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君故_分節(jié)閱讀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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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吟還想裝傻,見君笑面沉如水,嚇得乖乖交出洗髓錄來。心道反正我也練得差不多了,就算沒有書又有什么關系。 “你只想著醫(yī)我手腳,卻不想我見你痛苦會不會心疼!”君笑把書重重扔在地上,聲音高了幾分,“你若真愛我,又怎忍心讓我心疼?你——” 他坐在床邊,身體甚至都顫抖起來。步吟見他如此,一手抱住他肩頭,另只手去攬他腰,柔聲道:“笑,你師父教我練這功夫的要訣,只要不施內力,我便沒什么事情。”他在君笑耳邊低道,“笑,若你不能康復,我又怎能有臉面對你?每想到是我害你如此時,我心有多痛你知道么?我不忍心你心疼,難道你就忍心我心疼?” 他執(zhí)起君笑左手,緩緩吻著他小指:“況且你身體始終排斥我,難道要我永遠不碰你?笑你情欲較淡,不知道我每晚都多辛苦,要多辛苦才能阻止我像禽獸一樣強要你,笑……” “你有多辛苦?”君笑一揚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抽回左手解開自己衣襟,露出大半胸膛來,“你會變禽獸么?我怎么沒見?” 步吟瞬間傻住,君笑做了這勾引動作,心下已是窘的不得了,干脆一咬牙放開了,單手去解腰帶。步吟只覺唰地一下血都沖上頭頂,差點沒流出鼻血來。 月光下,君笑麥色肌膚像是罩了層象牙光輝一般,有種驚心動魄的魅惑。微垂的臉,在頰邊有些許亂發(fā)飄下,拂在自己最愛這人臉上。君笑的眉君笑的眼君笑的鼻君笑的口……不自覺撲上去吻住他的唇,感覺自己就要化在他的氣息中。 是笑啊,這樣的溫度,這樣的氣息,是笑啊。唇有著好看的形狀,用舌輕輕勾勒,這里笑起來會變薄,這里會勾起,然后眼會微微變狹,流動著最眩目的光華。 他的笑,有著最完美的面貌。 唇向下,膜拜著最眷戀的身體。笑身上很多傷痕,其中大部分是自己留下的,心疼地一寸寸吻去。有過的傷他無法消除,他只能用自己的吻給予溫柔,用自己的吻去撫慰。 君笑的背亦是不光滑的,鞭痕和尖石劃出來的傷交織著,在那個“吟”字周遭曾經有更多細碎傷痕,現下卻不是很能看得出了。步吟吻在吟字周圍,輕輕發(fā)出聲音:“笑,我聽過一個傳說,只要在別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上天入地就都能找得到他……我能找得到你,你呢?” 君笑側過頭,眼光落在步吟胸前那個“君”字上,道:“我覺得這傳說很蠢。” 步吟一愕,微微苦笑下,心道笑還是這么不識風情。張口在他后背咬了口,感覺君笑身體一震,得意笑了。 垂幔放下,隔住了月色的窺探,步吟不允許笑的身體讓其他人看到,月亮也不行。衣衫褪盡,步吟俯下身,沿著君笑左腿一點點吻上去:“笑,有沒有感覺?” 他吻到大腿時,君笑只覺略略發(fā)癢,心跳得厲害,身體熱得像在燃燒一般。他閉上眼,任步吟挑逗著,感覺自己在欲望中浮沉。不去壓抑喉間的吟聲,單臂去抱住步吟,身體隨著對方探究而反應。愛人在取悅自己,自己又為何不去取悅他? 欲望迸發(fā),他放心把身體交給戀人擺布,輕微的痛依舊,而一些浮光掠影也不期然出現在腦中。唇被戀人吻住,模糊的視線中見到他擔憂的眼,感覺到他的僵硬甚至停手的打算,君笑笑了。頭微揚起,去回應戀人的吻,身體配合地放松,而腦中那些影子,再也看不見。 步吟得到了鼓勵,身體熱得更厲害,卻仍是忍著,緩緩開拓那狹小。中途甚至有一刻再難忍受,覆在君笑身上直接射了出來。然而欲望很快便復蘇,沒有真正融為一體,還是完全不滿足。緩慢而溫柔地動作,即使遍布汗水也不要傷了身下這愛人,眼瞬也不瞬地看著愛人,生怕他有絲毫不適。卻見戀人十足引人的笑,腦中轟地一聲終于什么也不存在,欲望輕松,瞬間攻池掠地。 君笑低哼了一聲,步吟從迷醉中驚醒,連聲問道:“笑,你覺得怎樣?疼不疼?難受么?” 脹脹的,微有些疼痛,然而也有種奇異的感覺直沖而上。君笑搖搖頭,抬手拭去步吟臉上汗水:“傻子,我很好?!?/br> 步吟吻著君笑,下身前探,緩緩進入君笑體內。是許久未曾感受到的緊窒,自己的愛人和自己融在一起,他占有了他,他奉獻了他。涌上的滿足是身體也是心靈,終于一切都過去,而他和他在一起。 “笑,笑,我愛你?!辈煌Uf著愛語,終于無法忍耐的男子加快了動作,不停在愛人身體里進進出出。分身被柔軟緊緊包裹著,愛人的體內摩擦著最敏感的部位,步吟此刻已忘了溫柔失了神智,只知自己占有的是自己最愛的那人,終于抱著的不止是身體也是心,于是只知深入再深入,進入愛人身體最深處。 君笑卻也失了神,些微的疼痛伴著大量的快感,第一次深切感覺到原來這樣也是有快感的。體內敏感的部位被不停沖擊,人似乎都酥麻了一樣,任憑身上人擺布,除了單手緊緊抱住他外,什么力氣也沒有。呻吟的聲音自己聽了都臉紅,然而理智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竟然配合著愛人將腿張得更開。 腐心蝕骨,腦中晃過這個詞語的時候,下身不覺向上,射出灼熱的粘稠來。左手同時收緊,在步吟后背印下紅色的五道痕跡。視線再一次迷蒙,身體軟綿綿的不聽使喚,步吟的手和唇卻在上面肆虐著,咬住君笑胸前的粉紅突起。 君笑一顫,后庭不自主地縮緊,啣緊步吟欲望。步吟本就是神智迷醉,哪堪這般銷魂,頓時覺腦中一空,欲望瀉出,進入君笑體內。 只瞬間便是極樂,步吟微微喘息,躺在君笑身邊,緊緊抱住他,手猶在不規(guī)矩地流連在他身上,而唇還不放棄在君笑身上烙印的任務。過了片刻兩人都回過神來,君笑只覺身后粘稠,他又不是第一次,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臉上一紅,道:“放開我,我去洗一下?!?/br> 步吟模模糊糊道:“洗什么?難道笑你以為我一次就可以?” 君笑想起以前,確是沒有一次就了事的,忍不住有些慌亂:“我……我有些累了……” “沒關系,你用不用動,靜靜躺著就好。”步吟壞笑,“出力的我一人就夠?!?/br> 君笑沒他那臉皮,轉過去不管他。步吟湊到他耳邊:“這一次舒不舒服?” 一句話讓君笑鬧了個大紅臉,想到自己剛才表現,更讓他有種找個洞鉆進去的沖動。步吟卻是得意洋洋:“應該是很舒服的吧?笑你在我后背上留下痕跡了呢,是不是舒服得控制不住了?” 君笑更窘,不過也想起了步吟后背上的印記,道:“對哦,你后背的傷應該上藥。” 步吟搖頭:“一點小傷,哪里需要傷藥,而且……”他在君笑耳邊輕輕道,“這是我讓笑享受到的證明,是對我能力最好的肯定,我要留著它到天長地久呢?!?/br> 君笑好笑,翻過他來,伸手比劃:“那我再劃得深一點,讓它‘天長地久’!” “嘿嘿,只要你每晚劃上一次,保證可以天長地久。”步吟笑道。 君笑只是說說,看著自己的杰作,心下還是有些不舍:“也不知我怎么這么用力,五道都很深啊……” “五道?”步吟忽地一凜,翻過身抓住君笑左腕:“君笑你小指?” 君笑一愕,馬上反應過來,輕輕動了動小指,竟然微微動了下。 “君笑你動下右手還有左腳!”步吟大喜,執(zhí)著君笑右手催促他。君笑試著動了動,卻沒有反應,他皺起眉:“好像不行……” “沒事,讓我們再做一次,我一定讓你興奮到手腳都可以動的程度!”步吟開心道,抬起君笑的腿。 “你這色鬼!”君笑啐道,踢了他一腳,右手一揚,在他臉頰上輕輕打了一下。 “右手!左腳!”步吟大聲喊道,興奮地拼命吻君笑,然后抓起他右手不停吻著,最后抬起他左腿,輕吻他左腳腳心。 “很癢!你放開!”君笑掙扎著,果然手腳略微地動了。步吟大笑道:“可見做這個有助于康復,笑為了慶祝我們再來一次吧!” 說著吻住君笑,緊緊壓著他,兩人便又糾纏一氣。 是分不開了,也不愿分開。 尾聲 由于步吟運息時經脈劇痛,君笑從此后再不讓他施展那洗髓功。君笑手腳已漸漸能動,之后只要勤于鍛煉,雖然未必能恢復到未受傷的狀態(tài),但一般動作應都沒有問題。 君笑果然聞名天下,人人皆知六扇門楚捕頭之名。而靖王自此勤于朝政,目標是消滅天下所有犯罪,以保證自家戀人不會在逮捕敵人的時候發(fā)生危險。 此后十數年,永彥帝病重,立三皇子為太子,賜靖王江南東部四省為封地。三皇子素來與靖王交好,江南之地富饒,況且朝中大權握在靖王手中,反是由靖王交權給太子。因此永彥帝晏駕之后,靖王與楚捕頭到江南,相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