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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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邵珩往她抱回來的那個箱子看。 “啊……這個啊,陳憲還給你的鏡頭?!背讨喟严渥优策^來,打開了給他看。 邵珩掃了眼,確實(shí)是當(dāng)初他賣出去的幾個鏡頭。 他皺了下眉:“賣出去的東西還能還回來?” “他說不想占你便宜。” “嘖。”不想占他便宜,那想占誰的便宜? 邵珩把箱子和筆記本都往前推,拉過程之余掐住她的腰把她抱上辦公桌上坐著。 “誒誒誒,你干嘛呢!”程之余嚇了跳,雙拳緊握推在他胸口上。 邵珩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拂她的散發(fā),雙目攫住她,問:“又背著老子出去見男人了?” “他是朋友。”程之余目光游移不定,她穿著短裙,這個姿勢坐著太尷尬了,她推了推他企圖從桌上滑下來。 邵珩身體反而向前一壓,雙手撐在她兩邊,直接吻住她的唇。 程之余身體微微后仰,再往后只能躺桌上了,因此她只能迎向他,正合他意。 邵珩熟門熟路地撬開她的齒關(guān),探舌進(jìn)去和她糾纏,漸漸地兩人之間的氣息都亂了,程之余喉間禁不住溢出一聲輕吟。 邵珩驟然離開她的唇,往她額角看了眼,一只手直接摸上她裸/露在外的大腿,一路緩緩地,曖昧地向上滑。 “痘沒了?!彼f。 程之余察覺到他的意圖,一驚之下瞪大雙眼,雙手抖抖索索慌忙去阻止他:“你瘋啦,這是工作室。” 邵珩的手鉆進(jìn)她的腿間:“沒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有關(guān)系……”程之余閉緊腿不讓他的手往上走。 邵珩往下看一眼,故意逗她:“夾著我的手干嘛?” 程之余一羞,立刻松開,他的手就直接碰上了她的腿心。 又是這個把戲,她居然還能上當(dāng)! “別別……”程之余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低頭去拉他的手。 邵珩按了下,程之余一個哆嗦,咬緊了下唇。 “怕什么?”邵珩笑。 程之余主動湊過去親親他,央求道:“晚上……晚上回去……” “回去怎么樣?”邵珩笑得惡劣。 程之余咬著唇說不出口。 兩人相互僵持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了聲音。 “海龜,在嗎?” 程之余聽到有人來了,憋足了勁兒推開他。 邵珩這下倒是被她一推直起腰往后退了步,看著休息室的門皺眉:“嘖,壞事?!?/br> “海龜,海龜?”是董建的聲音。 程之余趕忙從桌上滑下來,拉好了裙子,還低聲咒罵了他一句:“混蛋!” 邵珩挑眉笑,掐了下她的臉蛋:“晚上回去再收拾你?!?/br> 他往門口走,打開休息室的門,一眼就看到門外在瞎看的董建,吳啟明和劉向三人。 “喲,海龜在這呢?!倍ǔ哌^來,“我們來看看你的工作室?!?/br> “真不錯這里。”劉向四處看了眼說。 吳啟明也附和:“這下是真相信海龜有能耐了。” 他們仨今天就是過來參觀的,前陣子聽邵珩說他在外面開了攝影工作室,他們仨還半信半疑的,今天索性就直接過來看看,開開眼。 “海龜,你這還缺打雜的嗎?我們可以幫忙啊?!?/br> 董建本是玩笑之語,沒料到邵珩卻一本不正經(jīng)地回答:“缺。” “……”董建干笑兩聲,瞅到邵珩身后的程之余,忙轉(zhuǎn)移話題,“‘學(xué)姐’你也在這啊?!?/br> 程之余點(diǎn)頭。 邵珩往回走,董建三人一起擠進(jìn)休息室里參觀,程之余則貼著墻根溜了出去,直接往洗手間走。 整個屋子里只有邵珩注意到她溜出去了。 劉向看著屋里架子上的那些相機(jī)和鏡頭,搖搖頭說:“海龜你就是會拍照啊,之前怎么說不會啊?!?/br> “低調(diào)。” “那現(xiàn)在怎么又不低調(diào)啦?” “嘖,低調(diào)不了。”邵珩語氣欠欠的。 董建他們早習(xí)慣了他這種張揚(yáng)傲慢的口氣了,此時(shí)也只是沖他豎起大拇指:“666?!?/br> 吳啟明在休息室里閑逛,突然看到辦公桌上放了本字帖,說了句:“喲,‘學(xué)姐’還練字?。俊?/br> 邵珩眉峰一揚(yáng):“是老子練的。” “臥槽?”董建驚掉下巴,湊過去拿過那本字帖翻看,在看到上面的字后,他肯定地說,“是海龜寫的?!?/br> 劉向看著字帖上的詩念了出來:“‘醉眠秋共被,攜手日‘同行’’?” 董建再次驚呆:“臥槽,杜甫這么直白啊,和人一個被窩里睡還日‘同行’?還攜手?” 邵珩沒忍住笑罵:“滾回去多讀點(diǎn)書。” 作者有話要說: 很想像之前那樣一下子全發(fā)出來,可是我還沒寫完 感謝還在看的,我盡快把傻白甜寫完 第50章 五十四 美術(shù)大賽結(jié)果出來的那天, 李修把程之余喊到了辦公室,在從他口中聽到她的《給予》拿到了這次比賽的一等時(shí), 程之余完全失去了反應(yīng),怔怔地看著李修, 企圖從他臉上看到一絲開玩笑的神情。 但她沒有發(fā)現(xiàn)。 李修臉上掛著笑,是贊賞的,是欣慰的, 是認(rèn)可的就是沒有開玩笑的惡趣味。 程之余呆呆地指了指自己:“我?一等?” 李修不含糊地點(diǎn)頭,見她一臉不可置信,笑了:“之余, 你不用這么驚訝, 你的《給予》放在更高的賽事上也能拿到一個好的成績?!?/br> 程之余還處于震驚狀態(tài),張張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結(jié)果出來前, 她也曾幻想過自己能拿一個名次,但再怎么自信,也不敢去奢想拿一等?,F(xiàn)在這個現(xiàn)實(shí)就擺在她面前,她就像是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暈了, 整個人還是懵的。 李修說:“結(jié)果出來后,我之前的幾個同僚, 也是油畫家, 還特地打電話來和我夸你,說你敢于嘗試,有想法,我們這些前浪就要被你拍在沙灘上了?!?/br> 程之余這才有些回神, 忙擺手說:“老師,你們太過獎了?!?/br> “讓你參加這次比賽果然是正確的,這次比賽你沒讓我失望?!崩钚拚f,“但也不可過于自滿,還是要戒驕戒躁?!?/br> 程之余點(diǎn)頭:“我知道的?!?/br> 李修看著她,眼神篤定,“我說過的,之余,只要堅(jiān)持下去,你能在油畫上走得更遠(yuǎn),繼續(xù)加油。” 程之余抿抿唇,堅(jiān)定地答道:“我會的,老師?!?/br> …… 程之余從美院出來后就懷揣著滿心的喜悅趕往工作室,一路小跑著上了二樓,正要推開休息室的門時(shí),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程之余沒剎住撞進(jìn)了一人的懷里。 邵珩扶了她一把:“嘖,急什么?” 程之余就在他懷里抬頭去看他,雙眼像是嵌了兩顆寶石般發(fā)亮,她興沖沖地說:“我是一等?!?/br> 邵珩揚(yáng)眉一笑:“知道?!?/br> “誒?” “網(wǎng)上都公布了?!?/br> 程之余跟著他進(jìn)了休息室,邵珩把筆記本轉(zhuǎn)向她那邊,她的那幅《給予》赫然占據(jù)了首頁的大幅面積,她的眼眶熱了起來,一種澎湃的情感在四肢百骸中流竄。 激動、喜悅還有感恩,幸好在最艱難的時(shí)候她沒有放棄油畫,現(xiàn)在苦盡甘來,一切都是值得的。 邵珩倚在桌邊看著她,笑了笑說:“小魚兒,又被你追上來了。” 程之余也看著他笑,這次的比賽,他們打了個平手,雙贏。 —— 邵珩和程之余兩人分別在兩個大賽中拔得頭籌,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參賽作品中都有那個流浪漢,再之后就有人順藤摸瓜找到了‘petrel’工作室,他們的情侶關(guān)系也沒能免得了被人拿來道說一番。 程之余一下子成了學(xué)校的紅人了,很多人都知道她不是美院的學(xué)生卻破格被李修收為徒弟,還在這次的大學(xué)生美賽中拿到了全國的一等,他們還知道了她有個讀清職的男友也很厲害,不僅自己開了個人工作室,而且還是今年大學(xué)生攝影大賽的冠軍。 他們兩個都不是正經(jīng)藝術(shù)學(xué)院出身的,卻雙雙在這種全國性的大賽上折桂,‘藝術(shù)俠侶’之名不脛而走。 程之余得獎后,馬上就有很多畫廊聯(lián)系她想買她畫的那幅《給予》,她去詢問了李修的意見,他只說這種事情她可以自己做主,能靠藝術(shù)養(yǎng)活自己也是對能力的一種肯定。 程之余再三考量了下,最終決定將那幅畫以合適的價(jià)格賣給清城畫廊。 清城畫廊的老板白婷,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說起來她和程之余算得上是校友,因?yàn)樗彩乔宕蟮膶W(xué)生,曾經(jīng)就讀于清大的美院,正巧讀的就是油畫專業(yè)。 白婷收到程之余同意售賣《給予》的消息后,立刻聯(lián)系她想要和她見上一面,程之余沒有猶豫就答應(yīng)了。 赴約那天,她稍微打扮了下,想著怎么著這也算是一次‘商業(yè)會談’,素面朝天總不太好,就化了個淡妝。 程之余從盥洗室里走出來時(shí)正好碰上從臥室里出來的邵珩。 邵珩站定,眼神從她的腳趾一寸寸往上打量她,她穿著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兩相對比強(qiáng)烈,他的目光最終定在她的臉上。 他很少見她化妝,最近的一次就是上次她去領(lǐng)獎的時(shí)候,因?yàn)橛胁稍L所以化了妝,平時(shí)基本都是素顏。 她的樣貌本就出挑,現(xiàn)在化了妝更添了些嫵媚,一顰一蹙間都帶有婉轉(zhuǎn)的風(fē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