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丞相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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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客氣了。”蕭鴻笑道,順手將身邊的伴讀燕孤酒指給襄王,“這是我表弟燕孤酒,他的父親,想必王爺也曾交過手。” “曾與燕崇將軍在塞北見過?!倍伍L庚道,“皇子請。” “好。” 出乎意料的順利。 段長庚對這個北燕皇子倒是有幾分好感,親自帶著去見了段長殷,在宮外安頓了住處,才折了回去看溫承。 溫承自任相來就沒怎么歇息過,勞心勞力,這一場風(fēng)寒來勢洶洶,在家中躺了五六天都沒有見效,反而有些變重的意思。 梅若掀起簾子端著草藥走了進(jìn)來,溫承一連喝了這么多天藥早就不耐煩了,又不想對著梅若發(fā)火,只煩躁地道:“放在桌子上,我待會兒喝。” 梅若勸道:“少爺,藥涼了效力就不好了?!?/br> “吃了這么多也沒見有什么效,你說陳太醫(yī)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旁人他就是藥到病除,怎么到了我這里,喝成了藥桶也沒見有什么作用?!睖爻袗郝晲簹獾?,說著氣的踹了兩下床。 “少爺,您怎么又犯了小孩子脾氣。”梅若道,“您就快點喝了吧,涼了更苦。” “啊——!”溫承一腳將被子踹到一邊坐了起來,段長庚剛進(jìn)門便看見這幅模樣,一時站在了當(dāng)?shù)?,半晌干巴巴道:“本王喂你喝??/br> 作者有話要說: #過度章,寫的真的好累… 第22章 喂藥 溫承僵在了床上,段長庚說了什么? 溫承一直覺得,段長庚此人是個怪人,輔政大臣不好好當(dāng),以前那么討厭自己,突然又要與自己做那個交易,現(xiàn)在竟然還說,要給自己喂藥?這是什么情況,請恕溫相著實是想不到。 段長庚見溫承穿著內(nèi)衫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發(fā)呆,邁開步子走了過去,自發(fā)從梅若手里接過了藥,梅若沒敢和襄王對著干,很干脆地退到了一邊,溫承看這情況,只得揮揮手道:“你們先都退下去吧。” 段長庚坐在溫承的床邊,抬手試了試溫承額頭上的溫度,微微皺眉道:“發(fā)熱了。” “嗯?!睖爻袘?yīng)了一聲,只見段長殷笨拙地拿起勺子盛藥,盛了一勺藥半勺又灑了回去,還直直伸在溫承的鼻子旁道:“張嘴?!?/br> 溫承嫌棄地看了一眼:“旁人家都是拿嘴喂的,你就這樣對我?” 段長庚將勺子放在了一旁,捏著溫承的下巴抬碗就想灌下去,溫承將段長庚一把推開:“謀殺啊你?!?/br> 段長庚道:“怎么還耍小孩兒脾氣,趕緊喝下去,北燕的使臣等著你呢?!?/br> 溫承翻了個白眼:“沒見過你們這么壓榨人的?!闭f著一把抓過藥碗咕嚕咕嚕喝了下去,末了還抓著帕子吐出了一口藥渣,段長庚遞過一杯白水,溫承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一把抓著段長庚的胳膊就沖了上去,給了段長庚一個愛意滿滿的吻。 段長庚只覺得溫承的舌頭帶著nongnong的藥味和滿滿的惡意直沖自己的牙關(guān),想要推開卻被溫承死死纏住,段長庚皺著眉將溫承抱到了自己腿上,溫承等嘴里的味道散了些的時候,才松開段長庚的肩膀,咧嘴歡快地笑了。 段長庚哪容得溫承這般快活,一手摟著溫承的腰將他放倒在床上,壓著胳膊一頓猛親,溫承本來就有些頭昏氣短,差點被段長庚親到斷氣,忙手腳并用的將段長庚推開,可是這手沒放對地方,摸著不該摸的了。 …… 溫承躺在段長庚汗津津的懷里道:“兩院論學(xué)快到了?!?/br> 段長庚道:“推后,等你好了再說?!?/br> 溫承笑道:“那多不好意思?!?/br> “你不在他們表演給誰看?”段長庚說著就毫無征兆地向外面道,“端熱水來。” 蘭若在外面應(yīng)了一聲,端著熱水盆就要進(jìn)去,梅若紅著臉道:“抬浴桶來?!?/br> 溫承病了之后,最受影響的不是北燕的使臣,而是段長殷等三人——每日里帶他們念書的人變了。 溫承平日里還會與他們說著玩,可是段長庚帶著他們一路一個字也沒說。段長殷端著架子連腰都沒放松過,顧思南和柳馥生恨不得能藏到馬車縫里,襄王殿下真的是太可怕了。 終于到了國子監(jiān),段長庚當(dāng)先下了馬車,等三個少年全部跳了下來抱拳道:“臣恭送陛下?!?/br> 段長殷干笑道:“皇兄辛苦了。”說罷就帶著顧思南和柳馥生一溜煙的跑了,剛走到國子監(jiān)門前,忽聽得段長殷在身后道:“認(rèn)真聽課?!?/br> 段長殷三人僵硬地轉(zhuǎn)身笑道:“是?!鞭D(zhuǎn)身再次跑了。 段長庚看著三個乖得跟兔子一樣的少年,心下滿意地點了點頭,連平素沒表情的臉上都扯出了一絲笑意,嘴角勾起的弧度跟抽了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嗯,你們知道去哪里找,一定要低調(diào),不然扣你們福利。 第23章 吃醋 溫承終于病好了,剛進(jìn)乾元殿的偏殿,就發(fā)現(xiàn)桌子上堆著一摞公文,溫承的眼角抽了抽,一翻開就是亂七八糟一堆,竟然連北燕使臣都還只是暫時安置在了宮里,溫承連忙找來戶部,在朱雀街給北燕質(zhì)子蕭鴻找了座宅子,又讓薛起給蕭鴻撥了一個衛(wèi)隊。 溫承正在處理公務(wù),段長殷帶著兩個小伴讀偷偷摸摸來了,站在門口道了句:“老師……” 溫承抬頭見是天子,想起自己病前才發(fā)了場脾氣,見三個孩子都臉上有些悻悻,溫承起身道:“陛下來了,進(jìn)來吧?!?/br> 段長殷走了進(jìn)來,坐在溫承身前道:“老師,朕能不能接著在國子監(jiān)讀書啊?” “怎么了?陛下還想去?”溫承皮笑rou不笑,段長殷“嗯”了一聲難得的撒嬌道:“老師,朕真的不會再犯錯了。” 溫承刺道:“臣還怕將陛下教壞了,到時候無顏面對先帝?!?/br> “老師……”段長殷接著磨溫承。 溫承笑道:“陛下想再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