細卻結(jié)實緊致的腰說:“我會好好對你的,舅,你相信我?!?/br> 秦救的手穿過杜予聲的發(fā)間,扯掉他扎在腦后的皮筋,一頭黑發(fā)在自己的指尖流淌下來,盈盈地捧了一手心柔軟的青絲。 兩人互換了位置,杜予聲平時的暴躁不耐全都在此刻沉淀了下來,全部的欲|望積攢成后再換作一次次溫和的撫摸,觸覺在一片寂靜與黑暗中不斷升溫,一舉一動變得guntang,像古代刑罰的烙鐵,在人的軀體上刻下罪孽的痕跡。 永生都在此間沉淪。 他們此刻,都不想被耶穌拯救。 就釘在那十字架上,向著純潔的主,雙手雙腳鮮血淋漓地贖罪吧。 只是前戲有多美好,正戲就有多熬人。 秦救沒想到他第一次想正兒八經(jīng)和杜予聲動手居然是因為這種事。 主要是疼啊!真他媽疼??! 疼得他在某一瞬間想和杜予聲同歸于盡的心都他媽有了。 “不舒服?”杜予聲低頭問他,帶著nongnong的鼻音,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秦救胸口的一團火瞬間被這句話問成軟成一灘春水,無奈地嘆了口氣后搖了搖頭。 好不容易折騰完,秦救癱在床里發(fā)愣,杜予聲坐在床邊發(fā)愣。 “很難受?”杜予聲十分艱澀地問。 秦救閉著眼,很想現(xiàn)在就壓著杜予聲來一次問他難不難受,只是他現(xiàn)在有心無力,而且杜予聲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他實在有點不忍,啞著嗓子咳嗽了兩聲后說:“還行。” 杜予聲看著他,俯**吻了吻他的眼角:“受委屈了舅?!?/br> 秦救沒忍住樂了出來:“沒事,等下次到我的時候,你理解理解就行。” “互相理解。”杜予聲也笑了。 時間還沒有太晚,只是磨磨蹭蹭地洗漱好后已經(jīng)十二點出頭了,杜予聲滿臉幸福地拉過涼涼的被子把兩個人罩住,又抱住被子下秦救暖和的身體,秦救轉(zhuǎn)了個身面向他,枕在了他的頭發(fā)上。 “累啊?!倍庞杪暽炝藗€懶腰,順勢把胳膊搭在秦救的腰上。 秦救也攬住他的背,二人貼在一塊,給對方傳遞著自己的體溫,這份無言,比世上最甜的情話更予人安全感。 秦救的眼皮漸漸重了。 他聽見耳邊傳來杜予聲帶著旋律的淺哼,秦救在意識朦朧中聽了會兒才辨認出來,是他們第二次偶遇時,杜予聲唱的那首《旅行的意義》。 或許只是無心之舉,但秦救卻相信杜予聲什么都還記得。 這不僅僅是雙向暗戀,還是兩個人的一見鐘情。 大早上秦救是被隔壁房的動靜給吵醒的,咋咋呼呼地出了門,非常豪邁地把門摔上了,把秦救嚇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茫然地左瞪右看。 “起了?”杜予聲含著泡沫的聲音從衛(wèi)生間里飄出來,才堪堪把秦救的魂勾回體內(nèi)。 “幾點了?”秦救覺得他的頭有些酸疼。 “七點多,咱倆早上一二節(jié)沒課,不急,”杜予聲把泡沫吐出來又漱了漱口,呼出了口氣清醒了一下大腦,“還可以吃早飯。” 秦救倒回床上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又緩了會兒后才下床。 似乎是因為關(guān)系更進了一步,二人已經(jīng)沒了昨晚進房前的那份拘謹,光洗個臉的功夫就又親又摸地耗了十幾分鐘,什么在床上都沒好意思說出口的不要臉的黃話葷話都說盡了,然后抱著對方靠在門邊可勁兒地笑。 笑完后,整理一下自己的儀表。 出門后,他倆又是一對人見人愛人面桃花人間龍鳳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 等回寢室拿了書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顧著昨晚某種共創(chuàng)同性友好感情的建交運動,兩人都沒敢跑,所以幾乎是擦著點名的邊兒才到班上的。 “杜予聲?”學委已經(jīng)喊過一遍了。 杜予聲連忙在后門喊:“到!” 王啟河和南宮洋很貼心地幫他們占了位置,扭頭看他們的一剎那,什么猥瑣的下流的不懷好意的表情在臉上輪流展示了個遍。 “予聲哥哥~”“舅舅~”再小的聲音都壓不住他們那流氓的氣質(zhì)。 杜予聲比了個打住的手勢:“以后這倆稱呼別一塊喊,像亂|倫?!?/br> 王啟河的小眼睛這下真給笑沒了,只能看到兩小塊厚實的rou,臉頰上擠出一條條褶子。 南宮洋原本對同性之間的性行為有點不敢想象,但大約是時間長了,或者是被王啟河傳染了,只覺得是兩個朋友同時擺脫處男之身,只覺得刺激,又想八卦。 王啟河扭動著肥胖的身軀拱了拱杜予聲:“啥滋味啊?” 杜予聲瞥了他一眼:“你問我,還是他?” 王啟河眼珠一轉(zhuǎn):“問你問你?!?/br> 秦救翻開書沒什么感情地呵呵笑了兩聲,杜予聲頭朝王啟河傾了傾,王啟河連忙跟著往他那邊湊了湊。 杜予聲伸手往王啟河的脊梁骨上用力掐了一下,王啟河立馬仰頭嗷了一聲。 “什么滋味啊?”杜予聲問。 王啟河有些夸張地哎喲地叫著:“麻,緩過來還挺舒服的?!?/br> “是吧,就倆字,”杜予聲歪靠在秦救的胳膊上,擺出哥倆好的表情,“酸,爽?!?/br> ※※※※※※※※※※※※※※※※※※※※ “你的回憶開始沉沒,你的眼神再次清澈,你進入我,進入我?!薄蹲P恰逢惲?/br> 很抱歉地和大家說我要開始斷更了,11月6號開始復更,學業(yè)我會加油,寫文我也會加油的,謝謝大家的支持和等待(鞠躬) 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