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丞相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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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的證據(jù)能不能偷偷損毀,別讓人抓著世子。”慶王思慮道,包海清這下才哭喪著臉道:“不是我不想啊,可是這個姚梓鈞不放手啊,旁的物證我們還能拿到,可是陶元的尸身我們連見都沒見過。我曾派人去秘密摧毀,可是對方有個很厲害的捕快,專門看管物證人證,我們這邊壓根沒辦法?!?/br> 慶王“哼”了一聲:“左右不過是個太學的學生,除了窮讀書什么都沒有,死便死了,難道真的要本王的世子償命?笑話!” 包海清低聲提醒道:“王爺,現(xiàn)在朝中做主的是溫相?!?/br> “溫相?不過是個拿著天子劍的小孩兒罷了?!睉c王顯然沒把溫承放在心上,慶王手上有兵權,又在京城根深蒂固,自然不是溫承段長庚說動就動的了的。 包海清見慶王這樣說,便將心暫時放回了肚子,心下已經(jīng)有了計較,既然慶王如此有把握,自己往后還要緊緊扒撈慶王這個金大腿,世子還是自己的親外甥,怎么做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 刑部審判認為,段晉華不過與陶元發(fā)生過口角,并無再行傷害,所以陶元的死與段晉華無關,最后不過判段晉華賠五百兩銀子與陶元,彌補當日的折辱。 太學學子盡皆沸然。 陶元的老母親哭死在了刑部的大堂上,最后被家中兒女背了回去,陶元的弟弟將五百兩銀子甩在了段晉華的臉上,段晉華跳起來要反抗,卻被包海清勸住了,畢竟在這關口上,還是低調些的好。 溫承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卻仍舊淡定地蹲在火爐旁與清明烤花生吃,來人報了之后,清明立時站了起來,摸出腰間的匕首道:“大人,我?guī)颓拜吶ジ钏念^?!?/br> 溫承一把將清明按住道:“吃你的,事情還沒結束呢,哪能這么容易就讓慶王父子脫身,本相不讓他們死,也要掉層皮?!?/br> 清明素來信溫承,一聽溫承說還有后招,便乖乖退了回去。 溫承暫時不能出面,局勢尚未成,他出面只會毀了先前的布置。他提筆寫了三個字,將紙條折了起來,遞給清明道:“去太學,交給太學的授學博士?!?/br> 清明伸手去接,卻被溫承又收了回來:“還是給他同窗吧,陶元不是有個好兄弟叫沈嘉魚,與他并稱太學雙壁么?聽聞是個嫉惡如仇的讀書人,交給他,比授學博士更強些?!?/br> “知道了,沈嘉魚。”清明將花生全部扔在了火爐邊,轉身人就不見了,溫承眼看著清明烤好的花生全部滾進火中,冒出一股股黑煙。 清明速度極快,轉眼便到了太學,太學門口柱子上的血跡已經(jīng)被洗干凈了,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有個十六七的少年站在門口,面色凍得青紫也沒有動,好像入定了一般。 清明落到了那人身邊,伸手戳了一下那學子的胳膊,那學子似是被嚇了一跳,差點跳了起來,清明一把抓住道:“你認識沈嘉魚么?我找他。” 那學子正是沈嘉魚,沈嘉魚因病在家中養(yǎng)了幾天,便聽說了好友陶元慘死的消息,刑部偏判,陶元母親一夜白頭,恨只恨他沒有一點點能為陶元伸冤報仇的地方。 “我就是,小兄弟你認識我?”沈嘉魚說話的聲音有點凍得發(fā)抖。 清明認真道:“我不認識你,我家大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闭f著遞給了沈嘉魚一張紙條,沈嘉魚翻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三個軟綿綿的字——登聞鼓。 沈嘉魚面色突變!登聞鼓!登聞鼓數(shù)十年未曾敲響過了,久到讓人忘記大理寺門口的那面鼓,不是普通的鳴冤鼓,而是可上達天聽的登聞鼓! “你家大人是誰?”沈嘉魚面色激動不已,抓著清明的手臂快速問道,清明歪著頭想了半晌,覺得自己暫時不能告訴他,便將沈嘉魚的手從胳膊上拉下來認真道:“我家大人沒說我能把他的身份告訴你,反正你遲早會見到的?!?/br> 說著也沒行禮,轉身就踩著墻壁不見了。 沈嘉魚抱著溫承的狗爬字差點哭了,這簡直是雪中送炭醍醐灌頂??!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每天早九點見面啊~ #我跟你們講,這個是男二! 第12章 相助 次晨一早,諸位大人大多還在上早朝的路上,忽聽得大理寺外的登聞鼓響了,有的人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是大理寺卿冷煥東當時便折回了大理寺,這是登聞鼓啊。 太|祖時期設登聞鼓,百姓們不知輕重緩急,誰家缺個牛打個架都要敲登聞鼓,搞得大理寺比京兆衙門還雞飛狗跳,大理寺卿無奈上奏陛下,太|祖皇帝便立下規(guī)矩,敲登聞鼓之人,需受三十杖,三十杖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竟一是無人敢敲鼓了。 太宗年間重新設立規(guī)矩,只需受十杖,除了太宗年間的滅門慘案,再也沒人敲響過登聞鼓,終先帝一朝無人敲響,直到今日—— 冷煥東到了大理寺門口,只見是一個瘦弱的書生,身后了無一人,站在登聞鼓下如松柏一般。 溫承在宮門口聽見了登聞鼓,一派氣定神閑,諸位大人過來問好,也一一笑著回了,只是這樣的平靜下,掩藏著怎樣的殺機。 刑部尚書包海清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但愿不是慶王世子一案的原告,不然自己可真的是要遭。 襄王來的最早,在里面等著諸位大人,溫承到了向著向段長庚問早,段長庚也不拿大,回了一禮。溫承狀似八卦地向段長庚嚼舌根:“王爺,聽見今早上的登聞鼓了沒?” 段長庚進宮早,哪里聽到了,本不想搭理溫承,可是卻忍不住問道:“登聞鼓?” 這鼓原本沒那么神秘,奈何太久沒人敲了,倒是多了一股傳奇色彩。 溫承點了點頭,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段長庚:…… 到了早朝的時間,大理寺卿冷煥東卻還沒有來,眾大臣奏過折子后,便隨著溫承站在宣政殿里等大理寺派人過來。 來的人是大理寺少卿宋瑕,宋瑕出身貧寒,正是太學學子。 “臣大理寺少卿宋瑕參見陛下?!?/br> 段長殷道:“平身,不知今晨大理寺登聞鼓所謂何事?”段長殷本是一頭狼崽子,溫承又刻意教導,小小年紀坐在龍椅上已像個小皇帝了。 宋瑕憋著滿腔憤怒看了慶王一眼,大聲道:“太學學子沈嘉魚狀告刑部偏判慶王世子折辱陶元至其自殺一案,此事已呈上狀子,還請陛下與溫相過目。” 宋瑕此言一出,等著的官員紛紛噤聲,無論是慶王還是刑部那都不是好惹的,唯御史大夫左釗已快跳出來指著慶王再罵一頓了。 段長殷也不坐在上面了,徑自走了下來從宋瑕手里接過狀紙,與溫承一起看了,狀紙上的字工工整整,寫得井井有條,雖然狀告刑部,可是筆下哪個字離了段晉華。旁人許會道此人懂得變通,會自己避開慶王的鋒芒,可是溫承卻知道,此人是一個都不想放過! 段長殷看罷,笑著向慶王道:“慶王,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告錯了?” 慶王還沒走出來,左釗便與宋瑕同時道:“陛下,沒錯!” 慶王瞪了一眼這兩人,上前抱拳道:“小兒段晉華確與陶元發(fā)生過沖突,但已私了,此事與晉華無關,還請陛下明察?!?/br> 刑部包海清也立即奏道:“陛下,此案刑部已判,絕無差錯?!?/br> 溫承看著段長殷笑,一個字也沒說,倒是段長庚道:“錯沒錯案子已經(jīng)報上來了,大理寺去查查吧?!?/br> 段長殷道:“朕不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