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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如何捕獲一名鋼筋直[快穿]在線閱讀 - 隔壁班的暴躁學霸(二十四)

隔壁班的暴躁學霸(二十四)

    許銘侑不過就是來后街買個吃的,剛一回頭就被輛三輪車擋住了,車上的人笑瞇瞇地看著他,一點也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他懶洋洋開口:“勞駕讓讓?!?/br>
    余浮選擇性失聰,興奮地對他道:“上車,我?guī)闳€地方。”

    許銘侑想也不想,直截了當?shù)乩淇峋芙^:“不去?!?/br>
    余浮眨眨眼:“去嘛,那個地方真的很不錯,你不會后悔的。”

    許銘侑開始不耐煩了:“我說了不去。”

    他倆在這去來不去的,三輪車堵在路中間,過路的人可就不爽了:“同學,請讓一下好嗎,這里太窄了我們過不去。”

    余浮趕緊道歉,態(tài)度很誠懇:“不好意思啊,我朋友腿腳不便等他上車了我馬上讓開?!闭f著還下車來親自拉著許銘侑就要往車上引。

    許銘侑怒目微睜,他怎么就腿腳不便了?又在睜著眼睛鬼扯!于是打開那人伸過來的手,卻發(fā)現(xiàn)旁邊的人都用一種譴責的目光看著他,仿佛在說他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識好歹,腿腳不便還任性,人朋友對他這么好他不感謝就算了還打開人家。

    他邁開腿要走,余浮卻突然叫了一聲:“小心,別逞強,等會兒摔了多疼啊。”

    旁邊譴責的目光更犀利了,許銘侑磨了磨牙,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裝模作樣的攙扶下坐上了車。

    許銘侑面無表情地坐在三輪車后面,什么叫他不會后悔,他剛上來就后悔了!

    看著沿途投來的詭異目光,還有隨風飄過來的竊竊私語——

    “誒,那倆帥哥干嘛呢?行為藝術?”

    “哈哈,不得不說兩個都好帥啊!”

    他捏了捏拳頭,想起剛才這廝是怎么讓他上車的,腿腳不便?他是真的想打斷前面這人的腿啊!

    “停車,老子要下去!”

    余浮一聽蹬得老快了,嘿咻嘿咻的,“快了,馬上就要到了。”

    他們學校有一條貫校而過的水渠,名叫東明渠,水很深,若是漲水的季節(jié),渠水都能漲到岸邊。

    渠上有兩條水泥路,離開學校范圍后水泥路開始慢慢變窄,但視野卻開闊了起來,岸邊的垂楊柳被風吹起,柔柔地撫在臉上,心也莫名的平靜了下來。

    余浮慢悠悠地蹬著,想了想還是道:“那天…對不起?!?/br>
    后面的人好半天沒說話,他還以為人已經(jīng)跳車跑了,趕緊停下來轉(zhuǎn)頭看去,正好對上那人的眼光。

    許銘侑沒什么表情:“你道什么歉?”

    余浮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認錯認得相當徹底:“我也不知道錯在哪里,可是你生氣了,那就一定是我錯了?!?/br>
    許銘侑蹙緊了眉,手搭在膝蓋上,冷冰冰道:“誰說我生氣了?”

    余浮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你沒有生氣?那這幾天都是在干嘛?”

    許銘侑嘴硬道:“沒有!”

    “你就是生氣了還想賴!”

    “老子說沒有就沒有!”

    他們倆人就這樣面對面的開始拌嘴,吵來吵去,一直在爭到底有沒有,到最后兩人都吵累了,前面蹬車的人干脆扭頭過去悶頭蹬車不說話了,許銘侑坐在后面生悶氣,他到底是怎么了,幼稚又無聊,吵個架跟幼兒園小朋友似的,就差一人罵一人說反彈了。

    想起前面的智障罵他是癩頭寶寶,他撫了撫額,媽的,好生氣喲!

    兩人一路無言,眼前的場景慢慢地出現(xiàn)了變化,兩岸的居民房漸漸遠去,取而代之地是一片茫茫綠野,仿佛鋼筋叢林里長出來的綠洲,綠野中是一片斷壁殘桓,雜草叢生,還生長著無數(shù)蒼綠的樹木,高矮錯落,讓本該荒蕪的地方散發(fā)出蓬勃的生機與活力。

    許銘侑動了動坐麻了的腿,喉結微動,開口道:“你帶我出來就是為了道歉?”

    “不是的,我?guī)銇碚凌??!?/br>
    “枇杷?”

    余浮給他解釋:“是啊,我之前來這邊騎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有很多枇杷樹,沒人管理生的有些亂,不過很甜,岸邊釣魚的老人家告訴我這里以前是農(nóng)村,規(guī)劃后沒來得及開發(fā),所以就有很多拆了一半的老房子,以前住這里的人家院里大多會種些果樹,這些年來就剩下了這些枇杷樹?!?/br>
    他把車停在一條小路的路口,移好位置確保不會擋住路,笑著對許銘侑道:“到了?!?/br>
    他帶著人往前走,小路很窄,路邊是快到膝蓋的雜草,郁郁蔥蔥,長勢甚是喜人,再往里走是一片小樹林,有帶刺的藤蔓從樹上蜿蜒下來,余浮一一撥開,對后面的人道:“小心腳下,有的磚瓦是空的。”

    他們在小樹林里躥著,沒一會兒就看的了一棵枇杷樹,大概是因為沒有人打理,這樹長得相當豪放,不過枝丫上密密掛著黃澄澄的枇杷,余浮站在樹下看了看,搓搓手對他說:“我爬上去,你在下面接著。”

    許銘侑還沒來得及開口,這人就像竄天猴似的竄上了樹,沒多久就摘了個大枇杷,“接著!”

    他只能伸手去接,枇杷一個接一個地掉下來,接得他手忙腳亂,不知道樹上的人是有意還是無意,好幾個都砸在了他的腦門上,給他砸出了一肚子火,聽到那人居然還在偷笑,他抬頭正要罵人,卻見樹上的顧西昭抬腳踩到了一根已經(jīng)斷裂了的樹枝上,心里一跳:“小心!”

    然而為時已晚,樂極生悲的顧同學發(fā)出一道驚呼,從樹枝上掉了下來,許銘侑下意識地去接,在重力的沖撞下,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余浮還有點懵懵的,身下的胸膛微微振動,傳來悶悶的一聲:“趴夠沒?”

    等身上的人起來了,許銘侑撐著手坐了起來,眉頭皺得死緊,肚子里的火一浪一浪的,連頭發(fā)絲都快立起來了,恨恨地瞪著面前的人,“你他媽是傻逼嗎?”這傻逼差點沒把他砸斷氣,剛才砸他胸口上的時候仿佛自己在胸口碎大石。

    余浮有些不好意思,手里還抓著一個又大又黃的枇杷,剛剛就是為了摘這個才掉下去的,看許銘侑就快氣炸了,討好的把枇杷遞了過去。

    許銘侑不想接,面前人頭上還沾著草葉,白皙的臉上有一道黑色的指印,眼睛卻一如既往的明亮。

    他覺得每次生氣的時候,一看到這人的眼睛氣就會莫名其妙地消散,可是他今天就不信了,誰也擋不住他想生氣!

    于是他打算轉(zhuǎn)開眼,目光流轉(zhuǎn)時看到了那人的腿,眼睛被上面的血刺了一下。

    “你腿怎么了?”他問。

    余浮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小腿上擦破了一大塊皮,應該是掉下來的時候被樹枝刮的,血都把襪子邊緣染紅了,痛覺也才后知后覺地到來。

    回去的路上兩人換了位置,余浮蹺著腿仰躺在車上,懷里抱著幾個大枇杷,身下墊著的是許銘侑的外套,嘴里叼了根草,一路上哼著不知名的調(diào)調(diào),腿還跟著旋律一晃一晃,愜意得似乎馬上就要原地螺旋起飛。

    許銘侑咬碎一口牙,今天不僅氣沒消,現(xiàn)在還做上了人力車夫,他蹬著蹬著,就聽到后面的人喊停車,便把車停了下來。

    余浮一下車就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岸邊,那里正有一個老人坐在小馬扎上釣魚,許銘侑也走了過去,聽著一老一少聊天,往魚簍里看了一眼,一條魚都沒有。

    這老人他們剛才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從他的話中聽出他一大早就來了,現(xiàn)在還一條魚都沒有,難道是傳說中的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余浮跟老人聊完天后給了老人兩個枇杷,老人笑呵呵地跟他們道別,許車夫蹬車蹬得勤勤懇懇,聽著后面的人跟他碎碎念。

    “剛才那個老人,在渠邊釣魚已經(jīng)好幾年了,每次都是一大早來。”

    “他釣到了魚就會放掉,魚簍里從來沒有魚過?!?/br>
    “聽他說他的兒女一直在外地,逢年過節(jié)才偶爾來一趟,家里就他一個人,坐不住,還不如出來釣釣魚,遇到人了還能說上幾句話?!?/br>
    ……

    他就這樣絮絮地說著,就像是在聊著什么家長里短,許銘侑慢慢地也沒那么煩躁了,安靜地聽他說,內(nèi)心安寧無比,忽然有一種就這樣下去也不錯的感覺。

    不過安寧很快就被打破了,后面那智障指揮他走這走那,一會兒停一會兒又要走,十分囂張,他的暴躁因子又不甘地沸騰了起來,心口堵著一團怒氣無處發(fā)泄。

    他一臉惱怒地蹬著,可身下的車忽然一頓,接著車身往旁邊一側(cè)。

    余浮嚇得坐了起來:“咋滴了咋滴了?”

    許銘侑使勁蹬了幾下車都紋絲不動,憋著一口氣下了車,有邊車輪陷進了坑里,他的腦殼又熟門熟路地開始隱隱作痛,車上的人還敢說話:“剛剛就跟你說了不要走這邊,這里的路很爛,真是太不聽話了?!?/br>
    許銘侑是真的忍不住了,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閉嘴!”

    他氣到車上還有個人都忘了,伸手想要把車抬起來,使了半天勁,一咬牙連人帶車地抬出來后,抬頭看到車上四平八穩(wěn)坐著的人,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要氣瘋了,尤其是那人還一臉驚嘆地看著他,頓時就有種想要擼袖子打人的沖動。

    他不住地喘息著,額頭青筋直跳,而顧西昭卻還在瞠目結舌地看著他,鼓了鼓掌:“?!E ?/br>
    許銘侑:“……”啊啊啊??!氣死了!

    他揮了下拳頭,那人卻縮了縮脖子,委屈地看著他,于是手就下不去了,只能暴躁地一腳踹到了車輪上,cao!

    怎么辦?他好像真的拿這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

    枇杷的季節(jié)過去了,他們迎來了大學后的第一個兒童節(jié),現(xiàn)在的人就是這樣,小孩子想當大人,而大人卻總認為自己還是個寶寶。

    兒童節(jié)當天,許銘侑接了個兼職,在游樂場里扮人偶給小朋友發(fā)氣球,兩個小時150塊錢,除了辛苦一點,工資也算可觀。

    他現(xiàn)在打著好幾份工,家教、咖啡店服務生、24小時便利店晚班店員,不僅要支付學費和生活費,還要還爺爺生病時欠下的債。

    他站在人來人往的摩天輪下,穿著厚重的兔子人偶服,手里拿著一大把五彩繽紛的氣球,見到小朋友就發(fā)。

    六月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些熱了,人偶服太厚他有點吃不消,趁人少的時候坐在一邊的臺階上,垂著頭坐了一會兒,視線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只毛茸茸的腳丫,還對著他左右晃了晃。

    他順著腳抬頭看去,一只貓咪人偶站在他面前,見他看過來,把腳丫收了回去,沒拿氣球的那只手對他做了個飛吻。

    許銘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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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銘侑有氣無力:“我遲早有一天要被這個傻逼氣死!”

    有句話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