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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入心_分節(jié)閱讀_84

    等辛沐到達之時,天已經(jīng)全黑了,月光也并不算明亮,辛沐遠遠地便瞧見了那棵樹。

    幾個月之前來看的時候,辛沐的身子還很虛弱,他沒能下馬車,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這棵樹,瞧見它在許多高大的老樹之間顯得很是可憐。過去了幾個月,那樹長得倒是好了,枝葉繁盛,郁郁蔥蔥,已有一人高,枝干也粗了些。

    辛沐站在那顆樹之前,默不作聲地看著。

    豐羽走上前點了只火把,辛沐接過之后便插在地上,淡淡地說:“多謝,請讓我獨自待一會兒?!?/br>
    豐羽點點頭,行禮便退到了二十尺以外,林間的草木將辛沐的身影擋住,辛沐看上去有些瘦弱的身影便看得越來越不真切,唯獨那閃爍的火苗在夜里十分明顯。

    辛沐就站在那顆樹前,他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定定地站著,很久之后,他抬手靠近樹干,快要觸碰到之時又迅速收回,頓了許久,他又再次伸出手,并且再次收回。

    如此反復幾回,辛沐終于下定決定,將手放在了樹干之上。而后一陣涼涼的夜風吹過,那小樹的樹葉便隨著夜風輕輕搖擺,沙沙作響。

    辛沐喉嚨滾動了片刻,最終也未能成言,他收回手,在臉上輕輕抹了一把,繼續(xù)與那顆小樹無言相對。

    他想說抱歉,但無濟于事,倒不如不言,互相看著便好。

    豐家兩兄弟一直看著那閃動的火苗,氣氛有些沉重,二人都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之后,豐羽才對豐銳道:“已經(jīng)這么久了,這夜里風涼,可別讓公子在這里待太久,若是染上風寒,國公爺便又有的擔心了。”

    豐銳皺了皺眉,道:“別的時候也就罷了,這……怎么好說讓他離開?若是他不高興,怕是更麻煩?!?/br>
    豐羽搓著手說:“我有些擔心……總不能在這里待一夜吧?再過一會兒,若是他不過來,我們怎么也得想辦法了。”

    豐銳勸了他兩句,二人又等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豐羽實在是心里著急,還是推開了豐銳,朝著火光之處走去。他走了幾步,看著前面辛沐僵硬的背影便意識到了有些不對,他猛然瞪大地跑過去,這才慌了神。

    此處哪里有辛沐的影子,不過留下了一件掛在樹枝上的外衣,和依然燃燒著的火把。

    豐羽心頭一緊,這才意識到辛沐這些天來為何沒有對他們的跟隨表現(xiàn)出任何反感,那不過為了讓他們放松警惕罷了。

    他們還是將這重要的任務給搞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70章

    *

    從越州往臨洲方向,剛出了越州地界, 便是臨洲邊陽城。邊陽算得不得臨洲最大的城, 但此處產(chǎn)鹽, 算得上是臨洲一座十分富裕的大城,城中賭坊酒樓妓館林立,享樂之風盛行。風月樓算不得是邊陽城最大的南風館, 但樓中各色美人盡有, 算得上是邊陽城最能燒錢的銷金窟。

    聽竹算不得是風月樓的頭牌, 但年紀小, 又擅長琴棋書畫, 還是剛剛開始接客, 算得上是風月樓近期內(nèi)風頭正盛的小倌。

    此時這位美人便從自己的房中出來, 正準備去給自己房中那位恩客張羅晚膳,剛出房門走了不遠, 便被另外幾名小倌給攔住了。

    一人問:“聽竹,那位不曾露臉的恩客如何?可花了一百兩銀買你初夜呢, 感覺可好?”

    聽竹臉色沉了沉,推開他們便繼續(xù)往前走,可那些人依然跟在身后, 不依不饒地說:“想必不怎么樣,那位遮住臉的客人也是有些怪,不知道哪里來的,一來邊陽城便將沉淵棋樓十年未破的棋局給破了,將那一百兩銀子給贏了去, 而后又在賭坊將這一百兩銀子給押了,誰都以為他會輸,可他竟將那一百兩翻了五倍,贏了五百兩!也不知道此人怎么回事,搞不好是什么厲害的世家公子?!?/br>
    另一人道:“不是的,我聽人說了,他不過是運氣好罷了,誤打誤撞破了棋局,而且在賭坊之時,許多人都瞧見了,他連骰子都不會看,可賭運好。這人肯定不是什么世家公子,那日娘親問他貴姓,我親耳聽到他說沒有姓,說不準是個外族的奴隸,逃到大昇來的。就是個吃喝嫖賭的混混罷了,否則也不會一贏了錢,就趕緊來了這南風館。而且他出手如此大方,用不了多久便會將他贏的錢給耗完,所以這必定是個鼠目寸光,未曾見過大錢的窮混混,一朝發(fā)了橫財,便這樣不知節(jié)制地消耗。我且等著看,看他將這錢花光之后,灰溜溜地被娘親給趕出去?!?/br>
    言罷幾人便捂著臉笑,又有一人說:“你說得有理,應當是這樣的。而且這人一直遮住臉,我聽小廝們說,進去送菜的時候他也躲在屏風后面未曾露臉,所以他肯定是個口歪眼斜的□□子,長得極丑,怕被人給瞧見?!?/br>
    幾人又笑,攔著聽竹說:“你應當是見過這人的模樣了吧?可真是委屈你了,怕是夜里只能吹了燈才能睡得下去?!?/br>
    “胡說,那人如此大方,又被聽竹給迷得神魂顛倒,進了那房七日都未曾出來過一步,我若是聽竹,別管他丑成什么樣子,一定也要用盡渾身解數(shù)將他給伺候好,他一高興,說不定就給我贖身了。”

    “你糊涂啊,聽竹服侍他之前可是個雛兒,贖身要五百兩!十兩銀子一席珍饈宴,他都吃了好好幾回了,那銀子用不了多久了,聽竹還是趁早多要些賞錢為好?!?/br>
    “是啊是啊,哪怕那人再丑,再怎么好色,再怎么蠢,也閉著眼睛好生伺候?!?/br>
    那幾人說完便笑成一團,聽竹有些煩躁地將這些人給推開,繼續(xù)往廚房去了,還聽那幾人在背后笑說:“裝什么清高,以為自己識得幾個字,就高貴些了么?還不是一樣賣的?!?/br>
    聽竹理也沒有理,去廚房安排了晚膳,又匆匆回了房,那位傳聞中丑的要命的恩客就在屏風后面的軟榻上躺著看棋譜。

    他穿著淡青色的衣衫,皮膚白的通透,瞳孔也是淡淡的琥珀色,惟有唇上有著艷麗的紅。他不曾露臉并不是因為長相極丑,而是實在是太過好看,若是被人瞧見了容貌,那才真是麻煩。聽竹第一次見到他的臉,驚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而且他破了沉淵棋樓的棋局,絕不是偶然,聽竹與他下過兩局,知道他的棋藝超群。不過在賭坊贏了那么多倒是偶然,他的確是連骰子都不懂。

    這位恩客絕非是傳言中那種貪財好色的混混,倒像是落難的貴公子。他對錢財美色佳肴并無半點興趣,花錢時好不眨眼,那么珍貴的菜擺在他的面前,他吃著也毫無表情,而且他花了那么多錢買聽竹的初夜,可連梳洗都不讓聽竹伺候,夜里他睡床,聽竹睡的小榻。

    他清冷得像是冰雕成,根本不似凡人,唯一愛的便是棋,破那棋局只是因為他想,而不是為了錢。聽竹揣測,此后去賭坊,不過是因為知道自己孤身一人,陡然得了這樣大一筆錢會有危險,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錢給輸出去,誰知道運氣太好,又贏了更多的錢,因而只好到這南風館之中,將那些錢大筆大筆地花光,而后他便會離開。

    聽竹一面偷偷揣測,一面偷偷看著那人,說:“辛沐公子,方才沉淵棋樓的樓主來了信,說是請您下月初三再去沉淵棋樓一會,想再同您切磋一回,若是您贏了,他便再送您白銀五百兩?!?/br>
    辛沐這才抬起頭,聽竹一看這張美得攝人心魄的臉,又覺得呼吸一窒。

    聽竹揣測辛沐的用意,其實只對了一半,他想把錢花光不僅僅是為了安全,而是從前至真總說要帶他去吃喝嫖賭,說是許多人都喜歡,想必是極快活的。可辛沐試了,也覺得不過如此,倒還是下棋有趣一些。

    辛沐道:“我那天已經(jīng)看了,他不是我的對手,何必再白送我銀子?”

    聽竹笑道:“自然,那公子是不打算去了嗎?”

    辛沐想了想,道:“去,或許他那里有更厲害的人,去看看也好。”

    聽竹一喜,連忙便說:“正好,娘親說醉春風已經(jīng)到了,今日先開一壇,為公子祝賀可好?”

    辛沐只喝過兩次酒,都是在情緒不好的時候,也沒覺得那酒究竟有什么好喝的,因為便道:“不好喝,再說我也沒有不高興,為何要喝酒?”說到這里辛沐頓了頓,沉思片刻,又說:“罷了,還是來一壇好了,或許我從前喝的酒不好喝?!?/br>
    辛沐住下的這幾日,經(jīng)常聽到人說那醉春風,要二十兩銀子一壇,而且還供不應求,許多人想喝都喝不到。想必這酒和其他的酒不一樣,辛沐打算試試。

    聽竹立刻便喜出望外,出門去給小廝安排了一下,不一會兒送餐之時,便同時送來了一壇醉春風。

    聽竹給辛沐滿上,辛沐喝了一口,果然覺得這酒不一樣,一點兒也不辣喉嚨,酒味也不濃,竟然是香甜的,像是糖水一樣。

    辛沐有些奇怪,問道:“這酒好甜,是用什么釀的?怎么會這么好喝?”

    聽竹道:“釀酒師靠著這秘方養(yǎng)家糊口,自然是不會讓旁人知道。不過從味道來看,大約里面是加了些果子的?!?/br>
    辛沐點點頭,總算是理解為何那些人那么愛喝酒了。于是將杯中酒飲盡,聽竹連忙又倒上了一杯,辛沐覺得好喝,很快又喝了下去。這一頓飯還沒有吃完,辛沐便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