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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君故_分節(jié)閱讀_12

    君笑懊惱剛才說的話,也不再回他什么。步吟看著君笑,剛才的猶豫不復(fù),重下定了決心。

    夜間,君笑睡得正深,便覺四肢一緊,像是被什么束住一般。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翻身趴在床上,步吟正拿繩子把自己手腳固定在床頭。君笑冷笑道:“我四肢只有一半能動,你不綁我我也掙扎不了?!?/br>
    步吟低下頭,在他頸邊一吻:“我不是要你,綁你是怕你受不住動得太激烈,傷到你。”

    君笑一愣,不知他什么意思。身周極熱,他隱隱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眼光四掃,忽見房內(nèi)生著火爐,紅艷艷的火苗竄出老高來。

    天極熱,他為何要生火?君笑疑惑著,忽然想到什么,身體顫抖起來。步吟解開君笑里衣衣襟,向下拉,露出君笑后背大片肌膚來。見君笑身體顫動,微皺了下眉,拿繩子系著君笑的腰際,固定在床上。

    “不要掙扎,君笑,我不想傷了你。忍一忍就好了,沒事的?!辈揭髡f著,在君笑背后落下無數(shù)個吻,“我只是要給你個標記,讓你永遠離不開我……”

    君笑眸光閃動,瞳孔收縮,看到火盆上灼著的烙鐵。房內(nèi)很暖,他卻感覺無比的冷。

    步吟用干布擦著君笑后背,覺得差不多了,下床去拿起烙鐵。其實那倒也不是普通烙鐵,倒像是大號印章一般,材質(zhì)烏黑,在火光下竟然顯出奇麗的光澤來。君笑閉上眼,全部精神都落在了后背上,等待殘忍的對待。

    “乖,不要動。”步吟輕聲說,猛地一落,炙人的烙鐵落在君笑背脊上。君笑只覺后背灼痛火燒般蔓延開來,巨大的疼痛和火熱壓著他,使他幾乎連呼吸都沒了。他張著口,卻叫也叫不出來,癔著一般。偏偏身體還不能動彈,痛得只想掙扎,掙得手腳緊束處被繩子勒出紅痕來,可見掙扎用力之猛。

    步吟連忙把他手腳松開,也不敢把他翻過身來,微扳過他的頭吻他,大口空氣落入他口中。見君笑可以順利呼吸了,側(cè)身抱住他腰,吻著他后背上剛被灼過的部位:“你帶著我的印記,君笑你是我的,是我的……”

    君笑發(fā)出一聲痛哼,細碎的吻落在格外敏感的肌膚上也會引起深刻的痛,他心中模模糊糊地想印個印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這男人真當自己是他家牲口了么?印個標志就跑不了了么?

    步吟被他這聲痛哼驚醒,連忙下床拿濕布巾來,慢慢碰觸著烙印的部位,君笑痛得悶哼,步吟另只手伸向他口邊,分開他的唇:“痛就叫出來,咬我也成……”

    君笑本來咬著唇,被他這么一分,狠狠咬向他手指。步吟只覺君笑咬得極重,手指痛得徹骨,挺著不收回。有瞬間的疑惑為什么君笑力氣如此之大,隨即想到人在極痛的時候一般都能使出隱藏的力氣,然后忙著處理烙印處肌膚,擦拭、上藥,也就把這疑惑忘了。

    君笑卻沒有忘記。烙印印在他左肩上,肩胛中央,正是左天宗xue處。君笑練武心法與常人不同,功力從氣海起,比一般人低了幾分。這些日子功力被藥封在經(jīng)脈之內(nèi),無法運行,此刻天宗xue一股熱力行來,便如一名武林高手將內(nèi)力注入一般,熱氣蔓延,上到曲垣、肩井,然后聚在大椎,下到陶道、身柱、神道、至陽,最后到脊中。

    被封的內(nèi)力里應(yīng)外合,迎著這熱力向外沖著。君笑痛得意識朦朧的同時想,這一次,沈步吟當真是做了蠢事。

    于是在步吟不停照料之下暈了過去,小心封住泰半已能自由活動的內(nèi)力,以免步吟發(fā)現(xiàn)。由于必須臥睡,君笑感覺十分不舒服,也不曾睡熟。朦朧中知道有人側(cè)抱住自己,不停地說:“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就算上天入地,我也不會放你逃開……”

    君笑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翌日醒來卻不見步吟,君笑勉強起身,在衣冠鏡前拿著小銅鏡照,見后背上肩胛中殷紅一個“吟”字,寫得倒是極瀟灑。他心中怒極,想只有犯人才受黔面之刑,稍早時大戶人家在家奴身上印上家徽,到了奉天王朝,開國皇帝禁了這無理之行。墨刑雖仍在用,也極少施行。這么做,和給牲口印戳,又有什么不同?他諷刺想著,是不是他如果逃了,沈步吟還可以下令沿路搜捕左肩上有刻字的男人?

    這男人著實可惡至極!

    字印在左肩上,左手夠不到,右手手腕全然無力,觸都觸不著。正想著怎么把這字弄下去,門開了,劉三闖進來,見他站在地上慌忙拉他躺在床上:“楚六公子啊,求求您乖乖趟床上吧,光腳站在地上最易著涼,您以為您現(xiàn)在身子好是怎么的?”

    說完拿出一堆藥來給君笑上,君笑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大半內(nèi)力了,完全不敢輕動。他內(nèi)力雖然能聚起不少,但論起功力,最多也就是比眼前這劉三高出一些,這沈莊藏龍臥虎,他不能擅動。更何況他現(xiàn)在只余單手單腳,就算功力高,還不是任人擺布的份?

    見劉三臉上隱有憂色,君笑若無其事問道:“劉三,莊里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劉三深深看他一眼,嘆了口氣:“楚六,我一直不明白你有什么魅力,竟然讓莊主待你如此?!?/br>
    君笑想我也不明白,而且巴不得他別這么待我。聽劉三又道:“其實莊主雖然有時冷血,卻并不是當真不分是非的人……他當初對你施以酷刑,實在是因為你來歷可疑。其實莊主讓我們查你之前我們就早留意過你,但你身份來歷幾乎毫無破綻……”

    君笑斜了他一眼:“那是因為你們查出來的都是真的,我本來就只是柳縣里的一名小捕快,有什么好查的?”

    “莊主今年二十出頭,這二十多年里,他幾乎什么危險都遇到過?!眲⑷D了下,道,“光是我,就不知為莊主解過多少次毒……幸好莊主自小服毒藥,現(xiàn)在一般毒已經(jīng)害不到了他了。楚六,莊主是做大事情的人,因此性子不免偏激。害他的人又太多,他防備過度,也是可以原諒的?!?/br>
    君笑冷笑:“對,一切都是我的錯,沈步吟是正確偉大的……既是如此,你們還跟我說這話作甚?你們主從明白不就好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楚六……我只是讓你想想,莊主也不是真的有意待你這么殘酷的。他現(xiàn)在一顆心都放在你身上,你……至少不要太逆著他,可以么?”劉三道,“莊主的情況,可能關(guān)系到整個武林甚至整個國家,他……他不能總這么任性……”

    “我逆著他?”君笑快速起身,太快了,引來一陣劇咳。他看著劉三,想不到這人怎么會說這種話,本以為他醫(yī)術(shù)高明,至少也是救世儒者,這么一番話下來,卻是一副“除了莊主以外所有人的命都不算命”的架勢。君笑一怒下,本想反駁,又想這不是對牛彈琴么,干脆只瞪著劉三,不再說話。

    劉三卻又是嘆息:“你們兩個人的性子啊……怎么讓這么迥異的人相遇,偏偏又發(fā)生了那些事情……別鬧個兩敗俱傷啊!”

    君笑想,我才不和那人鬧個兩敗俱傷呢,要死也是他一個人死。

    “其實莊主就是小孩心性,你順著他點,他會待你比誰都好?!眲⑷f道,“楚六,反正你這輩子是逃不開了,何不順著莊主點?”

    君笑側(cè)過身向內(nèi),不理會劉三。劉三知他不喜這種話,也唯有嘆息。君笑卻心道我功力已復(fù),難道還逃不出這么小小一個沈莊?豪氣頓生。

    接下來數(shù)日,步吟都沒有出現(xiàn),君笑本想趁機好好練功,卻不想發(fā)起燒來。劉三說這是正常的,畢竟在皮膚上烙了個印子,不可能什么反應(yīng)都沒。劉三很忙,于是照顧君笑的責任就落在錢十七和詹一身上。

    因此杜鳳荷來探病的時候,沒有人能攔得了她。不過這一次杜鳳荷卻沒有做些什么,只是深深看著君笑:“我真恨不得那日便殺了你!否則表哥也不會……”她眼圈一紅,竟然說不下去。

    君笑心道你拿他當寶又怎樣,不是每個人都會拿你的寶當寶貝的。淡淡掃她一眼:“杜姑娘,在下沒對令表哥做過任何事情,請您不要搞錯了?!彼约阂桓比稳嗽赘顮?,還能把步吟怎么?

    “你要是能消失就好了……”杜鳳荷恨恨道,在床邊做了半晌,起身離去。

    君笑合攏左手,趁無人時打開看,卻見凌亂字跡寫著逃跑路線。字顯然是左手寫的,大概怕這紙條落到別人手里。君笑有些疑惑杜鳳荷為何要給自己這東西,隨即想到杜鳳荷又不能明目張膽再對自己做什么,只好把自己引出去,送走或者殺掉都可以。反正自己不甘愿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即使失蹤也是自己逃跑,不易懷疑到別人身上。

    不過還是有點冒險吧?萬一他真把這紙條交給沈步吟,或者被發(fā)現(xiàn)了呢?君笑凝神一想,杜鳳荷既然敢這么做,就一定有方法可以脫身,他倒不必考慮那么多。

    若這紙上所寫都是正確的,那么逃出去又簡單了些。沈莊內(nèi)院機關(guān)重重,君笑本無把握,紙上卻標明了離開方法。甚至說五日后晚上戌時三刻,在沈莊東南角臨近細柳河的地方會為君笑準備匹馬。紙條最下言道紙上內(nèi)容快記下來,兩個時辰后紙上字跡便會消失。

    君笑開始為逃跑作準備,幸好這些日子沈步吟也不知怎么,竟然都沒來sao擾他,他時間多了不少。君笑只有左手右腿可用,右腳腳踝又被折碎過,實在難以施展輕功。不過君笑一貫倔犟,意志力是無以倫比的強,趁無人時練習,幾日下來也能用單腳縱躍了。

    到了最后一日,本以為等天暗就可以逃,數(shù)日不曾出現(xiàn)的步吟卻來了。步吟看起來有幾分消瘦憔悴,像是生了場病似的。見到君笑卻眼睛發(fā)亮,抱住他往他身上蹭:“好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君笑退了一步,冷冷看他。步吟雖然早知君笑不會有其它態(tài)度,還是有些傷了心。攬住君笑脖頸,他踮腳去吻君笑,越吻越投入,意識漸漸有些混濁,壓抑了許久的欲望沖上來。

    君笑感覺到他欲望,心叫不好。若自己此刻動手,打敗眼前這人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但這樣一來肯定會驚動其他人,光是一個劉三此刻的自己都未必對付得了,更不要提沈莊內(nèi)的其他高手了。

    不能動手,但是……也不能任由他這樣下去,這人一折騰就是一晚,他可奉陪不了。

    君笑心思微轉(zhuǎn),身子一軟,倒在步吟懷里。步吟一驚,連忙抱緊他:“君笑,你怎么了?”

    君笑咬著唇,暗運氣逼出一頭汗來,卻不回答。步吟慌了,把他放到床上,想到門外去喊劉三。君笑輕輕開口:“我……后背很痛,頭又暈。”

    步吟聽他說話,忙又跑回他身邊,輕輕撫著他太陽xue,按他人中:“頭暈?你也發(fā)燒了好幾天吧?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身體不行還硬要胡來,這兩天我已經(jīng)后悔了……來,你躺下,我看看你后背的傷?!?/br>
    其實君笑背上的烙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但他還是微微蹙眉,做出一副疼痛樣子。他向來很少在步吟面前示弱,這樣一來步吟自然是心疼萬分,忙找傷藥給他上。同時又是哄又是道歉的,好話說了一籮筐。

    “君笑,還記得我上次問你的話么?我們以后,忘記以前的事情好不好?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讓我補償你好不好?我會找人醫(yī)治你,劉三也說你筋骨不是續(xù)不上……”步吟伏在他頸間,道,“我只是不能讓你離開,其余的事情我都會為你做。我知道我們開始很糟糕,可我不是有意的,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我會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