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的雞兒呱呱叫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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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聽不下去了,“......姑娘,人家長得丑又不礙著你,你這又是何必呢?” 這粉衣少女模樣十分刁蠻,一聽這話就豎起柳眉,叉著腰對著那人惡狠狠道,“我說的不對嗎!不丑做什么弄個人`皮`面`具出來騙人,若是好看的人易容肯定是往平凡了湊,只有那些長得丑的,才把自己易容得那么好看!”頓了頓,又不依不饒道,“你又是哪根蔥膽敢這么跟本姑娘說話?!我看你也長得這么丑,不如也學著買個面具擋擋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吧?” 粉衣少女還想說什么,卻突然變了臉,換上一臉?gòu)珊?,撅著嘴對著人群中的某個人嬌滴滴道,“表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嘛......” 眾人隨著這名喚小桃的姑娘往后看去,只見一白衣男子緩步而來,男子頭束冠玉,眉眼淡雅如霧,面上含著如沐春風的淺笑,白色衣袍滾滾翻飛,有如一朵盛開的白蓮,足底好似踏著柔美的金色光輝,俊美有如神祇。 粉衣少女躍到謝沈云身側(cè),紅著臉癡癡道,“說到好看,這世上......哪有人比得上表哥你?” 謝沈云不著痕跡地挪了挪身子,避開了粉衣少女伸出的想攥住他衣袖的手。 聽了這話的三個堂主跟左護法面上都一片平靜有如止水。 知道自己教主長什么樣的幾個人翻了個白眼,壓根都懶得去反駁。 再說了,要反駁勢必意味著要把教主那妖孽的模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示給眾人看,這一看不知道又要多出來多少情敵,要不是有左護法在,他們都恨不得把之前見過教主真容的人的眼珠子全都挖下來,此刻又怎么會在這里費心去證實些什么? 至于教主本人就更不用說了,能讓他惱怒的,也只有當別人不知死活說他是仙女下凡的時候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丑,聽著還怪新奇的。 于是夙葉邢依舊把臉壓緊在獨孤小雞的肩窩上,抬腳就要邁進成衣鋪子。 獨孤小雞卻突然夾夾男人的腰,示意他停下來,指著掉在地上的面具著急道,“......阿邢!……你的......你的臉皮掉了,不撿撿嗎......!” 夙葉邢:“......”真是只讓人頭疼的呆雞! 夙葉邢暗暗伸手捏了捏呆雞的屁屁,低聲呵斥道,“閉嘴?!?/br> 獨孤小雞以為男人是在他的生氣呢,軟rourou的小指頭在夙葉邢的背上一下一下繞著圈,獨孤小雞軟軟糯糯道,“那個......阿邢你別生氣嘛......我不是故意的啦......洗洗還能用的啊......” 夙葉邢:“......”洗洗還能用?這是人說的話嗎? 見教主不說話,獨孤小雞咂咂嘴,有點依依不舍地看著地上精致的人`皮`面`具,小小聲對著左護法喚道,“......左護法......你幫我撿撿阿邢的臉皮好不好?” 左護法:“......”撿了不會被教主穿小鞋吧? 左護法正欲彎腰,一柄銀扇就搶在他之前把面具勾了起來,慢悠悠提到了獨孤小雞的面前。 獨孤小雞把人`皮`面`具抓進自己的懷里,高興地在夙葉邢懷里扭了扭,“阿邢你不要生氣啦,你看!你的臉皮已經(jīng)撿回來啦!” 夙葉邢:“……” 獨孤小雞抱著夙葉邢的后頸,把下巴尖抵在他的頭頂上,彎著眼對著謝沈云軟軟地道了聲謝。 那小少年黑曜石一般烏溜溜的雙眼此刻像一只慵懶的小貓一樣半瞇了起來,柔軟細膩的臉頰看起來綿軟軟,額頭上點著淺粉色的花瓣兒,脖頸兒處的肌膚細膩如瓷,克制住想伸手捏一捏那軟乎乎小臉兒的欲望,謝沈云捏緊了手里的銀扇,淺笑道,“無妨?!?/br> 小滿握緊了拳頭,哼,這只水`性`楊`花的肥雞妖,摟著教主竟然還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勾引別人,真真是不要臉! 夙葉邢輕拍了拍小呆雞屁屁,獨孤小雞立即抱住教主的腦袋,眨巴眨巴眼,不說話了。 等邁進了成衣鋪子,夙葉邢才把獨孤小雞放了下來。 小呆雞提著人`皮`面`具,對著夙葉邢諂媚道,“阿邢,我?guī)湍阗N上吧?” 夙葉邢捏了捏這呆雞鼓囊囊的小臉蛋兒,原本想好好懲治一下這只呆雞,臨到手了卻不覺放輕了力道。 呆雞的小臉蛋這么細嫩,要是捏壞捏傷了,心疼的也是自己。 饒是這樣,獨孤小雞嫩的出水的小臉蛋兒還是因此留下了一塊刺目的紅痕。 夙葉邢用指腹揉揉那發(fā)紅的地方,無奈道,“那你這次可得貼好了?!?/br> 獨孤小雞乖乖點了點頭,踮起腳尖,捏起面具對著了夙葉邢的臉,比劃了半天也沒貼上去,生怕跟剛剛一樣沒貼好。 門外原本聚集的眾人也逐漸地散去了,那粉衣少女撅著嘴道,“表哥,你做什么要幫那個丑八怪撿東西?”接著又興`致`勃`勃道,“表哥,不如我們也跟進去,看看那丑八怪到底長什么樣如何?” 謝沈云原本不想理會她的提議,只是想起剛剛那人懷里的水嫩嫩的小公子,竟不覺有些心動。 那黑漉漉的雙眼好似浸泡在水里的上好黑玉一般水潤濕漉,讓他有種想把那動人的眼珠子挖下來帶在身邊的沖動。 “哎呀!表哥快走啦!”粉衣少女也不等謝沈云點頭就扯著他走了進去,謝沈云看著自己被扯著的衣袖,臉色一暗,眸中閃過一絲殘冷的殺戾,然而面上卻依舊掛著絲溫和的淺笑,低頭跟著走了進去。 剛踏進成衣鋪子就看見那粉嘟嘟的小少年,正費力地踮起腳尖,給那掉了“臉皮”的公子把人`皮`面`具貼上。 少年小巧的鼻尖上沁出了一絲薄汗,臉頰上不知怎的多出了一條紅痕,看著讓人揪心。 身邊的粉衣少女突然“啊”了一聲,謝沈云有些狐疑地斜睨了她一眼,又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不由得也愣住了。 這就是眾人以為的那個“丑八怪” ? 那彎眉渾如刷漆,鳳眸狹長眉角含情,紅唇鮮艷如血,潑墨般漆黑的長發(fā)柔順細致,白皙的面容艷麗無比,妖冶惑人,只一眼就能叫人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 如果說方才他戴的那張面具已是人間絕色,那么比起現(xiàn)在來,卻是九牛一毛相形見絀了! 明明是妖孽至極,卻偏生美的讓人覺得不是凡間之物,那妖冶與仙氣本是不搭邊,然而他卻把這妖冶發(fā)揮到了極致,讓人頓生出此貌只應天上有的念頭,也不怪乎百姓都把這魔教教主當九天上的仙人般供起來了。 若說是美,天下又有何人能比得上他?!可單單一個美字,卻又不足以描繪他的神`韻。 如果這魔教教主當真只是一介女流,只怕天下蒼生都會為了搶奪這一人而引得天下紛亂,烽煙四起。 原本只是想進來看笑話的粉衣少女這下卻如遭雷劈,定在原地動彈不得,連屏住了呼吸都不自覺,沒一會兒就憋的自己小臉通紅,白眼一翻暈過去了。 謝沈云斜眼一瞥躺在地上的女人,又順腳踢了一踢。 他今日本是心煩出來散散心,誰料遇見了這么個煩人的女人,若不是看在他娘親的份上,他早就把這個聒噪的女人的嘴給縫起來踢出去了。 獨孤小雞比劃了好一陣子,這才對準了教主的臉,惡狠狠拍了下去。 “啪——”,“啪——”,“啪——”,擔心面具粘不牢又被蹭掉了的獨孤小雞很是謹慎地對著夙葉邢的臉,張著巴掌又使勁拍多了幾下。 夙葉邢:“......”他的呆雞膽子真是越發(f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