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與白月光[快穿]GL_分節(jié)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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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幫她逃出后宮,但并不代表他愿意讓她帶走自己的女兒。 趙菡萏的那個身體,盡管在宮外已經(jīng)調養(yǎng)的差不多了,但根據(jù)顧太醫(yī)回稟過來的消息來看,皇帝偷偷給趙菡萏下的秘藥,又將她的身體掏空了不少,得細心將養(yǎng)著,才有可能慢慢恢復過來。 不過女兒在對方手里,聽趙菡萏傳話的意思,她好像還是心甘情愿跟著人家走的,當?shù)闹荒苋蝿谌卧沟氖帐盃€攤子,想方設法的阻攔陳明哲派出去的追兵。 所以說老狐貍就是老狐貍,混跡官場多年的趙相,手里頭的能量,可比連屁股都還沒在皇位上坐熱的永安帝大得多。 有他阻撓,沈云舒他們才能將追兵遠遠甩開在身后。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扣門的聲音,正在書房里思考著,等沈云舒帶著趙菡萏安定下來,自己要怎么給女兒不著痕跡地送去幾個神醫(yī)的趙相抬起頭,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他在書房的時候,一向不喜歡有人打擾,如非必要,管家不會來找他。 管家進門來,恭敬地將信放在桌案上,低聲道:“老爺,小姐來信?!?/br> 趙相府的小姐身體孱弱多病,在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她從不參加任何的宴會,也少有詩詞歌賦流出,自然無人知曉,趙家小姐有著一手好書法,最擅長的便是模仿他人字跡。 信上與眾不同的一個趙字,不是旁人的字體,正是趙相年輕時候的字體。 趙管家跟在趙相身邊多年,處理過他不知道多少封信件書畫,對主人的字體熟識于心,雖然趙相的字體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越來越穩(wěn)重,和年輕時有著不少的差別,但熟稔的字體,還是叫趙管家一眼就認了出來。 會寫這樣的字體,還知道一個趙府老奴的名字,除了據(jù)說被逃宮的皇貴妃截走的皇后娘娘,老管家不作他想。 趙相一目十行地將書信看完,信件中趙菡萏假代的婦人,哭訴丈夫常年飲酒,又被人帶著沾染上了賭博,一日不去賭場,便渾身難受,在家中大發(fā)雷霆,以至于家中財產(chǎn)盡數(shù)敗空,還請大哥伸手支援一二,家中兩個小兒還在嗷嗷待哺。 “好你個陳明哲……” 趙相一巴掌將信件拍在了桌子上,臉色陰郁。 聽到當今圣上真名的老管家忠心耿耿地低下頭,假裝自己全然不知道主人說了什么。 這頭趙相為收到的信件大為惱火,深夜召集幕僚商議的時候,那頭沈云舒已經(jīng)收到了另外幾路人的消息,不同于他們這一路的順利,另外幾路人都遭遇到了來自皇帝的追兵,好在且戰(zhàn)且退之下,造成的傷亡并不嚴重。 這讓沈云舒松了一口氣。 愿意來救她的,都是她的親衛(wèi),這些人即使是知道她是女兒身之后,也仍舊對她忠貞不渝,其中有任何一人受傷或者死亡,對她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損失。 同時,她忍不住夸贊了趙菡萏一番,“多虧了你想出來的方法,才把追兵引向了其他幾路人?!?/br> 靠在馬車里,身上蓋著一床厚厚的床褥,仍舊面色蒼白,覺得渾身發(fā)冷的趙菡萏勾起慘白色的唇,并不居功,“這可不是我的功勞,是父親出的力。” 她令其余三路人,或如他們一般一路狂奔闖出京城,或混入商隊掩飾身份,又或者扮作流民,總之不論如何,一定要將身嬌體弱的皇后娘娘,給暴露出來,再通過趙相的推波助瀾,永安帝追兵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其余三路在城門處暴露出詭異的人身上。 誰知道他們真正的追蹤目標,根本就沒有過城門,而是直接從地下離開了京城呢? 三日里,趙菡萏又熬過了一次情絲纏的發(fā)作,這一次發(fā)作,消耗了她巨大的體力,以至于現(xiàn)在她連站起來都做不到,只能靠在車廂上,背后是厚厚的軟墊。沈云舒就坐在她的身旁,握著她的手,想要把自己身上的溫暖傳遞給她。 才說了兩句話,剛醒來沒多久的趙菡萏,便又覺得倦了。 她靠在沈云舒的肩膀上,對她道:“還有幾日便到水城了,待我醒了,我們去坐船好不好?” 她虛弱得連最后一個好字,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沈云舒想要回應她的時候,一回頭見她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她調整好她的姿勢,又將臉上的碎發(fā)為她撥到耳后去,望著趙菡萏蒼白的面頰,她輕輕低下頭,在她唇上落下淺淺的一吻。 這個吻輕的,就好像是在親吻一朵易碎的玫瑰花。 她在心中希冀著,會好起來的。 她想,一定會好起來的。 盡管她自己都不太相信這個希望。 第35章 小皇后與大將軍(十八) 水城地處南北方分界線上, 以河流水域寬廣著名,一條條分布在城鎮(zhèn)里的河流, 像是棋盤上的經(jīng)緯線, 將水城里的建筑,劃分成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區(qū)域。 水城居民出行常用的交通方式, 不是馬車,也不是騾子, 而是船。 小小的船在水面上穿梭,有的船只上擺放著新鮮的蔬菜, 有的船只上放滿了裝著水果的竹筐, 還有的船只身后墜著一個漁網(wǎng), 漁網(wǎng)里是最新鮮不過的活魚…… 既是偽裝成商隊, 一路走來,沈云舒一行人, 也添置了不少的東西, 看上去倒真像是一個從南北兩地倒斗的商隊。 趁著副將等人在城鎮(zhèn)里尋找落腳的地方,打探消息的時候, 沈云舒帶著趙菡萏租了一條船,撐船的船家得了她們的吩咐, 撐著小船在星羅棋布的水道里面,慢悠悠地穿梭著。 沈云舒早已經(jīng)是男兒打扮,她女扮男裝多年,比起女兒裝扮,男子的裝扮更叫她覺得舒服自在, 且因著她神態(tài)自然,略顯低沉的女中音又雌雄難辨,即便因為久居宮中,白了許多,扮作男子卻也不顯得女氣,在褪去在戰(zhàn)場上廝殺帶出來的狠厲之后,她整個人從內而外,透著一股子溫柔公子的味道。 裹著厚重地白色披風的趙菡萏,正靠在她的懷里。 為了避寒,她頭上帶著帷帽,白色的輕紗覆面,遮掩住了她的模樣,卻不影響她透過薄紗,觀察外面的景象。 見路上行走的女子,不時朝這個方向投來目光,她輕笑道:“沈公子的魅力可真大,不知又有多少女兒的心要落在沈公子的身上?!?/br> 沈云舒為她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將她裹得更緊了一些,道:“有多少女兒家的芳心要落在沈公子的身上她不知道,但她的心卻是早已經(jīng)被一只小豹子給叼走了?!?/br> 趙菡萏咯咯咯地輕笑起來。 在她懷中,笑得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這些日子她的身體好了許多,不然沈云舒也不敢?guī)鰜碛未?/br> 情絲纏第二次發(fā)作距離第一次發(fā)作,不過間隔了一天,但在發(fā)作之后,趙菡萏的身體便變得好了許多,又到了下一個城鎮(zhèn),本地醫(yī)館里的大夫都說她的身體正在逐漸好轉。 只是第三次情絲纏的發(fā)作還沒熬過,沈云舒仍舊不敢放下心來。 倒是作為當事人的趙菡萏,心大的很。 在馬車上的時候她就安安靜靜地睡覺,養(yǎng)足精神,吃飯的時候能吃就大口大口的吃東西,吐了也沒關系,漱干凈口之后再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