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關(guān)系GL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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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季辛白帶著人來了,照例是請整個劇組吃宵夜。季辛白可真有錢,誰也沒像她一樣天天請這么多人吃高規(guī)格的宵夜。 南喬搖了搖頭。她還在減肥,晚上是不可能吃宵夜的。又一份宵夜送到林初霽面前,她和季辛白的表情都凝滯了一下。 “林小姐,南老師說她那份給您吃,讓我給您送過來?!背桃酪琅e著手里的盒子。 林初霽自己那份都還沒動,雖然她挺餓的,但是總讓季辛白為自己破費,她心里過不去,季辛白親手給她送過來,她都不好意思吃。 現(xiàn)在又來一份。 林初霽隔著袍子摸了摸自己肚子,還好,她并沒有特別特別餓。雖然還是挺餓的吧。 “我……我不餓。不想吃。自己那份都沒動呢。要不依依你吃了吧?!毙“淄玫椭^,偷偷揉著肚子說她不餓。 程依依還是給她放在桌子上了,然后眼角余光瞟了一下季辛白,發(fā)現(xiàn)她笑吟吟地看著林初霽。 “趁熱吃吧,不吃浪費了?!背桃酪雷吡?,季辛白自己上手把包裝打開。見小白兔還是低著頭沒有動的意思,她拿起筷子:“我們一起吃點吧?!?/br> 盒子里的食物冒著熱氣,筷子也遞到了自己跟前,林初霽肚子“嘟嚕?!钡亟袉酒饋?。 季辛白用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背:“還說不餓,我都聽到你肚子在說餓了?!?/br> 沒辦法,你逼我的。林初霽終于還是拿起了筷子。季辛白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幾口,她也要管理身材,其余的時間盯著林初霽,還不時給她遞遞紙巾,柔聲讓她“慢點吃”。 林初霽把兩份都吃完了。 林初霽平時也很少讓自己餓著。反正不管她吃多少,都不會長胖。季辛白曾經(jīng)很羨慕她這一點。 “你要鍛煉才行?!庇洃浿械牧殖蹯V說著,把她按在跑步機上,跑了沒幾步,季辛白就肚子疼了。林初霽按了停止鍵,蹲下來給她揉肚子,揉著揉著,就揉到上面去了。 這只小白兔所有的調(diào).情本領(lǐng),都是季辛白給鍛煉出來的。 吃完了,林初霽滿足地拍了拍肚子。食物帶來的充實感讓她暫時忘掉了不好意思,抹著唇角說:“謝謝?!?/br> 季辛白笑得意味不明:“想怎么謝我?” 林初霽低下頭:“什么時候有機會請你吃飯。” 雖然聽起來有點敷衍,“改天請你吃飯”的遙遙無期大家都懂,季辛白還是笑了。 今天的夜戲拍的是夜襲皇宮。柳妡穿著夜行衣,戴著面巾,數(shù)不清第多少次吊上了威亞。 皇宮城墻的布景是室外的,威亞吊得很高,柳妡身手敏捷地在城墻上疾奔,程依依臉都嚇白了,在下面攥著羽絨服等南喬被放下來。 南喬只有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用替身,這是她的原則。所以這么多年,她通過拍戲掌握了很多技能。 要拍騎馬的戲,她就去學(xué)騎馬;女主角會彈古箏,她就真的去學(xué)了古箏;還有武術(shù)、攀巖、擊劍、寫繁體字、甚至切土豆絲…… 程依依擦著冷汗,把羽絨服披在南喬身上。天氣太冷了,南喬也就只穿了一層薄薄的夜行衣。 南喬坐下來休息,掩著唇咳嗽了一聲,程依依緊張道:“會不會是感冒了。” “沒關(guān)系。”南喬喝了口水,轉(zhuǎn)頭看到林初霽穿得很厚實,捧著一杯什么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一杯熱咖啡放在南喬桌子上,林初霽腦袋上戴著一頂毛線帽,上面有個毛茸茸的球,她走路的時候,毛球和露在外面的卷發(fā)就在寒風(fēng)中抖著。 “南老師!”林初霽笑瞇瞇地說,“喝熱咖啡吧。” 她知道程依依肯定要跟在南喬身邊,沒有時間出去買什么熱的東西。片場也有咖啡,是速溶的,南喬肯定不愛喝。 南喬:……我不是不愛喝速溶咖啡,我是根本不愛喝咖啡。 林初霽身后是季辛白。這么晚了,她也沒回去,緊緊地跟在林初霽身后。 “嗯……剛才季老師說你辛苦了,陪我一起去給你買咖啡。”南喬看了一眼季辛白,林初霽傻乎乎地說。 南喬勾起嘴角,向季辛白禮貌地點點頭:“謝謝季小姐?!?/br> 夜行的打扮讓南喬看起來更加清冷了,配上她不茍言笑的一張精致臉孔,有點酷。 林初霽看差不多要收工了,就跟季辛白說:“季老師……都這么晚了,你趕緊回家吧。” 季辛白微笑著說:“那說好了,等你休息,我們一起吃火鍋?” “嗯……”林初霽低著頭,點點頭。吃火鍋倒也沒什么,她剛才以為季辛白就是隨口說說,沒想到是真的要和她吃火鍋。現(xiàn)在她這么說,林初霽也不好意思拒絕。 林初霽把季辛白送到門口。寒冷的冬夜里,林初霽看起來像一只毛發(fā)溫暖的小兔子。 季辛白忍不住在她帽子上的毛球上摸了一把:“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br> “嗯……還是……”林初霽其實想說季辛白別來了。季辛白一來,許開丞的女友粉和營銷號就開始大做文章,說季辛白對許開丞怎么怎么樣的。 林初霽不想欠季辛白的。她側(cè)頭看到季辛白的側(cè)臉,還是換了說法:“等《刺客》拍完了我去看你吧……你不是要拍《星星?!穯帷D隳繕?biāo)太大,經(jīng)常過來容易被人說……” 季辛白驚喜地看過來。林初霽在為她擔(dān)心? 季辛白走了。林初霽手抄進兜里,摸到了一瓶藥膏。她抿著嘴唇,把藥膏攥進手心里。她今天出去買咖啡路過藥店,就就買了一瓶藥膏。 林初霽早就注意到了,為了拍攝效果,南喬穿得很少。吊了一晚上的威亞,很可能把皮膚都磨破了。 南喬雖然脾氣不好,但其實對她挺不錯的,還教她演戲,她也不是沒良心的人。 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林初霽利用在片場的空余時間,早就把臺詞背得滾瓜爛熟。于是揣上劇本和藥膏,去找南喬。 “拿著劇本來的?!背桃酪阑啬蠁痰脑挕?/br> “嗯,讓她進來吧?!睕]錯,要是手上沒劇本,只有指套,林初霽今天就進不來了。 林初霽進來,掏出了兜里的藥膏。南喬看著她掏兜的姿勢,下意識要趕她出去。難得,掏出來的不是指套,而是一瓶藥膏。 “南老師,你身上是不是被割傷了?”林初霽看著南喬說。 南喬穿著吊帶睡裙,坐在椅子上擦頭發(fā)。她一反常態(tài)穿這么少,應(yīng)該就是被割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