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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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余不滿地哼了聲,放下畫筆,伸手就想把手上的油墨蹭到他臉上去。 邵珩一手拿相機,一手格開她的手往后退了步,吊著眼梢意味深長地說:“一會兒回酒店再陪你‘玩’。” 程之余的表情僵了下,眼珠子不安地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認慫地收回了手。 油畫還沒干,程之余刷上一層清漆,之后也不好立刻搬動它,只能等著。 她和邵珩一起坐在沙灘上,看著潮涌潮落,聆聽海浪歌唱。 程之余側(cè)坐著,背靠在他身上,手上拿著相機在翻看他一下午拍的照片。 每一張都是她。 程之余張張都看得很仔細,不像以往看陳憲的照片,只是囫圇瀏覽一遍。 她沒看過自己畫畫時候的樣子,作為當事人和局外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真好看?!彼f。 “嘖,你還挺自戀?!?/br> “我是說你拍的真好?!?/br> “那還用說?” “……”程之余鼓著嘴回頭瞪他。 邵珩湊過去親了她一口。 晚上,他們回到酒店,程之余今天為了畫好那幅畫,注意力高度集中,等到松懈下來后難免覺得有些累,所以吃完飯后就回了房間。 她早早地洗好澡出來,就趴在床上拿著邵珩的相機反反復(fù)復(fù)地看他拍的照片。 邵珩赤著上身從浴室里出來時就看到她趴在枕頭上,對著相機笑。 他舔舔牙,往床邊走過去,躺上床側(cè)著身子撐著腦袋看她:“還沒看膩?” 程之余搖頭,再次從頭看到尾。 邵珩見她沉迷在自己拍的照片中,嘴角上揚,眼底還有些崇拜,不由喉頭上下一滑,眼神黯了黯。 程之余正看得入迷,手上的相機突然被人拿走了。 “誒?你干嘛呢!”她伸手想去搶。 邵珩手一躲就把相機放到了床邊的桌上:“明天再給你拍。” 他把她抱過來趴在自己身上,壓著嗓子說:“現(xiàn)在做點別的?!?/br> 程之余見他眼神都變了,頭皮發(fā)麻,立刻手腳并用想爬到旁邊去。 邵珩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親了親她,勾起她的一綹發(fā)絲繞著玩:“嘖,躲什么啊,‘學(xué)姐’?!?/br> 自從他喊她‘小魚兒’開始就再也沒喊過‘學(xué)姐’了,此時此景他這樣喊她,讓程之余又羞又惱,整張臉都漲紅了,瞪著眼,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許叫我‘學(xué)姐’,你還比我大一歲呢!” 邵珩舔了下她的手,程之余立刻松開。 “說的有道理?!鄙坨窬谷毁澩攸c點頭,松開她的頭發(fā)去捏著她的下巴,眉峰一揚說,“叫‘哥哥’?!?/br> 程之余先是愣了下,隨即又驚又怒,伸手推他:“混蛋!” 邵珩從喉嚨里溢出幾聲輕笑,低頭就吻住她。 他單手就把她身上的睡衣扒了,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去摸床頭上的安全套。 邵珩稍稍起身,用嘴一咬把包裝撕了,眼神一直留在程之余光/裸的身上,迸射出野獸般侵略的目光。 程之余捂住自己的眼睛,微微縮著身體,有些著急地說:“你把燈關(guān)了關(guān)了!” 邵珩戴好套欺身壓上去,拉開她的手看著她說:“關(guān)了就看不到了。” 程之余的臉似是醉后浮出酡紅,嘟囔著:“……別看,快關(guān)燈?!?/br> “嘖,想關(guān)燈啊,叫聲‘哥哥’來聽聽?!鄙坨褫p挑地抬起她的下巴。 程之余鼓嘴,別開臉:“不要!” 邵珩讓她的腿夾在自己腰的兩側(cè),對著她的腿心惡劣地磨了磨:“不要?” 程之余不由自主地顫抖,她動了動腿想逃離,邵珩沒給她機會,掐著她的腰毫無預(yù)兆地撞了進去。 程之余低呼一聲,身體一陣痙攣,雙眼迷離,嘴唇微微張開,還不忘罵他:“……混蛋!” 邵珩拂著她的鬢發(fā),往里再頂了頂:“老子做的就是混蛋事。” …… 邵珩今天心情很好,興致更不錯,等最后云消雨歇,程之余累得動都不想動,他卻像是一只饜足的野獸,酒足飯飽之后越發(fā)精神了。 邵珩去陽臺那抽了一支煙回來,見程之余還是那個姿勢,懶懶地趴在枕頭上,微瞇著眼睛,像極了一只犯懶的貓咪。 他走過去,坐在床邊上,連著被子一起把她抱進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的發(fā)頂,問:“這么累?” 程之余動了動,虛推了下他,嘟囔了句:“想洗澡?!?/br> “好。” 邵珩把被子掀開,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 “誒?”程之余嚇住了。 “together?!?/br> “不要!”程之余下意識地拒絕。 邵珩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周,挑眉:“小魚兒,我哪都看過了,還害羞什么?” 程之余憋紅了臉:“你你你……” 洗澡時,邵珩沒忍住,又要了她一回,等最后洗好澡,程之余身上最后一絲力氣也被抽干了,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無力地攀著他,讓他再次抱回去。 邵珩把她輕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關(guān)了燈把她攬在懷里。 程之余靠在他胸膛上,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心里不知怎的,格外安定。 她摸了摸手上的青金石手串,突然想起一件事。 程之余動了動身體,伸手去摸他的后背。 邵珩貼在她耳邊,曖昧地問:“還想要?” 程之余掐了下他,接著摸到了他的右邊肩胛骨,上面有一個rou疙瘩,紋路不平,在平坦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突兀。 邵珩的身體在她摸上那個傷疤時幾不可察地僵了下。 程之余抬頭問:“疼嗎?” 邵珩沉默了會兒,才答道:“都多久了?!?/br> 程之余小心翼翼地問:“阿富汗……是什么樣子的?” “想知道?” “嗯?!背讨嘣谒麘牙稂c了點頭。 她確實是有些好奇,阿富汗這個國度對她來說十分陌生,她對它的了解僅限于小說《追風(fēng)箏的人》以及他拍的那張照片。 但她還有些忐忑,生怕這個話題會引起他的一些不好的回憶。 “你要是——” “嘖?!鄙坨翊驍嗨敖o你講講,就當是睡前故事?!?/br> 程之余立即笑了,靠在他懷里認真地聽。 他說他進阿富汗前先去了巴基斯坦,去拍風(fēng)之谷,據(jù)說宮崎駿的動畫片《風(fēng)之谷》就是取景于那里;他說他走陸路從巴基斯坦去的阿富汗,中間被檢查了好幾次,那里到處都是持槍巡邏的警察;他說阿富汗常有塔利班綁架外地人,他買了把尖刀隨身帶著;他說他去了赫拉特,阿富汗西北部的一座城市,是一座歷史名城;他說那里的有一部分女人還穿著布卡,那里的男人可以娶多個妻子。 說到多個妻子,邵珩還似有深意地嘆口氣,程之余不滿地掐他,他就埋在她頸窩里笑。 邵珩說,阿富汗很貧窮,但是那里的景色很美。 程之余津津有味地聽他用懶散的語調(diào)述說著那些她從未經(jīng)歷過的事情,由衷地感慨了句:“你真厲害。” 邵珩湊近她,刻意壓低嗓子問:“哪兒厲害?” 程之余見他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轉(zhuǎn)過身打了個哈欠,含糊地說:“好困啊?!?/br> 邵珩哼笑,幫她理了理發(fā)鬢:“good night?!?/br>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一時爽,碼字火葬場 有沒有自來水幫我推一下文,多來點人助我度過卡文大關(guān)。 第44章 四十七 程之余和邵珩在海邊過了三天三夜, 白天兩人就一起出去采風(fēng),程之余對邵珩的肖像畫進行了細節(jié)上的修飾, 邵珩則拿著相機練手,拍的大多是她。 到了晚上, 就是邵珩興風(fēng)作浪,翻云覆雨的時間了,他興致好, 還愛逗著她玩,程之余每每不敵他手,被磨得全線投降, 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到最后筋疲力盡。 因此在第四天邵珩提出要在海邊多留兩天時她以請假期限到了為由,堅決要回校。 邵珩這幾天心情好, 她說什么就應(yīng)什么,兩人收拾了東西就回了清城。 程之余回到學(xué)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在海邊畫的油畫拿去裱了框,之后迫不及待地去了美院找李修。 李修就在自己的個人辦公室里, 見到程之余抱著一幅畫進來,推了下眼鏡露出親切的笑來。 “新畫作?”李修看著她抱著的畫問道。 程之余點點頭。 李修有些期待:“我看看。” 程之余咬了下唇, 把手上的畫遞給他, 站在邊上雙手交握十分緊張。 李修看到那幅畫的一瞬間有些驚艷,以湛藍的大海為背景突出的是一個拿相機的男孩。在油畫中以人像為主題,這種取材并不新穎,但這幅畫勝就勝在她把男孩的面部表情刻畫得十分精細逼真, 情緒拿捏得當,他垂眸看相機時眼神中的那種矛盾感,猶疑和躍躍欲試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并不給人別扭的感覺。 再加上程之余自身的繪畫技術(shù),這幅作品的完整度可以說是很高了,他本就知道她是畫風(fēng)景畫的一把手,卻沒想到她的肖像畫也出類拔萃,要知道畫人像,畫形容易畫神難,正所謂畫皮畫虎難畫骨。 李修贊許地點點頭:“很好,畫得很好,之余,你沒讓我失望?!?/br> 程之余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